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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用同样的方子骗了不少的人,旁人都要打杀了他,在湖北混不下去了才回了江浙。”
越娆冷笑了几声,也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便嘱咐门房但凡是魏家人,一个也不让进来,这个家她还是当得的。
欣然知道外祖母家却要打算谋求母亲的方子,心里有愧有苦,有心道歉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坐在房里也没有什么心思做针线,越娆听说,便让小丫头叫了来说话,娘俩儿就当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该怎么说笑还怎么说笑,慢慢欣然也放下了心思,对外祖母家狠了几分,也不耐烦跟他们打交道。
转眼阳春三月到了,童琛跟越娆也搬出了老宅子,康宁街的房子很是做了法事超度亡灵,又找了十来个小孩子住进去了半个月,宅子跟原来一样,就是门窗和栏杆都刷了新漆,房子看着既喜气又干净,越娆甚是满意。
二月份的时候窦家已经派了信差送信,说二月初八窦家迎亲队伍就上路,如今已经一个月了,想来也快到江浙,这次是童家宝亲自迎亲,越娆挺着大肚子张罗嫁妆,生怕少了什么让窦家看了笑话,吴娘和殷红都帮忙张罗,越娆也舍得花银子,把欣然的婚事儿办的妥妥当当隆重无比,让前段那些咬舌跟儿说童家继士对嫡长女不好的人住了最。
窦家宝到了江浙,童#亲自安排在另一处宅子住下,窦家也算是花了大血本,光迎亲的船就有八条,大大的囍字贴得到处都是,喜气洋洋,惹得码头人都来看,谁家的大手笔,后来听说是京城窦家要娶江浙童家的大娘子为妻都唏嘘不已,童家因舍米让人记了恩情,都说童家是大善人,如今没有一个不称好的。
流水的宴席在迎亲的前三天便开始摆上,家里忙成一团,好在吴娘有经验,安排了那些人登记礼金礼物,那些人记账。越娆专程的发放送礼的仆人赏钱童续雇戏班子和唱大鼓、说书、杂耍的艺人等等,安排花轿在街上进行的执事旗、牌、罗、伞等,还给他们租行头,安排花轿,从族中借家具,等等等等,一言难尽。四个仆人专管照顾全宅第之中的蜡烛、灯火,喜幛等悬挂的东西;四个仆人专管打扫地,收拾桌子;两个仆人照顾桌子上的银餐具和象牙筷子;另有八个人,在照顾家具的一批人协助之下,专管准备茶水,给客人倒茶。这些工作严格分为伺候前面的男客,和后面的女客,以大厅为界限。
嫁妆放在大厅里,让四五个仆人看守,嫁妆分装一百二十台抬,敞开任人观看的。按先后顺序是金、银、玉、首饰、卧房用物、书房的文房四宝等物,古玩、绸缎、皮毛衣裳、衣箱、被褥。观礼的人看过都忍不住的巴拉巴拉嘴。都说童家富贵,可见不是虚言。
第三卷 第六章 相见
越娆看着欣然迎亲的船队慢慢变成一个个小黑点的时候,心里不由的难受,童琛红着眼睛不愿意回去,越娆上前拉着他的手道“你这样让她怎么能安心,如今窦家是一个极好的人家,咱们应该为她祈福高兴才是。”
童琛倒不好意思起来,拿袖子掩面,轻声道”我……我是因为风沙太大迷了眼睛而已,走吧我们回去吧。
越娆也不点破,也由着他。
欣然的婚事儿办的极为体面风光,那些珊瑚珍珠都是几箱子几箱子,因童琛与七叔有海外交易,这些在童家也算不得什么值钱的,只是看着好看、体面,但这些在京城人眼睛里可是几千两银子一个的,窦家的奴们本想着这个少夫人是退过婚的,才配自家的大公子,心思有些怠慢,窦家大夫人见状很是敲打了一番,这才收敛了一些,如今抬到京城那十里红妆,惊得人人都看热闹,窦家人面上也极为骄傲。
因嫁妆都是打开着箱子让人赏看,自打下了船,大架子车上面的箱笼细软堆不下,越越和二宝来送嫁见了这样的情况,只能又卖了五六匹骡子,驴来套车装嫁妆。二宝有些不大省心,因没有爹娘在身边拘束,调皮的不像样子,欣然没有法子只能紧紧的看守,不让他出去乱跑,童家宝见状又怕累着自家夫人,忙找了三四个小厮和婆子专门的照看自己这个小舅子,欣然心里感激却没有想到童家宝如此细心。
到了京城城门口一个小厮快马加鞭的往窦家报信儿,窦家老太爷一的了信儿便让那些唢呐手们吹了起来,几十根的竹子放在大门口噼里啪啦的点爆,窦家志让小厮们不要怕破费,窦家老太爷捋着胡子道“你这个猴子,就知道什么好玩儿,别点的厉害了,一会儿新人到了却少了竹子。”
窦家志仰着灿烂的笑脸道“祖父,您太多心了,要是竹子没有了,家里的烟火还有好些,一样儿点了就是。”
窦家老太爷听后,哈哈大笑道“真是个不懂事儿的,烟火大白天放烟火谁能看的见,都是晚上才好看,你呀。”
窦家志这才迷瞪过来,边笑边挽袖子道“也是我年少不知道事儿,毕竟这东西是个稀罕的物件。”
窦家老太爷(窦御医)与小孙子说笑了一阵子,因口干不爽,便去了里屋饮茶,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外头的小厮们大声顺道“新人到了。”窦家老太爷忙正理衣冠,慌张的对自家老夫人道“你看看,可是妥当。”
窦家老夫人微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娶媳妇,你倒是紧张起来了。”
窦家老太爷也不反驳,觉得没有什么差池,便正襟危坐起来,新人垮了马鞍过了火盆,小两口牵着大红绸缎往里进,喜娘们掺着新娘子进了正厅,拜了天地送了洞房,礼成窦家这才开宴,正厅的大堂上摆满了嫁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客人们见了议论纷纷,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这新娘子可是退了亲的,这嫁妆定是父兄们聊表歉意的意思。”
“嘿,这萧家把一颗真正的珍珠当成了死鱼眼子,把真正的死鱼眼子当成了珍珠,萧家的家族把那纨绔的给夺了嫡子之名,现如今连个正经的房子都要让以前不如他的弟弟施舍。”
有人冷笑道“他还想污了林家的名声,据说冒名的那个在安徽做妓子,让一个富商包了去,养在外头,哪知道被家里的母大虫知道,带着家人打了她一顿,丢在外头,这在安徽可是出了大名了。”
因欣然的婚事儿那些世人又把萧家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一通,越越嘴角挂着冷笑,看着欣然礼成进了洞房,心里在空落落的,自己坐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端着酒杯狠狠的灌了一海,心里有忍不住自嘲,这辈子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做姐弟,现如今这般惺惺作态这让自己觉得难受,刚要再饮,被人拿住了手,抬头一看,却见是陈平卿,忙站起来行礼道“三叔,您…您怎么来了。”
陈平卿在越越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低沉道“怎么了,不痛快,在这里吃闷酒。”
越越因自小便和陈平卿相识,陈平卿也当越越如自家子侄,两人一直极为亲爱,越越轻轻笑了笑道“心事儿?恩,有一点。”
陈平卿吃了一碗酒抿了抿嘴道“我知道这滋味,但就是把自己吃醉了,等醒来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忘了最好。”
越越吃了一惊,心里不由的想起陈平卿见自家母亲的眼神,不由问道“可是…可是我娘。”
陈平卿有吃了两口酒笑着点了点头轻声吟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越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有怒有惊,许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平卿见他这个样子,低头笑了两声道“我和你娘没有什么,只是我自己相思罢了。”
越越惊讶道“怎么会?”
陈平卿看着他道“你想说的是,我这样有权势的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还是你娘怎么会看不上我?”
越越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陈平卿看着天,低声道“我以前在大漠天天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最后才知道,因为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环境和那些世俗,你娘为了你,为了自己,决对不会和我在一起,要是和我在一起便意味着放弃医术,做深深宅院里的贵妇,被礼教,被世俗拘束着,她为了给你一份家业,给你一份体面的身份,给自己自由,根本就不把我考虑在内,我输得不是人品,输的是这个世俗,礼教,规矩,所以你输得也是这些,我们根本没有法子不顾及别人的眼光。”
越越看着陈平卿,面上已经只有缅怀和记忆,越越轻声问道“您……您这么久都不成亲,就是为了我娘?”
陈平卿看了看他,低沉笑了两声道“以前我以为她怕我不专情,怕自己成为弃妇,我便想这辈子我不娶任何人,要让她知道我的真心,哪怕不能相守,让她记住也行,后来才知道,原来…原来我输得不是人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