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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浪叹了口气:“是江慕天告诉我的。我和陌清一起来救你,也是他的建议。毕竟两个人更有胜算。”
“那他叫走敬王,是调虎离山喽?”
“嗯。”乔云浪淡淡点头。
想不到江慕天还留了一手,没有完全信了敬王的话。不然她这条小命,恐怕是早就归西了。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将兵器运送给了敬王。
乔云浪见她蹙眉的样子,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摸着她的头轻声说:“你什么都不要再想。我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听话……”说罢,乔云浪的手移到她犹在肿着的脸上,“还疼不疼?”
“有点。”
乔云浪抿抿嘴,下一刻已经俯在她,吻了吻:“这样会不会好点?”
之前的恐惧因为见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而烟消云散,心里好像一下踏实起来。只不过哪有这样的?虽然他是王子吧,可她又不是青蛙啊,难道吻一吻就从猪头变公主了?而且这家伙也太坏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占她便宜。
宋芯蕊假意生气,将头转向一边。只不过这一转,才发觉事情大条了。她该死的怎么能只顾打情骂俏,忘了陌清还坐在这车内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尴尬,坐在对面的人此时早已将视线移向别处。宋芯蕊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没忽略他抓着剑的那只右手,微微在颤抖。
她想对他说点什么,可是她现在靠在乔云浪怀里,她能跟他说什么呢?总不是今天天气哈哈哈吧!!
其实她也能隐约猜到,乔云浪之所以这样,也肯定是有些故意的。
罢了,这样如果能断了他的想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宋芯蕊身上有伤,不好太急着赶路,天黑时,几人便在一处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打着照顾伤病员的名号,乔云浪强行和宋芯蕊住了一间房。在房内用了点餐,又给她抹了药,乔云浪坐在床上抱着她,还没开始这一夜的长谈,便响起了敲门声。他有些不爽地走到门口,果然是陌清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口。
两人对视了片刻,还是陌清先开了口:“芯蕊的伤怎么样?我想来看看她!”
“她已经休息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应该不会有大碍。”
“哦。”陌清讷讷地点头,顿了片刻,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这个药对伤痛很有效,你别忘了给她内服。”
乔云浪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那小瓶,又说了声:“谢谢。”
“那我回房了。有什么事叫我。”仿佛是强忍着某种情绪,陌清说完这一句,便转身离离开。
关好门,乔云浪走回床边,将装睡的某人扶起来,阴测测道:“吃药。”
宋芯蕊半睁着一只眼睛,顺着他的手将药服下。僵了半响,她得不讪笑两声打破沉默:“你怎么不问陌清的事?”
“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变成男的了?问我离开桃花岛的时候,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其实……”
“要不是因为当初是我食言不对,他也不会有机会与你那么接近。说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错。幸好……”
“幸好什么?”宋芯蕊听着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解。
“幸好,你没有被他抢走。”他摸摸她的脸,忽然吻上了那张微微有些肿的唇。
其实不过几天时间,但却仿佛过了上百年一样,唇齿之间的纠缠,让乔云浪恨不得永远沉溺于此,好让这个吻变得绵长,再绵长。
分开时,两人都已经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饶是宋芯蕊已经同乔云浪如此这般亲密过许多回,可这一次的吻,似乎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到底是什么不太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里的头热热的,又有些酸酸的。
过了片刻,宋芯蕊又想起什么的问:“你是不是知道陌清的身份了?”
乔云浪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他是皇子。”
“知道了也好。无论怎么样,你要尽力帮他好不好?陌清他真的很可怜。而且他是因为我才断了一只手。”
“因为你?”乔云浪忽然蹙眉,灼灼盯着宋芯蕊的眼睛,“你实话告诉我……皇宫里的那个黑衣人是不就是他?”
噶!?
“告诉我?”乔云浪更加凑近,语气隐隐有些咄咄逼人。
宋芯蕊愣愣,还是点了点头:“是他,不过他当时中了毒……”
“这么说……”乔云浪急急打断她的话,“他扮作女人在你身边,我不跟他计较。但是,这件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你要做什么?”看着一脸风雨欲来的人,宋芯蕊倏地打了个激灵,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我要让他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说着,他竟然真的起身要往外走。
“你疯了!”宋芯蕊赶紧忍者一身剧痛将他包住,“你不是说不在乎的么?你不是说要让我忘了么?你这样子算做什么回事?”
乔云浪转过身,抓住她的手:“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是陌清,我就不可能不在乎。是他的话……你又怎么能忘得掉?”
“没有啦!没有啦!”宋芯蕊挥挥手,有些不耐地叫道,“陌清没有对我怎么样?”
“没有?”乔云浪看着她纠成一团的肿脸,一时被弄地有些疑惑。
“是啊,没有。他没有对我做那件事。”
“可是那天你的肩膀上?是不是你怕我杀陌清,故意这样说的?”
“没有就是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一时口快说完,宋芯蕊才发觉这话似乎有很大的问题。
乔云浪刚刚的暴怒已经慢慢熄灭了下来,见她这么急躁,心下也差不多相信了她的话,一时间心情豁然开朗,含着笑逼近她,一只手慢慢抚上了她的腰:“检查?你确定要我检查?”
这种暧昧让宋芯蕊不得不有些面红耳赤:“我说错了。你……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伤病员,要检查也不能是现在。”
乔云浪手停止了动作,仰头佯装思考了下,又拧着眉对上她的眼:“可是怎么办?我还是很生气。就算他没有真的对你怎么样,可你肩膀上的印记,我还记得你说过他一直压着你。”
“是那样没错。不过那时候陌清中了毒,他也是身不由己。”
“不行。你的肩膀我都没啃过,我也没有一直压着你,怎么可以?嗯……我得补上。”
可不可以不要再说压着了?她那“压着”绝对是假冒伪劣产品,经不起半点打假考验。
“喂。你干嘛?”
宋芯蕊没想到乔云浪竟然真的将她的衣服剥开,俯在她的肩膀咬了几口。只不过本来是带着玩笑似的噬咬,竟然慢慢变成了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肩膀到颈窝,再到嘴唇,而一双手更是慢慢往上游走。
“我真的要压喽?”乔云浪不怀好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声音暗哑得接近蛊惑,之后便轻轻将她放倒在了床上。
宋芯蕊的一颗心跳得飞快,整个人酥软得快不像她自己,脸上也是一团潮红的春色,只不过在乔云浪俯在她身上的那一刻,残酷的现实让她不得不“啊”了一声。
她……还是个伤病员啊!
“你怎么样?”乔云浪赶紧侧身,有些懊恼的样子,“我一时糊涂,竟然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岂止是糊涂,简直就是……”宋芯蕊皱着眉乜他一眼,本来是想说简直就是精虫上脑的禽兽,但还是识时务地打住了。
乔云浪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俯在她耳边,所有所属的样子:“看来压着你是不可能了。嗯……要不,我让你压得了。”说完,他真的靠在她身边做出正躺着的样子。
宋芯蕊哭丧着叹了口气:“大爷,本姑娘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等本姑娘身体好了,一定好好压你个十遍八遍,非得把你压成个烧饼不可。”
乔云浪扑哧笑了一声,转过身亲了亲她脸颊,轻轻将她抱住:“不害臊!跟你开玩笑呢!睡吧。”
她也是开玩笑好不好?呵呵,而且她说的烧饼可不是武大郎做的那种烧饼,而是……丫不知道了吧?
不过,同学,你真的确定是在开玩笑?你这粗重灼热的呼吸,紧绷僵硬的身体,还有……宋芯蕊悄悄往某人腰部以下的地方瞄了两眼。虽然光线昏暗,可那裤子下面的诡异形状,还是很明显很明显滴。柳下惠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当,既然她是有心无力,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道理,老大您总应该懂吧?
毕竟憋坏了身体,将来害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别扭三人行
乔云浪自然是没有自己动手,至于有没有憋坏身体,还有待宋芯蕊进一步考证。只不过两人轻轻相拥着,倒是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所有即将到来的危机,宋芯蕊和乔云浪似乎都暂时忘记,只是体会着对方淡淡的呼吸,只想着这种静谧的时光可以就此停住。
可是,天总是要亮的。天……为什么要亮呢?
好在睡了一夜,外加外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