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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个激灵,一瞬间,子藤立马昂首挺胸的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马步扎得更是稳稳当当的。
只见原本在远处地上的红衣护卫,已跃上屋顶,侧身站立在子藤身前,英姿飒爽。
子藤吞了吞口水,颤巍巍道:“展、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定定瞪着子藤半响,薄唇紧抿,俊脸覆霜,星眸深邃莫测。
苍天啊,他、他、他该不会都听到咱说的吧。。。。。。
想到这,子藤心中底气愈加不足,做贼心虚般,又道:“今天天气真好啊。。。。。。挺适合赏、赏月的。。。。。。”
本以为展昭会说些什么加刑的话语来,却见他竟然颔首道:“确实是月色难得。。。。。。”
嗯?!
子藤惊愕,莫不是受惊过度,出现了幻听?
想到此,子藤猛地抬首一望,只见展昭抱剑直立,薄唇微微上挑,星眸远眺,似真的在赏月。
子藤乍看展昭的笑容,更是紧张,额冒冷汗,嘴角猛抽。
冷风吹过,两人沉默不语。若是有外人在此,必定以为两人关系亲密友好,大冷天的仍一块儿赏月。
可惜当事人却是心惊胆战的,毫无欣赏的心情。
突然,子藤抱拳下跪,高声道:“属下不敢了,请展、展大人饶命啊。。。。。。”
展昭侧首低头,轻叹了口气。
子藤立马精神高度集中,双眼直直瞪着脚下的屋瓦,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错过任何逃生的机会。
“子藤知道便好。。。。。。”
看着展昭**言又止的模样,子藤心知还有转弯的余地,暗暗松了口气,赶忙抬头,真诚的望着面前之人,抖擞了精神,思索着如何接口才好。
子藤狠狠一跺脚,做出一番痛下苦心的模样,正**开口,只听脚下屋瓦声音轻响,渐渐裂开纹路。。。。。。
啧啧,想不到咱也成为高手了,微微跺跺脚,地板都能裂开了!
正开心间,子藤猛地回过神:
裂开?!
不是吧?不带这么玩的!
话说开封府建府十数年,可谓是年久失修,再加上子藤先前又是蹲马步,又是下跪,又是带内力的跺脚,更是让这些不堪重负的瓦片雪上加霜。
就在这个空挡中,子藤的脚下‘哗啦’一声,骤然一空,身子已失去平衡,坠落下去。
子藤反应过来,准备使上‘水上漂’之时,望见展昭有条不紊的优雅旋转了个身,随即稳稳当当的飘到隔壁结实的屋梁之上。
呲,果然是有阴谋!
心中忿忿不平,抬脚勾住房梁,想要潇洒的来个摆钟动作,不料那房梁竟也是个欠修理的,突然失去平衡,子藤就这么头顶朝下的垂挂在开封府屋檐下。
底下正好有一男一女经过。
也不知道是子藤太倒霉了,还是那两人太幸运了。
那两人听到声音后,本能的抬头一看,登时看到一披头散发,脸色青黑,双颊通红,诡异的倒挂物体,心脏猛地一滞,两眼一翻,还未来得及开口呼叫,便全身僵硬直直的往后倒去。
手中一物也滚落开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在静默的大街上,更添些诡异。
原来这两人今早在城外结冰的河流里捞起一尸块,匆匆赶来开封府报案,碰巧有幸瞻仰此景象,所幸并无大碍,公孙先生随手扎了两针,便已能走能跳,只是两人一看到子藤,那副惊慌失措的神态有些让子藤很不爽。
这个天气,河面结冰,通常是难以发现冰面下的石块的,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公孙先生接过两人所带的尸块,抬手翻转,沉声道:“大人,你看。”
只见尸块虽被河水浸泡得发白肿胀,但仍能看出是背部,最重要的是,背部上的皮,没了。
根据缺失的部位来看,这石块应属于第一个死者的。
“伤口整齐,明显是被利器小心的割去。”公孙先生分析道。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皆一沉。
剥皮?!
生屠肢体还不够泄恨,还要扒其皮?
最可恶的是现在连死者的身份还不知道,唯一的线索李四麻子失踪,接触李四麻子的李徽又死了……
突然,子藤一个激灵,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心头。
糟糕,从咱往常的经验推断,这不祥的预感总是灵验得很。
事后证明,子藤同志的经验之谈,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只是语言的方向出了点偏差……
这时,许仵作门外求见,难得一见的面容肃穆。包大人连忙召唤其入内。
“大人,杜鹃死于心脏破裂。”
包大人听言,脸色更沉,道:“是何原因导致?”
许仵作捧上一物,只见一小盘子里放着两枚细如牛毛,闪着森森寒光的银针。
“属下在杜鹃的心脏内寻得此物。”
众人听言,皆是震撼。
杜鹃在堂上昏迷,被抬入牢里,一直未曾接触过他人,又怎会突然在心脏处多了两枚银针?
许仵作又道:“杜鹃背后穴位被封,且有细小红点,属下怀疑这些银针正是从此进入杜鹃体内。”
包大人皱眉,望向身侧师爷,道:“先生如何看法?”
公孙先生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半响才道:“杜鹃突然昏迷必定是被人点了穴道以致,而此针极细,穴道自动解封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到达心脏处时,使人暴毙。”
第七十三章 奇怪
公孙先生说到此处,闭目摇头,顿了顿,才道:“学生当时却只以为是惊慌过度,请大人责罚。。。。。。”
包大人安慰道:“先生不必过于内疚,当时情景看来,这施针之人是早有预谋。”
公孙先生沉吟片刻,转身对展昭道:“展护卫当日可有什么异觉?”
展昭也是脸色沉凝,摇了摇头。
子藤听到此处却也有些不解,心道:啧啧,公堂之上没有他人在暗处放针,那针是怎么来的?若是在来府衙之前,那么对方又是如何把握杜鹃昏厥的时间?
脑中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过,子藤惊呼了一声:“啊!”
花厅寂静,此声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目光唰的齐齐投射到子藤身上。
包大人若有所思,不由开口问道:“杜捕快可是有了线索?”
子藤闻声,赶忙回答道:“回禀大人,以展大人的身手,若是在公堂之外,府衙路上有人下毒手,必定会被察觉,而且也难以把握杜鹃昏厥时间。。。。。。”子藤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公堂之上也没有暗中施针之人。属下猜想,这下手的人,就在公堂之上,而且是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但见公孙先生眼浮愕然,但不过转瞬即逝,随即捻髯微笑,点了点头,道:“杜捕快言之有理,按入针的方位,凶手应在杜鹃身后。”
众人回忆起公堂审问的情形,跪在堂下的只有两人,除了杜鹃——
“何氏!”众人异口同声道。
王朝马汉面露不解,小声叽咕:“何氏为何要杀杜鹃?”
张龙赵虎低声道:“情杀啊!”
公孙先生轻咳两声,缓缓道:“大人,杜鹃突然晕倒并非由于东窗事发而惊慌,而是遭何氏暗算所致。这何氏认穴精准,下手快速,怕不简单。”
包大人点点头,双眉紧蹙,道:“杜鹃本就重大嫌疑,何氏却迫不及待的暗算杜鹃,很是跷蹊。”
何止是跷蹊,何氏简直就是傻不拉几,明明杜鹃画押认罪就会被处死的,她却要插上一脚,把自己也搭进去。。。。。。
子藤猛的一惊醒:难不成何氏担心杜鹃会说些什么不利的?然后杀人灭口,好坐实杜鹃的罪证,从而死无对证?
那又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何氏甘愿冒险把自己也搭进去?
众人听言,也是不明所以,深思不语。
片刻后,包大人转头喊道:“展护卫——”
“属下在。”
“本府命令你明早带人前去李府,将何氏带回府衙问审。”
“属下遵命。”
“好了,时辰不早,你们都回房休息吧。”
展昭带着四大校尉一一施礼退下,包大人也起身,步出花厅。
子藤心中最是欢喜,心道:上司们明早都要出门公干,咱的悠闲日子再向咱挥舞小旗子了,扬手召唤了。。。。。。
想着温暖的被窝,久违的懒觉,子藤心情澎湃的刚走到了院门,就听公孙先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杜捕快,请留步。”
子藤转身施礼,恭敬道:“公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