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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吃到你,我会更加难受。”
铃兰还待推脱,子诺忽然双手抓了她手腕,定定的看着她:“夫人,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嘎?”
“生完安哥儿之后,你便一直不愿我碰你。如今我们连虹哥儿也有了,你也嫁给我了,为什么还不愿意我碰你?”子诺的尾音里已经带着忧伤,像只受伤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她。
“啊?”铃兰万没料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却还记着,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子诺看着她等了好久,嘴角一瘪:“夫人,你真的不喜欢我么?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说出来我马上改。”
停,铃兰心里大叫,最受不了你突然变身忠犬的模样:“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夫人?听着好生疏。”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受不了他的步步紧逼,铃兰慌忙找了个问题反击回去。
“我以为你喜欢的,”子诺眼睛一亮:“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想扶正么?原来你不喜欢被称为夫人,那么你喜欢哪一个,铃兰,兰儿,我的小娇妻,小兰子,心肝宝贝?”
“谁说我心心念念想扶正的?”
“难道不是么?”
那是因为我不想受人欺负,铃兰郁闷的想,不过话到嘴边变成了:“那是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你。”
“这样啊,”俞子诺一脸恍然大悟欣喜若狂样,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又搓又揉:“我一直以为兰儿最是谦和贤惠,原来兰儿也是会吃醋的。怪不得人都说从来淑女多抱怨;自古娇妻半含酸,是为夫错了,兰儿莫要闹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呃,真的么,世间还有猫儿不偷腥,其实你偷腥我也无所谓的了,铃兰暗暗想着。不过基于俞正桑锲而不舍要给侄子塞女人的精神,她觉得自己还是探探口风比较好:“真的么?我不相信。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今晚这话也就是你喝醉了胡说,只怕明日一早就忘了。”
“我清醒的很,”子诺颇有些恼怒:“我俞子诺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有铃兰一人,执子之手,与子终老,天可崩,地可裂,我对你的情意不可灭!”
铃兰被惊的半张着小嘴,五年来他给自己的感觉,说好听点是是谦和温润,直白点就是懦弱犹豫,不愿意得罪任何人,事事先人后己,虽然对她情深意厚,但是一遇到事情还是会综合考虑各种因素,而且考虑结果常常是让她忍辱负重,今晚的杀伐决断,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子诺开心的揪了揪她的小鼻子:“为夫的诚意感动你了吧?”
她是有些感动,结结巴巴的说:“好好的发什么誓啊,刚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你是俞家长房长子,长辈希望你广纳姬妾开枝散叶也是人之常情……”
“你已经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子嗣上怎么说也够了。再说我已成年,莫说长辈,就是亲爹娘也不能逼我做不愿意的事情。你放心,我俞子诺今生只有你一人,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铃兰把头埋在他怀里,肩膀不住的颤动,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女人最奢侈的梦想,且不论他以后是否能做到,光此时说一说,就让她感动的泪流满面。
子诺抚着她的秀发,双唇轻轻的落在她的头顶,顺着熟悉的馨香一路向下,额头、眼睛、鼻子、下巴、颈窝,最后落在两只雪乳的红樱上,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亲着:“兰儿,我爱你!兰儿~~”些微清甜的酒气随着他温柔的话语播撒在她身上,伴着微凉的夜色丝丝缕缕的渗透到她肌肤中。铃兰真的有些醉了,只觉得全身热的发烫,迷迷糊糊中伸出双手攀上他精壮的身体,主动伸出丁香小舌送到他嘴里。
这个小动作成功引爆了子诺身体里的热情,他一口含住她的蜜唇辗转反复的吸吮,箍的她几乎让她透不过气,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他的突起滑入她的凹陷,在她温暖的柔情蜜意的包围下肆意鞭挞驰骋。
铃兰对他富有技巧的床上功夫一向没有招架之力,半晌后连胳膊都抬不起了,只剩下瘫在锦被上任他为所欲为,嘴里一叠声的恳求:“轻点,轻点,啊~~~;还不行,呜呜~~~,慢一点,求你~,先停停,啊!”殊不知子诺最爱她这幅口是心非求告无门的模样,下面益发撞击的又狠又深。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几番缠绵数度春风后,两人方并头沉沉的睡去。
翌日晨曦刚透进窗棂的时候,子诺便醒了,芙蓉帐里春意浓,怀里的小人还沉浸在梦中,半透明的脸庞如婴儿般纯净,只有细长的睫毛投下两片半月型的阴影,有些微肿的红唇粉艳艳的嘟着,似乎还在控诉他昨晚的强横,纤细的脖子上斑斑点点仍残留着未褪去的吻痕。子诺不禁有些痴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她的小兰儿却还是如此娇媚可爱,这么一想下面有感觉了。
虽然不是新婚,但是今早还是要拜见长辈的,他强忍下冲动小心翼翼的摇醒了铃兰。三星等众丫头已经端着面盆巾帕诸物等在外面了。
头朝礼服必须隆重,铃兰由着她们给自己穿上正红色金线刻缕云雁纹锦绣华服,梳了一个繁复的天鸾髻,头顶压的是子谣赏的比翼双飞凤展翅的赤金头面,鬓旁又斜簪了几枚点翠妆粉的蜜蜡珠花,耳坠镶嵌了滚圆红宝石的金柳叶型耳环,手腕上还套了七八只金玉镯子,这么一番装扮下来,压的铃兰头晕气短,偷眼看子诺,也是一袭朱红色喜庆袍服,系一条白玉双麒麟的素金腰带。神清气爽,器宇轩昂,看她望过来笑意直通眼底:“兰儿今日分外好看。”
铃兰羞赧的低下头,真不公平,昨晚明明是他在奋力劳动,可如今他神采奕奕精神百倍,自己却像干了一天重体力活一样腰酸背痛,腿脚绵软。两人恰恰收拾好,小丫头打起门帘,秦妈妈进来规规矩矩行了礼:“请爷和夫人先去拜祭老爷太太。”
子诺点点头,挽了铃兰随着秦妈妈去了后院。俞老爷和俞太太的牌位在昌州老家,京城俞府只是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摆了两人的遗像,但也收拾的整洁有序,供桌上的四季鲜果都是每日里新换的。
丫鬟早在供桌前备好了蒲团和线香,铃兰随着子诺恭敬的在蒲团上跪下,焚香祷告,将线香插入鼎炉,又规规矩矩的叩了三个头,才算礼毕。子诺自始至终神色庄重未发一言,只余眼底藏不住的伤心哀痛,铃兰在广袖的遮掩下偷偷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指,默默是祈求二老保佑俞家尚在的人都平平安安幸福如意。
66新婚 下
二人出来后已是红日初升;俞老太太和众人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许久未见太夫人,只觉得她清瘦了些;穿着暗红色八团喜相逢云纹锦锻;带着墨玉腾云宽边寿方,益发显得发白如雪;坐在上首面目慈和的望着二人。铃兰从丫环手里接过茶盏;恭恭敬敬移步上前跪下去举过头顶:“祖母,请用茶!”莲步珊珊不见裙裾摆动一分,连浑身的饰品都未响一声。
太夫人接过茶碗,“自此后你二人可要互敬互爱;夫妻同心;孝顺长者,关爱幼辈,谨慎持家,相濡以沫,白头偕老。”说罢自袖中取了一个沉甸甸的银红色八角荷包递到铃兰手里,铃兰忙磕头接。电子书下载了。
方起身,秦妈妈手里捧了一个垫了红丝绒的盘子来到眼前:“这是太夫人年少时的陪嫁,特意找出来给夫人妆新。”上面光彩熠熠盛的是一个璎珞赤金项圈,中间嵌了一块硕大的羊脂美玉,一看就价值不菲。铃兰示意三星赶紧接过来:“谢过祖母。”
太夫人左下手坐着三老爷和三太太,三太太这几日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的褶子似乎也平顺了些,还未等铃兰行礼就起身扶住了她:“侄媳妇不必多礼。我自打你来俞家就看出你的是个好的,寡言慧心,温婉玲珑,是个有福之人,子诺也有福,今个起你们两个可要和和美美,互谅互让,齐心协力把俞家撑起来才是。”她絮絮叨叨的赞了半天,末了从头上拔下一柄通体晶莹的玳瑁梳给铃兰插上:“婶子一点心意,莫要嫌弃。”
三太太对面坐着俞正桑,一直木着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按说今日她并不是必来之人,难道昨晚真的醉到连家也不能回。
铃兰依旧含笑过去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俞正桑的凤眼在她身上扫了几扫,嘴唇抿了又抿方才挤出几个字:“可要祝贺你多年心愿一朝成真,月鸾,把礼物拿给俞夫人。”她身后的丫头赶紧端来个描金匣子,打开里面是数十颗南珠,个个都有指盖大小,晶莹浑圆,相互映照,泛起一片淡淡的光雾。
三星在一旁吃惊的瞪圆了眼,饶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