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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变小,连带整个人的身体也回到最初了……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
燕烈翔见她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全无刚才镇定之色,露出得意的笑容:“别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骗人的,不可能!你擦一下!擦掉它!”
“呵呵,你送来以后,底下人替你沐浴清理之时,就给你点上了。刚才的沐浴之时,若是能擦掉,怎会留到现在呢?本王要送给皇上的东西,自然是会考虑万全的。”燕烈翔满意地看着杨乐仪神情惶急,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让我替你擦掉,本王乐意之至。”说罢,轻轻舔上那粒守宫砂:“你可要耐心一点。”
“你放开,不要,我真的不是处子!我早跟别的男人作过了!”杨乐仪 苦于浑身无力,只能大声喊叫。不料自己嘴唇很快被燕烈翔堵上,喊不出来,她感到那软软的东西滑进了自己口腔,心下恶心,拼着仅有的力气,咬了上去!
“可恶!”燕烈翔恨恨地看着她,一下将她推到在睡榻上。忽从睡榻旁边摸出一个瓶子,倒出几粒药丸,强硬地给她喂了下去。
那药入口即融,杨乐仪顿时浑身燥热,一阵阵悸动如潮水般涌来。不,不行,不能这样,就算是药物,也不能被夺去意志,屈服于他。
可是,自己不是古代女子,这种事情,不要硬撑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头一次。她心神略分,一阵酥麻的感觉又传来。
“想要吗?想要就求本王。”那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
不,决不屈服于这个狠毒的江陵王!她难受地想咬住舌尖,给自己一分清醒,却发现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不,不……要!你这个……种猪,变态!”
“果然很烈啊,那半柱香之后,看看你还能不能说这话!还能说的话,就放了你!”
半柱香,半柱香,大概十五分钟吧。坚持,就能胜利。
快想点别的。
师父要是在身边就好了!
师父,师父,我好想你,现在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在这个时代怎能生活得无忧无虑?
师父,师父!杨乐仪努力回想自己跟师父在一起的那些快乐的日子。想起自己记忆丧失的时候,任明昭如何耐心地教她武功,替她做饭照料她。在清云山的每一个日子,任明昭陪在她的身边,安静地搂着她,让她安心入眠。那点点滴滴的温情,化成一缕清风,拂过她心头。
唔~~她忽然想起那日自己跟师父接吻的情形来,她浑身一震,心头大乱,唔,好想,好想再跟师父接吻啊。那燥热的感觉又占据了上风。师父,师父,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
在数百里之外的江夏县崔家别院,正在盘膝运功的任明昭感到心头一阵慌乱,他胸口忽然灼热无比,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然儿,你怎么了?他看看夜空,只见一轮上弦月高挂在天际。唉,不是满月。
他想了又想,终于下定决心,闭目凝神,然后举起宝剑,对准自己胸口。
第三十二章 总是后悔迟
那宝剑刺下去之后,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任明昭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脸冒冷汗,他咬紧牙关,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喷出的鲜血突然在停在空中,凝结成一团,然后形状慢慢变化,化成一只拖着一根长长金色尾羽的红色小鸟,从窗口飞了出去。
任明昭见那朱鸟飞出,自己盘腿坐在窗前,随手点中胸口要穴,止住出血,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一动不动。
那朱鸟飞上天空,盘旋了几圈,朝西南方飞去。
此时天色已暗,那朱鸟掠翅急飞,无人注意。就在快飞出鄂州地界时,落到了一个银发男子眼里。
他在山顶卜卦测算,忽然感到一股异常的气息接近,举目四眺,终于发现了这只朱鸟。
咦,这不是朱雀吗?怎么,任明昭也在这附近?虽然那朱雀尾羽只有一根,但他居然能够幻化出来,自己师父究其一生,也只能幻化出两根尾羽的朱雀,看来任明昭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连五行之术也高深莫测,自己苦练功夫这三年,实在有点小瞧他了。不过,依他现在的功力,居然强行在不是满月之时使用,难道不知道忌讳么?
哈哈哈,千载难逢的良机!
那男子见朱鸟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赶紧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琥,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口中念了几句,只见一道白光从玉琥上亮起,追逐那朱鸟而去。他随即盘腿闭目,凝神运功。
很快那道白光追上了那朱鸟,朱鸟似是感觉到什么,振翅急飞。
快一点,快一点,然儿有危险!
忽然,任明昭感到一股阴冷的感觉在吞噬自己,他赶紧解开胸口要穴,又拿起宝剑,刺向胸口。恍惚中听得有人在叫他,但他无暇分心。
刚才的伤口又被刺破,一股鲜血又喷了出来,化作一团血雾,消失在月光之下。
远方的朱鸟速度又加快了,可那白光如影随形,紧紧跟着它。渐渐地,将那朱鸟笼罩住。
好冷,好冷。任明昭一咬牙,将剑再度刺向胸口,这一次,他将剑刺进去后,没有拔出来,喷出来的血更多了,他身上白衣已血迹斑斑。
那朱鸟顿时身形暴涨,竟有将那白光染成红光之势。
“任大哥!你怎么了!”崔玉英今日新学了一种夜宵,想让任明昭尝尝,本来时间已经较晚,但她一心想听到句任明昭赞美之言,便走过来找他。却见一只朱鸟飞出任明昭房间,她心中有些惊讶,待走到近前,却从窗户看见在明亮的月光下,任明昭胸口敞开,衣服上多处血迹,见他将宝剑对准自己胸口。她大声喊他,可他却双眼紧闭,充耳不闻,决然刺了下去。她赶紧踢门进去,赶到他身边,只见他脸色越来越白,急忙将他的胸口宝剑拔出,不料任明昭睁开双眼,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便倒了下去。
天空中的朱鸟身形重又缩小,被那白光完全笼罩,那朱鸟发出一声悲鸣,接着隐没在那道白光之中,须臾之间,那道白光也消失不见。
远处山头那盘膝而坐的银发男子眼睛陡然睁开,吐出一口鲜血,神情却得意之极。
任明昭,我三年来苦练功夫,眼下你受了重伤,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已经远非我敌手,三年前的耻辱,很快就能洗刷。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日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满意地跳上了一棵大树,赏起月亮来,今天虽不是满月,可月色犹胜满月之时啊。
同一片月色之下,崔玉英此时却快要哭起来。“任大哥,任大哥!”崔玉英手足无措地唤着任明昭,见任明昭重新醒了过来,脸上焦急,凄凉、愤怒的神情一一闪过,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任大哥,你手上和腿上的伤才好,如今却又受伤这么重,我……”
“呃,崔姑娘,我有些累了,你先回房吧。”任明昭很快恢复了往日的表情,淡淡地对她说道。
“任大哥,可是你……”崔玉英满腹疑问。
“我没事,多谢崔姑娘挂心。”
“那,那我走了。” 崔玉英陡然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席卷而来,浑身难受之极,她不敢再留,便告辞出去,临走时,隐约听得任明昭喃喃自语着什么。
然儿,我太无能了!早知道,应该把那个带出来。任明昭懊恼地一捶窗棱。忽然,他感到胸口的那阵烧灼感慢慢弱了下来,方才感觉到的那份慌乱也慢慢消失,然儿安全了么?正有些放心,忽然,那烧灼感又重了起来。他只感到到那烧灼之感忽强忽弱,不由得讶异起来。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然儿…杨乐仪此时正艰难地与药物抗争。
师父,好想你。
不行,不能想师父。杨乐仪现在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一想到师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两人接吻时的情景,虽然,那只是个意外。
啊,师父跟自己同榻而眠这么多年……
真是混账,师父如天人一般,对自己心怀坦荡,自己为什么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要再想师父了,不要让自己肮脏的想法玷污了师父!
啊,眼前的这个王爷看起来也好帅,他高高的鼻梁,浓黑的眉毛,薄薄的红唇,好……好……诱人。
不行!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尹成浩怎样了,应该能逃了出去吧,燕烈翔要的只是小绿。那天,小绿闯进来之前,尹成浩想对自己说什么呢?难道……
他那微热的呼吸……
不能想他!
还是想想咸鱼吧,反正自己对他毫无感觉。他的名字也这么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毫无感觉,竟然都没怎么想过他?
啊,他虽然对自己有过激之举,可却并没有对自己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一次次伤害他的人,反而是自己吧。因为自己伤害了他,所以才一次次的逃避,不去想他,避免内心的愧疚。连他受伤走了,自己也自我安慰,他武功高强,就应该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