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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晋川将她轻轻放下,一推:“咱们进去。”
里头点着红烛,照着山壁似雪洞一般,光洁明亮。
枉费她每天进进出出园子四五次,竟还不知别有洞天。
容昐脸微红:“有。”庞晋川二话不说,只将她拦腰抱起,进入雪洞之中。
一入里,就疯狂撕开她的袍裙,待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银红抹纱的肚兜和潞紬玉色绡的小裤。
小裤略有些透明,包裹着均匀的长腿,若隐若显。
庞晋川眼眶发红,胡乱撕开她的小裤,急忙忙露出自己那物,也不管她是否做好准备,猛地一挺身,长长低吼出声……
这场**来的疯狂,容昐却没有半点的享受。
他已无力顾及到她,药性他体内不断翻滚着,似开闸的钥匙将他内心的猛兽这一刻放出。
餍足后,庞晋川将她紧紧贴自己身上。
不知为何,此刻他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没有任何一个女给过他,只有他的嫡妻,让他觉得食髓知味。
庞晋川不住亲吻的低头亲吻容昐的松散的鬓发,单薄的嘴唇不断她耳边呢喃:“喜欢,喜欢的很。”
容昐疲倦的无力言笑,只是嘴角轻轻一莞。
等了多年的情话,听着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至于后续,她已经不太有兴趣去管了。
容昐被庞晋川抱着出假山时,一个陌生男站外面等候,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爷,二老爷叫您过去。”男似乎很怕庞晋川生气,声音有些发抖。
庞晋川微眯着眼儿,冷冷一笑:“知道了。”
对方得言,立马下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容昐忽有些怀疑,这庞晋川到底是什么?
“他原本是锦衣卫,后因贪墨被革职,其实是他得罪了锦衣卫使,是将他从诏狱中救了出来。”庞晋川突然开口解释道。
容昐退后一步:“不该知道这些事儿。”
庞晋川回过头,双手踱于后:“可以知道。”语尽,目光忽看向远处,只见秋香远远跑过来。
他转过头,目光温柔道:“好好回去休息,宋氏已命交给林嬷嬷了。”
只是,不是宋芸儿引着庞晋川过去的吗?怎么最后却成了庞晋龙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容昐眉目一动,问:“今晚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该如何处置她?”
庞晋川捡起她唇边的发丝,笑了笑:“她已是无关紧要的。”言下之意她的生死祸福早已没那么重要。
容昐忽觉得自己犹如黑夜之中被一头狼盯上,一股股阴冷密密麻麻爬上她的脊椎。
庞晋川,她到底认识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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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从对岸远远跑过来,看见容昐气喘吁吁道:“太,太太,可找到您了,告,告诉您一件好事儿。”秋香简直是要喜上眉梢了。
不同于她喜色,容昐稍显兴致缺缺:“知道了。”
“咦?太太知道被抓奸的是二爷了吗?”秋香连连惊叹。
容昐点了点头,往朱归院的方向走去。
每走出一步,体内庞晋川留下的东西都会流出来,她想快点回去洗掉。
秋香已经止不住了:“您不知道,之前可担心是咱们家大爷了,还好大爷警醒发现了。您不知道急忙忙赶道那边,来旺忽然拉住,只见两个大汉把二爷和杏姨娘跟领小鸡一样拧出来,两身上还j□j着,杏姨娘之穿了一条大红并蹄莲肚兜,一双勾金的绣花鞋,其他什么都没穿。场的爷们眼睛都看直了,二老爷却是脸都绿了,哈哈。”
秋香眨眨眼,拉住她的手:“您没看见,二夫惊叫一声昏死过去。”见她激动成这样,容昐不由的也跟着发笑。
两一路交谈走回去,大致的细节容昐也已知晓。
才刚进院门,林嬷嬷焦急迎上,神神秘秘的她耳边说:“太太,宋姨娘被大爷身边的绑着关杂院的密室里。”
容昐点了点头,走了数步,猛然回过头。
不对!刚才她昏了头了,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庞晋川明明已经被宋芸儿搀扶着走了,可最后出现竹屋里头的却是庞晋龙。
那也就是说,庞晋川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却一直看着宋姨娘蹦跶取信杏姨娘,最后暗处引着庞晋龙上钩,宋芸儿至始至终都是他的一步棋子,如今用完了就该算账的时候了?
或许宋芸儿可以给她答案。
“将她提到偏厅,带两个仆妇站外面,没叫不要进来。”
“是。”林嬷嬷颔首。
待容昐换下繁琐的袍衫走向偏厅,宋芸儿早就被叉着跪中央。
容昐一步步拾级而上,望着她的身影。
宋芸儿似有感动,猛然回头。
她脸上已被打的青黑,额上破了一块血洞,繁重的发鬓零零散散披散似恶妇,哪里还有当初的温柔可,楚楚可怜?
见到她,宋芸儿连忙掩面转回身。
容昐对左右的微微一示意,众连忙退出。容昐从她身边走过,坐到前头的主位上,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宋芸儿却问:“他呢?”
屋里死气沉沉的,寂静一片,容昐问:“谁?”
“知道!”宋芸儿猛地抬头,目光憎恶。
容昐吃吃一笑,终于原形毕露了,这就是庞晋川宠了多年的女?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她可怜还是庞晋川可怜了。
容昐笑道:“是,知道。”她稍的一顿,语气冰冷:“他说,她已是无关紧要的。”宋芸儿浑身一震,犹如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地上。
容昐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抬起她的下颚:“欠一条命,还记得吗?”
宋芸儿目光中犹如死寂一般,听她这句话眸色猛地一跳,狼狈的躲开。
容昐啪的一声反手就摔了一巴掌过去:“以为能瞒的有多好!呵,神不知鬼不觉?且告诉,不恨夺走了庞晋川,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是们两个的事儿懒得管!”
宋芸儿不敢置信看她。
容昐讽刺一笑,不要她的男,她又何必上杆子着去犯~贱?
“宋芸儿,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触碰到的底线。”容昐收起怜悯,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丢去:“这是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土地,银子,怎么以为还有机会留给长满和如雯?”
宋芸儿一怔,瞳孔不断发达:“,怎么知道?”
“呵。只要想知道,没有不能知道的事儿……只告诉,庞晋川将交给,或打或杀都,但不要死。宋芸儿,杀了的孩子,那就用的孩子赔吧,要哪一个不要哪一个自己选。”容昐冷漠道。
“不行,不行。”宋芸儿摇头,跪爬过来抱住容昐的腿,抽噎:“求,都是的错,您杀了,不要为难的孩子。”
“觉得可能吗?”容昐问。
宋芸儿呆立的望向她,往进她的眼中,这才发现自己到底和谁为敌。
是她把自己一步步逼进绝路!
宋芸儿企图抓住她的手,撕心裂肺痛苦:“您放过他们,说,说。”
容昐无声,宋芸儿已到绝望境地:“爱他。”这是她的第一句话,容昐讽刺一笑。
“太太,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望着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宋芸儿抑制不住的痛苦:“那种眼神让日日夜夜的嫉妒,恨,可也怕他。一天,徐嬷嬷告诉,只要您腹中的这个孩子没了,让绊住爷,一切都会回到原样!”
“谁操控。”容昐冷静问。
“是,是二夫。”宋芸儿抓住一线生机,急切回道:“她想要将她的侄女嫁给爷,所以只有您死了,您死了对大家都好。”
呵呵,她活着还成了那么多的绊脚石了,所以那个孩子就该死了?
“太太,太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求您开开恩放过那两个孩子一条命吧。都是,都是二夫指示做的,您知道,您知道没有那个胆子。”宋芸儿搓着手,极力恳求。
容昐已觉得疲惫,她以为宋芸儿是凶手,没想到竟是一环扣着一环。
容昐站起身,甩开她的手,宋芸儿恐惧到了极点,攀她身上不放:“太太,太太,您别走,您听说。今晚,今晚的事儿……什么都告诉您,真的。”
“说吧。”
她极力想留住容昐:“二太太拿这件事威胁,让把爷带到竹园。怕极了,没有办法,真的,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这么做。”她使劲儿摇头,揪住自己的头发:“怕您知道,您肯定会告诉爷,谋杀嫡子是死罪。,不能让长满有这样的姨娘,那他一辈子就没希望了。”
“所以,决定害他了?”容昐笑都笑不出来了。
宋芸儿为了庞晋川,毁了自己的路;现又为了孩子,要毁掉庞晋川。
“是,是。没有办法。”她大声哭道,极为的恐惧:“爷眼里就只有小公子,他根本看都不看长满一眼。所以,所以只能选长满,但是,但是太太,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宋氏眼中又有了一丝希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