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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睡着的,睡哪儿了,怎么回的家,竟然一点记忆也没有。
嗯嗯,看来宫里的酒就是好啊,没掺水,醉人!看看我,本来酒量挺好的,竟也难得的醉了一盘。
看楼韵一副脸色不详的样子,我知道我肯定又要挨说了,于是我冲楼韵嘿嘿一笑,企图蒙混过关:“对了,爹爹呢?我还要跟他老人家请安呢。”说完欲起身。
“他和我爹出门去了。”楼韵一句话又成功地把我拦了回去。
无语中……
屁股往凳子上一坐,楼韵一副不问个所以然就誓不罢休的表情:“说,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了?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醉得一塌糊涂不说,竟还穿着——”他指指我床边的衣架上换下的那件皇后赐予的牡丹金衣,一脸严肃地问,“穿着这件衣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这件衣服所代表的意义?”
我缩缩头,“嗨,别提进宫的事儿了,说出来我都嫌丢人。我那人啊,是从头丢到了尾,丢到姥姥家去了。”说完我也看看那件衣服,向他解释道,“喏,就说这件衣服吧,楼韵你是不知道宫里的宴会有多恐怖啊,除了皇上皇后、太子和诸位皇子不是跪着的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跪着入席的,害我跪了很久很久……”
“说重点!”楼韵一脸黑线的看着我。
我白他一眼,“这不马上说重点了么?你急什么急!重点就是:我跪了很久,腿麻掉了,然后站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扑到桌子上去了,菜汤污了一身。所以皇后就把她以前的衣服拿给我换上喽!”我漫不经心地解释。
楼韵听完我的解释,脸上的表情却未有丝毫的缓和,“就这样?”似还有疑虑。
我点头,“就这样。”说得肯定。
“可是,你可知道你昨晚回来的时候,你爹看到你身着这件衣服时的反应么?”他思索了良久,缓慢地道。
我疑:“什么反应。”
“大惊失色!”他吐出一句成语。
我更加不解,“干嘛大惊失色啊?有必要么?”不就是皇后的一件旧衣裳么,虽然颜色不太对,但就像楚卓然跟我说,我现在好歹也算郡主了好不好,明黄色的衣服我穿也不算犯法吧?
楼韵见我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略略皱眉,“绮君,你到底懂不懂我们在担心什么?我知道你心里不把这事儿当一回事,但我却觉得其中有问题。一,虽然现在你是郡主了,但这明黄色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还是有违体统的;二,这件衣服的花色是什么?是牡丹!”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无辜地看着他,“牡丹?牡丹怎么了?牡丹不好看吗?”
我话刚说完,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楼韵吐血的样子。仰天一声长叹,他的好脾气终于被我磨尽。“哗啦”一下,他扯下挂好的衣服冲我迎面扔过来,罩到的头上,开骂道,“你个中……庄绮君,你到底是不是楚国人啊?只要是楚国人,都应该知道,牡丹,是楚国身份第三尊贵的人才可穿的!可你是什么身份,这样的衣服你也敢往身上罩!”
我也恼了,一把薅下他扔在我头上的衣服,坐在床上怒瞪着他,“喂,楼韵,干嘛呢你,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哦,郡主哦!你再这样,我就……”看他神色不善的样子,我的气势又硬生生地软下来几分,嘟嘟嚷嚷地为自己壮大声势,但效果不佳,“我就……我就打你屁股!”这是我所能想出的最严酷的惩罚方式了。
楼韵看我一脸傻呆呆地发火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又重新坐了下来,有些有好气又好笑,表情却仍然显得凝重。
“喂?”见他不说话,我走下床来,和他坐到一起,又拉了拉他的衣袖,“楼韵,你别不说话啊,你刚刚的话不是还未说完吗?”
楼韵回过头来,正视着我,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在闪动,伸出手,他摸了摸我的头,“绮君,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叹息声声,却又夹杂着无奈。
我噘嘴,“得了,你继续担心你的红拂去吧,”讲到这里,我想到奇轩就要回来了,顿时兴奋得打了几个得瑟,“我啊,就不劳您费心了啊!”
楼韵眼波闪动,“怕只怕……唉!”
切,什么嘛,一大清早起来就长吁短叹的,这人老了可怎么得了哦!
“对了对了,你刚刚说这件衣服,”我又把话题引到正途上来,“这件衣服是楚国身份第三尊贵的女人才能穿的?哪个才是身份第三尊贵的人啊?”
楼韵闻言全身一震,“你真不知道?”他问,一脸的不可思议。
切,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尽在掌握。
不过,身份第三尊贵的人……莫非是……
果然,我刚想到这一层,楼韵就缓缓地开口,吐出了让我心惊的三个字:“太子妃!”
“不……不……不……不会吧……”我差点闪了舌头。
楼韵点点头,“没错,是太子妃,楚国儒风盛行,皇上必须尊母,所以,身份第一尊贵的女人就是太后;而第二位,就是皇后。这两位女性乃是皇帝的女人,皇帝是真龙,所以按礼制她们穿的当是凤袍。而牡丹乃花中王者,尊贵无比,则适合于太子妃,所以,楚国上下,能穿此衣者,唯有太子妃!”
这次,换我吐血了!
太子妃?这也太扯了吧?
“不可能!”我直觉的否定,“开什么玩笑!喂,楼韵,你昨天是没有看到那阵仗,那么多王公大臣的女儿,真正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啊,风姿绰约多才多艺贤良淑德……总之总之,所以关于女性的形容词形容到她们身上都不够,皇上皇后都看不上眼,还一句话就把一个才情横溢对太子有情的尚书千金指了婚……喂,他们不可能东挑西拣的,就选了我一个出身寒微、又没有一点实权,不能带给他们一点好处的小郡主吧?”这太扯了,皇室选太子妃历来是多大的一件事啊,况且皇家历来注重血统,即便再不济,也会挑一个对自身势力最有帮助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我一个商户出身,没有一点实权的女子入宫为妃?这又不是在21世纪,我还不认为自己可以当戴安娜!
况且,楚卓然明明知道我喜欢奇轩,他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喂,就算再深沉的人,他总该会有吃醋的反应吧?只是……我突然想到昨晚楚卓琪那个小鬼的那番话,莫非……不对不对,这种小屁孩儿的话,谁敢当真?
听我这么一说,楼韵也怵了一下,“唔……这倒也是……”
我赶紧安慰他,“就是嘛,这怎么可能,我估计大概也就是皇后看到我衣服脏了,怕我丢人,也间接丢了皇上的脸面,又一时间找不到合适我的衣服,才让我穿上这件衣服的吧?嗯嗯,一定是这样!”我说得信誓旦旦,也像在安慰自己。
楼韵想了想,亦点头,“但愿如此!”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佯装肚子痛站起身,“哎呀不行啦不行啦,我要去茅厕尿崩一盘!”飞快地跑出去,刚到屋外,就听到楼韵在里面大吼一声:“庄绮君,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嘿嘿,捂嘴偷笑中……
然而,当我真到了厕所,准备解下裤子方便的时候,我的手却略略的顿住了:怎么回事,我系绳结的习惯一直是先系一边,再系一边,所以拉的时候会拉两字绳结的线头,但今天……裤子的绳结竟然是一个完整的蝴蝶结?
切,我想什么呢,谁会无聊到来没事来摆弄我裤带的绳结啊?八成是我昨晚喝醉了,迷迷糊糊间系错了吧?
回到屋里,楼韵还在,我刚重新坐下,小雅走了进来,手里竟提着一篮辣椒:“小姐,这皇上赏的东西,怎么吃啊?”
一见那一篮子红红的朝天椒,我顿时激动的眼都红了。扑过去,一把把篮子抱进怀里,感觉就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啊啊啊,组织啊,我林昊雪终于找到你们啦!
楼韵也惊叫了一声:“辣椒?”
我点头,热泪盈眶。现在我才知道,穿越的最大悲哀,不是没有钱,不是薅不到古董,而是远离了乡土乡音,再也吃不到故乡的食物。皇上这一篮辣椒的赏赐,更比给了我万千金钱更让我开心不已!
楼韵站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我怀里的辣椒:“这可是西域的东西啊,你打算怎么吃?吃羊肉汤么?”
我摇了摇头,“现在这季节吃羊肉上火!”转头对小雅道,“小雅,快,叫厨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