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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了长弓。
这时两千火枪骑兵策马分成两队,一队朝东一队朝西的分开向两边奔跑着,将后面的中华革命军阵地露了出来。
“别管他们了,弟兄们,跟我冲!”副将奥力托大喊着冲向了中华革命军那还没有挖好的战壕。
轰隆隆的炮声和密集的火枪声不断,满清军副将奥力托看到远处出现了的炮阵和还没有挖好的半人深度的战壕里出现了无数的中华革命军火枪兵战士。
“冲啊!”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从远处的红衣大炮喷射出来的是葡萄弹,葡萄弹对于骑兵的杀伤力还是比较大的,在无数乱飞着的铅弹砸中了好多战马和骑士,人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不断。
五百步、三百步、一百步,满清骑兵们冲到了战壕的时候,无数的长枪兵杀了上来只剩下一千八百多人的满轻骑兵们不愿恋战,他们找缝隙跨越了战壕,奔向远方,而更多的满清骑兵被中华革命军战士堵住了,他们与中华革命军战士砍杀着,副将奥力托砍杀了几名中华革命军的战士,却被一通乱枪射死了,满清军骑兵们在长枪兵的阻击下减慢了脚步,中华革命军火枪兵们快速的上弹射击那高人一身的满清骑兵,很快在长枪兵和火枪兵的联合作战下,满清军骑兵都被消灭了,只有不到五十名骑兵逃跑。
微笑着看着远处跑远的几十名满清骑兵。诸葛鸣对一旁由晓月陪同的张华汉以及张华汉身边的莫萧、赵七斤、吕留良等人说道:“好了,吃了南京后我们还能吃点饭后的甜点。”众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时策马跑来一名骑士,张华汉一看,立刻提马向那名骑士跑去,他示意人们不要跟着他,只有晓月跟在他的身边,不过也位于他身后两米的地方。那名骑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给了张华汉一封信,将信给了张华汉,那名骑士一抱拳,什么也不说,就在那里等着。
吕留良看到那个人的奇怪,询问一边的赵七斤,“那个人好奇怪,是什么人?”“呵呵,因该是属于汇报情报一类的探子之类的吧。”作为张华汉的心腹与王子龙的铁兄弟,他是知道那个人是王子龙的手下的,但是他不能对吕留良说太多,只能这样说。
张华汉打开信一看,内容是经过了王子龙严刑拷问和拿家人威胁,王子龙确定了赵丙文、吴志荣和刘玉麟三人中丙文和吴志荣都是满清奸细,他们是在张华汉在南京城门口死亡后失去了信仰才投靠了满清,而赵丙文受了不少罪,他不是满清的奸细,但是他与一名叫张云海地同僚发现过吴志荣和刘玉麟玩过信鸽却为了保护朋友而知情不报,也绝不可再用了。
看到信后,张华汉叹了口气,他拿出火柴点着了火将信烧了,“告诉他,吴志荣和刘玉麟死,赵丙文、张云海撤职,将赵丙文的伤治好。”来人一抱拳,回头策马向杭州方向奔去。
张华汉叹了口气,他很熟悉这四个名字,这四人都是太湖出来的老人,曾经对张华汉非常的忠诚,但是人终究会变的,王子龙送来的信是有猫腻的,“丙文和吴志荣都是满清奸细,他们是在张华汉在南京城门口死亡后失去了信仰才投靠了满清,子龙呀,我就算死了也不可能影响人的阵营吧!”张华汉摇了摇头,权利之争是他与黄子牙尽量避免的事情,但是现在下面的人已经渐渐的分立成了黄派和张派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又何尝没有张华汉的推波助澜呢?万一没有了权利,自己就不能当实现自己梦想的掌舵人了,实现建立强大的中华最强国,说句不好听的,没有自己这个未来人的参与,靠眼光有局限性的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成的,死过一次的张华汉已经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张华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回头一看,晓月担心的看着他,张华汉微微一笑,长出了口气赶走了心中的郁闷,立刻回身与各位师长商量晚上的破城之战。
一弯新月挂在漫天星斗的高空中,散发着微弱的幽幽光芒,在南京城的西城门内,赵必隆心惊的看着这里聚集着上万的绿营军士兵,他的心情澎湃不已。
如果说防御方有一万士兵防守城门的话那是最正常不过了,可这一万士兵全都是被中华革命军策反的军士,而且城里还有很多被策反的新兵在等待。
如果说策反的人数之多让赵必隆心情不平静的话,那么将一万拥有一战之力的老兵和训练了好长时间的新兵尖子绿营军部队全部策反就说明中华革命军在南京城里的能量有多大了,军队被如此大规模的策反,而城里的满清高官和将领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而且竟然在今天晚上出现了无数的调令,里面虽然有好多都是假的调令,但是城里的满清高官和将领都没有发觉,因为用的假调令盖着的印章都是他们的章,如此规模巨大而又严谨无比的行动却没有惊动了高级将领们和高级官员们,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
在元帅府的内院的一间房间里,济尔哈朗留恋的在身下的美女身上耕耘着,俩人喘着粗气,济尔哈朗一边在那娇嫩的身躯上运动一边揉捏着着两只白色的柔软大肉包,那雪白的软胡肉在他手上挤压着扭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由于揉捏的力量加大,雪白的颜色在一双爪子下变成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表明爪子的主人快要暴发了。
就在济尔哈朗暴发的瞬间,他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一痛,紧接着他吃惊的看到一根银簪插进了自己的太阳穴里,而拿着那银簪的主人是他身下的美女。
济尔哈朗两眼突出,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倒在了女人那雪白的身体上。“鞑子,我一家都死在你们这些恶鬼手里,今天姑奶奶就是你的报应。”女人立刻传好了衣服,将济尔哈朗放进了被子里,她将济尔哈朗匆忙放在桌子上的令牌拿上走了出去,“将军累了,正在休息,你们都不要去打扰他。”“奴才知道了。”下面的亲兵知道这位女子是将军的最爱,将军常常因为她的不高兴而惩罚下面的人,他们自然是百般讨好她了。
一道道的军令下发,各部守城的满清军被调来调去的,后来很多满清军士兵都调回了军营休息,而调往北门、东门和南门的守城士兵却都是绿营军召集来的新兵,说新兵都夸奖了,都是训练没几天的壮丁。
由于安排得当,回军营休息的满清军队士兵和各位满清将领们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也没有发现城门没有多少人而各个军营里却睡满了人,都以为上峰体恤自己的部队让自己的部队先休息,他们却不知道除了被策反的绿营军士兵外所有的满清军军队都被上峰“体恤”了。
巡视的熬卡鲁带着几名将领和亲兵发现军队频频调动他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中华革命军围而不攻的情况下主将济尔哈朗做一些调动无可厚非,但是他心中也有些不爽,作为济尔哈朗的副手,他竟然也不通知自己。
这时他带着手下巡视到了南城门,南城门是防御重点,中华革命军援军源源不断的都是从南方过来的,一旦发生战事,南城门很可能是中华革命军攻击的重点。
熬卡鲁到了南城门才发现这里只有三千绿营军新兵,连一个监视的满清将领和八旗士兵都没有,正当他恼怒的要派人去调兵的时候,从远处奔来一名将领,熬卡鲁一看是一名绿营军参将刘年广。
“启禀大人,我部人马和哈奇将军的队伍都是来南城门防御的,但是我们手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来的途中哈奇将军那些喝醉的手下竟然殴打我的部下,哈奇将军很是不讲道理,卑下请您来做主。”绿营军参将刘年广下马禀报道。
熬卡鲁一听才明白不是南城门没人,是人在半路上耽搁了,“你们都是一群白痴,是城门防守重要还是几个手下重要?不会先将大部人马调到城门防御然后再解决你们的事情么?”熬卡鲁骂着示意参将刘年广带路领他过去。
在军队里满族人欺负汉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让熬卡鲁生气的是满族战士竟然在现在还喝酒,以他的估计,那喝酒的满族士兵一定是跟哈奇一起去喝的,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胆大,喝了酒还敢闹事。
跟着刘年广走到半路上,看到冷冷清清的街面,熬卡鲁有些奇怪士兵们都去哪里了,难道已经全都调集到各个城门和城墙上去了么?但是他没有多想,只是继续前进着。
“呜呜”的风声吹过,无数的劲弩射出了一支支钢矢,熬卡鲁和跟在他身边的三十多名将领和亲兵们纷纷都被突然而来的漫天钢矢射中,一个个全都掉下了马。
一百名手拿劲弩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刺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