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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悦道:“仍由你们三人,战事已起,有传言拓拔笑煽动魔教无门搅乱北方武林,意图在陈国后院点火,知秋会和月涵前去平乱。”
袁曦心里很复杂,又喜又忧。
“不能交给别人吗?子玉并无武功,不适合长途跋涉。”袁曦道。
袁悦沉吟道:“宝藏之事非同凡响,我只希望越隐秘越好,如今可用之人有限,我本希望此事由你们善始善终,既然你这么说,我再另派人手吧。”
宋子玉微笑道:“王爷不必费心,我们愿意走这一遭。”
“相公……”袁曦不解。
“知道宝藏的人寥寥无几,想必这一路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有师傅同行,你也会武功,那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宋子玉安慰道。
袁悦微笑道:“既然你能理解,那便最好了。收拾之后,今明两天便可上路。一旦宝藏有了眉目,或者遇到危险,你们去找南宫赞将军,这面令牌拿给他看,他自会明白一切。宝藏之事可以告诉南宫赞将军,但是三卷奇书千万要保密。”
南宫赞是南宫千里的父亲,南宫千里北上决战戗国,南宫赞便领兵戍守南蛮。
第四十四章 路遇山贼
在袁曦的一再要求之下,宋子玉终于同意了乘坐马车的要求。
知道袁曦是考虑到他身体不好才如此要求,宋子玉心中感动,也不好多加阻挠,只好着手去准备。
“这次看到你,感觉你变了很多。”乍听到傅知秋这话,袁曦心里颇有些诧异。
“是吗?变得如何?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袁曦笑问道。
傅知秋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变好变坏,那不容易定论,应该说是,变成熟了。”
袁曦立刻便想到了那次初遇,从天而降的自己,赤身**的对方,自己还乱喷鼻血,不由得轻笑出声。
“那就是变好了吧,师傅原来说我咋咋呼呼的,像个孩子,现在变成熟了,不是很好吗?”
傅知秋微笑道:“在青州发生了什么事吗?”
袁曦侧头一想,答道:“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不过是当了回看客。”微微一顿,又道,“若非要说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就是……我明白了相爱的不易。”
“怎么说?”傅知秋一愣。
“我曾听过一句很美却很悲伤的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袁曦缓缓说道,“人之一生,会遇到三个人,一个是你爱的人,一个是爱你的人,一个是相伴一生的人,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他们不是同一人。”
袁曦想到怡夫人墓前那朵百日红。心里一阵苦涩。“爱一个人。便是卑微到了尘土里。为他地一颦一笑伤心动情。甚至愿意用尽余生地岁月来换取他一次偶尔地温柔。我与子玉地相遇何其不易。茫茫人海。悠悠三界。能得相遇、相知、相爱、相守。我只感激上天对我如此厚待。又担心我已用尽来世了福泽。人于幸福之中。便变得谨小慎微了。”袁曦叹道。“当一个少女心上背负了爱地重量。她便学会了成长。”
傅知秋看着袁曦。心下一片怅然。
袁曦忽又笑道:“最近不知为何变得多愁善感。你可不要见怪啊!”
傅知秋微笑着摇摇头。
袁曦又道:“子玉去了那么久。我去看看他在忙什么。”
傅知秋含笑看她离开。
不得我命么……
“师傅,你有必要带上那么多酒吗?”袁曦皱眉看着马车上的十坛酒,这还是在她不折不挠地反抗下才由二十坛减少到十坛的。
“嗝~”岐山老人打了个酒嗝,“这一路上荒山野岭的地方多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老酒鬼要是酒瘾犯了怎么办?”
袁曦嘟囔道:“酒喝得这么多,也没看到你喝出什么名堂来……”
岐山老人虽然有点醉,耳朵却还是尖着呢。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啰嗦,事事但求开心就好,何必非要寻个名堂?真是个无利不欢的生意婆~”
袁曦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宋子玉当然就当生意婆了!”
岐山老人翻了翻白眼,“就你嘴贫。”
宋子玉无奈地摇摇头。
这二人就爱斗嘴,一路都不无聊了。
二人的马车停在白云山下,一来一回要七八天,再加上南下寻宝,不宜招摇,因此二人最终还是找了辆普通马车,只是里面照样加厚了垫子。
岐山老人见了马车,非要往上搬酒坛子,袁曦不肯,让神马音速拉马车已经够掉身价的了,怎么还能带上酒呢!两人一番争执,最后各退一步,数量减半。
上路两天了,袁曦觉得马车里气闷,便拉了宋子玉出来赶车。岐山老人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躺在马车顶上喝酒看天,顺便和袁曦斗嘴。
这一路过来,有声有色啊……
“丫头!”岐山老人突然开口道。
“什么事?”袁曦正忙着和宋子玉卿卿我我,头也不抬地回道。
“你最近功夫没拉下吧。”
听到说正经的,袁曦停止对宋子玉的调戏,正色道:“我每夜都按照秘籍上写的方法吐纳呼吸,觉得颇有进境。”
岐山老人道:“你的内力轻功都是不错的,只是少了对敌经验,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什么?”袁曦诧异道。
岐山老人怒道:“才夸你呢你又迷糊了!前面来了山贼你没听到吗?”
袁曦一怔,侧耳一听,凝神一看,果然远远来了一批山贼。
为什么她知道对方是山贼呢?
因为山贼一般长得很有职业特色……
袁曦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这些山贼。
七人一马,高矮胖瘦齐全,骑马的那人满脸横肉,一身肥膘,显然是他们的老大了。那老大身边站了个瘦高个儿,手拿红色令旗,却是一脸菜色,显然贫富差距悬殊(。电子书。整*理*提*供),这会儿那拿旗的瘦子出来叫阵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袁曦不给面子的一阵爆笑!
是不是全天下的山贼都这副蠢样!
宋子玉温言笑道:“请问山贼先生,要留多少买路财?”
那瘦子一愣,回头问他老大:“老大,要留多少买路财?”
“你个蠢货,当然全留下了!还有那个女的,抓回去给老子当压寨夫人!”山贼老大色眯眯地看着袁曦,呵呵淫笑。
宋子玉面色一沉,袁曦冷哼一声。
“你们当炮灰也太称职了吧!分明找死!”袁曦说罢一跃而起,那山贼老大只见一阵红影飘过,胸口一痛,两百多斤的肥肉就这么向后飞去。
其他山贼全都愣住了,看着红衣女子威风凛凛立于马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哎哟妈呀!”老大捂着胸口便吐血便骂。
其余六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拿刀拿斧的一齐往袁曦身上招呼。
袁曦右手一抬,月缎铃旋转着落下,当先一名刀手见是个小铃铛,以为不足为惧,举刀劈向袁曦。袁曦足尖在刀刃上一点,右脚照着那人面门一踹,回身一震旋转,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月缎铃急速旋转,扫过围攻上来的五名土匪。
“啊——”当先一人反应不及被击中脑袋,登时脑袋开花!
后面四人凡被击中部位,无不鲜血淋漓。
袁曦心下一寒,觉得场面恐怖,便失了打斗之心。
脚下一用力,又轻轻飘回马车上。
那群山贼哪里还敢纠缠,一个带一个跑得比来时还快!
“师傅……”袁曦右手微抖。
“怎么了?”岐山老人懒懒地瞥了她一眼。
“这东西,好可怕……”袁曦提起月缎铃,那铃铛依旧银光闪闪,丝毫不沾鲜血。如此可爱小巧的东西,杀伤力却如此恐怖……
“你以为侠女那么好当的?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有流血断头的准备,出来混个屁!”
“可是,血淋淋的,好恶心。”袁曦想到刚刚的场面,脸色发白。
“女人就是女人!”岐山老人不屑地喝了口酒,“你要是落到他们手上,那就更恶心了!”
宋子玉皱眉道:“师傅,别说了……”把袁曦搂在怀里,柔声道:“娘子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要用这兵器了。”
“不用可以,你就练拳掌功夫,但那没个三年五载难有所成。你自己考虑吧!”岐山老人翻了个身,又道:“我睡了,没大事别叫我!”
话音一落,便听到呼噜声。
宋子玉把袁曦发凉的双手握在掌心里,“娘子,不如听师傅的话,改练拳掌功夫吧,你看看你,脸色这么差。”
袁曦深呼吸道:“算了,我只是刚开始不太适应,刚看到那种场面,便不禁觉得反胃。现在好点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月缎铃既有如此杀伤力,我又用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