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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踏上大帅府的台阶,只见大帅府的伊管家就火烧屁股地冲我们冲了过来,本来就有些像猴子的脸再印上他因激动而晕红的脸,看上去真像猴屁股。
“陆将军,不好啦,你带回来的那个大遥的细作跑啦!”他冲下来,看也不看我地就冲陆奇轩报告,“我就说嘛,这女的一看就像是细作,结果今天果然……唉,幸好没有让她在帅府里做事……”
听不下去了,我在旁边火冒三丈,“伊管家,你说谁是细作呢?”
“陆将军你不知道……”他正在跟陆奇轩说话,被我一下打断,有些不高兴地瞄了我一眼,指指我看向陆奇轩,“陆将军,您这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要饭的小叫花?还牵着一条破狗,当心污了您的身份……”又挥手赶了赶我,“去去去,要饭也不知道看看地儿……”
陆奇轩有些好笑地扯扯嘴角,阮方在一旁也咳得一张脸通红,而我,则黑了一张老脸——可惜脸上泥太厚,看不出来。
“伊总管,你好好看看,这‘小叫花’是谁?”好半晌,陆奇轩忍住笑,问。
伊总管皱皱眉,“咦”了一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我一遍,捋了捋自己那一撮自认为是“美髯”的山羊胡,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眯了又眯,最后,冲陆奇轩摇了摇头,“嘶……不认识啊……”
“那她这身衣服呢?”陆奇轩指了指被我穿的依稀仿佛的白色衣裙。
伊管家又眯了眯眼,再仔细一看,突然倒抽了一口气,“这这……这是我好不容易找给那个细作的天蚕衣啊!怎么穿在这小叫花身上了?”看来他吃惊不小,一双绿豆眼陡然间放大了数倍。突然,眼角瞄到站在我身旁的金花,看了半晌,“怎么这狗……这么眼熟……”
“汪汪……”金花冲他摇摇尾巴。
他一下子跳离了数米远,想了想,又凑近仔细地把金花打量了一番,突然一把抱住金花,哭得老泪纵横,“小黄啊小黄,我的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都?你跑哪里去了?”那模样,激动得就像父子团聚。
我的脸更黑了……
“伊总管,你认出了你的狗,你再看看这个小叫花是谁?”阮方脸已经憋得酱红,他再不说两句话我估计他得憋成内伤。
“我咋知道那小叫花是谁,竟然胆敢把我的小黄拐去要饭……”
“咳咳……咳……”陆奇轩的脸涨红中……
迫不得已,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冲伊管家叫道,“伊总管,是我,我啦!”
他伸长脖子,又打量了我一遍,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娘啊,你是庄绮君!”
我激动得差点流下老泪,“儿啊,你终于认出为娘了?”
结果,伊总管一口气没上来,晃了晃脑袋,晕倒在地……
走进帅府的议事厅,陆奇轩和阮方正欲参拜岳青阳,却见岳青阳一挥着说了一声“免礼”,便冲过来,一脸的不安,“陆将军,出大事了。你带回来的那个遥国的女细作……”
为避免再次出现伊总管事件,我干脆自动开口,“我在这里,岳大帅。”
岳青阳听到声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的后面,“咦,怎么只听声音,不见人呢?”
这一次,我倒……
在房间里洗了个澡,我足足用去了三大桶的水才初见人样。来倒水的仆人看到那似墨般乌黑的洗澡水,竟忍不住地抖了几抖。
散着有些湿漉漉的坠至腰际的长发,又换上了伊总管刚刚差人上街帮我买回来的一套紫色的女装,我这才又跑出房去找正在议事的陆奇轩。痒在帅府这几天,啥帅哥都没见到,从伊总管以下,仆人一个比一个矬,我怎么能不趁着陆奇轩来的机会好好瞄几眼帅哥美男弥补一下我多日来的亏空!
绕过花园,我刚走到议事厅,正思索着该怎么求岳青阳放我去陆奇轩的军营,就听到陆奇轩正在里面为我正名:
“……大帅,相信卑职的话应该让您清楚了吧,庄绮君不可能是遥国的细作!”他的话说得如此自信,又如此的掷地有声,却让我心底不禁一惊。
细作?刚刚伊管家也在说细作。难道他们都在怀疑我是大遥国派来的细作不成,包括陆奇轩,包括岳青阳,包括阮方,包括伊总管……这上上下下,都在怀疑我是细作吗?
我怎么就成细作了?就因为我曾在大遥呆过几天?他们凭什么这么想!
正想冲进去问个明白,陆奇轩的下一句话更让差点我口吐鲜血而亡:
“就她这样的性子,谁让她做细作都得哭!”
好好好……好你个陆奇轩,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唔……”岳大帅似乎也若有所思,“是啊,这几天,我曾找人几次三番地试探过她,看她的一些行为,的确也不像是个细作!”
本来就不是!我在心底为自己叫屈。
搞了半天,我进府这几天,不断有人在我面前滑倒、摔倒、打翻东西,原来都是在试探我的身手啊!幸好我不懂武功,如果我不幸又恰巧会一点武功,他们是不是早就把我抓起来关进牢里了?
心里越想越为自己抱屈,脑门一热,我“轰”地就冲进门去,看着在座的三个俱是一惊的表情,心里委屈的泡泡越冒越多,眼底也蕴出泪来:“你们做这么多事,不停的试探,对我不理不问,原来是想证明我是大遥人的细作吗?好,我告诉你们,我就是细作!你们来抓我呀,把我抓起来杀头呀!”
三个一怔,表情各异。
过了好半天,陆奇轩起身走向我,“庄绮君,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
“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的话,含泪地大眼看着他,“你们不就是要想试试我有没有武功,会不会是细作吗?那我告诉你们,我有武功,绝世的武功,你不要过来,不要惹我,否则我一定把你们统统杀掉!”
“庄绮君……”他又跨前一步。
我眼神一扫,看见议事厅里的武器架上,还架着一把精钢制成的片刀,瞪了他一眼,冲到武器架上取下片刀,“不要过来,小心我杀了你!”
“庄绮君!”陆奇轩沉下了脸,“你使什么小性子,我们也只是……”
“是啊,我就是不懂事,我只知道,不被人信任的滋味,很难受!”我委屈地朝他大吼一声,“你们根本不会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有多可怕!到这里来之后,是陆奇轩你救了我,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当作恩人……可是你们呢?你们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好啊,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的武功吗,你们不就是证明我是大遥国的细作吗?那好,我就让你们看看!”说完,我拿起刀一阵群魔乱舞,直往陆奇轩眼底送去……
“庄绮君,你做什么?”他背着两只手,躲避着我的刀,大吼。
“出手啊,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盖世神功!”我蛮不讲理地大吼,跳将起来,挥着刀一横……“哎哎哎……”由于刀本身重量不轻,加上我这一横,一下子控制不了身体的重心,凭空地打了几个旋,“砰”的一声,我的头撞到了议事厅的柱子上,撞得我满眼星光,刀也一下子甩出几米开外。
趁这个功夫,陆奇轩快步上前,一下子擒住了我,眼底冒出了火苗,“庄绮君,你闹够了没有?”
闹?我这是在闹吗?
我抽泣地看着陆奇轩,控诉:“我没有闹,是你们都不相信我!”
他们可知道不被人信任的滋味是什么吗?我的一生,曾遭遇了几次不被信任,每一次,这种感觉都让我很心痛,很难以忍受。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林昊霜打破了妈妈最爱的一瓶化妆品,我正帮她收拾着,妈妈下班回了家,正好看到这一幕。妈妈很生气,看到是我在收拾东西,便问也不问就抄起家伙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后来,是林昊霜自己过意不去,向妈妈承认了错误,但这一次的不被信任,却让我终生难忘;
还有一次,上中学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去上体育课,而恰好我那天肚子痛没有去,结果有个有钱人家的同学回来后一翻书包,发现自己钱包不在了,就硬要说是我偷的,并在全班大吵大闹……虽然后来他回家后发现原来自己的钱包是自己不小心丢家里了,后来也跟我道了歉,但在她大吵大闹的时候,周围所有同学的目光中对我的不屑,却仍然是我一生的痛!
……
也正因为这几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