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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歉意,她看得出来陌清并不喜欢王府,可是为了大师姐的花痴行为,她却得小小牺牲一下陌清的喜好。
“陌清,刚刚我答应了大师姐随她在这王府多住几日。”
果然,陌清听了这话,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但随即又展开,只是说:“不打紧,你愿意就好。”
宋芯蕊看了看陌清,这个她古代之行的唯一一个朋友,虽然相处时间也算不上多长,但却好像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想,如果哪一天,陌清忽然不见,她也是很难过的吧!
“芯蕊,你怎么了?”陌清看出宋芯蕊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不免疑惑。
宋芯蕊赶紧摇摇头:“没事,就是想你真是个好人。”
陌清笑了笑:“为什么?”
宋芯蕊想了想:“因为我好像说什么,你都不会反对。”
“所以,我就是好人了?”陌清顿了顿,笑得更加灿烂,“我哪是什么好人?我可是从桃花小筑出来的,你忘了我还连自己师父都杀掉了。”
“但是……”宋芯蕊忽然一时词穷,想到那晚陌清杀掉山贼时的冷静,更加不知怎样回答,只能微微无赖地道:“反正我觉得你是好人便是。”
“我觉得芯蕊你才是好人呢。”陌清仍旧是满脸笑意。
“我嘛……”宋芯蕊听到这话,一脸得意,扬扬头丝毫不谦虚,“当然是好人,我的师父可是名满江湖的侠盗乔云浪,能不是好人么?”
陌清盯着一脸笑意的宋芯蕊,忽然正色道:“芯蕊,如果,我是说如果,乔大侠真的就这么消失,或者不再见你,你要怎么办?”
宋芯蕊怔了怔,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天下美男何其多,没了乔云浪,我宋芯蕊大不了再找一个比他更俊的美男。”
“你不会难过?”陌清问得小心翼翼。
“会啊,不过以我的经验,这种难过最多持续几天。”
“那你会忘了他?”
“除非失忆,不然我是不可能随便忘记一个人的,不过……我会做到不去想他。”
宋芯蕊继续没心没肺地笑,只是她说完这些,自己都不免有一丝心虚。
俊逸小王爷
过了半日,宋芯蕊才知道,齐王之所以挽留大师姐,是因为再过一天,这王府内将举办一场家宴,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原因大致是为了庆祝齐王身体康复云云。宾客倒不是很多,不过就是齐王已逝老丈人那一大家子,和出嫁的两个女儿及其婆家,再就是这王府内尚未婚配的小王爷。而大师姐则姑且全权代表齐王那位不能亲临的拜把子兄弟青风门卫于风。
宋芯蕊对王府的家宴没有半点兴趣,尤其是想到要连累陌清继续给大师姐充当小跟班,便更觉悻悻。好在想到王府家宴应当是聚集了不少天下美味珍馐,也就平衡了些许。
因为不敢再随处乱走,这两天过得甚是无趣,大师姐光顾着梳妆打扮,恨不得捣鼓出百般种造型,再从其中挑选出最优方案。可在宋芯蕊看来,饶是平时的母夜叉般粗犷形象,倒还能称得上颇有中性风格,可现在横在她眼前的大师姐,一脸不太和谐的脂粉,外加头上太不和谐的几个发髻,实在是考验她的审美承受能力。
不过,总的来说,有改变的勇气还是值得嘉许的,所以,宋芯蕊虽然对大师姐的造型给不出多少建设性意见,但还是昧着良心咬牙点头称赞。
大师姐不来烦她的时候,宋芯蕊便会想着去烦烦陌清,拉着她八卦哈拉一通,只是这美女性子好则虽好,却始终不是爱聊天瞎侃的主,多是宋芯蕊说了一大堆,才换来她巧笑嫣然的短短回应。于是,宋芯蕊只能说一会,又歇息片刻嗓子眼,自发地练一会乔云浪给她留下的内功心法。
好似两天下来,她的内功隐约又进步了不少。
好不容易等到王府的家宴来临,大师姐果然不负所望,打扮得简直堪称活版圣诞树,一路走来都是叮叮当当,再加上她步子一向力道十足,身上发出的声响就更为壮观,弄得暂时充当跟班角色的宋芯蕊都只觉丢人。
只是这种丢人的状况仅仅持续到正厅,便戛然而止。
被王府的下人引至预先设好的座位后,宋芯蕊转头看了一圈已经就坐的几人,不知是齐王哪门子亲戚家的女眷,两三个花季少女模样的姑娘,长得其实都还颇有几分姿色,只可惜那全身上下金灿灿银闪闪的饰物,实在让人惶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倒卖金银珠宝的贩子,大师姐的圣诞树装同这几人比起来,立马黯淡许多。
由此看来,倚靠私自克扣点下人工钱的武妇大师姐,同这些王公贵族家的小姐比起来,财力确实逊色不少。
坐了片刻,几个小姐隐隐朝着大师姐坐的位置投来几眼不屑的目光,时不时还掩嘴低语几句。不用猜也知道,大致离不开嘲弄江湖人士母夜叉大师姐寒酸之类。
大师姐虽然是个莽妇,但到底是个女人,坐在原地兴奋了一阵,便感觉到了这几个小姐的敌意和轻蔑,一时间如坐针毡,整个脑袋几近因为自卑埋在身前的桌子上。
宋芯蕊实在有些看不过去,朝着那几个小姐抛了几个刀眼,俯身凑在鸵鸟耳后:“大师姐,那几个小姐不就比你多了几件首饰嘛,有什么好得意的,脱了那身装束恐怕是连路人都不如。”
只可惜大师姐只听进了“首饰”二字,忽然双眼冒光,拉住宋芯蕊的手低声道:“芯蕊,拜托你一件事,我房里的包袱里好像还有两只玉镯子,趁着王爷和小王爷还没来,你赶紧帮我取来,好让我悄悄在这桌底下戴上。”
大师姐,您真是太有才了,敢情多戴两只镯子,您立马就能变得富贵几分了?
宋芯蕊本想义正言辞告诉大师姐现实状况的,但见到那双可怜兮兮的祈求眼神,她的心又软了一软,心里骂了一句大师姐傻×,却还是站了起来。
刚走两步,陌清就跟了上:“我同你一起去。”
宋芯蕊早已习惯了和陌清的形影不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绕了一圈,终于走回住处,找到大师姐的包袱,摸出传说中的两只玉镯子时,宋芯蕊的一颗小心脏更加崩溃,因为这两只镯子无论从质地色泽和款式来看,绝对都是价廉质次,本来大师姐就已经够山寨了,要再套上这两个玩意,恐怕更会是上不了台面。之前还觉得自己跟着丢人,现在看来,只怕大师姐丢的是整个青风门的人。好歹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门正派,派出的大弟子居然是这么个二货,那卫于风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握着两个低廉玉镯子,宋芯蕊一路走一路唏嘘感叹,急匆匆的眼睛也没多看,反正想着也是原路返回,大概是不会出个什么纰漏。却不料还是出了纰漏,因为她撞到了一个人。反应过来,定睛一看,正是小王爷那个叫做吴玄的手下。
“怎么又是你们!?”吴玄抬起头看见是宋芯蕊,口气异常恶劣。“在这里干什么?”
宋芯蕊最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目中无人的家伙,理直气壮地白了他一眼:“我们是青风门的人,是今晚王爷的宾客,自然是要赶去宴厅。”
“我知道王爷是请了你们卫门主的大弟子珠儿,却不知道还请了你们这两个小弟子。不要以为王爷和卫门主是拜把子兄弟,你们随便什么青风门弟子便可以在王府肆意行走。今晚是王府的家宴,我看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在房间待着为好。”
吴玄的口气愈不屑,就更激发了宋芯蕊的逆反心理,她嗤笑了一声,夹枪带棒地回道:“那不知道这位兄弟你在王府又算个什么?竟胆敢替王爷做主?”
“你——”吴玄一时噎住,他到底也只是个小王爷的护卫,替王爷说三道四确实是越了权,被宋芯蕊这样一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但转念一想,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不过是青风门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为了解气,便伸手推了宋芯蕊一把,“你好大的胆子。”
宋芯蕊胆子是不小,可武功力气则是实打实不怎么大,被吴玄这么一推,竟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眼见着便要跌落旁边的荷池,却在那时,双手忽然一左一右被人捉住,她缓过劲来一看,捉住自己左手的是陌清,而那右手边却正是吴玄的直接上司小王爷。
不过小王爷只是顿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很快松下,宋芯蕊顺势跳到陌清身边并肩而立,对着他指控吴玄:“小王爷,您这位手下很是奇怪,王爷邀请我们青风门赴宴,不知为何,他却很不满似的。”
“小王爷,我只是觉得今晚是庆祝齐王康复的家宴,让他们这些青风门的小喽啰参加,实在有失体面。”还未等小王爷回答,吴玄先解释了一番。
本来想着这对自己施以援助之手的小王爷,会主持公道,可吴玄这话落音之后,宋芯蕊便迎来了让她彻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