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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思奕捧着他的宝贝花拉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景文昔走了,兄弟俩一对半痴样。
闻南错愕的看着魂不守舍的两人,再看看一脸落寞的小姐,暗自叹息一声,其实,今天她还在那个叫枝儿的丫头那里打探了许多。
枝儿说二少爷绝对是个绝世品种,长这么大没去过青楼,没喝过花酒,没收过一个通房丫头,除了霍雅玉,二少爷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枝儿说二少爷相貌好人品好脾气好才情好,孝顺乖巧体贴亲厚!
枝儿说其实一直都是霍家小姐主动的,二少爷从来没有主动去霍家约过她!
枝儿说……
够了!枝儿说的太多了,闻南甩了甩脑袋,仅仅一个枝儿就让她忍不住劝小姐改变决定,其实,除去花氏和霍雅玉的存在,景文昔真的无可挑剔!
“小姐,其实,我今天在景府听了很多关于景公子的事,听说……”
芙子墨看了看闻南,一摆手,“我累了,你下去吧!”
落寞的走进内间,蓦然被书桌前一个静坐的身影惊的心都揪作了一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芙子墨惊道。
她惊恐的看着他,气愤、尴尬涌上心头,鼓足了双目瞪着他。
颜薄云将椅子撑了撑,偏转了身子对着她,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许久,又仿佛仅仅一瞬间,他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近前,直视着她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久久凝望,似要用眼睛把她刻进心里。
最后,他紧了紧手,挑开帘子走了出去。
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芙子墨捂住心口跌坐在椅子上,椅垫上残留的气息和温度像烙铁一样将她烫的立刻弹跳了起来,而桌子上洁白的一沓宣纸上,静静的躺着一个一寸宽三寸长的黑沉乌金物件。
久久,她的心就像失控般狂跳不止!
大年初三,霍远枫带来了消失,大哥已经离开锦州了,不是一个人,似乎还有几个保护他的人,但是行踪很诡秘,跟踪的人没能探到行踪,郭妈妈和闻南都劝她不用急着回锦州了。
大年初六,景老爷带着景文昔和媒人上门,商讨婚嫁事宜。
大燕有规定父母过世子孙必须守孝三年,但是及笄有婚约的女子,若夫家坚持又不忌讳,过了百日热孝之期,是可以大婚的。
景世海提议将婚期定在清明之前,届时景文昔可以陪同她回锦州给双亲扫墓。
这些天芙子墨一直浑浑噩噩的不在状态,听了景老爷的话,她不顾景文昔一脸的为难和景老爷的伤心失望直接拒绝了婚约,理由是双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一日找不回大哥,她没办法安心嫁人。
景世海此时才知子轩竟也出了事,又是内疚又是心疼,连连责备芙子墨将他当外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透露一声。
芙子墨叹息,不想花氏幸灾乐祸,更不想在她面前一副乞怜状,也不愿再欠景世海的情义,能瞒则瞒,可是苏曼姝来了,大哥失踪的事只怕瞒不了了,说不定花氏早已知晓,正暗中高兴呢。
景世海当下表示找到子轩再给两人举行婚礼,直接回家调动一切关系去找芙子轩了,这给了芙子墨一丝喘息的机会。
最高兴的要数霍雅玉了,她整日陪着花氏,小心的奉承讨好,在得了花氏很明显的示意后,一颗心更是放到了肚子里,日日出入景氏酒楼去见景文昔。
大年初九,品香楼开门营业,赞菱一脸端肃,对芙子墨恭敬有加,做事尽心尽职,却是矢口不提爷的任何事宜。
正月十五,燕京结满了花灯,街上行人如织,三三两两的结伴而游,许愿赏灯猜谜,好不热闹,可是芙子墨一整天窝在床上,任郭妈妈和闻南怎么劝也不愿出门。
正月二十二,宫里姜公公来宣太后的赏赐,金稞十对,贡缎十匹,白银千两,芙子墨面无表情的谢恩领赏。
正月二十八,霍远枫奉旨大婚,燕京城内十里红妆迎娶太后侄女薛宝琳,羡煞了满城的男男女女,街上观望的人挤破了头,踩掉了鞋,险些闹出了人命,可是芙子墨却将自己关了一整天。
“娘,小姐这是怎么了?你倒是快点拿个主意啊!”闻南看着一脸静默认认真真提笔练字的小姐,都快急的哭出来了!
自年三十从景家回来,景文昔和花思奕走后,小姐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可是闻南知道小姐又缩回了自己封闭的世界里,一如老爷夫人刚出事那会,再者就是被侯爷羞辱那次!
这样的小姐让闻南几人揪心,惧怕!却不知怎样才能将小姐拉离出来!
“是不是又中邪了?”听北小声的说道。
“我明天再去庙里求一个!”郭妈妈说道。
“已经三个了,可是还不见起色呀!”闻南急道。
看了看厚厚一沓铺满了娟秀字体的手抄经文,芙子墨将它们仔细的收拢好,对着帘外说道:“奶娘,霍大哥的贺礼送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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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 观七音阁(上)
第115 观七音阁(上)
郭妈妈急忙进来,“小姐,已经送去了!由卓谷送去的,这孩子办起事来头头是道,学什么都快,稳重得体!”
芙子墨点点头,又对闻南听北说道:“准备一下,我们去品香楼!”
听小姐这样说,三人立刻互看一眼,二十八天了,今天是小姐话说的最多的一天,小姐是不是已经好了?
“是!”虽然天色已晚,闻南和听北还是立刻应道。
虽然还没过了正月,因为三月春闱,燕京所有的酒楼客栈都火爆了起来,景氏酒楼早就爆满,意外的,赞菱在品香楼外的告示栏贴了张大红纸,红字黑字,春闱期间,品香楼平价接待所有考生举子。
呼啦一下子,后院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各地的考生,品香楼里一时充刺着南腔北调的考生激昂的辩论交流声!
大燕的制度严厉规定:守孝期间,举子严禁参加科考。
芙子墨仔细的扫过一个个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面孔,期待又担忧,默默的念着,大哥,你来了没有,又在哪里?
“喂,你们听说了没有,据说这燕京城的梅兰竹菊四君子文采不俗!”品香楼里最大的一个包间,一个高昂的声音打开了话题。
“略有耳闻,却是未曾得见!”另一个声音加入。
看来梅兰竹菊四君子是今晚的辩论话题了。
立刻有人接道:“燕京四君子略有耳闻,却是未曾得见!”
“这有何难,既受君子之名,定当得起众人品量,咱们何不联名来个讨战!也来见识见识这燕京才子的盛名是否有虚?”一个倨傲的声音响起。
“如此甚好,我等推李鼎兄为文首,向这燕京才子下帖如何?”
“甚好,甚好!”
“大合我等之意啊!”
……
听着一个个异常激动乱喳喳的场面,闻南皱眉说道:“乖乖的躲在客房温习功课才是正道,一个个瞎起什么哄!”
听北立刻持不同意见,“起哄才好哩,什么梅兰竹菊四君子,想起来就气人,就该有人灭他们的威风!省的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
芙子墨却是凝听不语,自古以来,所有的举子都喜聚众举论,驳个你短我长,唇枪舌战不外乎沽名钓誉得个清名。
文人嘛,从来相轻,个个都孤傲清高,自视甚高,挑站燕京四君子,胜有荣,输不羞,又何乐而不为!
不出两日,品香楼举子李鼎等人下帖梅兰竹菊,于二月二龙抬头之日戌时整在燕京最大的戏楼“七音阁”对决的消息飞满了燕京的大街小巷。
七音阁所有的包坐眨眼之间被火速抢订而空。
闻南小心的看了眼认真查看宿住举子名单的芙子墨,轻声问道:“小姐,我们要不要也去订个位置,毕竟景公子要去应战的!”
要不要去?芙子墨想了片刻,大哥会不会也去一观?
听北失落的说道:“想去也来不及了,听二林说连站台下的空地都被人预定了,现在七音阁没一处落脚的地儿了!”
这么火爆?芙子墨咬了咬唇。
看小姐明显的有松动的意思,闻南神秘的笑道,“小姐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果然,二月二酉时末,闻南带着芙子墨和听北还有新近加入的跟班卓谷,穿过拥挤的众人,沿着西墙的楼梯上了七音阁二楼拐角的一处雅桌。
七音阁分上下两层,大红的主戏高台在一楼面南背北,二楼围栏设坐,是观赏的最佳位置。
芙子墨她们的这桌不是很显眼的位子,比较偏僻,几乎拐进了东墙的一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