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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何事?”软在一把椅子上,二皇子呆楞着想了片刻,这才有点傻地笑着说,“没什么事啊!就是先生查出你们风烟霜月楼原来是收集情报的,要我威逼利诱你们为我效力,再把陆苍蓝给踹了!美人,待我成了太子,就封你为太子妃……”
出现了!“先生”?大概就是尹巳祺推测的那个幕后高人吧!危流觞眼睛一亮:“二殿下,流觞想见见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见他做什么?嘿嘿,美人,想要见先生可不容易……我府里都只有我和老刘见过他呢!”二皇子大手一挥似要拒绝,正令危流觞心里一紧,他却又笑开了,“不过美人想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看来今日必得牺牲色相了。
“美人过来坐我怀里让我亲一口就行。”二皇子朝她招手。
危流觞面露为难之色:“流觞身为楼主,从未被客人轻薄过,二殿下却要让流觞做如此羞耻之事……”低下了头。
二皇子赶紧道:“美人别害羞,我只亲亲脸,行吗?”
“那二殿下亲的时候要闭上眼,否则流觞还是不敢!”继续讨价还价。
“成!”美人在怀,能亲就行,还怕看不到?二皇子十分大方地答应了,坐直身体,“美人,快过来啊!”
危流觞一遍诅咒着他这辈子得花柳病,一边挪了过去,站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浅浅坐在了二皇子膝头,却被一只毛手环住腰往后拖抱了个满怀!
危流觞一声尖叫:“啊!”天地良心,这声尖叫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真心的一次啊!
二皇子也被吓了一跳,安慰道:“好好好,我闭上眼睛,闭上眼睛。”还真的挺老实地闭上了。危流觞怕他突然睁眼,一只手捂了上去,确认他看不见了才道:“二殿下,你可以往前亲我了。”
二皇子便努着嘴凑上来,危流觞没好气地从怀里掏出个刚刚从桌上神不知鬼不觉摸走的奶香馒头,悬空放着,让二皇子亲了一下馒头便立马收了回去将馒头放好,这才放开手:“二殿下,请放开我。”
心满意足地放开手让危流觞站起来退开,二皇子傻笑:“美人好香好软,还是暖的……”
危流觞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二殿下,你答应让我见见‘先生’的……”
“好好好,我答应美人的事决不反悔!”二皇子扬起声音喊:“老刘!”
一个中年男人低着头进来答话:“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先生请来,就说是急事!”
“可是先生说过他要隐藏行踪……”
二皇子不耐烦挥手道:“这院子不是有个隐蔽的后门吗?把小楼和院子里的人都撤了,谁能发现你带先生进来了?快去!”
“可是……”
“想挨板子吗!”
老刘只得领命,临到门口想知道这风烟霜月楼楼主是怎么把自家主子灌醉到连先生都请来的地步的,就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也定住了,还是二皇子发怒,将他一脚踹了出去。
“混蛋,谁准你看我的美人了!”骂骂咧咧完,醉醺醺的二皇子又转回来示好,“美人啊,放心,敢占你便宜的我都不会让他好过。以后,谁要是看到你的脸,我就剜了他眼珠子!”
我看你先把自己的眼珠子剜了吧!
危流觞又跟这个醉鬼虚与委蛇了一会儿,二皇子突然道:“美人,快把面纱戴起来!可不能让先生看到了你的脸!”
“啊?”
“先生足智多谋,若是看上了美人,必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可让我怎么办呢?”二皇子道。
没有这个什么“先生”也轮不到你……不过危流觞还是把面纱戴上了,再等了一刻,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殿下,先生到了。”
“请先生进来。”
危流觞睁大了眼睛等着这个“先生”现身,哇,看到了看到了,这人简直清瘦得过分啊,清瘦成这样的人她似乎以前也见过一个,好像是……哇,这人真过分,竟然戴了面具!
“殿下。”戴面具的人朝二皇子行礼,声音波澜不惊,但危流觞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他又朝危流觞看了过来,一小会儿之后才行礼道:“谢某见过危楼主。”
姓谢?和她以前见过的那人姓氏不同呢……
“谢先生。”危流觞回礼,“先生竟能发觉我楼的秘密,还能收买我楼中的人,这份手段,实在令流觞佩服。”也心悸得很。
“危楼主见笑了,若谢某也有与危楼主同样的好皮相,那才值得谢某自傲。”谢先生不卑不亢。
如此明显的讽刺!
可怜身边还有某个醉糊涂的人勃然大怒:“好皮相?先生,你如何得知美人有一副好皮相,你见过美人的脸了?!”
谢先生隔着面具看了二皇子一眼,竟然令二皇子一阵哆嗦,再不敢多说了。
“危楼主,想必你也听二殿下说过我们的意思了,我们也很有诚意,”谢先生道,“只要您愿意跟随二殿下,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愿意答应。”
危流觞微微一笑:“先生说笑了,如今二殿下大敌尽除,储君之位唾手可得,而风烟霜月楼不过区区青楼,做些收集情报的小事,谢先生何必对风烟霜月楼如此执着呢?”
“大敌尽除?只怕未必吧。”谢先生道,“我们也不用知道那么多,只是想了解你们楼里那位烟伎的一举一动罢了。待到他任满回宫后,楼主若能编造些于他不利的情报,那更是再好不过。”
“先生也说了七殿下是我们楼里的烟伎,于情于理我们应该更向着七殿下才是,为何先生好似并不担心这一点,反而觉得我们会支持二殿下呢?”
“危楼主,七殿下入楼不过数月,就我所知,他性格冰冷并不合群,连他的客人都说他难以相处。虽然我收买的人告诉我您对七殿下有纠缠之心,但也说了七殿下对您似乎并无爱意。楼主是聪明人,如果仅仅是想借皇子的关系一步登天的话,我相信二殿下会是更好的选择。”谢先生看了二皇子一眼,“楼主的美貌显然已让二殿下深为折服,若是楼主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谢某愿为楼主谋得后宫之主的位子。”
危流觞犹豫片刻,踟躇开口:“后宫之主的确是流觞所求,只是……”只是皇上人选不是眼前这位,“只是,风烟霜月楼楼规极为严厉,又是皇上直属的势力,流觞若是投靠二殿下,必会承担极大的风险。”
“楼主既能统筹楼中上下,想必只手遮天的本事也不会差,何况,谢某愿为楼主出谋划策,排忧解难,”谢先生道,“二殿下他日若为圣主,楼主今日所为便是对皇家尽忠尽力,楼主难道不愿立这个功吗?”
危流觞再沉思片刻,举棋不定道:“此事牵连甚广,流觞一介女子不敢妄断,先生请容流觞考虑考虑,三天之后,流觞会给先生一个答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谢先生好似有些失望,也有些疑心,两个人对着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道:“好,谢某不为难楼主了。只希望楼主好好观瞻当局,认清时事,三天之后,能给谢某一个皆大欢喜的答复。”
他说完,向两人行礼道:“那么,谢某就告退了。”一整衣衫,从从容容退出房间,临走前意味深长地望了危流觞一眼。
刚刚一直没敢开口的二皇子此时才松口气,摇摇晃晃地拈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随即遥遥头:“冷了,不好吃了。”随即转向危流觞,“美人,我叫人再做一桌子菜来,就我们两个高高兴兴地吃,你说好不好?”
危流觞摇头道:“二殿下,流觞刚刚动过筷了,此间正事已了,流觞只求回去想想该怎么做。二殿下,这顿饭就吃到这里,行吗?”
二皇子闻言一怔,很是失望,垂头丧气道:“可是我还想跟美人再相处一会儿……”他再转念一想,美人若是想清楚了要跟随自己,日后就能与美人日夜相对,顿时就不是那么失望了,故作豁达道:“既然美人想走,那本皇子就送美人下楼吧!”
自危流觞喝下第一杯酒开始,到现在也大半个时辰了,药效渐退,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的头痛。她勉强笑道:“二殿下金贵之躯,如今又喝多了酒,万一摔了绊了,流觞可担待不起,二殿下还是请留步吧!”
二皇子本来站起来想送,但也确实觉得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心想自己摔了跤没什么,会在美人面前丢脸倒是真的,顿时也不执着了:“好,美人路上小心!”他其实就是为了危流觞一直撑着,现在危流觞要告辞,也没那个要陪着美人的执念了,顿时身子一歪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危流觞下楼出了小院,伸长了脖子一直在观望的萧铭这才放下心来,看她脸色并不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