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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清俊的面容看不出丝毫情绪,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平淡的说道:“你刚才一副心虚的样子,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会让你这样?”他看着我吃惊的脸,又说道,“十二王爷什么情绪都写在眼里,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对你的心意。”
君安说过,见我不语,便转过身去整理他书架上被我因为无聊翻得乱七八糟的书。不会生气了吧?我连忙讨好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君安,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君安叹了口气,突然用力把我拉到面前,我被他固定在他和书架之间,他勾起我的下颚:“傻东西,若是你去向别人表明心意,我才该生气。”说着便低头吻了下来,君安的吻,像是带着阳光灿烂的味道一般,让我不由自主的沉溺在里面。
说是先跟他在小山村里大眼瞪小眼的会腻味,其实也只是想回家里看着,原本以为以我的性格,一定受不了再一个安静的地方呆太久,可意外的,跟他在那个恬静的小地方呆了这么久,我竟然还有一种喜欢的感觉。
隔了好久,他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彼此的气息交融,房间里充满一种甜腻的味道。
门外突然传来高凡的声音打断了这种静谧的气氛,他说:“公子,老爷来了。”
君安慢慢的放开我,转身对着门口。我连忙进了内室,丞相大人可说了,女子不可随意见丈夫以外的男子。君安看我慌慌张张地跑进内室的样子,竟然还笑。
弘青躺在大床上睡的正香,我走过去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他皱了皱眉头,握起的小拳头毫无力道的砸了我一下。我正笑着,听见外面柴丞相对君安说道:“你与花影说了今晚她也要入宫的事了吗?”
我愣了一下,今晚是姨母的生辰宴,但君安没说过我也要与他一起去。
君安淡淡的声音响起:“娘子她身体不舒服,不便参加这种场合。”
“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柴丞相的声音突然提高,恐怕是想让我听到,“太后娘娘点名说要见见你的夫人,你再三推托,就不怕惹恼了她。”
“太后娘娘通情达理,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与我计较。”君安从容不迫的说道。
“你!”柴丞相的声音明显听出他生气了,“胡闹,她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你总是这么藏着掖着做什么?你给我听好了,他这次非去不可!”
“爹,他是我的妻子,不是物品,不是谁想见她就非得去见。”
“你简直就是……”柴丞相的大喘气,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着弘青嘴撇了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生怕他被吵醒,我连忙走了出来,对柴丞相说道:“公爹,您先别生气了,我会好好劝劝君安。”
柴丞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君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拂袖而去。看他走了出去,君安问我道,“吵着弘青了?”
我抬头看他:“你怎么不跟我说姨母让我去了?”
“你想去?”他反问道。
“不是我想不想去的问题,”我翻了他一眼,“听你爹刚才说的,姨母不知说过一次了吧?你这么总是推托,若是锦尘生疑了怎么办?”
“总比他认出你好,”君安说着,走进内室。
床上的弘青已经醒了,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看见君安走来了,立刻咧开嘴笑,露出刚冒出点头的奶牙。我叹了口气,坐了下来,看着他说道:“因为这种事得罪姨母太不值得了,姨母虽然看上去温和,但若是没些个手段,当初怎么可能稳坐皇后的位置?恐怕锦尘登上皇位,也有她的功劳。君安别惹祸上身。”
君安抿着嘴不说话,伸出手指去逗弄弘青,我又继续道:“柴丞相虽然不是你的亲爹,但也是你的舅父,有对你有养育之恩,你总不希望因为我们他被牵连吧?”
见他抬头看我,我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保证找个最偏僻的地方,锦尘的眼睛再好,也不能看清这么远的距离你说是不是?我保证,绝对不多嘴!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好不好?”
君安拧着眉,思虑了良久,最后终于在我过分灿烂的笑容中,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拧了拧他的脸,说道:“君安,其实你是吃醋吧?”
他扬起眉,倒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他这么诚实,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抓了抓头,对着他憨憨的嘿嘿笑了两声。
对于宫里这种宴席,我早就便已经驾轻就熟了,君安事先不知跟谁打了关照,把我们的位置安排得十分不起眼。刚才一下马车的时候,就见到娘被大哥扶了下来,娘见到我,顿时露出笑容,却没有过来与我说话,转头与大哥说了一句,便先走了进去。我知道娘是不想让我引人注意,果然还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啊,有人宠着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我这么跟君安说的时候,却被君安冷冷的扫了一眼,我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敢情他是觉得我这么说是暗指他不够关心我不够宠我?我连忙拉着他的手拉呱道:“我知道我家君安相公也关心我也宠我,不过娘和相公的感觉是不同的嘛,难道你想让觉得你是我娘?”
这么说的后果是成功的换来君安更加冰冷的一瞥,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等回家,为夫会用夫君的方式好好关心你,宠你。”
我的脸一热,脸上顿时五颜六色起来,君安说完带着浓郁的某种色彩的玩笑后,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与过来攀谈的人说话,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伪君子!我在心里说到。
君安看我的反应,淡然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娘子,你在想什么脸红成这副样子?”
“没有!什么都没想!”我连忙说道。说着端起小桌子上一杯酒就喝了下去。到底还是宫里的酒醇美啊,市井上的酒多少都是掺了些水的,没有纯正的酒的香气。
一整个晚上下来,一切顺利,因为要应付的人太多,姨母和锦尘都无暇顾及我们这边一眼。如果就一直这么下去是挺好,只不过,天向来不遂人愿,晚宴到了尾声的时候,突然窜出几对穿了盔甲的精兵,把将军府的人重重包围住。
我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着急,险些冲了上去,君安连忙握着我的手,示意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爹横眉冷对那个越众而出的人,因为生气,声音的音量变得特别大:“柳继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继云抱了抱拳,谦恭有力的说道:“凤将军,真是对不住,有太多的迹象表明你通敌叛变,为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安全,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
“什么通敌叛变,你胡说八道!”爹气氛的骂道,“你这个黄口小儿,老子替先皇打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说我通敌叛变,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让我瞧瞧!”
“柳爱卿,”最上面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充满威严却又有些疲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得母后的生辰宴席,你这么做,可会扰了母后的兴致。”
起奏皇上,让让皇上与太后受惊实在是臣的罪过,不过臣刚才得到可靠来源的消息,以及一些信件,样样皆指向将军府,为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安全,臣不得不先斩后奏,为了安全起见,依臣看来,还是先将将军府一门收押,等皇上看过信件,再做定夺。”
原来嘈杂的宴席,变得鸦雀无声,上面沉吟了了良久,终于传来锦尘的声音:“为让众爱卿信服,就先依照柳爱卿说,凤爱卿,先委屈你一阵,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朕定会还你个公道。”
看着气黑了脸的爹,和被人扶着的娘从我面前走过,我急得浑身发颤。娘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抬起头,对我温和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示意让我不可乱来。
手心被我掐的发青,一回到房间,我就忍不住尖声叫骂出来:“那个柳继云存的什么心思!我爹怎么可能造反!还有锦尘也是,怎么可以听他这么乱说。”
君安走了上来,抱住我,在我后背轻轻的拍了拍:“娘子,别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我急红了眼,“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出来说,就说明他手里的砝码必定万无一失。”
君安把我塞进他的怀里,大手托着我的头,“会有办法的,你既然相信凤将军没有做通敌叛国的事,那就证明柳继云手中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既然是伪造,那就一定有漏洞,天下没有完美无缺的谎言。”
听着他的安慰,我的心情平定了一些,却又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