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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快速的掠过了一丝惊讶,姬璇玑有些不敢置信地凝视着神情不稳的倾城,“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露出这种慌乱无助的神情,在我的记忆里,你永远都是高傲而自信的,无论对待任何的人事物,你都总是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仿佛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令你动容,因为从来就没有一样东西能真正地走进你的心。”
“不过……”姬璇玑突然微微低下了头,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呵呵——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呢!因为现在的你才真正的像一个人了,有着正常人的喜怒哀乐爱恨嗔痴,不再是以前那个永远戴着面具,虽然完美却没有灵魂的人偶。看来,你是真的很爱她!”
缓缓地踱到倾城的面前,姬璇玑眼底泛着温柔的流光,“就凭这一点,我也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你救她的,因为不管怎样,改变你的人是她。但你也知道,我娘这个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为了她,你必须得嫁给我!”
抬眸望向姬璇玑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双眼,倾城终于妥协了,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苦笑,“好,我嫁,只要你能救她,无论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宫主,您不能这么做!要不然,您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一直恭敬地站在倾城身后默不作声的芸萝突然满脸激动地大叫出声,一个旋身便挡在了倾城的面前,以身阻隔了姬璇玑灼热的视线。
面无表情的看着芸萝,沉默了须臾之后,倾城才缓缓地一字一句说道:“那又怎么样?她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爱她的人,或许,她早就已经忘记我了吧!”
“宫主……”芸萝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姬璇玑挥手阻止了。
“够了芸萝,不要再说了!这是倾城自己的决定,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再多说什么,还有,你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面对姬璇玑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芸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拳被他握得吱吱作响,但碍于姬璇玑的身份,芸萝只有咬紧牙关朝姬璇玑微一颔首,然后便恭敬地退回了倾城的身后。
收起眼底浮现的厉色,姬璇玑转而看向了身边的倾城,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那抹媚笑,拉起倾城垂于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并用自己羊脂般的柔荑将其紧紧地包裹在手心,这一次,倾城没有再躲开。
“为什么你的手会如此冰冷呢?”轻轻地搓揉着自己掌心中那双毫无温度又僵硬的手,姬璇玑低首垂眸地轻声说道:“放心吧倾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况且我娘那么喜欢你,所以整个姬府上下不会有一个人敢为难你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让你伤心。”
冷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倾城转身就朝着花厅的大门走去,“我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只要她没事了,我就会如约的回到姬府和你成亲,但是在此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我答应你,在这段期间里,我绝对不会去打扰你们的,但你要记住,当你再次踏入姬府之时,你就是我姬璇玑的夫君了,所以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着那个女人。”对着倾城渐行渐远的背影,姬璇玑提高音量的大声喊道。
“凤舞雪,你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我真的很期待呢!呵呵——”一抹狡黠的精光从眸底忽闪而过,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从姬璇玑略微上扬的红唇里轻轻缓缓地流露出来。
在远离城市喧嚣的郊外,一座造型古朴别致的私家别院赫然矗立在一处清幽宁远的树林深处,颇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韵味。别院的外观和选址都充分体现出别院主人喜好清静,返璞归真的淡然心性,其实这座别院也是姬府的产业之一,只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罢了。
此时,别院中的一间厢房里,几名小厮正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盛满了热水的铜盆。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芸萝面带忧愁的走到一直站在窗前迎风而立的倾城身后,恭敬地说道:“宫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药浴也已经备好了。”
“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但是千万要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房内。”
“请宫主放心,在您运功期间,属下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宫主的!”说完,芸萝就带着一帮人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就空旷了起来。
关上敞开着的窗户,倾城伸出青葱般的莹莹玉指轻轻地拂过头顶,失去了发簪束缚的长发瞬间便柔顺的散落了下来,洒了一背。转过身,倾城缓缓地步向垂着一层淡紫色薄纱的内室,每走一步,地上就会多出一件蝉翼般的衣衫。
虽然只有几步之遥,但倾城却仿佛走了百年似的,在宽大的浴桶前站定,望着浴桶里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胸前那枚正灼灼发着红光的“幻月”,倾城忍不住眉头紧锁,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你总是要让自己陷入险境呢?这样的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一丝痛苦压抑的低吟从倾城如血般殷红的唇瓣里流淌而出,可惜却没有人听得到。
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抚上女人毫无血色的脸庞,“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已经后悔了,很多次,我都好想听从自己内心真实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回到你的身边,然后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不再分离。因为我渐渐的发现,与其因害怕受伤害而离开你让自己痛苦不堪,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留在你的身边,即使最后还是逃不了和父亲一样的命运,但既便如此,我亦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毕竟已经深深的爱过和被爱过了,这样就足够了,谁让我爱上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呢?但是,我的理智却不允许我那么做,因为我有我的骄傲与自尊,所以我总是和自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来麻痹自己……”
“噗通”一声,一滴冰凉的泪水从倾城绝美的脸庞上滑过,落入了水雾弥漫的浴桶里,“我是不是在自讨苦吃呢?”
抬腿跨入盈满着药香的浴桶里,将自己有些冰凉的身体慢慢地浸入温暖的药水之中。伸手拿过置放在浴桶旁边的矮几上的锦盒,然后将锦盒内一个如鸡蛋般大小的看似玻璃种的半透明珠子放入了浴桶中,闭上双眼,两手成掌状的压在女人的胸口上,倾城开始凝神运行起周身的内力……
两个时辰之后
“宫主,她体内的毒素应该已经所剩无几了吧?”看着自己手中因为吸纳了毒素而完全变成黑色的珠子,芸萝猜测道。
轻轻地点了点头,倾城的面色疲倦中透着一丝苍白,“只剩下很少量的一点了,只要再精心调养个三五日的,应该就能痊愈了。”
“宫主,您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属下照看着。”看见倾城的额头上隐隐的透着一层薄汗,芸萝忍不住开口劝道。
“不碍事的,因为她现在的情况还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意外,我不放心,所以我必须要守在她的身边。你先下去吧,顺便吩咐厨房做一些提神醒脑的东西拿过来。”
见倾城如此坚持,芸萝也毫无办法,只暗暗地摇了摇头,然后便领命而去。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之后,倾城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但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有些摇摇欲坠,连忙伸手扶住了桌子的边缘才总算勉强稳住了身体。抬手揉了揉眉心之后,倾城脚步有些虚浮的朝着床边走去。
半个时辰过后,芸萝便提着一个食盒来到了厢房门口,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扉,却发现房里没有任何的回应,虽然芸萝有些疑惑,但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宫主……”先将食盒放在了圆桌上,然后芸萝便试探性地朝内室轻唤了一声,但却在目光触及到内室的人影之后而猛地收了声。
望着俯身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的倾城,芸萝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尖有些发酸,神色复杂地愣在原地几秒之后,芸萝终于摇着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一丝叹息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
时间就这样在弹指一挥间匆匆流去,转眼两天已经过去了。
“呣……”头好晕,而且全身都好难受!这是我在悠悠转醒之后的第一个感觉。
我是不是已经魂归九天了?我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努力的撑开酸软无力的眼皮,却发现自己好像不是身处阴曹地府,也没有回到我所熟悉的现代,而是躺在一张温软舒适的床上,而且现在好像已经是晚上了,因为我感觉到了烛火在摇曳。我现在到底是在哪里?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