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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的身份。如果离婚,上述女子也失去皇族身份。以上规定,也适用于其他的与皇族结婚的女子。
第十四条 皇族以外的人和其子孙,除了女子成为皇后,或与与皇族男子结婚之外,不能成为皇族。
第三章 摄政
第十五条 中华帝国皇帝若有精神上、身体上不能治愈的重大疾患时,或因故不能履行其职责时,经参议院、众议院联合会议决定,可以由皇位继承人摄政。
第十六条
摄政按照以下皇位的继承先后顺序:皇子,皇帝兄弟,其他有皇室血统的男系男子。若于同一顺序而有多个皇位继承人时,由参议院、众议院联合选举决定。
第十七条 摄政若有精神上、身体上不能治愈的重大疾患时,或因故不能履行其职责时,经参议院、众议院联合会议决定,可以改换摄政。
第十八条 当第十五条情况解除时,经参议院、众议院联合会议决定,废除摄政。
第十九条 摄政在行使职权的过程中,享有中华帝国皇帝同样的职权。
第四章 即位礼、国葬礼、皇谱及陵墓
第二十条 皇位继承人继承皇位时,举行即位礼。
第二十一条 中华帝国皇帝驾崩时,举行国葬礼。
第二十二条 中华帝国皇帝及皇族的身份,需要由皇谱记录。
第二十三条 中华帝国皇帝、皇后、太皇太后、皇太后,可以营造陵墓。
第五章 皇室会议
第二十四条 内阁总理大臣、参议院议员可以充当皇室会议议长。
第二十五条 皇室会议由具备皇族身份的参议员、众议员组成。
第二十六条 皇室会议由皇室会议议长召集及解散。
第二十七条 皇室会议须有四分之三以上议员到场时,方可开议。
第二十八条 皇室会议决议须有到场议员三分之二以上议员同意,方可成立。
第二十九条 皇室会议讨论议题与议员有关时,该议员须回避。
第三十条 皇室会议的权限限于中华帝国宪法及本法所规定的内容。
宪法和皇室典范既经颁布,金宰阗又发布敕令,决定于光华元年(1909年)六月,按照宪法和选举法的规定,选举众议员,在众议员选举的基础上,选举参议员。并于光华元年(1908年)八月一日,召开第一届国会。
第二卷 光华维新 第六十四章 张之洞之死
(更新时间:2005…8…2 9:48:00 本章字数:4014)
就在这期间,传来了张之洞病危的消息。
张之洞年高德劭,是军机处中金宰阗最得力的助手,金宰阗有心让他担任第一届内阁总理大臣。可惜他操劳过度,右肋起了一个包块,医生说是肝病,如果不理它,就会蔓延入胃。张之洞虽在病中,仍然劳心国事,渐渐地病势沉重,有不起之势。
这一日,金宰阗处理国事完毕,打发众大臣退出,立即让康有为坐上马车赶往张之洞府。守门的见是康有为来,欲进去报说时,康有为一摆手止住了。问道:“你家大人病的怎样?夫人好么?”
“我们老爷这几日不好呢。”那家人满眼是泪,哽咽着道:“夫人心里难过,又不敢当着他哭。就是我们做下人的在旁边瞧着,也真是难过。”
“唔?”
那家人打躬作揖说道:“我们中堂爷的病忽起忽落才好些儿。太太吩咐奴才再三拜托康大人,请大人说话不要太久……”
康有为笑道:“这个何消关照,我省得。”
说完,一径进来。他在这里熟门熟路,径自进二门踅向东书房。幽静的院子里传来张之洞的说话声——张之洞的住处就在这里了。
张之洞的小妾月妍用盘子端着空药碗出来,见是康有为来了,退到一边矮了矮身子,未及请安康有为已挑帘进来。果然见张之洞闭目半躺在大迎枕上。
张之洞的妻子用毛巾围着张之洞脖项,正一匙一匙喂水,见康有为进来,轻声说道:“康大人看你来了。”便放下碗,意思还要下炕行礼。
康有为忙摇着双手,说道:“夫人不必如此,你安生坐着。这一阵里外忙乱,今儿才好容易挤点工夫来瞧瞧……看去是好了些儿?”
夫人未及答话,张之洞已经睁开眼睛。他脸上泛着潮红、额前出虚汗,像水洗一样光亮,却又红白不匀,一条粗大的辫子拖在枕边,梳理得齐齐整整。他凝视着康有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轻说道:“是康大人呐!恕我不能给您请安了……康大人好风采,真让我羡煞。您那么忙,国会也要筹备,还要分心惦记着我,打发个下人来看看不也一样?唉……我是不中用了。”
“你别胡思乱想,别多说话。”康有为接过月妍送来的茶,随手放在椅子上,说道:“你这病与性命不相干。依蓝——也就是怡皇贵妃——的外祖父打四十岁患病,症候跟你一般无二,今年不到九十岁也差不多了吧?”
夫人笑道:“太医方才也说,可老爷他就是不信!康大人总不能也来糊弄你吧!”
张之洞安静地听着,声音变得愈来愈遥远。带着满意的笑容,他渐渐沉睡了……
金宰阗正在皇宫里批阅奏折,一个太监前来说道:“皇后娘娘去了钟粹宫,瞧怡皇贵妃娘娘去了。”
“瞎!”金宰阗脚跟微微一顿,皱眉一叹,不再说什么,抬脚便出了养心殿。
金宰阗虽则先同皇后绸缪,但却是依蓝先孕,两个女人在一块,能不吃醋么?
金宰阗到了钟粹宫才知道,不但皇后在,瑾贵妃他他拉氏、慧妃高氏、纯妃苏氏、淑妃金氏、忻妃戴氏、嫔汪氏、陈氏、富察氏还有十几个答应、常在都在这里。满院灯烛辉煌,人来人往,只是脚步都很轻。西廊下几个太医聚在一处,用极低的声音商量着什么。金宰阗也不理会,几步跨进正殿,正在和皇后那拉氏说话的几个妃子立时住口,自那拉氏以下“唿”地跪了下去。
“雅静!”金宰阗对众人道,瞥了一眼半躺在榻上闭目不语的依蓝,“你们都退下吧。”
待众人退出,金宰阗见依蓝己安详睡去,便命人点上息香,自己和衣歪在她身边,望着殿顶的藻井只是出神,听着身边依蓝粗细不匀的呼吸,多少往事在心里不住翻搅:在英国公使馆的相会,依蓝向自己示爱,这些事情都历历在目。
思量着,金宰阗双颊已满是泪水,正要拭时,身边依蓝轻声惊呼:“你,你什么人?远点!”她一翻身紧紧搂住金宰阗脖子,颤声道:“皇上,皇上!我怕……”外间侍候着的太监、宫女听这一声,蹑着脚步一下子进来七八个。
“有朕在这里,你不要害怕!”金宰阗也被她叫得汗毛一炸,一手紧紧护着,张眼四望,什么怪异也没有,于是挥手命众人掌灯,轻声道:“你这会子可好些?”
“我好怕!”依蓝闭着眼,似清醒又似在说谵语,“不想离开你……不想你走,不想天明,天明你又办事见人去了……”她睁开眼,怅怅地,带着迷惘的眼神盯着金宰阗,呐呐说道:“皇上,皇上,我……”
依蓝其实很可怜。她来自异国他乡,在皇宫里面,言语不通,习俗不同,自然受到众人的排挤,再加上,她是皇帝嫔妃当中唯一怀孕的女人,受到嫉妒也是在所难免。
金宰阗紧紧搂住她:“依蓝,你放心,朕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不会让你受苦,不会让你痛心,你的欢乐就是朕的欢乐,你的哀愁也是朕的哀愁……”
她无限依恋地望了一眼丈夫,闭上眼再不说话了。
这一夜,金宰阗一步也没有离开她,握着她的手直到天明。
张之洞的病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等下人将康有为所送的一支吉林老山人参送到张府,张之洞已经在草拟遗折了。执笔的是他的两个得意门生,都是湖北人,出身两湖书院的陈曾寿与傅嵿棻。
“大意我已经有了。”张之洞一面咳嗽,一面说道:“大意如此:平生以不树党援,不植生产自励。他无所念,惟时局艰难,民穷财尽,伏愿皇上亲师典学,发愤日新,所有应革损益之端,务审先后缓急序。这一句很要紧!你们懂得我的意思不?”
“是说革新庶政,要按部就班来。不急之务,不必亟亟。”陈曾寿问,“老师是这样吗?”
“不错!”张之洞继续口授:“满汉视为一体,内外必须兼筹。理财以养民为本,恪守祖宗永不加赋之规;教战以明耻为先,无忘古人不戢自焚之戒。这一句也重要!”
“是谏劝亲贵典兵,务须慎重?”
“现在也只好这么说了!其实根本不应该把兵权抓在手里。”张之洞摇摇头,叹口气,又念:“务使明于尊亲大义,则急公奉上者自多,尤愿登进正直廉洁之士,凡贪婪好利者,概从屏除。庶几正气日伸,国本自固。”
念罢气喘不止,赶紧找西医留下的,专治气喘的药来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