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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颤抖着身子,径直跪在了锦被上,亵衣领口处露出一圈青紫,很显然,这便是先前自缢留下的痕迹。
此刻白柯猛劲儿的冲着叶沐遥叩头,看着当真仿佛羞愤欲死的模样,让人不由心生不忍。叶沐遥早便清楚白柯的性子,所以自然是不会被她如此作态给欺瞒了,当即便淡淡道。
“如此说来,柯夫人已然失了名节喽?”
叶沐遥不咸不淡的一句问话,让白柯心下不由咯噔一声,无论如何,她有一事也并未作假,那就是她真被一个男子给强占了身子,此刻身上也有那男子留下的痕迹,所以自然是失了名节的。
“小姐,妾不甘心啊!”
白柯此刻涕泗横流,她当真是不甘心了,毕竟原本她欲谋划之人,可是尉迟津。尉迟津身为太尉嫡孙,自然是前途无量,人又生的仿佛谪仙人一般,气度不凡,即便是比白柯年岁小些,却仍是让她动了心思。
但眼下她的身子却是被旁人给占了,说不准还是个低贱的小厮。想到此处,白柯便恨得银牙紧咬,姣好的面庞也变得扭曲起来,幸而因着低垂的头,这才并未让旁人发觉。
“既然柯夫人失了名节,水碧夫人,您觉得该当如何处置?”
白柯虽说不过是一个媵妾,但好歹她生下了叶沐孜,叶沐遥自然不好一个人便将这个腌臜妇人给处理了,省的落人口舌。
闻言,水碧虽说心下愕然,但面上却并未有何变化,只是淡淡的答话。
“妇人淫佚,自当沉塘。”
只这八个字,便让白柯原本便苍白如纸的面色,此刻已经翻起了淡淡的青色,双眸微凸,看着便仿佛从炼狱中爬出了恶鬼一般,真真可怖至极。
“沉塘?当真是好主意!”
叶沐遥轻笑一声,透着不可言道的贵气,但看在白柯眼中,便仿佛索命的恶鬼一般,让她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
“小姐!妾是冤枉的!若非您给小公子办满月宴,妾也不会被尉迟院使辱了身子,您现下要为妾做主啊!”
到了此刻,白柯仍是一口咬定辱了她清白的便是尉迟津,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叶沐遥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当即便道。
“既然如此的话,本小姐自然是要给柯夫人一个交代。您说您的身子是被尉迟院使给辱了的,那眼下我便派一个小厮,带着柯夫人却太尉府讨个公道!”
叶沐遥眼下已然对白柯失了耐性,当即便如此说道。
听得此言,白柯也顾不上装出那副如丧考批的模样,整个人便从床榻上跌倒下来,亵衣在动作间被掀开,露出白嫩的皮肉,其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当真是淫靡至极!
“不不!不必讨公道了!太尉府那等门第,哪里是咱们庄子能招惹的起的?”
白柯心思电转,即便是跪倒在地,面上也一片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下倒是明白的很,若是她将此事闹到了太尉府,恐怕以太尉府诸人的狠辣手段,她怕是性命都无法保住了!
“这样可不成!柯夫人既然失了清白,还是因着给小阿衍办满月宴所致,我自然是要给您一个交代,如若不然的话,府中下人该如何看我?”
叶沐遥凤眸中现出一丝杀意,眸光冷冷的从白柯身上划过,让后者的身子颤抖的更为厉害了。
“小姐!您眼下将将出了月子,自然是不好太过劳累,等过些日子,您再帮妾讨个公道罢!”
眼下白柯仍是不愿放过面前的机会,毕竟她此刻被人糟蹋的事情,早便在庄子中传遍了,若是不能拿着相应的好处的话,她白柯自然是不会甘心!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便只能将此事交给水碧夫人了。”
说着,叶沐遥便给水碧使了一个眼神儿,后者见状,当即便不动声色的微微颔首,冲着面前的白柯道。
“柯夫人自然是不必担心,今日在您身上所生出的事情,应当与尉迟院使无关。不过即便如此,咱们庄子里的人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辱的!柯夫人,你便放心罢!我定然会将那个将你糟蹋的贼子给寻出来,让你出一口恶气!”
水碧面上佯装怒色,但言语间却将尉迟津全然给摘了个干净。
听得此言,白柯苍白的面色先是涨红,而后复又变得铁青,当真是气的大发了!
☆、第284章 交谈
叶沐遥也不愿在后院儿中多留,毕竟似白柯那等腌臜妇人,看着便让她心生不欲,既然如此的话,留在此处作甚?
叶沐遥离去之后,水碧则是斜睨了跪在地上的白柯一眼,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柯夫人,虽说你失了清白,但也不必闹的人尽皆知,如此的话,沐孜小姐长大该如何做人啊?”
闻言,白柯气的银牙紧咬,恶狠狠的瞪视着此刻幸灾乐祸的水碧,恨不得径直扑上前,撕烂那妇人的嘴!不过水碧眼下是这庄子的掌家人,她自然是不好放肆,省的日后的日子难过。
叶沐遥径直回到汀兰苑,此刻碧玉也回到了院中,叶沐遥见着这表情不虞的丫鬟,便知她还在因着尉迟津的事情生闷气,当下不由升起一丝哭笑不得之感。
“碧玉,在你看来,尉迟津的医术如何?”
闻言,碧玉倒是有些愣了,她想不明白,为何叶沐遥要问她此种事情,在秦国中,只消不太蠢笨之人都会清楚,医术最精的众人早便被收到了太医院之中了。而尉迟津身为太医院院使,他自身的医术在整个秦国都是拔尖儿的,小姐何至于有此一问?
“小姐,尉迟津的医术自然是极好的。”
见着碧玉面上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叶沐遥当即便将她先前与尉迟津商谈过的事情说出口中。
“碧玉,铃兰的身子虽说重伤,但却不一定全然没有法子诊治,王大夫医术虽说高明,但照比尉迟津还差上一截儿,若是让尉迟津给铃兰调养身子的话,恐怕她便可以生养了!”
听得此言,碧玉当即便有些不虞,低眉敛目,看不清这丫鬟面上的神色。见此,叶沐遥心下倒是并无任何变化,这丫头性情有多倔强,她自是清楚的,眼下得要碧玉自己转过弯子,如若不然的话,任谁规劝都不得行。
过了好一会子,碧玉这才微微抬眼,眼眶整个儿都红了一圈儿,再也无平日里那副淡然的模样,让叶沐遥见了,不由有些心疼。
“小姐,铃兰身上的伤,真的能治吗?”
碧玉言语中微微带着几分哽咽,让叶沐遥心头也升起一丝难耐。她自然是知晓,碧玉一直将铃兰看做亲姊妹,如今铃兰的身子若是能够医治的话,恐怕也能让碧玉对尉迟津多加容忍。
“碧玉,此事我不敢作保,毕竟我不通医理。待到尉迟津再次到咱们庄子中,让他给铃兰调养身子,那定然也会有几分成效,你便不必如此挂心了。”
闻言,碧玉轻轻颔首,一想到铃兰的身子还有的治,当下她便极为欢喜。那日的长刀径直刺穿的铃兰的肚腹,能保住一条性命都是好的,哪里还能要求些旁的呢?如今铃兰都重伤的无法移动,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儿,碧玉是真真心疼了。
若是尉迟津真有法子将铃兰的身子也调养好的话,那即便是她忍气吞声,又有何不可呢?
碧玉红着眼,冲着叶沐遥开口道。
“小姐,若是尉迟津下次来到庄子中,奴婢便不出来了,省的惹得尉迟津发怒,他若是迁怒铃兰便不好了。”
看着面前丫鬟略带着些委屈的模样,叶沐遥不禁哑然失笑,当即便一把拉起碧玉有些糙茧的手,这些都是因着当年练武时留下的,直到今日,也未曾消褪。
“你也无需多虑,尉迟津自然是有些胸怀的,不会因着此等小事便与你计较,你眼下便放宽心,等着他下次过来给铃兰医治即可。”
话落,见着碧玉眼中忧心之色渐渐敛去,叶沐遥当即便正色道。
“碧玉,你现下去寻一寻,庄子中有哪个奴仆是贪花好色的,且今日在客房处流连。白柯的身子让人给强占了,如今赖到尉迟津头上,真真是让人心烦。”
听得此言,碧玉柳眉一竖,当即便怒声开口道。
“柯夫人还真看得起自己,尉迟津即便是再不济,也不会看上似她这类腌臜妇人,如今将此事赖到尉迟津头上,无非便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罢了。”
叶沐遥冷笑一声。
“岂止是好处,若是能当上尉迟津的外室,以太尉府的财力,她白柯的日子过得可比当年在端庆侯府中舒坦的多。白柯会出现在客房中,便是为了对尉迟津行勾引之事,只不过被尉迟津反将一军,点住穴道,这才被旁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