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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王爷您就别假情假意了。”捂着胸口,她终于睁开眼睛,的看着他担忧的表情,不觉得笑了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搞笑,她之所以现在要死不活都是拜他那一掌所赐,还险些送她去见阎王,如今,还有脸说是颜门。
目光落在他胸口,她不禁冷问,“你怎么还没死!”
“你说什么?”他一愣,心口一疼,“我怎么没死?你希望我死吗?”
“是啊。我非常希望你死,可是,你命大,竟然……咳咳。”那在胸口翻腾的铁锈味,呛满了她整个口腔,“你给我滚啊!”不能让他发现。
“好!那本王明日便来问你,你若今晚在敢耍什么花招,本王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他起身,掀开袍子,朝院子外走去,脸上又一种难以名状的挫败感。
为何每次都要吵架结束,为何,失忆后的她,这么厌恶他,甚至恨不得他去死。可是……步子猛的一停,他转身飞奔进屋。
那个蒙面女人亲口说的,说舒景喜欢他,说要他替她陪葬!
走进屋子,他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本来安稳躺在榻上的她不知何时竟然跌在了地上,洁白的衣衫是血迹斑驳,而她发青的唇角,竟然有一丝血迹。
“舒景,舒景,你怎么了?”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燕子轩急的大声呼唤,“来人,找大夫,找大夫!展青,找大夫!”
将她揽着怀里,燕子轩再次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前的那个人,已经气若游丝,柔软的身体也渐渐冰凉。
“舒景,你不要睡,给本王醒过来?”他用力的摇晃着她,“不要睡,一会儿就好了!”
“燕子轩,我讨厌你,你滚啊!”她咬着唇,没有力气反抗他,可是却对他无比厌恶。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舒景,告诉我,为何要我替你承担这些。
“王爷,大夫来了!”
“快,替她看看到底怎么了?”将她平躺放在床上,燕子轩紧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松开。
“滚,都给我滚……”她奋力的喊道。
“舒景,你若是在这样下去,会死的!”他低声安慰道。
“哈哈,死了好,我也巴不得死,一具没有没有情感的臭皮囊,老子不稀罕!滚……”
“你胡说什么?不要闹了,让大夫替你把脉!”
“不准!”她怒视着他,心里是痛,也是酸,但是,不是她的感觉,她控制不了那一颗心,“燕子轩,你不是希望我死吗?你不是也讨厌我吗?你让我死。”
手温柔的覆盖在她的脸上,他紧握着她的手,命令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舒景,不准死!”随即,点了她的穴道,任由她愤恨的盯着他。
“大夫,您下替她把脉!”
大夫躬身点了点头,将一块绣帕放在木莲的手腕上,开始把气脉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皱纹密布的脸上渗出许多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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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不能发现,舒景的身份,我也不说了,很显然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到底怎么了?”见大夫脸色如此难堪,燕子轩不觉得的也揪心起来。
“王爷。”那大夫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王妃好似被人袭击,身重内伤,被人用内力震裂了五脏,乌血堆积,先已攻心。”
“颜门?!该死的颜门!”手指紧握成拳,燕子轩眼中腾起熊熊恨意,“那现在如何?”
“按王妃日前的情况,好似这三日中有高手为她诊治,本无大碍,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再次动气,内伤再度裂开,反而比先前还严重了!这,恐怕……”
“恐怕什么?”他冷眼一扫,“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你也别走出王府了!”
“那,小人需要检查一下王妃的伤痕,看到底,伤的中心在哪里,不过,可能需要解开衣衫!”
解衣衫?他的女人,岂能让他人解衣衫!恼怒的瞪了大夫一眼,燕子轩脸色一沉,道,“解衣衫?要检查伤口在什么位置是么?本王来看,然后告诉你。你且退出去,等本王宣你进来!”说罢,他放下帷幔帐子,看了看木莲,柔声道,“舒景,本王为你宽衣,先看看你的伤势!”
恩!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似刀,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本王不会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感受到了她的不愿意,燕子轩下意识的停了一下,考虑了半秒,还是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解开。
心中羞涩和厌恶一起涌起,她涨红着脸,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她为自己解开衣衫,却因为被点了穴道,说不出,也动不了。
皮肤一阵清凉,最后一件衣衫从身上脱离,那么一片刻,耻辱好似蚂蚁一样爬满了她的全身,甚至,她能感觉的到他灼热且惊讶的目光。
明亮的琉璃光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漂亮的脖子下锁骨线条优美,双肩瘦弱纤细,……只是!
燕子轩剑眉紧拧,眉间有掩饰不住的惊愕,就呼吸都开始沉重了起来。
颤抖着双手,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姣好的雪白的胸脯竟然又一块石头大小的褐色印迹,在上面,靠近左肩的地方,则又是一块褐色的掌印。
显然的,那两块地方,整是她受伤的由来!深吸了一口气,半响他才颤抖这双手提她解开穴道,目光怔怔的盯着木莲。
“是你?怎么会是你?”颤抖的性感薄唇,吐出几个微弱的字,眼神都空洞起来。
她身上的这两个伤痕,他怎么能忘记呢,那明明是他自己的掌法。可是,那晚,受他一掌的明明是另一个女人,一个手持长剑,出手毒辣,每一招没一试都要置他于死地的陌生女人。
而她,嘴里明明念道要取他性命,让他去替舒景陪葬。
而她,又明明是颜门门主的女人。他亲耳听到颜绯色经她抱在怀里说,他的女人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碰的!
怎么可能是她?一切都混乱了?她怎么能说自己死了?为什么要取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她又是颜绯色的女人!
“舒景,不是你?是吗?那晚那个人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呢!”他勉强笑了笑,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痕,无助的落在她脸上,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咳咳……哈哈哈。”见他一副既窘迫又害怕,还一副惊愕像见了鬼的样子,木莲本想大笑,一动气,一口鲜血再次蓬勃而出,落在了燕子轩的袍子上,开出一副绚丽的图画。
慌忙拿起旁边的绸巾,要给她擦拭,却被她侧头闪过。
四目相对,她望着他嘲讽一笑,眼里竟是轻蔑和淡漠,看得燕子轩一个激灵,身上的伤口也瞬间裂开,却不觉得痛了,担心伤口下面的心却痛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晚,那个女人在刺他最后一剑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高傲的不屑的,还有厌恶吧。
“那晚,用剑伤我的人,真的是你?”
她狠毒一笑,咬牙道,“就是我!可是,我都要死了,你却没有死!那一剑,真的是便宜你了。咳咳……”
“舒景,你知道你说什么吗?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说自己死了?”
“哈哈哈!”木莲靠在床上,面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声音也失去了力度,“舒景本来就已经死了。死了,在我进王府的第一天,她就死了!咳咳……”
“你病了,在说胡话,这伤口是巧合而已!”见她如此痛苦,燕子轩轻柔的将她抱着怀里,小声的安慰道,“那个人不是你!”
那个人是颜绯色的妻子,不会是舒景的!一定是巧合,他自我安慰到。
“放开我!我没有病,舒景本来就死了,现在的我,要死不活的我,根本就不是舒景了!”
“舒景,我知道你以前有委屈,以前我待你不好,但是……相信我,这一次你会好的!什么事,等好了再说!”
“滚,不要假仁假义,你打我这两掌的时候,有手下留情吗?我现在就是要死,谁都不准救我,我不愿意替舒景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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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