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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逃票的后果是严重的
序幕:逃票的后果是严重的
阳春三月,正是春光明媚,北方这时尚是杨柳吐青,草地上丝丝嫩绿中还夹杂着枯黄,南方群山已经峰峦叠翠,山花烂漫。沉寂了一冬的人的心情也随着这春光,逐渐复苏,外出爬山旅游的人更是多了起来。
天很蓝,午后的阳光也很好,只是,在某盘山公路上的行进的一辆越野车中,某一群人心情出了问题。
“什么!你说到九寨沟要逃票?我们的钱不是够吗?”一个短发女子不敢相信地望着一直被视为“金算盘”的朋友小雯。
“乐仪,小声点!你别怪小雯,不是她的错,是你今天临走捐钱的时候没个数,把装钱的信封拿错了,害得我们钱少了一半!”前排的卷发男子转过头盯了她一眼。
“不会吧,我居然会弄错。”短发女子嘟哝了一句,慢慢回想起昨天他们这群旅友旅游路过一个小镇时,偶然知道一个汉族妇女和一对藏族夫妇收养了一大群小孩并教他们读书,虽然生活窘迫但是却充满了未来的希望,出于感动,他们决定捐一些钱,但装钱的信封(出发之前为了计划好分配,钱都是用一个个的信封装的)……等等,信封,不是那个白色上面有小熊帖纸的吗?糟了,的确弄错了!
她心虚地看了小雯一眼,正考虑着说些什么道歉的话,还好有人解了围。
“算啦,重实,反正那钱也是为了祖国的未来嘛,我们大家节约点就好了,反正是最后一站了,门票是最贵的,扣去门票,我这里还有卡,可以去取钱,就全部贡献出来吧。”发话的是楚心武,他边开车边回头朝众人笑笑,也化解了周围弥漫的阴云。
凌晨4点,杨乐仪就被小雯摇醒了,“快起来,要逃票得早点去,否则容易被发现!”匆忙收拾好,乐仪头还是昏昏的,但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开始爬山了。慢慢地,晨曦微露,不过雾气还是很大,乐仪他们一行已经来到了半山腰。不过向上望去,山势变陡了很多。乐仪因爬得太慢,又喜欢东张西望看景色,成为最后一个。不过楚心武一直顾着她,乐仪拉下的距离倒也没多少。忽然,乐仪看到旁边的草丛中有个东西在发亮,按奈不住好奇心,以壁虎功的姿态好不容易靠上前去,发现是个拇指大小如红宝石质地的珠子,仔细端详,珠子中隐隐有金、青之气流动。
“哈哈哈,我捡到宝啦,哈哈哈。看来逃票不错啊”乐仪得意地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反复回荡着。“捡到宝啦,哈哈哈…”“哈哈哈,逃票不错啊…”“逃票不错啊…”
“你是猪吗?你忘了我们在干嘛?你想让景区的人听到阿?”头上传来重实的斥责。
“好啦好啦,别说她,没那么巧的,一会儿等到了安全地带,你让我们大家都看看吧。”
“还是心武你最好。我太感动啦。”可惜我现在对爱情都已心如死灰啦,要不然,一定考虑你做男友。后面的这句话没说出口。乐仪小心翼翼地将珠子放进贴身小口袋中放好,闷声继续爬。
十几分钟后,面对几乎呈垂直状的山势,在沉重的旅行袋压迫下,乐仪已经无心东张西望,观赏风景了,看看上面的人,速度也是慢了许多,看来都累得不行,“大家加油,好像很快可以到一个小平台的地方歇歇脚了,”最前面的重实喊着。
一听这话,乐仪精神又好了起来,就在已经看见那个小平台的时候,突然,上面出现了几个穿制服的人,“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糟了,被现场抓包!乐仪心一慌,脚一滑,顺手扯住的小灌木也禁不住向下的坠力,被生生拔了出来,乐仪整个人就这么掉了下去。
掉的时候,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早知道就不逃票了。
第一幕:不打不相识
夕阳西下,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层层山峦上。一蓝衣银发男子站在山顶,望着远处的云海,若有所思。山风猎猎,吹得衣祛纷飞,飘飘然若有出尘之势。长长的银发被阳光染成了金黄,和晴空一样蔚蓝的衣服交相辉映,更显得他清俊不凡。
“师父,师父…”银发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去,笑了一笑:“然儿,还不到吃晚饭的时间吧?”
一个白衣童子跌跌撞撞地跑到他面前,苦着脸道,“才不是呢,是有个黑衣人找我打架来着。”
男子微微一惊,他们所住的地方十分隐蔽,武林中少有人知道,况且他在山下又设有多重阵法,不知道的人都会被这障眼之法不知不觉引到外界去,这突然闯入之人决不简单。仔细一看,发现徒儿白衣上几处血点十分扎眼,略一皱眉,一把抓住童子手腕,搭脉静思,童子见师父如此,笑道:“师父,放心,徒儿可没受伤,这是那个黑衣人的。他受了伤,还挺傲慢,我问他他不理我,我就打起来了,不过我就是厉害,轻轻一下他就昏过去了。他可跟师父差不多年纪呢,武功也跟我的有点像。”
男子不说话,一把抱起童子,脚尖略一点地,便如大鸟一般,往另一边山头两人的住处飞去。“师父,那个人不在那儿,在半山腰我平时练武的地方呢。”“我知道。”不到半柱香时间,两人已回到住处,男子急奔进屋,带上宝剑和几颗丹药,重新抱起徒弟,往半山处赶去。
相比地势险峻的山顶来说,这半山处却是十分平坦,草木苍翠,奇花异果颇多,还有一段瀑布奔流而下,汇成一泓清塘,水中更有一白色小鱼,甘美可口,平时他们采集食物,均是来自这里。此时草地上躺着一名约二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银发男子走上前去,略一搭脉,感到好几股真气流窜,其运行方式竟和本门心法十分相似。“然儿,你把他扶起来坐着,为师要替他诊治。”童子虽然不解,刚想问原因,不过看师父严肃的样子,还是暂时打消了好奇心,依照师言,小心地将男子扶起摆成盘坐之资,两手成推掌状支撑着那男子的身体,免得他倒下。约摸一盏茶时分,那男子眼睛突然睁开了,虽然他脸色苍白,嘴角处还残留着血迹,但却掩饰不住秀美之色,他一看见白衣童子,眼光一闪,突然露出魅惑的风情,似乎要将人深深吸住。先前这童子没靠这么近地看他,还没注意,现在距离一近,觉得自己都快移不开眼光了。那男子见白衣童子如此看他,似乎早在预料之中,又微微一笑,童子顿觉心跳快了好几分,手一松,那男子似乎还没有多少力气,顺势就向他这边倒下去,紧紧靠住了这童子身体,头也重重压在童子的肩上。
“然儿,怎么了?”
“师父,这个人突然睁眼,我吓了一跳,手就松了。”白衣童子赶忙把黑衣男子重新扶好。银发男子收了功,将几颗丹药递给白衣童子,“你去打点水,喂他服下。再采点果子给他”
待白衣童子走远,银发男子起身走到黑衣男子前面,坐了下来,注视他好一会儿,也不开口。黑衣男子终于忍不住道,“好久不见,我是董维新,你就是我的师兄任明昭吧。你样子还是没变化阿。”任明昭轻轻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董维新惊讶地看着他,“为何你不问我到这儿来作甚?也不问我何故受伤?”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任明昭望着远处那抹白色的身影,淡淡道。
“你还真无趣,就是这种样子师父才把掌门之位传于你的?真没眼光。”董维新不满地哼了一声。
“经脉混乱的人,最好不要妄动无明。”
“你!”董维新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最后道,“师兄,师弟练玄玉功走火入魔,本想用信鸽告诉你,让你过来一趟,但是时间不等人,只好强撑着自己过来了,结果路上遭人阻截,好不容易到了你这山下,你的阵法又太过厉害,让我一肚子火。再遇上你那个没礼貌的徒弟,一言不合就动手,唉,我出道以来,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师父,水来了!”白衣童子服侍董维新服下药,又喂他吃下几颗竹玉果,泉水清冽无比,竹玉果更是味美多汁,董维新顿觉精神好了不少。
“他是你师叔董维新,这是我的徒儿明然,你们也就此认识吧。”白衣童子惊讶地看着师父,怎么自己从来没听师父提过呢?不过还是双手抱拳,深深向黑衣男子鞠躬道:“董师叔,刚才真不好意思,一下就把你打晕了。”董维新恶狠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师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任明昭面色淡然,恍若未闻,对徒弟道:“然儿,天色不早了,你准备一下晚饭,我先去重设山下的阵法。”又道:“师弟,你跟我徒儿一起回去。”话音未落,人已经在数十丈之外。
“师叔,你怎么皱着眉头啊,你还是笑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