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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密监控之下,所以我们去到那里反而是最安全的。而且……”
转头望进黑衣人光明磊落的眼底,“我相信她们!”
远离金苑国皇宫的一处宅邸里,一名男子正倚窗而立,眼神深邃而飘渺的定定凝望着窗外的风景。
花廊下,另一名年纪稍小的少年则是一手拿着刚刚飞来的信鸽,一手利索地解着绑于鸽子脚下的纸筒。待重新将信鸽放飞后,少年转身走进了屋内。
“殿下,按照您的指示,她们已于三日前将所有的人安全送抵紫晶,现在正在返回途中。”
目光不改的依旧凝望着窗外,然而眸底深处却隐约浮上了一层安心的华彩,“这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那个女人派来暗杀我的那些烦人的苍蝇都解决了么?”
“都解决了,一个不剩。”
“那女人真是太天真了,竟然以为派这等货色的小喽啰就能要我的命?哼,只怕还太嫩了点儿!”
“殿下……”
“何事?”
“您先前吩咐属下们搜集的朝中武将的详细资料,已经备齐了。”
“确保没有错误之处?”
“没有。”
“很好!将底本留下,另外再誊抄一份一模一样的送到她手中去。”
“殿下!?”
“又有何事?”
“为了她,您一次又一次的不惜以身犯险与女皇作对!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结果,值得吗?”
“……”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去吧……”
自从得知爹爹和倾城他们都被安全地护送到紫晶之后,我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总算是轰然落地,可谓再无后顾之忧。此外,国内的危机也随着援军的到来而如风消逝,如此一来,我就更是可以真正放心地专心应战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不管用在哪儿都忒管用了!别的不用多说,瞧瞧我与慕轩的交锋就知道了。
这三个多月来,我军不论是攻还是守,都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十几场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下来,竟然没有一次丢我脸的。再反观敌方那边,若非是金苑国地大人多财力雄厚,再加上军事实力也不差,只怕早就gameover了!哪里还能如此阴魂不散的愣是跟我周旋了这么久?
不过话虽如此,我估计慕轩那个食古不化的老匹妇也着实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多则两月,少则一月,她铁定玩儿完!
先不说一直有人在金苑国内帮我大力的宣扬“反战思想”,说什么‘当朝女皇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不顾百姓安危发动祸国战争’,弄得金苑国的百姓现在一个个恨慕轩恨得牙痒痒,倒是帮我省了不少事儿。
再者,我手上可还握着敌方大将的个人资料,不论是谁,无一例外的都详细写明了其个性特征、作战惯用手法之类的,使得我可以轻而易举的透析敌军的破绽在何处,从而因人而异的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最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敌人一举歼灭。为此,我还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一个超级拉风的称号——不败战神!原因无他,只因只要是我指挥的作战,就从来没有败过!
搞得现在敌军一听到我的名号就人心惶惶的无心恋战,简直比瘟疫还厉害!自个儿的军队也将我视作了神一般的存在!战场上,将士们只要一见到我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勇猛无比,足可以一当十!愣是让我自己都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我真一不小心变成“吉祥物”了?
不过在为连胜而感到欢欣鼓舞的同时,那团像雾一般盘踞在我胸口多时的谜团也愈发的深刻。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暗暗帮助我呢?只可惜,任凭我思前想后的几乎都快把头发给抓光了,也依旧猜不出是谁。
“陛下,那边又送来了新的消息。”
“噢,速速呈上来!”一听是‘那边’的消息,我的心情顿时就变得奇好无比,身上的疲惫也仿佛在煞那间消失不见了。
‘那边’,是我为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或者应该说是组织临时取的一个代号而已。每次只要是‘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我都会小心的珍藏起来,说不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是因为每张薄薄的纸笺上都总会带有一股淡淡的馨香吧?
虽然每次对方都总会刻意的变换字体,我亦想不起来究竟曾在何处闻过那种香味,但是不管怎样,那薄薄的纸笺总是让我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颇有些意外的,这次送来的纸笺上,除了惯常的最新消息外,末尾竟还多出了一排灵秀雅致的小字——他日国破城开,望君善待国民。
“呵呵……当真是一位忧国忧民又心地善良的妙人啊!”朗声笑着将手中的纸笺折好放入手边的檀木锦盒里,心头不由的温软起来。
“饭桶!全都是饭桶!”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慕轩气得扬手掀翻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
“陛下恕罪!”
“恕罪?你还有脸让朕恕罪!副统领,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一再跟朕保证说定会完成任务的么?现在可好,都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反倒全都死光了!”先不说她那个吃里扒外的儿子,只要一想起每日从前线发回来的战报,她就气得想吐血!好家伙,竟然接二连三的让她损兵折将,看来当初真是小瞧了凤舞雪那个黄毛丫头了!
“陛下明察!不是属下们敷衍了事,实在是二殿下手下的人都太过厉害,属下们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啊!”
“放屁!”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领,“他的人武功高,难道你就不会找比他的人武功更高的人来吗?”
“属……属下找了,可实在是找不着啊!”
“呵,找不着是么?既然如此,那朕也不想再为难于你……”
“谢陛下!谢陛下!”
“来人,拖出去斩了!”
“陛下?!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
待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之后,慕轩才伸手整了整方才在怒火中弄乱的云鬓。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传凤舞芷来见。”
“遵命。”
哼!既然有人不让她活,那她也不会吝啬玉石俱焚!凤舞芷,她可是她手中最后的一张王牌,她一定会好好利用的。只要将凤舞雪真实的身份公布于天下……这一次,定要让凤舞雪永无翻身之日!
“殿下,出事了!”
放下手中的书卷,转而望向神色间难掩慌张的无双,无声的以眼神询问。
“那个女人被逼急了,她今日突然传召了凤舞芷,只怕是要……”
“你说什么?!”
无法弥补的遗憾
“哎呀呀!瞧瞧瞧瞧!今儿个吹的是什么风呀?竟然将我们的二殿下给吹来了!”
面色铁青的直逼皇座之上的女人而去,自懂事以来,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不加修饰的将最真实的情绪暴露于外人眼前。
“你究竟想怎么样?”
“呵……你说呢?聪明如你,竟然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母皇真是为你感到悲哀。”
“悲哀吗?这个词,或许用在你身上要更贴切一些!”电光火石间,一枚薄如蝉翼的指刀已深深地没入了慕轩线条优美的颈项之中,只需轻轻一划,一条鲜活的生命便可瞬间消逝。
“绯儿,住手!”急急忙忙地自殿外跑进来,琏妃因着眼前的一幕而骤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即使只是轻微的碰触也足以要了女皇的命,因而琏妃虽然心里着急,却也不敢冒冒然地出手阻止,只得在原地干着急的颤声劝道:“绯儿,你……你快把刀放下!”
闻声转过头,然而看向琏妃的眼神里,除了彻骨的冰寒,再无其他。
被自己儿子那刻骨的怨恨惊得心下一凛,不过琏妃还是强忍着心口的痛楚第一次大声的厉喝道:“快把刀放下!她是你的母亲,难道你想亲手弑母遭天下人唾弃吗?”
望着依旧不为所动的儿子,琏妃一咬牙,竟拔下发间的玉簪狠命地朝着自己的脖颈刺去。
“吭”的一声脆响,造价不菲的玉簪顷刻间便被锋利的指刀划成了两半。
泪,一滴滴的滑落脸庞,饱含着无尽的心酸与悲凉,“你就那么爱她?爱这个从未对你付出过半点真心的女人?!”
身体猛地一阵剧颤,琏妃整个人惊呆了的愣愣望着从来不曾落泪的儿子,死死地咬紧牙关,只为了阻止喉咙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