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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看了多少书啊?你过目不忘么?”
凌若雨是亲眼看着杨旭把这些书一本本找出来放在她面前的,百来本书,耗时不过一盏茶。
“这里的书,我都看过不止三遍。”
凌若雨倾倒,好一个苦读的娃啊!
她开始筛选那成堆的书,过目不忘她做不到,但一目十行向来是她的本事。
日影西斜,两个时辰之后,她终于脱离书海,找到五本有研读价值的书。长吁一口气抬头,却看见杨旭坐在一边看着书。她还以为他走了呢,一点声音都没。
“有这个闲情看书,应该去陪陪尚尧啊。”凌若雨好心提醒道。
杨旭却飞来一个刀子。
这是怎么了?凌若雨万分的不明白,难道男人做父亲之前也是有焦躁期的?
了然一笑,凌若雨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一道往织锦阁去。
那边正在摆箸布菜,尚尧见凌若雨来了,很是欢喜,拉着凌若雨一起吃饭。凌若雨不想打搅这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便以品荷为借口推辞了。
尚尧将她送至门口,不舍道:“若雨你要经常来看我啊,我一个人没人说话闷得慌。”
凌若雨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笑道:“你要找王爷多陪你呀,就是要趁着现在多撒撒娇啊!”
尚尧红了红脸,垂眸低语道:“真的可以么……”
“当然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凌若雨见她真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心里计划着是不是得再顺带搞一个皇后养成计划。
“进去吧,外头热着呢,这几日我有些事忙,等忙过了,我再陪你说话。”
“恩!”
尚尧甜甜的笑漾着浅浅的梨涡,映入她的眸子,不由心生爱怜。
辞了尚尧,凌若雨抱着一沓书回了自己的院子。画兰正在树荫下纳凉,小团扇生着微风,撩动鬓发,品荷搬了张小圆椅斜靠着栏杆看书,竟是兵书。油桐花还开着,白如雪,淡淡的粉红鹅黄,碎了一地,也没人打扫。看来这两个人都是没黛玉葬花的那个闲心的。
凌若雨轻笑一声,“孩儿们,大王回来了~~~~”
两个丫头猛的抬头,下一刻,便是罗裙生姿,落花溅起。
“夫人,你可回来了!”
“呵呵,三日不见,小娘子可是想为夫了?”凌若雨捏着画兰的下巴,调戏道。
画兰却是见怪不怪,即刻闪开,嗔道:“夫人总是没个正经的!”
“夫人可吃过晚饭了?”品荷看着她手里的书淡淡道。品荷每日都到清薇草堂伺候凌若雨洗漱更衣,可怜品荷摊上这么位笨手笨脚的主子,竟是连发髻都挽不起来,这两天真是苦了她了。
凌若雨捂了捂肚子,还真的饿了。
“没吃呢,也别麻烦厨子再做了,有什么现成吃的都拿出来吧。”
她忽然想念起泡面来了,宅在家里的日子,睡到日上三竿,一杯泡面,对着荧荧电脑,那小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画兰却“噗嗤”一声笑了,凌若雨莫名看向她。
“怎么了?”
“什么别麻烦厨子了!王爷早就吩咐过夫人要回来一趟,屋里可是满满一桌子菜,现在还热着呢!”说着,眉眼带笑朝屋里怒了努嘴。
敢情这两丫头早知道了,方才的惊讶是做戏来着?啧啧,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便随了她们进屋,一桌都是她爱吃的菜。醉虾,东坡肉,柳叶平菇,还有鲜嫩的鱼头汤……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虽然洛霄的厨艺不错,但终归比不上王府的大厨啊……
画兰见她一副馋样,忍不住又掩嘴偷笑。
凌若雨开始狼吞虎咽,心里还不忘谢谢杨旭,原来他不止有烦躁期,也有贴心期嘛,真是贴心小棉袄啊!
“你们不吃?”咽下一口菜,眼巴巴望了望站着的两人。
“我们早吃过啦,你以为现在什么时候啊?”画兰道。
“哦……”凌若雨继续吃。
饭后,凌若雨干脆在自家洗了个澡,又与两人闲磕了几句,等天色暗下来有些夜凉的时候才走。
回到清薇草堂,凌若雨便开始挑灯夜读,寻找蛛丝马迹。近亥时末,洛飞又一次来催她歇息,这一次再也搪塞不过去,书都被他没收了过去。
“明日再看,先睡觉。”洛飞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好吧。”凌若雨识相地点了点头。
“你啊,真是孩子心性。”洛飞无奈道。
他拿着书出了房门,替她关好门,再等她吹灭灯才离开。
他有好几次都想问清楚那句未完的话,但是每次看到她皱眉冥想的神情,便又硬生生咽回去。
究竟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小女子气了?不禁失笑,也许这就是情。
不知停息的蝉鸣叫得天上夏星灿然,地上萤火清莹,仲夏之夜,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喧闹而浪漫。短暂而闪亮。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ed歌不知道中文翻译。。。悲催了。。。所以挑了些好翻译的……虽然偶也知道这些个不大符合当时气场。请无视之……
还有啊,偶发现偶写的貌似都是些豆子大的小事,没什么波澜令人激动的剧情的样子,有点颓败啊……平淡如水,偶想起偶们班主任的名言来了,不温不火,才是最高境界……好吧,请允许偶如此聊以自慰一番。。
偶其实更喜欢写散文诗啊……悲催啊,每次写都得硬把自己拉回“小说”的康庄大道上来……某紫,你说要是阿贵知道我在这里写小说,他是喜是悲啊?我好难想象呀。。。。。
还有,关于和服的来历,由于这是个网络十分发达的时代,偶不得不说偶真的服了那些把和服的由来说成是为了可以“随时随地和谐”,偶无语了……
再有,JJ抽了,不是偶偷懒……
归宁澜演
经过一天半夜的仔细研究,凌若雨终于有了个比较合理的构想。八百多年前,各国逐鹿天下,一时战火燎原涂炭生灵。八国中,灵国大族之一的演家家长演蕠,不忍看天下血流成河民不聊生,于是倾尽家财,造大船,购物资,带着近五百人出海另觅安宁天地。
但是,这种行为在当时灵国国君看来,无异于叛逃,随后便派军队追杀,那些刺客竟是无一归来,生死不明。对于此事,史官落笔潦草,野史尽是杜撰,添油加醋。然而,演蕠的壮举却代代流传,成为一个神话,百姓们都相信,最终他们找到了那安宁的桃花源。在这之后又过了几十年,灵国国君才一统天下,建立连朝。
虽然再没有更确实的证据证明演蕠真的在海外找到了新世界,并在那安定下来,繁衍生息,最终形成一个新的国家——就是那个异国男子所来之处,但凌若雨相信,那绝不是一个神话,而是事实。
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回来呢?是来寻根?还是航船偏离方向误打误撞?这些却是未知,是福是祸,有待定论。只能等他醒了,一并问清楚。
凌若雨朝那男子的房里走去,他的情况有所好转,高烧渐退,箭伤也愈合的不错,只是伤及筋骨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即便伤口痊愈了,那只右手也不会再如从前那般了吧?
有些伤,是永远也好不了的,只会被时间腐蚀,溃烂,麻木或习惯。
轻叹一口气,她推开房门进去,走至床边,却发现人已不再。
下一刻,颈间一热,动脉被手指掐住,缩紧,她几乎能想象出三道粉红的勒痕。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冷冰冰的语气,呼出的气却是温热的。
“离国。凌若雨。”
“谁派你来的?”
谁?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
“但是你懂我们的语言。”
凌若雨觉得呼吸又变得困难了一些,是想警告她不要说谎么?
“首先,我说的都是事实。其次,就算我是谁派来的,但我救了你,说明我并无害你之心。”
身后没了声音。
“我倒想问问,你是谁,来自何处?”
他不答。
“那好,我这么问,你是不是只有名没有姓,你家里,是不是男子都带‘仁’字,女子都带‘子’字?”
“你究竟是谁!”
凌若雨不惊反笑,“殿下,你最好悠着点,你若坦诚相告,我自不会骗你。但你若一个不小心把我伤了,我想你今天便走不出这个大门,你所有的不甘和悔恨,今天就可以陪你下地狱得到解脱。啊,还有,在离国,只有我听得懂你的语言哦。”
颈间的压迫感缓和了一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老实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猜的,但是你的掩藏能力实在拙劣。”凌若雨笑意渐浓,继续道,“殿下,你再挟持我也没有任何意义,我想你还未恢复到可以与我对峙几个时辰吧?”
身后的人沉吟许久,终是送了手,缓步踱至桌边坐下,“澜演,归宁国皇太子。”
澜演,归宁——看来她的猜测没错,这个归宁国果然和演蕠有着密切关系。
“澜演又是为何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