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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文娘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件雪白的房间里,房间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道,越娆掰开她的眼睛看了看,有检查了检查,呼出一口气道:“送来的倒是及时,要不然可是要命的,没事儿了,这几天就在这里住着。”
栗文娘娇弱的问道:“我…我怎么在这里?”
越娆看了她一眼:“难道不是你夫君?”
栗文娘听了越娆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颤,往被窝里钻了钻,越娆见她这样,不由对那个男子更是没有好感,轻柔的对栗文娘道:“你好好在这里住,不能出院,那人给了我一百两的金片子,绝对够你住院的了,放心在这里住。”
越娆出了房间,见那男子一身黑衣,面色冷峻带着一丝丝的煞气,越娆冷冷道:“放心,既然那么担心她为什么把她打成这样?”
那男子听说越娆是被打的,眼神不由低沉了一下,不由问道:“是被人打的?”
越娆诧异道:“你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那男子没有说话,越娆见他嘴唇发白,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受了伤?”
那男子不由得点头,越娆给了把了脉搏,开了方子,又让小厮给他换了药,越娆把创伤药交给小厮道:“这个药给他涂上,消炎。”说着去交代了煎药小丫头一些事宜,便坐着轿子回了家。
那男子坐在外间的软榻上,思绪飞向了十年前,十年前因自己调皮和爹娘走散,路上被人扒了衣服和身上的配饰,仅穿着一件里衣,自己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到一个大宅子门口想着能有一户人家给自家爹娘送信儿,刚敲开门便昏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一个极为冰雪俏丽的小姑娘扶着脑袋看自己,见自己醒了便大喊爹娘,说小哥哥醒了。接着用小手给自己喂米粥。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夫人摸了摸自己的头,慈爱的看着自己,他觉得这妇人良善,便说了自己是惠城诸葛家的长子,又说明自己如何走丢。
诸葛霖听见里屋有响声,忙进去看,却见栗文娘艰难的要拿桌子上的茶碗,诸葛霖忙上前倒了一碗水,栗文娘见男子进来,忙缩着被窝里,诸葛霖把水送到她嘴边,不由得问道:“谁打了你?”
栗文娘不敢说话,只是钻在被窝里浑身颤抖,诸葛霖脸上带着怜惜,也不说什么出了门,诸葛霖坐不住便出了门见小厮和小大夫在后院忙乎,诸葛霖叫了一个小厮问道:“你知道栗家的事儿吗?”说着塞给那小厮一两银子,那小厮见不是打听主家的事儿,也乐得收了银子,轻声道:“这个也是今儿我们才知道的,今儿这女子来看病,我们越大夫听说了一些这个小娘子的一些事儿。”不由得把栗文娘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那小厮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可怜,这栗家救了一群白眼狼,只是现在虽说财产还是挂着栗家,但暗地里说不定已经成了史家的了。”
诸葛霖知道栗文娘有个亲叔叔,不由问道:“她没有亲人了吗?”
那小厮唏嘘一声道:“谁去给她的叔叔送信儿去?远在开封,而且栗家娘子嫁与了史家,就是说到天边官府也管不了,也没人做这个恶人。”
诸葛霖忍不住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看着眼前这个胆怯娇弱浑身是伤的女子根本联想不到那个开朗可爱的小妹妹,那个哭着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的小妹妹。
诸葛霖想起自家父母来接自己的情景,因在栗家住了半个月,栗文娘可爱的跟在自己身后拉着自己叫哥哥,自己要走的时候,趴在门口大哭,手不小心被门边划破,血流了满手都是,只有八岁的自己忍不住心疼,拿出自己的手帕帮着包扎,劝着这个雪娃娃,说过两年来接她去自家玩儿,哪知道这一别就是十年。
次日一大早越娆到了医馆,见里面吵吵嚷嚷,周边的人都往里看,越娆不由皱着眉头,走了进去见栗文娘被腊月扶着脸上因有伤青青紫紫的,越娆不由皱着眉头道:“你怎么下床了?腊月扶着这位夫人回去。”
接着看一个面上有几分刻薄的夫人和一个眼睛里有几分戾气的男子站在医馆里,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干什么?竟然敢在我的医馆里闹事?”
那妇人尖利的声音道:“我家媳妇不见了,却发现在你们医馆,你们居然拐了我家媳妇,我要告你们。”
越娆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问道:“你就是那只母白眼狼?”
史敬奉不由怒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越娆冷笑一声看了他一眼,道:“我这里只有病人,你说你家媳妇,为什么你家媳妇会受了重伤?差点活不成,这就要问问你们了,我一个医馆拐你们家半死不活的媳妇,我有病呀。”接着越娆带着几分威胁大声道:“越墨,拿着咱们老爷的帖子请县太爷,说有人在医馆闹事儿。”
第十五章 玉佩
越娆看着桌子上价值千金的金银珠宝,她淡淡的笑了笑,给菊花使了一个眼色收了起来,淡淡道:“不管什么人到了我的医馆便是我的病人,要是治不好便砸了我的招牌,谁也不能把我的病人提走,这个你放心。”
诸葛霖忙抱拳行礼,一脸严肃道:“越大夫大义,我这一去便是半年之久,现如今我手边只有这些珠宝,等半年之后我便再带千金前来重谢。”
越娆点头致意,其实越娆本身不大想管闲事,但实在看不过去史家那一家子的嘴脸,占了栗家的家业也就罢了,却把自己妻子往死里折磨,一脸的尖利的模样,真让人生气。
诸葛霖也在医馆诊治十来天伤势平稳便和越娆告辞,童琛疑惑地看着越娆道:“这小子倒是大方,这个栗文娘你真准备让她在医馆呆着?”
越娆拿着算盘儿算了又算也不抬头,轻声道:“这些金银珠宝就是养十个她也够了,我这是看不惯史家嚣张的模样,居然要告我,也不打听打听县太爷的夫人跟我什么关系,知州的夫人跟我什么关系,总兵的夫人跟我什么关系,哼,一个霸占别人家私的这种人,别人根本不稀罕理他,生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童琛见越娆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哈哈笑道:“夫人有本事,对了前些日子越越来信说什么了?”前两个月童琛跟着七叔去海上转了一圈儿,收获倒是不小,这么一趟居然赚了一两万两银子,越娆看着自家银库银子只多不少心里也高兴。
“哦,越越到了青海了,倒是描写的好一番景致,现如今看着孩子倒是长大。”越娆心里欣喜,孩子出去一番也真是眼界开阔了,加上有良师指导,一棵小树定会茁壮的成长成参天大树。
童琛心里有几分担忧,据京城的来信,近期赵昀的小动作倒是不小,先是回乡祭祖,接着又不住的打听越越的消息,现如今虽说他谨小慎微但不耽误想认回儿子的决心,童琛看着越娆幸福的模样也不愿意让她忧心。
诸葛霖亲自去买了栗文娘爱吃的桂花糕,栗文娘捧着桂花糕满眼含泪,带着委屈,带着不可思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低着头哽咽道:“霖哥哥,你…你真是霖哥哥。”
诸葛霖刚想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抚摸栗文娘的头,刚接触到发梢,便缩回了手,心里千万的话却说不出口,他今年到江浙一是为了办差i,而是为了看看自己小时候救了自己的栗家,三来是看栗文娘是否已经成亲,如果未婚,便亲自提亲娶为夫人,哪知道办差的时候遇到杀手,重伤之下为了不给栗家带来麻烦便悄悄潜伏入了栗家,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却受着如此的痛苦,救自己的栗家老爷也命归黄泉。
“栗妹妹你放心,你叔叔还没有接到信儿,你爹的死你叔叔还不知道,我已经使了人去送信儿,那史敬奉本就是大恶之人,妹妹放心我定会为你报仇的。”诸葛霖怜爱的看着栗文娘。
栗文娘凄凉一笑道:“这是我应得的,都是我这个不孝女应得的。”说完双目含泪,一脸的凄美之色,诸葛霖更觉心疼,真想把栗文娘抱在怀里一番安慰,但碍于身份又不敢冒昧。
“栗妹妹,这不怨你,都是那个史家使得计谋,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史敬奉曾经是南王第八小妾的弟弟,曾在南京极为跋扈,后来南王犯事儿他们便逃了出来,也是他们运气不好,在路上被贼人抢了个精光,倒是你们遇见了,他们便使了计谋进了栗家,你们都被他骗了,如今皇上在抓南王的残缺势力,这个史敬奉就是…”说完嘴角一个冷酷的笑、栗文娘惊讶道:“这…这是怎么…”
诸葛霖又道:“那史敬奉和他的小妾本就是夫妻,因要骗你,谋夺你们的家私便骗你们说这是他的表妹,是表妹没错,但却是夫妻。”
栗文娘只觉五雷轰顶,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妻子的身份,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才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