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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宋芯蕊忙不迭摆手拒绝,她可不想继续和这么个扰乱军心的帅哥待在一起。
“我说过,这山庄虽然安全,但难不保证会有歹人出现。”江慕天走近宋芯蕊,一字一顿地说,“为了宋姑娘自己的安全,以后如果想逃走的话,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那干嘛还在这里和我东拉西扯一大通?觉得看我笑话很好玩吗?宋芯蕊翻了个白眼,夹棍带棒地说:“谢谢庄主提醒,看来庄主真是个好人,知道我想逃跑,还处处为我着想。您放心,就算我逃出去了,也不会忘记庄主您的大恩大德的。”
“是吗?”江慕天云淡风轻地笑笑,“就不知道像宋姑娘这样一点轻功都不会,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又是武功?武功好了不起?你丫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练得一身绝世武功,打得你这嚣张的脸满地爪牙。
可到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过把瘾,表面上,宋芯蕊还不能和江慕天真的撕裂嘴脸,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尤其是,宋芯蕊觉得自己这一路走回房的路上,时时刻刻感受着江慕天施予自己的迫力,弄得她更加想要赶紧逃出这鬼地方。
“折腾了这么一晚上,想必也脏了,我已经叫下人准备了水,你去洗洗吧。”刚走进屋子,江慕天就开口。
宋芯蕊转头,果然看见侧屋里已经放好了一缸热腾腾冒着气的水。难不成这家伙早就知道自己打算逃了?太可恶了,这不是赤果果地耍人吗?
越想越气,宋芯蕊忍不住对旁边的江慕天抛了个刀眼。江慕天倒不以为意,笑笑径自退出了房间。
拴好门,宋芯蕊借着灯光却是看到自己身上有好几处从墙上蹭来的污迹,看着不远处冒着热气的水,洗澡的欲望马上升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热水的滋润,宋芯蕊忽然听到一声响动,吓得心一惊,莫不是真是什么登徒子吧?
“谁?”宋芯蕊警觉地问,一边随手抓起件长衫套了一下,然后跳出浴盆跑到正屋。
看了一眼门窗,没看出什么异样,宋芯蕊再下意识地抬头看屋顶,只是,这头抬起的刹那,一个黑压压的身影就从上面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宋芯蕊刚想叫出声,她的嘴就被捂住,耳边是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出声。”
这不是安全的天下第一庄吗?怎么还会有飞贼?宋芯蕊艰难地抬头去看这个挟持住自己的人,黑衣蒙面,绝对是专业夜行人员。被捂住嘴巴的宋芯蕊因为不想就这么白白丢掉命,也不敢多做挣扎,只是无辜地看着黑衣人唯一露在外面的器官——眼睛,以示自己是非常乐意合作的。
在这种危机时刻,宋芯蕊还没忘在心里评介一番这双自己对上的双眼。因为宋芯蕊觉得这双眸子真的很好看,漆黑如墨的眼神就像一潭湖水,让宋芯蕊心脏差点漏掉半拍。虽然对自己的这种花痴行为很是不耻,可很多时候人总还是习惯性遵从本能。
“宋姑娘。”门外响起江慕天的声音。
黑衣人皱眉环顾了一眼四周,忽然抱住宋芯蕊飞身来到后边的床上。
“宋姑娘。”江慕天的声音有点急促了。
“回答他。”黑衣人一边将宋芯蕊放进被子中,一边低声说。
“庄主,有什么事吗?我……我已经睡了。”宋芯蕊因为紧张,声音变得有些结巴。
“刚刚有飞贼闯进了山庄。我怕他伤到宋姑娘,想来看看。”
宋芯蕊看着半躺在自己身边的黑衣人,再次开口:“我没看见什么飞贼,应该是没来这边,庄主您再去别处看看吧,我想睡了。”
门外安静了片刻,正当宋芯蕊以为江慕天要走了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他开口:“不行,我得进来看看你。”
“不……用了。”
只是这声拒绝没起到作用,江慕天径自已经破门而入。而在门打开的同时,黑衣人已经将床帏放下,自己则迅速钻进了宋芯蕊的被子。
宋芯蕊暗叫倒霉,刚刚因为急着从浴盆跳出来,只随便套了件长衫,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而她明显感觉到身后这个人正紧紧地贴着自己。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吧,可是这么与一个男人靠近,总还是觉得吃亏,尤其是在床上这样一个暧昧的地方,就更加让她的一颗心脏跳得厉害。她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撩起的光裸大腿正零距离贴着身后的人。
“宋姑娘,你真没事?”江慕天一步一步地靠近宋芯蕊躺着的床。
“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过来,我没穿好衣服。”
江慕天听到宋芯蕊的话,终于停下了脚步,但只是片刻,他又走了过来,并在宋芯蕊的尖叫声中拉开了床帏。
“不要……”宋芯蕊边叫边拉起被子,遮盖住自己光裸的肩膀。当然,这光裸是因为被身后的黑衣人刚刚拉下的,宋芯蕊只是配合他演演戏而已。
“宋姑娘,得罪了。”江慕天一震,赶紧背过身,放下被他打开的床帏,“您真的没看到一个黑衣人?”
“都说没看到了,庄主您偏偏不信。非要人家觉得难堪了,您才高兴,对吗?”宋芯蕊捂住被子瑟瑟发抖,看似委屈的样子,只是她发抖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睡在他床上的那个人。
“江某不知道宋姑娘有不穿衣服的嗜好。那就不打搅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江慕天疾步走了出门。
宋芯蕊气结,什么叫不穿衣服的嗜好?我窦娥冤啊!
江慕天走后,黑衣人迅速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宋芯蕊在被子中整好衣服,嗔怒地瞪着那个微微喘着气的人。
“姑娘,刚刚真是谢谢你帮我解围。”黑衣人说的倒是很诚恳。
宋芯蕊倏地坐起身,恨恨地说:“要不是为了保命,我也不会帮你。”
“无论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黑衣人忽然凑近宋芯蕊的脸,“姑娘身上很香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宋芯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还不走,难道等江慕天来抓你?”
“姑娘提醒的是。”黑衣人边点头边退后,“姑娘不想告诉我名字没关系,反正我迟早会知道的。我叫乔云浪,记住了。”
说完,这叫乔云浪的黑衣人身形一闪,刹那间已经从屋子中消失,只留下烛光在空旷的屋子中忽闪忽闪。
宋芯蕊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这已经不是凌波微步,而是活生生的就是移形大法了啊!老天啊,您就给我赐点武功吧,不然可叫我在这江湖中怎么生存啊?宋芯蕊又开始为自己的悲惨际遇捶地了。
天下第一贼
虽然第二天,江慕天没有提起飞贼一事,宋芯蕊自然也没有告诉他,自己被黑衣飞贼挟持的事实,她又没有保卫天下第一庄的义务。而且,她觉得一个陌生男人跑到了自己床上,好像……有点丢人,至少在这时代,听起来确实有点丢人。
但是,宋芯蕊却深刻意识到飞贼风波似乎使天下第一庄陷入了草木皆兵的状态,即使宋芯蕊后知后觉,也还是感觉到了全庄上下的警戒气氛。
其实飞贼要干什么,或者江慕天能不能抓得到飞贼?都和宋芯蕊没有关系,但问题是,这样一来,她要逃跑的机会就又变少了几分。
宋芯蕊觉得很郁闷,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不能憋得住自己这些天积聚下来的一肚子怒火。
自从穿越以来,宋芯蕊的表现基本上可以称之为唯唯诺诺谨小慎微,就因为她不会武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些打打杀杀惯了的古人,什么都还没得及做,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即使被江慕天软禁了,她还是得忍气吞声。
可天知道忍气吞声对从小横冲直撞惯了的宋芯蕊是一种多么难耐的煎熬。
古代的天气总是很好,天空碧蓝如洗,偌大的天下第一庄到处都是鸟语虫鸣,花草间时不时会随着清风传来阵阵幽香。
不得不说,古人的审美情怀其实是很让现代人汗颜的。
宋芯蕊在天下第一庄的花园里散步,当然不是为了审美,而是要抒发自己心里的郁气。这庄内的风景纵然再美,可如果没有了流连观赏的心思,那也不过是一座枯井。
而现在的宋芯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庄外的大片风光于她来说,似乎已经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
她宋芯蕊的人生还真是可悲啊!
“宋姑娘,怎么这么好兴致?”江慕天遥遥走来,灰色锦衣,修长身段,有一种温润如玉却又狂狷张扬的辩证气质。
宋芯蕊转过头,看着这个让她快要得了郁疾的人,一遍一遍在心里怨念,江帅哥啊江帅哥,您好歹也算是长了一副标准穿越文男主角的好皮囊,怎么就会让我这个穿越女人觉得你丫这么讨厌哩?
江慕天见宋芯蕊并不回答自己的话,只是盯着自己脸上,神情有些变幻不定,心下觉得奇怪。实际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