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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落转瞬醒悟过来,便问了一声,蝶儿没有回答,苏颜落便顺手关上了房门。他回头只看到蝶儿躲闪在房间一角,惊惶得像个小兔子,紧紧地抱住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
长裙丝带虽能挡住蝶儿动人xiu长的身段,却掩饰不了她天生的抚媚。青丝披散在肤白如玉的脖颈,xiu长姣好如玉,双眸隐隐约约的发亮,仿佛在说话,美丽得动人心魄。
“你不用怕我,我没有打算要你。”苏颜落努力挤出微笑道:“虽然你一度让我心动。”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蝶儿哼罢不语,望着苏颜落的眼神很是古怪。“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其实是他想错了,蝶儿她亲眼看到苏颜落杀人如麻,忽然苏颜落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打死她也不信。
“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和官兵们走在一起?”
蝶儿不发一声的望着苏颜落,当看到苏颜落眉头一皱,才想开口。
“你知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否则你也可以想象一下你的下场。”苏颜落很有意味的说,“你可以选择现在说,还是等我出手逼你的时候你求我让你说。”
“你知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否则你也可以想象一下你的下场。”苏颜落对付这个蝶儿实在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不得不凶恶起来。
“河北节度使之女,司马蝶儿。”蝶儿终于说了一句话,但是语气中却是带有一点点说不出的恨意。
苏颜落觉得奇怪,这次的官兵不正是从河北出发的吗,他们怎么会让一个弱女子一起同行呢。
“那你为什么会在运送黄金的队伍中?”萧布衣又问。
“你知道那黄金是谁送的吗。”蝶儿回答道,“就是我那个没有死掉的阿爹河北节度使送的。”
“你爹?他是要进贡吗。”苏颜落追问道,“说来听听?”但是他看到蝶儿的神色有异,便挥挥手说:“算了,等你以后想说再说吧。”
蝶儿的眼神终于有了些和缓,毕竟她是一个掉入虎口狼窝的弱女子,实在是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她忽然抬起头来,压低了声音,“你不会说谎吧?”
“说谎?”苏颜落好奇的问。
蝶儿犹疑了一下子,脸红的才说,“你说过不会对我动粗的。”
苏颜落不由得啼笑皆非,他从来没有想到二人会有什么关系,他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平时对兄弟们也很约束,自己更加是以身作则。
“你说呢?”苏颜落反问,“你希望我怎样做?”
“什么。”蝶儿倒是一愣。但是她看到苏颜落真切的眼神,一yao牙,开声道:“要我和你做那等苟且之事,我一定会拉着你陪我下地狱。”
苏颜落一愣,“好毒的女子。幸好我也对你没有兴趣。”
“我只求在你的身边当个普普通通的丫头,不然我死也不从。”蝶儿的语气顿时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犹豫。
苏颜落有点搞不懂蝶儿,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人,放她走她又不走,居然想给自己当丫头。
“你说。你答应不?”蝶儿站了起来,轻yao贝齿。“你真的很古怪。”
苏颜落摇摇头。“那么你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蝶儿说完眼泪流了下来,“那么我就死给你看。”她居然如此坚决,猛地向墙上撞过去。
苏颜落一惊,幸好他及时伸脚一挡,绊住了蝶儿,蝶儿狠狠的摔在地上,疼得叫了起来。
“你想死也不要弄脏我这里。”苏颜落扶起了她,随后语气缓和了一点,说:“疼吗,我又没有说过不答应你。”
“真的吗。”
蝶儿抹去了眼泪,有些惊喜。
苏颜落很想问,“我是长得那种特别大灰狼的人物吗。”唉,当个好人真难。
“是的。大丈夫一言九鼎。我骗你干什么。”看着女人梨花带雨,就算苏颜落铁石心肠也是心中有些不忍,他起身走到床前,抱下了一个枕头和一张被子放到书桌后的一方干净的地上。
“我已经叫零叶送了席子过来了,我这里有一床被子,你就将就一下,山里比不了外面,我可没有大床给你,我要自己睡,也不要指望我会怜香惜玉的什么!!如果我打鼾声,你就告诉我一声。”
说罢,苏颜落也觉得累死了,连衣服也懒得除,迷迷糊糊的说,“都一天了,你也累了,早点睡吧,厨房里没有东西了,刚才我去过了,明天再拿一点东西给你吃。”
只是一阵,苏颜落才倒下没有多久,房间已经响起“呼呼”的声音,也许是他酒力未退的作用,睡得很香。
而蝶儿则是愣在那里,很久也没有反应。依照女人的一般想法,苏颜落这种罪大恶极的坏人一定是想要自己的身ti,有多少男人不对她动心,想占为己有,她也并非不懂人事的纯情少女。
可是苏颜落却……
她却没有想到苏颜落拒绝了她,甚至连理睬她也懒得,也不知道苏颜落的心里是真是假,但是她除此之外,已经别无它法。这让她第一次对男人有种复杂的感觉,特别是对苏颜落的印象有了奇怪的感觉。
“最少你还是个人,不会乘人之危!”蝶儿喃喃自语,她自然不想痛苦的忍受一个男人。幸好苏颜落不是那种人。
蝶儿也不知道说不出的那是迷惘还是什么,她静静的缩在角落的被窝里,无力的的在心中叹息,已经打定了死的主意。今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一夜长长,悠悠月光。
清晨的光线从窗子里照了进来,晨曦里的炊烟散发着新生。苏颜落感觉到阳光透过雾色照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如同往常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颜落已经习惯了在大家之前早早的起床,昨夜和衣而睡,他只是略略的整理一下床被,便穿上了鞋子。
但是忽然心里一动,他走到床边,却是看到蝶儿却是很累的样子,蜷伏地沉睡不醒,也许是昨天惊恐劳累,就连睡觉也不忙抓着衣角保护自己,忽然让苏颜落生起一种要保护这柔弱女子的心神。看到蝶儿的泪水,他其实已经心软,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身ti而乱了自己的原则。
他是大当家。
前路
前路
只是苏颜落才不会,他叹了口气,“看来不能让她和别人见面,特别是让山上的其他男人见到,否则他们想入非非。我可是未必能够控制住他们,强盗始终是强盗。”
此念头只是一动,苏颜落轻轻的为蝶儿盖了被子,轻声的走了出去,清晨起床呼吸空气,锻炼身ti,已经是成为了苏颜落的习惯。
他听不到蝶儿的梦呓,苏颜落却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的叫了声,不得一笑,昨晚都没有吃过东西,对了,蝶儿也饿坏了吧,他想了想站起来推门而出,已经向山下走去。
就在苏颜落离开的时候,蝶儿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充满了不解,想了一会儿,许久才轻轻的说了一句,“他……是好人吗?”
她回头的时候发现已经空空如也,苏颜落已经不见,然后望着身上盖着的被,心神不定,想到苏颜落所做的一切,百感交集,竟然哭了,却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被盖上了苏颜落的被子,不由一惊。
“是为了这个男人吗。”蝶儿也不知道,她忽地出神地看着外面,又是新的一天。
虽然在山上苏颜落已经是很厉害了,但是所谓的天外有天,苏颜落天天都勤练枪法,说来也是机缘巧合,苏颜落在小时候下山做买卖,碰巧劫了一个老妇人和小女孩,但是苏颜落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她们,并且送他们过山,那妇人为了答谢他,竟然送了他祖传的枪法,jing妙之极,实为天下第一,举世无双的招式。苏颜落十几年来早就把枪法练得虎虎生风,但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只有现在多练,将来有难的时候,才能自救,还有保护……
那个人,自己一直记挂着的那个人啊,你就是在哪里呢。
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望天空看去,浮云飘渺,“叶小蝶……”
山后向来都很少人来的,苏颜落练完之后浑身是汗,便如常走到水边擦洗下,他虽然是大当家,但是毕竟山上是结拜的七兄弟,大事他也不能擅自做主,而小事也懒得去理,都给其他人打理。
他想了想一会儿,从水里爬了起来,在水井旁边顺便打了一桶水回房间给蝶儿,便听到兄弟叫自己去开会,连忙赶过去。
才到大厅,已经差不多到齐了,众人看到苏颜落的到来,都纷纷站立起来问好,苏颜落点点头,坐在正中的位置。
“各位大哥想来已经把昨天的东西点算好了吧!”零叶“嗯”的说,神色有些惊喜,“大当家,这趟买mai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肥啊。”
“哦,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