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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若不是呕吐的及时,那半碗血燕真就要了这孩子的命了,也幸好有扁暮在一旁,想想当时的情景就让她惊悸,秦氏虽然死了,可是真正的始作俑者肯定不是秦氏,到底是谁?
“小姐,是闻南该死,多嘴惹小姐伤心” 闻南一脸的惊慌,抱住小姐。
哭了一通,不安的心竟是平复了不少,她擦擦泪水,吸了口气,“你把赞菱叫过来”
“夫人”赞菱见到芙子墨眼圈红红的有些意外。
芙子墨让闻南褪了出去,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有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那里男女都可以成为大夫,不顾及男女之防一起治病救人。最特别的许多男大夫都是接生的高手,遇上难产的孕妇,他们会剖开孕妇的肚子直接取出婴儿……”
赞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男的……也这样?”
芙子墨点点头,“嗯男大夫胆大沉稳,比女大夫更适合做这样的手术,所以虽然我们这里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可是那里女人一旦难产就采用这种方法,大人小孩都可保平安”
赞菱大惊,简直匪夷所思,她惊疑的看向芙子墨,“真有这样的地方?那些女人的相公难道不介意?……毕竟由男大夫接生……太……”
“太尴尬是吧?”芙子墨自然的接过赞菱的话,“大夫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诊治的那一刻,任何大夫都会心无杂念的对待病人,在他们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是治病与被治的关系,那一刻他们的身心和行为都是圣洁纯净的如果将来我也难产,我也会让扁暮做那样的手术”
赞菱的脸色变了又变,“夫人……我……”脸微微的发红,终是没有说出口。
“唉”芙子墨叹息一声,语气无尽的低落,“我最羡慕的就是那些江湖儿女,快意恩仇,肆意洒脱,敢爱敢恨,不受世俗羁绊,娘在世的时候曾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夫是我们女人的天,是我们女人的一切,可是,如果可以,哪个女子不希望找个情投意合,心里实实在在挂念我们的男子,那样纵然日子过的清苦些,可是两人携手闲看落花流水,静听细雨秋风,才是有滋有味真正的人生”
赞菱有些动容,神情激动,抿了抿唇,又归于无尽落寞,“扁暮……他心里没有我”
芙子墨轻轻拉住她的手,态度真诚,“是弥补一时的尴尬重要,还是一生的幸福重要?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可以去追求,如果仅仅是因为那次情非得已,又何苦硬是毁了你们两个一生的幸福那种情况下,如果扁暮不救治你,他会内疚一生吧”
赞菱神色复杂的看着芙子墨,心中苦涩难言,一向寡言慎行的扁暮竟然连这样的事都告诉了夫人
心一下子变的异常迷茫,她和扁晨扁暮是自小的玩伴,扁暮一直话少对她也是冷冷淡淡,扁晨却总是逗她宠她护她,可是,自从那次受伤,他们三个的关系一下子更尴尬了,扁晨一改常态的对她没有正形,而扁暮对她话更少了,更是事事躲着她
头一回,赞菱开始怀疑自己非扁暮不嫁的决定是否正确
看着赞菱失魂落魄的离去,芙子墨的心情也受到了感染,忽然很想念远在千里的那个人,思念如潮水吞噬的她几乎承受不住,想念他的倨傲,想念他的冷漠,想念他的邪魅不羁,还有那让人迷恋无法拒绝的温柔。
可是,他早已和听北大婚了吧!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幸好她拥有的不仅仅是回忆,还有腹中的小生命!
泪无声落下,这一次她任性的将自己放逐在无尽的悲伤和思念里,心痛的无法呼吸。
忽然腹部一痛,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芙子墨惊慌失措,孩子,求求你,千万别有事!
“夫人!”伫立在门外的扁暮惊然奔入,快速搭上她的脉搏,脸色一沉,对着门外喝道:“赞菱、闻南,你们几人快过来!”
芙子墨却是眼一黑,虚弱的昏了过去。
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月色高悬,烛影绰绰里香杏几人惊喜的上前,“小姐,你可算醒了,感觉可好点?”
闻南对门外的劲风、雷霆、卓谷交代小姐已经醒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三人松了口气,各自守卫去了。
“你不能再这样了!”扁暮严厉的盯着她,让香杏将一碗浓黑的药汁端过来,口气严肃,“忧思过甚,气血不足,黄芪、当归、白术、川芎、熟地等药虽然可以补气血安胎,可是如果夫人再不调整好心情,这胎儿真的就保不住了!孰重孰轻夫人自己考虑!”
扁暮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说完脸一沉,起身走了。
“夫人,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赞菱捏了捏衣襟,低下头,身上的清傲之气头一次在她面前收敛。
芙子墨摆手苦笑,心下却想明白了很多事,“没事了,是我自己不够坚强,香杏,把药拿过来!”
赞菱急忙扶住她,看着她将药汁一饮而尽,眼神闪出了一抹坚定。
闻南含泪递上蜜饯,芙子墨含了一口,故作轻松的笑道:“这里还能见到蜜饯,是谁有这么巧的心思!”
闻南迟疑了片刻,“卓谷去锦安镇抓药,遇到景公子,回来的时候发现车上多了盒蜜饯!”
景文昔!他还在小小的锦安镇?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锦州织造,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芙子墨又含了口蜜饯,既然没脾气的扁暮都发狠了,那么,她就努力高兴起来吧。
“忽然好饿,闻南做你拿手的猪脚汤吧,多熬点,给大伙一起补补!”她笑道,一脸的馋相。
闻南大喜,“有有有,卓谷已经买来预备好了!”急忙应了声去准备。
妊娠三个月后,呕吐反应症状明显减少,在芙子墨刻意的欢笑和大吃海喝下,进补效果良好,一个月后,虽然身子还很清瘦,脸色红润了不少,纤细的腰身下,小腹终于有了几分突显。
“扁大夫,小姐都四个多月了,怎么还是很不显?”几人坐在去往锦安镇的马车上,气氛和谐欢快。
因为担心芙子墨的身子,扁暮只好不避嫌的同乘一辆马车,以防意外发生,劲风卓谷赞菱他们经常外出对出游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香杏和闻南兴奋的不得了,这是芙子墨提议的,她自然更高兴。
芙子墨笑着调笑闻南|,“一个小姑娘,你怎么知道四个月有多大?”
闻南脸一红,正要答话,就听车边马蹄脆响,“劲兄!”蓝慕之的声音响起。
“蓝某见过芙姑娘!”蓝慕之隔着帘子打招呼。
想来是听到她们的声音了,芙子墨只好让闻南挑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不由的微微一愣,“文昔!”
“子墨,真的是你!”
两人同时开口,景文昔瞥了眼芙子墨的身子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又瞬间恢复平静,“你身子大好了吧?”
“托你蜜饯的口福,药喝的很顺畅!”芙子墨笑的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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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织造背后
第182章 织造背后
当初他娶霍雅玉,她嫁颜薄云,万幸的,他们两个曾经有婚约的人不但没有生出怨恨,竟然还互相祝福。
嫁娶的前一晚,他们两个释怀畅谈了一番,似乎他们真是有缘无分,两人之间总是欠缺了点什么不能走到一起,不过约好了再见面还是朋友
果然,他乡遇见朋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推不下景文昔热情的邀请,似乎还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只好跟着他进了一家酒楼。
看掌柜对他的态度,竟然很相熟,酒楼虽然规模不大,胜在幽静整洁,掌柜的亲自上了酒菜后自觉的退下。
“你们几个天纵英才当真要埋没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芙子墨好奇的问道。
蓝慕之一直保持着适度的沉默,轻抿酒水,景文昔看着她轻咳了一声,眼底闪过波澜,最后直言不讳,“燕京时局太乱,爹和娘已经居家迁到了锦州”
就为了锦州织造,舍弃景家在燕京扎根了多年的家业?若说景文昔年少冲动办事欠考虑做出这舍本逐末的事,但是景世海不至于莽撞至此
不过这也说明,燕京真的要出大事了
景文昔避开芙子墨疑惑探究的目光,将桌上的菜往她面前推了推,“这些都是清淡可口的,对你和……有好处”他忽然住了口。
芙子墨这才发现景文昔点的一桌子菜都是补血补气的,不由的暗自后悔自己太大意,什么时候被他看出来的?
看来要提醒他保密一下了
想到之前听到的他和霍雅玉是先上车后补票,因为她一直不知道是霍雅玉自食恶果,不由失笑调侃道:“男人果然成了亲才会成熟,以前你除了清高气傲可没有这么细心体贴雅玉有五六个月的身子了吧,景伯伯和老夫人一定很开心”
景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