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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文娘只觉五雷轰顶,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妻子的身份,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才是妾,她只觉五雷轰顶,差点晕了过去,诸葛霖见状,知道栗文娘是受不了才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安慰道:“妹妹,别伤心,这样才是更好,这样你们栗家的家私才不会给他夺了去,而且他的本名根本不叫史敬奉而是史雷。”
诸葛霖倒是雷霆手段,不足五天便把罪证收集起来,便把史敬奉抓了起来,又把江浙一些南王的残部抓了起来带往京城,最后把史家的老婆子和史家的妇人都赶出了栗家,最后史家老婆子先去医馆跟栗文娘面前大闹一通,越娆让医馆的小厮二话不说丢了出去,栗文娘因听诸葛霖的话有些怀疑自家父亲的死,对史家老婆子更是不看一眼,经过这件事知道不能这么懦弱,以前有爹娘在,自己不事生产,不知世俗,如今已经通透,那里还再可怜史家老婆子的半滴眼泪。
诸葛霖找了三四个部下留在江浙帮栗文娘整顿家务,栗文娘恨极了这些下人,加上诸葛霖把栗文娘的奶娘俞妈妈从贫困的乡下接来,这俞妈妈也有本事不出三天便把那些偷奸耍滑的丫头婆子卖的远远的,只留下那些憨厚肯干的人。
越娆听明月说栗文娘已经回家了,本来诧异后来听说史敬奉被抓走了,那史家的老婆子给栗家赶了出去,越娆淡淡的吹了吹茶末子冷笑道:“这些人真是该死,真是恶人有恶报,对了诸葛公子走了?”
明月拿出一个玉佩交给越娆道:“诸葛公子留了玉佩,说要是越大夫有什么事儿便使人拿了这个玉佩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越娆看了看玉佩倒是价值不菲,接了过来交给玫瑰道:“小心收好了。”
明月不见菊花伺候不由疑惑道:“越大夫您现在也能离开菊花了?呵呵以前可是不见她离身呀。”
越娆看着身边新来的玫瑰和白梅,轻轻笑道:“这些都是以前我身边的小丫头,如今也能独当一面,菊花要嫁人了,找的是槐花的弟弟。”
明月惊讶道:“那日来的,真是槐花姐姐的亲爹娘和亲弟弟?”
第十六章 庄稼
上半月越娆正在制药,听见二宝在拍门,她忙收拾了药篓子,收了秤杆儿出了制药房的门儿,见玫瑰传话,说门口一家子自称是槐花的亲人,希望能求见。
对于槐花以前的过往,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说那时候家里逃难一家子活不下去了便卖了自己,如今找上门为什么?越娆心里怕是无赖,便亲自去问个明白,后来才知道这一家子赚了一些钱,几经三番找到了江浙,想赎回自家女儿,越娆见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壮年不像是作假,貌似是真情实意的要找回女儿,越娆便使了人去安家送信儿,这一家子一见面便痛哭流涕,越娆看着也是心酸,本来和和美美的一家子因水灾逃难了出去骨肉分离这么多年。
槐花家老两口知道自家女儿如今过得很好,也脱了奴籍,硬是要给越娆磕头,越娆不受,只说是一家子的亲人,槐花从心眼儿里感激越娆,把越娆当成自己的半个娘和亲姐姐来亲。
槐花本家姓王,如今也在江浙安了家,槐花本来就极为喜欢菊花,便求了越娆让放了出去,自己拿了银钱买断了菊花的奴籍,给自家弟弟说了亲,越娆见了槐花这等速度真是目瞪口呆,这真是神速,越娆曾问过槐花,只说两人没有见过面怎么就这么快定了亲了,槐花不以为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菊花是个好姑娘,自家弟弟又是一个正干的,如何不般配,越娆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在这个社会已经快十年了,有些思想却依然接受不了。
转眼又是庄稼收获的季节,越娆和童琛脚不沾地的往庄子里守着,这粮食便是人之根本,越娆虽说不耐烦顶着太阳去庄子上,但因为这几百亩地都是给越越的家私,省得有些偷奸耍滑的骗了自己,邻庄上的同族童志州家也派了十来佃户和六头牛来帮忙,因越娆是出名的大夫,名声也好,所以干活不惜力气,半个月的工夫便收拾妥当,越娆万分感激,亲自称了一百斤的麦子送与那些干活的人。
童志州穿着半旧的绸缎衣裳,见越娆带着丫头走过来,忙上前行礼,越娆见他十七八岁的年纪爹娘虽说在那场浩劫中去世了,但这孩子却吃苦肯干,为人厚道思想活络,也甚是巴结童琛,越娆见他走进,笑道:“你这是去哪里?”
童志州挠了挠头,规矩的回话道:“知道婶子要来,便想问问庄稼是不是都妥当了,要是用得着我,婶子只管说话。”
越娆笑着点头,现如今农忙也过去了,自己手头倒是有一批药要送往京城童家铺子,有心提携他道:“你如今守着这地也不愁吃穿,如果你想趁着农闲的时候,赚些小钱,便去找我。”
童志州如何不明白,忙笑着道:“婶子看得起我是我的造化,不知道婶子有什么差遣的只管给侄儿交代,不能出主意,但出力是能行的。”
越娆便把送货的事儿说了一通,一脸郑重道:“我看你这孩子甚是可靠又知根儿知底儿,让你去也放心,送货的还是靠孟大当家帮衬,你跟着去长长见识,帮我收了银子回来,到时候给你一百两的银子,也不枉费你跑着一趟。”
童志州喜笑颜开,如何不愿意,从京城再带一些稀罕的玩意儿,不愁卖不出去,这么一来一回可是赚的不少,就是秋天收秋有些劳烦自家妻子一家人了,忙接了这活计,生怕越娆反悔,越娆看着这孩子蹦蹦跳跳去了,深感自己手底下没有人,以前还能派越一前去,如今越娆在码头往琉球和周边的海岛贩卖一些龟苓膏,固元膏等不需要开方子的药丸和补药,不想生意极好,越娆的工作量虽说加大了,但天天数银子的感觉却只好不坏,但能干的人不够用了,这半个月发现童志州是个人才,也有心给他一个机会。
忙了一个夏天,越娆看着满仓的粮食,真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孩子们在粮仓前跑来跑去,家里的奴们都眉开眼笑,似乎跟着主人也有个好奔头,童琛瞬然诗兴大发,让小子们准备了笔墨纸砚,越娆抱着女儿在旁边打趣儿道:“来来,看看咱们的老爷作诗了,三宝儿过来看看你爹作诗,学学,以后说不定咱们家也出个才子。”
童琛哈哈大笑,虽然听出妻子的打趣儿,但兴致不减,提笔便写,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便完成了一篇,越娆看了半天,不大明白写的什么,大篇的大同,归里,越娆有心买弄,把孩子交给奶娘,也提笔写了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童琛看了大乐道:“却没有想到我妻竟有这等才学,这短短几句话却把庄稼人的艰辛道了个明白。”
越娆心里忍不住得意,但也知道这种剽窃之事也不好多说,只谦虚而又面红的道:“这不是我作的,以前听一个云游的道人所做,我听了便经常教育孩子,吃饭万不可剩,你看,咱们家虽说吃的种类多,但分量极少,也鲜少剩下,这便是教育子孙万不可奢侈浪费。”
童琛深感有了这等良妻才是福气,对越绕甚是信服,趁机又对两个孩子做了一番教育,惹得二宝有些不耐烦,但当着母亲的面也不敢放肆,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觉只要自己能挣钱,还在乎那些小钱。
赵于氏阴沉的看着眼前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喘着气问道:“你叫什么?”屋里阴沉沉的带了几分阴森,赵于氏身边的一个姓鲁的婆子附耳轻声道:“不怕夫人打我的嘴,这个丫头是被人受用过的,身子骨也能生养,模样也好,您让我留意好点又能拿捏的丫头,便找了这个来。”
赵于氏吃了一盅汤药,喘着气道:“哼,看着老实就怕耍滑,你可是看好的人。”
鲁婆子捂着嘴笑道:“妇人您不知道,这是祝家公子的外室生了一个女儿抱给了祝家老祖宗教养本想纳了进门儿,哪知道这妇人不知道安分,在外头偷了人,让祝家的主母逮了正着,谁知道她又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的,惹得祝家大怒,打了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孩子,便卖了,老奴见这妇人有几分姿色,便买了来,您想呀,这事儿现在知道的人很少,您这算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以后她敢翻脸不成?”
赵于氏嘴角一个冷笑,沉沉的看了那鲁婆子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这个婆子倒是有几分手段。”说完让丫头取了十两银子,交给了鲁婆子打发她出去。
第十七章 河堤
赵于氏阴郁的眼神带着戾气,嘴角一个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子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无害而又恐慌的样子胆怯道:“奴名唤银儿。”说完便老实的跪在地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