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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这个点,街上安静的宛若午夜。小姐相公们或是刚刚睡醒,或是还在睡梦之中,都在为午夜的狂欢储存体力。
自在得意楼五个字迎面映入眼帘,伍骄阳若有所思的往里走。
〃唉唉,还没开门呢,你。。。〃声音戛然而止,一个身着夸张艳丽服饰的男子堵在面前。
这男子应该不小,却也不会大到哪去。五官秀丽,体态和美,眉宇间带着三分风尘人才有的轻佻媚态。一双狐媚桃花眼正上上下下打量着伍骄阳,闪着算计的光芒。
〃瞧你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这吧?〃
伍骄阳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那男子眼波流转,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来这都是找乐子的,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伍骄阳前道:〃我要求不高。〃顿了一下接着道:〃比我长得好看就行。〃
那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人还真幽默!进门就是客,我请你喝两杯。〃
那人自称叫非墨,领着伍骄阳往内院走,路上碰到的人无不面露惊诧,远远向非墨点头行礼。伍骄阳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看起来真是俊俏体贴又温柔。
〃敢问公子姓名?〃非墨手执银壶边为伍骄阳倒酒边笑问道。
伍骄阳回道:〃古阳。〃
非墨连连倒酒又连连套话。
〃古阳〃同志不消一会便醉醺醺地交待〃家底〃。祖上略有积蓄,乃外省中等人家的少爷。如今父母双亡,实不愿留在伤心地,于是带着哑巴书童(彻底把怀前嘴堵上了。。。)四处游学。
伍骄阳大着舌头说酒量实在不好,绝不能喝了,非墨吃吃的笑,强灌他酒。
于是乎,伍骄阳〃噗通〃一声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伍骄阳的酒量别人不知,怀前却是再清楚不过的。见此状况无奈下,只得也〃噗通〃一声,跟着〃醉倒〃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伍骄阳被非墨弄到了足能睡十个人的豪华大床上,手足皆被绑上,怀前则被扔到墙角,正呼呼〃熟睡〃着。
伍骄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绑住我干什么?〃
非墨伏在他身上,伸手摸着他的脸,笑得宛若勾引小白兔的大灰狼:〃老天给了你这般出众的容貌,如果还不懂得利用就太暴殄天物了!〃
伍骄阳微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非墨继续引诱:〃来这吧,我给你完全的自由,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享受,你明白吗?金钱、性、享乐,你会喜欢这里的。〃
伍骄阳抿着微薄的唇,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还真有当鸭子的天赋,这都能被人看上。。。〃
非墨耐着性子等他回应,强抢人的手段若是传出去,少不得要有大麻烦。可他也实在不愿意放过眼前的良材。混迹风尘阅人无数,见过不知多少绝色,清高的、狐媚的、可爱的,可都统统有别于此人。
这人即使笑的再温和,仍掩不住那锋芒毕露的光芒。如同烈日骄阳,他的美具有很强的侵略性与存在感,让人无法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而自己手里,确实还没这号人物!
伍骄阳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我目前的工作比干这个挣钱,所以尚未有换行的打算。〃
非墨一怔,既然嘻嘻媚笑,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慢慢解开伍骄阳的衣衫,附耳轻声道:〃和钱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
先是精致性感的锁骨,紧接着,白玉似的胸膛一点点展现眼前。胸口一处狰狞的伤疤,更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多可惜。〃非墨保养良好的白嫩手指轻轻摩挲着,凑近,伸舌舔过。舌尖滑到嫣红的凸起,围着转了个圈,含进口中,吸吮舔弄。如同在跳亲昵的贴面舞,身体接触,慢慢蹭掉彼此的衣服。
非墨伸手探向伍骄阳身后。
伍骄阳挑起眼角,睨他一眼。
目光相撞的一瞬间,非墨仿佛被冰刀狠扎了一下,不由地既惊且怕。待再去仔细端详时,这个叫古阳的男人的眼眸里温和平静,那里有半分暴戾之气?!
伍骄阳浅浅笑道:〃我那还没硬呢,你的技术真差。〃
啊?!非墨的手覆上分身,果然毫无反应。
非墨乌亮的眸子似嗔又似笑地软软瞪他一眼,越发卖力的挑逗。可惜,还是毫无回应。。。
非墨愣了半天,道:〃你不会是天阉吧?!〃
伍骄阳道:〃你先帮我松绑,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天阉了。〃
非墨又吃吃的媚笑,眼里却闪着寒光:〃我不妨告诉你,等闲三五个人,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伍骄阳叹气:〃放心,我这人最讨厌暴力。〃
终究还是松开了捆绑,伍骄阳蓦地一把搂住非墨,翻身将他压在床上。非墨刚欲惊呼,温热滑腻的舌已经钻了进来,吻的他喘不过来。伍骄阳一手托着非墨的臀部,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灵巧的揉、捏、抚摸,极尽挑逗。不一会,非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头也渐渐晕沉,身子却愈发的滚烫。
非墨心中薄怒,这小子的调情手段可真高竿!明明是风月老手,还在自己这装单纯!
不过无所谓了,人生在世,享乐第一。
伍骄阳用枕头将他的腰垫高,腿拉开,高昂的欲望抵在花径口。
非墨些微挣扎道:〃不。。。嗯嗯,不行。〃
伍骄阳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十分温和正经的微笑,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只插进去顶端,非墨开始觉得难受。伸手指着床头的小木匣道:〃那,那里有欢好用的药膏。〃声音软嫩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伍骄阳笑了笑,低头重重亲了他一口,伸手去够药膏。
用做润滑的膏体装在翠玉色的小盒里,看起来十分可爱。
非墨瞟了眼,嘤咛一声闭上眼,等着〃古阳〃替他涂上。
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睁开眼发现伍骄阳依旧笑的温和可亲,将小盒子递到他面前,字正腔圆说道:〃自己涂上。〃
妈的,这是嫌用手替他抹那里脏呢!
非墨猛地坐起身,一把夺过小盒,恨不得直接扔到那人俊美无双的脸上!
老子肯陪你玩就够给你面子的了,居然还嫌脏?
刚要破口开骂,突然门厅有人闯了进来,高喝道:〃非墨,你给我出来!〃
非墨〃切〃了声,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回头狠狠瞪了眼伍骄阳这才走了出去。
外厅站着个四十来岁,肃穆庄重的男人。只是眼下正恼怒地在厅里走来走去。见非墨出来,劈头就问:〃听说你带了两个男的回来,是不是还在里面?你最好别打歪主意,老实本分地经营自在得以楼就好!听下人说那两个人容貌极其出众,你不会想逼人干这行吧?!〃
非墨作势用小指掏掏耳朵,白他一眼:〃莫雷你烦不烦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再者,做这行怎么了?做什么能比做这个风流快活?!总好过你给别人当奴才,日日过的胆战心惊,心怕做错事!〃
〃你!〃莫雷浓眉一挑,刚要发火,突然像见到鬼般傻立当场。原本因激怒而涨红的脸庞像是突然被人泼上一层石灰,没丝毫血色。
非墨见状大惊失色,循着目光向后看,是〃古月〃。那人衣衫不整,露出锁骨处嫣红的吻痕,懒散地坐在红木椅上,似笑非笑地睨着两人。
莫雷直挺挺〃嗵〃一声跪在地上,闷声道:〃公子。。。〃
公子,能被莫雷叫一声公子的人。非墨脑中电光火闪,指着伍骄阳道:〃你。。。你不会是骄阳公子,伍骄阳吧!〃
莫雷跪着挪到他身边,伸手想拽他也跪下。
折腾了一下午,又灌了那么些酒肯定口渴,莫怀前体贴地为伍骄阳倒了杯茶。
〃爷,现去烧水来不了,您将就着喝吧。〃
伍骄阳嗯了声,喝了口茶水,冲非墨淡淡一笑道:〃正是。〃
非墨摔开莫雷的手,也像见鬼了那样瞪着伍骄阳:〃不可能!我在这自在得意楼待了二十年,自在楼属于暗夜的产业。而暗夜是骄阳公子一手创建,已存在二十多载,可你,可你。。。〃非墨抖着手指着伍骄阳:〃你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多岁。难不成你一出生就创立了暗夜?!〃
伍骄阳嘴角噙着笑却不回答。莫雷知他主子性子阴柔诡秘,驭下严谨到近乎苛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由地心头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