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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眉头一皱,南阳?造反了啊司马懿,南阳,突然,孙坚哈哈哈大笑:“好,好,好,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黑影虽然疑惑,但是不敢开口,静静的等着。
孙坚:“那两个许贡假门客,先不要动,一切都先不要动,继续监视就好了,有情况随时来报,退吧。”
黑影:“是。”一声音落,人已经消失,此时却从孙坚身后再走出一个黑影。孙坚:“刺杀一开始,荆州那边就立马行动,全部行动。孤王,就帮他一次吧,还有,那两个假刺客显然分量不足,到时候,你帮他们一把。”
黑影:“是,只是,世子那边?还有二公子?”
别的影子从来是不敢提问的,只有这个,而且孙坚还不生气。说道:“伯符,先委屈他一下,至于仲谋,柴桑的事情要有他才能进行,去吧。”
回应都没有,孙坚说完去吧,人就消失了。偌大的密室中,一道道布帘垂下,无风不动,只有孙坚静静的一个人坐着。过了许久,孙坚一把砸在桌子上,厉声喝道:“成败在此一举。”
次日,孙坚当众笑道:“自立国而来,历经十数年,众君幸苦了。当是众人同心协力才有我东吴今日之繁华,如今秋高气爽。孤王心中甚是激烈回气,想起当年青年之时,搭弓射箭,猎首奔驰,呵呵。孤王一时心起,想去狩猎。诸位以为如何?”
孙策一听,高兴:“父王,此时正是秋来之际,野鹿正肥,孩儿也要去。”
很多武将也是急忙高兴高采烈的附和,武人嘛,不能打仗,打猎总可以的吧。于是,寿春城东,成德南下的一片树林,就成首选了。孙坚不等娄圭和周瑜等几个脸色有点犹豫的人反对,立马拍板。
“十日之后,孤王东林狩猎。”
好吧,这个消息不是什么重大的消息,但是也不会随便外传,毕竟吴王的保护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先是官兵围住树林,不让百姓进去,以免误伤。然后又是抓了一些;猎物放进去,这些都是地方的官员为了拍马屁干的事情,暂时不说。
但是这个消息却不可能一点都不走漏,三天后,庐江郡,一个兴奋的声音就传来:“公子,公子,七天后吴王东林狩猎,好机会。”
正位上那个碧眼青年却一动不动:“真的要如此嘛,唉。”
下面就着急了,不仅是一个,而是好几个:“公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错过了就难再找了。”
第八章 :沮授之死
军情是危急的,行动是迅速的,人心是恐慌的。入秋的冷风微微的拂动,无数的树木变成光杆,清晨时分还带着一丝丝冰霜。清晨起来的人都喜欢伸个懒腰,大口呼一口气。然后无数的人开始微笑,今天我还活着。
活着,多么卑微的一个愿望。如果实现了,人们是那么的高兴。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没有挨得过来。饥饿,寒冷,病痛,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战乱。
初升的太阳最先抹在济水边上,臧霸骑在战马上,临水而望。肩甲上的水珠不时滚落一颗,很久,臧霸:“渡河,”
不仅河的这边,河的对岸也是人声鼎沸,因为,大军已经行动两个时辰了,此时对面已经列阵两千大军了。望着对面保护的兵马,臧霸知道,这次渡河成功了。即便现在有敌军出现,凭借着两千人马,还有源源不断的过河兵马,在青州,他是不败的。
现在齐国有多少兵马啊,幽州六七万,最近的也是南皮那一万骑兵。清河的高干似乎要北上平叛,更不可能来这里。邺城胆小的袁尚不可能放近卫军离开,牧野两万大军正苦苦顶着曹*亲征呢。还有呢,就是散落在各地的小股人马,不足为虑。
臧霸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不经请示就出动的,要是不打个漂亮的胜仗,回头指定倒霉。南皮和渤海,这是臧霸的目标,只要断了渤海,上可以挡住幽州兵马,让夏侯军团全力攻邺城。左边可以威胁清河的高干,与夏侯军团夹击高干。现在,唯一顾虑的就是南皮的那一万人。
臧霸带着很强的赌博心理,他才一万多人马,人家还是骑兵,现在臧霸就是赌,赌南皮会乱,臧霸可以趁乱取利。
过济水,然后就是黄河,一路都走得静悄悄的。臧霸笑了笑,三百斥候随时在周围游荡,至今没有任何敌情,这让臧霸很是激动。
就在此时,一队斥候骂骂咧咧的回来,远远的,还押着一个人。臧霸大惊,急忙走上去,越近越心惊。这是个文官,远看身形十分的精炼。走近一瞧,臧霸大叫一声:“啊——”
周围的官兵一愣,个个转头过来看看。只见那文士满脸怒容,冲着臧霸就呸的吐了一口。护卫大怒:“大胆。”
臧霸急忙喝道:“住手,这是沮授先生。”
啊——一阵惊讶。原来这就是沮授,沮授说来也够悲情的。南皮的人想要他死,沮授就躲到郡府去,不料不到一会就听到自己人跑回来,说焦触没死。沮授一听大惊,急忙偷溜,等焦触回来自己死定了。
刚出城门,果然就满城找沮授。还派兵出城追。好啊,身边只有两个人,怎么也找不到吕氏兄弟的队伍。身后又是追兵,越跑越乱,最后被两个护卫带着往南跑,这一口气啊也不知道多远。遇见两个乡人,一问,碣石。沮授大惊,还不等沮授惊完,就旁边冲出来一群斥候,三下两下,护卫两个全死了,自己两个时辰后出现在这里了。
沮授望着严整的大军,那高高的大旗说明了他们是魏军,而这里,除了是青州臧霸,估计没有别人。沮授心中一想就明白,这臧霸是要趁乱去南皮啊。
急归急,可是一点办法没有。忠烈的沮授,狠狠的吐了臧霸一口。
却不见臧霸动怒,臧霸呵呵一笑:“末将臧霸,先生就是沮授先生吧。我主多次在众人面前直夸先生大才,河北精锐,尽数小人,唯先生忠义。”
沮授:“曹阿瞒也是小人。”
臧霸心中微怒,给脸不要脸,但是沮授是个十分重要的人,要是此人能帮助自己,别说渤海,就是大齐都能拿下。要知道在大齐,有许多人是敬仰沮授的,只因为他忠心大齐,从不为一己之私。
臧霸:“先生在此,南皮可好?”
沮授怒道:“休想从某这里打听任何消息,哼,不出三日,尔等必死。”必死,臧霸这路大军微妙啊,只怕高干也好,袁熙也好,现在都被内斗蒙蔽了双眼了,指不定大齐要坏在此人手中。沮授是铁了心求死,一则是对大齐灰心了,二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当叛徒的。
沮授的话让臧霸心中也有了小小的波动,沮授想死。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人,因为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臧霸不甘心,好,沮授你蛮。但是本将要是不从你身上找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这么一个人才。死你也给我死的有价值一点。
“拉下去,好生关照,要是出了意外,你等也别活了。”既然一时对付不了这个又臭又硬的茅坑里的石头,那就关起来先。
喊罢,臧霸径直回头往军帐走,身后沮授大骂不知,出口之言,污秽不堪,实在难以想象,这竟然是出自天下大贤沮授之口。
当夜,臧霸众人商议。只见臧霸:“本将已经决定了,就如此。张达,你要小心。”只见张达点点头,拍拍胸口:“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完成任务。”
臧霸笑了笑:“不是你,是沮授先生。”众人大笑。
两天之后,一声恶毒的谩骂传遍三里。却换来周围哈哈哈大笑,放肆的声音。张达:“先生,要本将说,我家将军还有魏王其实都是很看中先生的,先生何不与我等一同谋大业。若是如此,末将定当负荆请罪,任先生处置。”
沮授:“呸,小人得志,某乃大齐之臣,岂有委身事贼之理。”
张达一看,也终于明白臧霸为何如此干脆且迅速的放弃了这个名满天下的大贤,甚至让他去死。
张达摇摇头,暗笑自己幼稚。回头一点头,就有护卫上前一把推这沮授上前,双手后绑。沮授一看,是南皮方向,顿时明白。破口又骂:“贼子,休想某为你骗开大门。”同时心中也淡定,因为南皮断然是不会被他骗的,因为现在沮授跟南皮是敌人。
但是沮授没有看到,臧霸不在此列,而且青州军最精锐的三千人马也不在。
三个时辰之后,南皮的城门已经在眼前。张达:“沮授先生,请把,城门开,饶你不死。”
沮授看都不看一眼,一懒得说话。
但是越走近城门,沮授心中越慌乱,哪里不对?
张达:“沮授先生,最好配合点。”于是先头五百人就这样趁着夜色慢慢的向城门。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