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却撅起嘴,仍然冲着我笑,“姐,我想吃爆米花。”
嗯,啥?爆米花?
我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是啊是啊,”美女点头如捣蒜,“就在下面啦,有拿爆筒爆爆米花的,我好久没吃了,姐,我好想吃哦……”继续拉着我,一双大眼也冲着我直放电,“可是,我又不好意思下去……你说一美女站那地儿等爆米花的,多不好看啊,待会儿还要踩着爆筒轰轰的响,好吓人呢。况且我现在还没有化妆……姐……”
我垂下头,“得,家里还有些糯米,我去给你爆吧,你放开我啊。”
林昊雪笑岔了嘴,捧着我的脸就是“吧叽”一口,“林昊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得,这死丫,有事的时候就叫我姐,目的达到马上就改口成林昊雪了,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叫过我一声姐。奈何我还是这么宠她,唉!
认命地端着一锅糯米,我跑到楼下找到爆爆米花的小贩,然后看他把糯米倒进爆筒里摇着,慢慢地加热。
无聊啊!
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看小贩不慌不忙摇着爆筒手柄的样子,心忖这要什么时候才爆得好啊!大热天的,站在太阳底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正想着太阳,突然,天空猛地暗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迅速地黑了起来。
先前我还不在意,以为只是乌云飘了过来,哪知单元楼下过路的人不知道谁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日蚀,是日蚀啊!”
我立即来了精神:日蚀,我活了24年,却仅仅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日蚀?
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透过高高的楼层向天上望去,我也不例外。奈何我站的地方刚好被楼房挡了个彻底,只感觉天色越来越暗,却窥不到日蚀的全貌。
我移动移动脚……看不到;
再移动一点……还是看不到;
“哎,小姐,请站过去一点,我要踩爆筒了……”
“哇,真是日蚀,不得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一个欧巴桑尖着嗓门嚷。
我再移……
“哎,小姐,我要……”
“天哪,快快,DV机,快快!”一个高个子男人正冲旁边的女生惊呼。
我再移过去一点点……
“哎,小姐,我要踩了……哎,别挤……”
嗯,什么?
终于听到小贩的声音,我突然回过神来,刚想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轰!”突然,一声惊天的爆炸声在我耳边响起——
天顿时变得黑了下去……
2
热,好热……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被人丢进了微波炉里反复的烧烤着,感觉皮肤都在滋滋地冒着油花。
天,这天气,怕是今年夏天最热的天气了吧。我发誓,我将来一定要注意环保,要少生孩子多栽树,再让气候这样变化下去,估计20年后,我们世界就只一个颜色的人种了——黑色人种。
还有,那太阳光未免也太强烈了一点吧,晃得我眼睛好疼!
死林昊霜,看老姐我在睡觉,都不知道帮我拉一下窗帘,都23岁了,还不知道心疼人,将来嫁了人可怎么办哟?
得得得,我自己爬起来拉好了。
睁开眼,我正欲爬起来,却一下子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给惊呆掉。
黄沙,漫无边际的黄沙!就像似黄沙的海洋般,一眼望过去,我看不到头,只看到几座被大风吹动而隆起的沙丘,在不远处,有一棵与地面呈三十度夹角的早已干枯的胡杨,像一条苍劲的飞龙,歪歪曲曲地延伸着……
炙烈的太阳高悬在半空中,我身下的黄沙被映成了金红色,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个升满了碳火的坑上般,又热又烫。
这这这……
我立马重新躺倒,心里默念着,“我这是在作梦,我这是在作梦!”
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景象却仍然是这满眼的黄沙,还是高挂在空中的骄阳,还是那干枯的胡杨……
不会吧,出了什么事儿?怎么我睡一觉醒来,竟出现在沙漠里?
抬起手,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痛得直抽气:这么说,我不是在作梦?
甩甩被自己咬痛的手,我感觉到心慌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记得,我之前在家楼下帮林昊霜爆爆米花,然后有日蚀,我们全都挤过去看,然后当我回过头去看那爆爆米花的小贩的一刹那,就听到一声爆炸的声音,然后就没有意识……
可怎么醒过来我会在这里,在沙漠里?
老天爷,这也太扯了吧?是谁在捉弄我吧?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应该马上走,不然……
突然地想起了爸爸跟我讲过的一个有关在罗布泊沙漠里莫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的科考学家彭加木的故事,我冷不禁地打了个寒战。
沙漠……
好恐怖的地方。
没有人,没有水……除了骆驼,几乎没有人敢进入到这片象征着死亡的地方。
看着这漫天的黄沙,我突然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人没有人啊?救命啊!”我拢起双手,大喊。
然而,回应我的,除了耳边的呼呼风声,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我站起身来,鞋子顿时陷入到沙地里,灌了一脚软软的沙。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穿的,竟然是一身从未见过的稀奇服饰,虽然有些破损,但还凑和;就连鞋,也像是古人穿的式样的长统黑靴。然而,我关心的不是这个,上下仔细一打量,我身上竟然挂着一个牛皮制成的,像电视剧里面演过的那种水袋!
太好了,有水了。
我取下来,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开盖子,一看,娘啊,水袋是空的!
这是谁呀,这么恶作剧!想让我扮楼兰女尸么?
干脆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没想到,被太阳烤得滚烫的黄沙哪容得下我娇嫩的皮肤在上面践踏,没几下,我就被烫得嗷嗷叫唤,一屁股跌坐在沙地上,忙不迭地把鞋穿了回去。
穿好了鞋,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恐慌的情绪在我心底不断的漫延,在这没有边际的沙漠里,再强大的人都只能感觉自己的渺小,更何况是我这个活了24年都没有离开过父母的小女人。看到这一切,我真的没有了办法。
一滴泪落下来,掉进黄沙地,很快地,就被太阳蒸发得无影无踪。
得,趁现在还有体力,我走吧,走到哪算到哪。万一能找到绿洲或人烟就好了,是不是?
这样一想,我立即站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得得得……”
没走多远,仿佛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般,我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正向我这个方向快速驰来。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马蹄声是如此的悦耳,就像听到了最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回过头举目望去,果然,不远处一阵黄沙滚滚,一骑人迅速向我这个方向快速奔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得我都可以感觉到那地表的震动。
我一直悬着的心顿时像落回了胸腔般,透出一阵狂喜:有救了,我有救了!
我于是使劲地朝他们挥身,生怕他们看不见我,高声疾呼救命。
终于,那一群人看到我,驾着马冲了过来,把我团团围住,他们所骑的骏马正呼呼喷着热气,体型之大,之剽悍,是我前所未见的。想到以前在公园五块钱骑一圈的小白马,跟它们一比,简直就像是巨人与矮子的区别。
待我看清他们的服饰时,我更加吃了一惊。白色的羊羔皮袄、皮裤、长统皮靴、宽衽窄袖服饰,衬上一头飘逸而不加修饰的头发……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演的古代游牧民族的装饰和打扮。
莫非,我遇上了正在拍戏的外景剧组?
那敢情好!刚好请他们带我走出去,然后帮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家里人,叫他们来接我。
我傻笑着,迎向围过来的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样子比较像主角型的帅哥:“帅哥,啥也不要说了,先弄点水来喝喝,渴死我了都。”
那男子沉默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半晌,从腰间甩了个牛皮水袋给我。
我接过,又费了半天的力把这玩意扭开,凑到嘴边“咕噜咕噜”地就灌掉了一袋子水。然后咂巴咂巴嘴,把袋子还给他,趁他俯下身来接过水袋的当儿,我问道:“你们怎么进沙漠的,是来拍外景吗?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