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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嬴政的炙热已经趁人不备完全的进入扶苏体 内。
“唔……”不由睁大眼睛,扶苏不敢相信他爹就这么进来,于是两条小腿就蹬踹起来。
“别动!”嬴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外加一头汗,被扶苏磨磨唧唧弄了好半天,早就忍不住的嬴政紧接着就动起腰身发起进攻。
“啊!!!”身体好像要被撕裂,接踵而来的麻痒感使得扶苏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等……适应一下……”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扶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他的小萝卜时不时摩擦在嬴政爹的腹部时,轻微的接触就能让扶苏身体一阵轻颤。
看着扶苏呻吟并涨得通红的小脸,嬴政坐起身把人拉近怀里,扯开扶苏的衣襟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胸口,种下一颗颗紫红色的小杨梅,作为自己占有的证据。
“嗯……嗯……”扶苏的声音由痛苦变腻哼,攀着嬴政爹的脖子扶苏还是不放弃为自己讨公道。但碍于他能侵略道的地方不是脖子就是耳朵,都是一些高危容易被人发现蹊跷的部位,因此这些地方扶苏都不能用来出气,只得不停的在嬴政爹的后背又捶又打又掐,每次下来嬴政爹都犹如被人给上了大刑。
虽然光着的屁屁有些凉飕飕,但对方的胸膛的温度却让扶苏觉得温暖和安全,更是多了一种叫作幸福的感觉。
“爹……”扶苏把头埋在嬴政的肩膀闷声道。
“嗯?”又是吸又是咬,正在扶苏胸前忙着开垦的嬴政忙中偷闲抬起头哼了一声。
“你看见我外裤了吗?”数来数去扶苏都发现自己少了条裤子。
嬴政找了一大圈发现车厢里果真没了儿子被扒下的裤子,而车门则不知何时竟没管严,所以有很大可能那裤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掉出去不是穿在里面贴身的裤衩,嬴政无比庆幸的想。
此时在后方远远负责保护马车的侍卫从地上捡起一条不久前从马车上掉出来的裤子,众人面面相视,不知这是何意。
……
入夜前嬴政与扶苏的马车终于抵达夜宿的驿馆,那里早已被走在最前面的蒙毅打点好,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两人。
车们推开只着中衣的嬴政别扭的从车上下来,站在车边望着里面的人。
等了好半天,系了一头布条,下身围着嬴政外套的扶苏终于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摆的往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形象问题。
“这是……”迎出来的蒙毅看着奇装异服的扶苏眼露疑惑。
“赌骰子输了。”平淡的指指头上的不条。接着扶苏又指着自己的下 身道:“输得次数太多衣服也脱得太多,裤子丢了。”
作乐把裤子作丢了蒙毅觉得扶苏简直神了,天底下仅此一人。
这时一个侍卫恭敬走上前,把手里的裤子搭在手上地上前,道:“这是属下们在路上捡到的。”不用问都知道这裤子是谁的。
嘴角暗抽,脸皮奇厚的扶苏泰然自若的接过侍卫手里的裤子检查了一番。见没漏洞也没脏,于是象征性的抖了抖便直接套上。“还是自己的好!”把腰上的衣服解下丢给蒙毅大摇大摆进屋。
蒙混过关,扶苏心中一松送,突然觉得偷情的感觉真是刺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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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前嬴政与扶苏二人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时的秦皇宫。
鉴于上一次的丢裤子时间,两人再没在路上‘玩’什么有的没的转而认真赶路。
回到皇宫嬴政并没有和扶苏一起回寝宫而是中途去了徐福的住处说有要事处理,并让扶苏先行回去等自己。
懒得知道也懒得去问,扶苏坐着宫中代表各自身份的马车中途转弯没有去嬴政的寝宫而是回自己的住处。
接到消息的宫人早已守候在殿外,等着他们离家多时的殿下,待瞧见马车驶来众人跪拜在地请安。
“都平身吧!”从马车上跳下来扶苏学着嬴政平时的样子帅气的一挥手,心中无比爽。
“谢殿下恩典。”跪了一院子的人哗啦啦一同叩完礼,这才陆续从地上站起。等殿门关上时他们这才没大没小的一拥而上围住扶苏,争先问他这些日子在外过得可好,可有受伤,有没有饿肚子。
从来都没把身边的人当做奴才,在扶苏眼中大家只不过分工不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关上门都是一家人。
自己人最重要的就是团结,不然怎么和外面人斗。
秦皇宫上下谁不知向来谦逊、奉行以和为贵的大皇子可以为了自己殿里一个低等宫人敢和后宫的娘娘呛声,把人讥讽哭。
“都散了都散了,大皇子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肯定乏了,还是先让殿下沐浴更衣吃饱饭再说。”瑶娘站出来把众人赶散。
想到他们主子舟车劳顿一路幸苦,殿内的宫娥、内侍和侍卫都行礼快速退出的寝殿各忙各的。
朝瑶娘竖起大拇指扶苏一脸佩服,转过身带着瑶娘和翰繁进屋。“这些日子宫里和朝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脱下满是尘土的外衣扶苏坐在榻上喝着翰繁端上的茶水问道。
“大事到是没有,不过自殿下与陛下离宫后到是有一人冒了出来,无论在朝上还是在民间都得了极高的美名,更趁机拉拢的不少朝上的权臣。”翰繁把自己知道说给扶苏听。
脱下鞋袜,松开头发扶苏随口问:“谁?”
“比公子小了一岁的四皇子。”
皇子公主加到一起近四十人,扶苏一向对自己这些兄弟姐妹没什么印象,能叫上名字的除了长公主就是公子高和公子将闾。所以这个仅比自己小了一岁的四皇子扶苏是一点感念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
看出扶苏的困惑瑶娘无奈道:“四皇子是王夫人的儿子,也是丞相王绾的外孙。”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不是扶苏这样的孤家寡人可以抵抗得了的,所以对那些身后背景殷实的皇子瑶娘与翰繁都特别主意。
皇子十五可以参加朝会,虽在及冠前不能担当任何实质性的职务,但却能提出自己对事情的见解及处理之道。不过前提是有嬴政的准许,而这四王子明显没有得到嬴政的同意。
“四皇子没有直接上朝,他只是在听王丞相‘无意间’提起朝上的事情他才说出自己的看法和解决办法。”瑶娘解释道。
“那民间的好评又是怎么回事。”
“这四皇子也是个聪明人,他时常以丞相府的名义在外施粥,不但如此还利用周游的机会在各地铲除贪官,为民请命。”翰繁话语中带着不削。
扶苏笑笑没吱声,他是做不来这虚情假意的事情却也不能阻挡别人这样做不是?不过一听这四皇子是王绾的外孙扶苏反倒不担心了,特别是在听说他斩杀贪官为名除害的事情后更是笑得裂开嘴,正要对其他两人说些什么时却被外面的禀报声打断。
一个内侍站在门外禀报总管赵高有事求见大皇子扶苏。
翰繁与瑶娘困惑这时赵高不在寝宫侍候皇上跑到这里做什么,却还是没多问的退下,在门口见到赵高时两人还一同对他行礼。
身着一身单衣的扶苏从里间走出来看着刚进门的赵高,笑着走上前道:“总管不在寝宫侍候父皇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看见扶苏,赵高一下就跪在地上眼泪哗哗流,好似这东西不要钱。“大皇子!大皇子!现在只有您能救奴,赵高给您磕头了。”
走到桌边坐下扶苏杵着头看着一边忏悔一边磕头的人终于忍不住敲敲桌面挑眉道:“既然总管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为何要收了他们钱扣下陇西郡守的上书?”
“奴这是一时贪财,才……大皇子饶了奴这一次吧!赵高来世愿为大皇子做牛做马。”
赵高这些年不是白待在嬴政身边,宫中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推测个四、五成。一得知蒙毅和李斯秘密离开咸阳方向是陇西他就知道要出事,所以这些日子里担惊受怕都没睡好觉。
不说别的,就一个私扣郡守上书的罪他就是有十脑袋也不够人砍。如今赵高也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会胆大包天做这些事情,现在都快要把命搭进去。
一听说嬴政回宫赵高便决定赌上一把,他直接跪在寝宫里打算一见到嬴政就主动承认错误,看嬴政会不会念在他这些年的悉心侍候饶自己一命。
只是嬴政并没有直接回寝宫而是去了别处,心里不安的赵高思考再三终于决定先来求扶苏,这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
过了许久,就在赵高忐忑不安之际扶苏张口说道:“我和父王……险些死在陇西的工地,那里真不是人待得地方……还有……用来防御的长城居然自己塌了……”探过身子看着发抖越发厉害的赵高坏笑起来。“总管跟在父王二十多年,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就绕过……”
“请大皇子念在奴这些年来对您的小心侍候上救救奴吧,奴愿意拿出所有积蓄!”赵高连哭带嚎的爬上前扯。
“钱你是要拿出来捐到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