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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中,想要给付盈然一点颜色。
但二人却并未想到,入了玉然馆之时,外头的小厮丫鬟婆子们都倒了一地,也不知到底生了何事,尉迟姣也是个大胆的,听到主卧那头似有声响,当即便一脚将那扇雕花木门给踹了开。
门一踢开,一女二男赤条条的身子便毫无阻隔的现于尉迟姣面前,且三人正在交合,房中弥散着一股子腥气,当真是惊着尉迟姣了。
“啊!”
尉迟姣不过是个尚未出嫁的闺阁娘子,哪里见过如此放浪形骸的场景,尖声一叫便将外头的众人都给引来,因着如此,众人都见着了少夫人那副淫浪的模样,且房中还是两个男子,这付府的家教,真真是有待商榷。
此刻合欢香的效力已清,付盈然自然是恢复了神智,见着门前堵着的众人,当即便惊叫一声,扯了锦被便掩住遍布青紫斑痕的身子,而后便面色一白,径直昏倒在了床榻之上。
☆、第274章 斩杀
此刻,在场诸人都见着了房中的场景,虽说尉迟姣与尉迟蕴并非发嫁,但二人好歹也是及笄或接近及笄了,这些事情也并非全然不知,所以看着如此淫靡的场景,当即羞红了脸,就连吵闹的尉迟姣,整个人也都呆愣住了,呐呐不敢言语。
床榻的的那两个江湖浪人,见势不妙,当即便要甩开付盈然逃脱,不过尉迟津早有布置,眼下因着方才尉迟姣的叫喊,不少侍卫已然冲到了玉然馆中,只不过因着主卧内尽是女眷,所以不好冲撞罢了。
侍卫们将玉然馆给团团围住,那两个碰了付盈然的江湖浪人,即便是插翅也难逃。眼下这二人心如死灰一般,只觉我命休矣。
此刻,尉迟津正于书房之中,待到青岩前来通报之时,他面上便露出惊怒交加之色,径直往主卧走去。
堵在主卧门前的尉迟姣尉迟蕴,见着尉迟津到了,当即便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儿,尉迟姣更是不知死活,讥讽着道。
“你还真是好本事,娶得正妻一个个都是不要面皮的,将叶沐遥那个丧门星给休了也是正好,却未曾想到御史大夫家的嫡女,眼中仍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事!”
尉迟姣一张娇美的面庞,幸灾乐祸的神色根本遮掩不住,尉迟津冷冷的望着尉迟姣,那古井不波的眸光让尉迟姣下意识的感到惊惧,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色厉内荏的道。“你如此瞪着我作甚?还不去看看你的正妻,将咱们太尉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闻言,尉迟津清俊的面色带出一抹笑意,当真是艳色无双,只见他轻轻一挥袖袍,尉迟姣的半张面皮便肿了,唇角溢出一丝血迹,冷声道。
“你二人还不快滚!闺阁女子见着如此场景,真没想到还有能看得入眼的,若是被旁人知晓了……”
尉迟姣威胁的言语并未说完,尉迟蕴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与她定亲之人可是六皇子,若是让他知晓此事的话,定会以为太尉府门风不严,要是影响了自己的婚事,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姐姐,咱们先回去罢!”
尉迟蕴心下明白,便自然不欲再在此处多待了,扯了扯尉迟姣的袖襟,当即劝道。
闻声,尉迟姣并未看出尉迟蕴的好意,反而挣开了尉迟蕴的手,一手捂着已然肿了的面庞,狠狠瞪了后者一眼,尖声道。
“你这是怕了他还是怎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太医院院使罢了!你的正妻哪里能影响到我们姊妹的闺名儿,当真是太高看自己了罢!”
见着尉迟姣如此不知好歹,尉迟蕴自然不欲再与她为伍,尉迟蕴原本便是心狠手辣之人,自然也是识时务的,尉迟姣如此不知事,将来吃亏的也是她自个儿,与她尉迟蕴何干?
“也罢,那我便先行离去了,姐姐便在此处好好呆着罢!”
话落,尉迟蕴便拂袖而去,显然也是气着了。
门外留下尉迟津与尉迟姣,二人目光交汇,尉迟姣便仿佛被惊着了一般,全然不复方才怒斥的胆色,身子不断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尉迟津,若是尉迟津有何异动的话,她便马上离去。
眼下她的面皮疼的厉害,也不知这尉迟津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她几乎疼的快要昏阙过去。
见着尉迟姣这般不济事的模样,尉迟津冷笑一声,也不去管她,而后便大阔步入了主卧。
此刻,付盈然正软倒在床榻之上,双眸紧闭,莹白的身子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但大部分仍被锦被给遮盖住。
床榻下站着两个江湖浪人,此刻这二人望着尉迟津的眸光,便恨不得径直将尉迟津给斩杀了,如此才能离开这仿佛铜墙铁壁一般的太尉府。
见着这两个江湖浪人眼中露出凶光,尉迟津丝毫不以为杵,薄唇勾起一抹笑,而后便上前一步。
那两个江湖浪人见着尉迟津公子如玉的模样,只以为这个男子不过是气性大了些,所以才不怒反笑,并未想过尉迟津是故意谋划此局。
“你二人动了她,还想活命吗?”
尉迟津冷声开口,仿佛谪仙人一般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杀意。
见状,那两人江湖浪人心下一禀,对视一眼,便决定先下手为强,把面前这俊秀男子给擒住再说,说不准还能以他作为人质,从太尉府中逃脱出去。
两个江湖浪人动了,他们的武功路数也不怎么高明,显然是未经调教过的野路子,自然比不上尉迟津的手段。
不过,尉迟津此刻并无耐性,不闪不避,直接接下那二人的两掌,径直将丹田处的内力倾注过去,那二人明显受不住如此刚猛的内力,当下便经脉尽断,受了不轻的内伤。
尉迟津手下毫不留情,那两个江湖浪人当即便重伤了,径直软倒在地,根本无一丝反抗能力。见着那两个江湖浪人如此不济的模样,尉迟津唇角流露出一丝浅笑,配上他光风霁月的模样,当真仿佛谪仙人一般,让人生不出半分恶感。
“你、你到底欲如何?”
那两个浪人如今是真真惊惧了,虽说未碰着付盈然之时,总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若是真真面对如此危险的情景,他们自然是失了硬气。
“我欲如何?你们既然胆敢动不该动的妇人,便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尉迟津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不知从何处寻出一把匕首,以气劲一震,那匕首便将面前两个浪人的脖颈抹了,顿时鲜血淋漓。
未过片刻,二人便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了生机。
此刻,主卧中便只剩下昏迷着的付盈然,与面带冷色的尉迟津。而尉迟姣与一众丫鬟婆子,都在外头守着,并不敢入内。
尉迟津缓步走到床榻之前,望着付盈然晕着绯红的娇颜,尉迟津眉眼处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之色。
“他二人已然解决了,你还不清醒?”
尉迟津武功不弱,自是能感觉到付盈然的气息,知晓此女不过是假装昏迷罢了,大抵是想要佯装不知此事。
☆、第275章 各有算计
闻言,付盈然赤条条的娇躯一颤,她亦是没想到尉迟津居然看出她并未昏倒,如此该当如何是好?
付盈然盈盈睁开凤眸,眼中即刻便带上点点波光,好似水雾在眸中浮动,当真是极为诱人。
“尉迟哥哥,盈然该当如何是好?”
付盈然微微抽泣着,半坐起身子,锦被遮住胸前的风光,轻声开口道。
见着付盈然如此模样,尉迟津当真更为厌烦,这女子简直比戏子还会演戏,如今这幅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之欲呕。
“如何是好?”
尉迟津凤眸微挑,缓缓扫过付盈然带着青紫斑痕的藕臂,眉眼处的鄙夷丝毫未加掩饰。
“既然失了清白,莫不如死了干净!”
闻言,付盈然身子一震,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尉迟津竟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言语,当即豆大的泪珠儿便掉了下来,玉手将床畔挂着的绯红色月影纱一把给扯了下来,围在身上,而后哀戚的望着尉迟津。
“既然尉迟哥哥嫌弃我了,那盈然也便不在尉迟哥哥面前碍眼了!”
付盈然说着,便径直下床,将方才坠在地上的匕首拾起,抵在脖颈处的位置,微微一用力,便渗出一条细细的血线,配上付盈然满眼的泪,当真是血泪相和流。
见状,尉迟津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付盈然这女子当真做戏上瘾了,她便若是想死的话,早在发觉自己身子不妥之时,便可自尽以保贞洁,而现下又如此作态,为的不就是让自己不计较她失贞之事吗?
异想天开!
尉迟津径直转身,欲要离去,而身后跌坐在地的付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