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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已经着手上奏,请大将军和尚书令大人下令让蒯异度大人前来江陵主持大事,而本将则领兵北上,与大将军一道抗敌。”
王粲:“这,将军,下官虽然在江陵,可是终究不是江陵官吏,而是军中主薄,向大人也是军中参事,这江陵的事情,太守大人问我二人,只怕不合适吧。”向朗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杜畿:“原本本将也不想劳烦两位大人,奈何没有个商议的人,所以这才请两位大人过来。都是问了国家大事,想必两位大人当不会吝啬。”向朗一喜,王粲眉头一皱,继而舒展,说道:“将军,这为何不见文将军啊?文将军乃是主公最先召令的人,按理说这文将军应该在江陵啊。将军欲北去,这可以理解,将军忠义,我等佩服。将军北去之后,文将军可镇守江陵啊,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见文将军。”向朗也是疑惑的看着杜畿。
杜畿心中暗骂,说道:“两位大人不知,文仲业将军不在江陵,文将军兵马驻扎在州陵,为我军防备永安敌军,并不在江陵。”
州陵,文聘,这一日文聘大叫冲进蒋钦的房子,叫道:“遭了。”蒋钦暗道,我都是俘虏了,还有什么遭了不遭了的,问道:“将军啊,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你这是怎么拉?”
文聘:“公奕,杜畿要率兵北上。”
蒋钦眉头一皱,说道:“我秦军主力在襄阳,杜畿北上,也是合理啊,将军怎么如此慌张啊?”
文聘:“哎呀,公奕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某并不想擒你。”
蒋钦大惊,文聘:“公奕啊,你这个月来,某可曾亏待你,是不是好吃好喝的待着?本将并不想与公奕为难,并不想与秦王为敌,你还不明白?”
蒋钦大喜,紧紧的握着文聘的双手,说道:“某没有看错人,仲业,好。可是,这跟杜畿北上有什么关系啊?”
文聘着急的说道:“怎么没有关系啊?公奕你在某军中的消息,大将军蔡瑁一定知道,按照某的预算,那就是大将军派人过来押送公奕去襄阳。这样一来,公奕可以直接通知魏延,于半道将公奕劫走,这样即不关某的事情,公奕又可逃脱。”
“但是现在,杜畿北上,蔡瑁一定会让杜畿顺便将公奕押去襄阳。杜畿麾下有一万大军呢,怎么劫啊再说了,杜畿亲自在,岂是那么容易劫走的啊。哎呀,是某害了你了,要知道这样,某就早早的应该安排此事,现在——唉——”文聘着急的在房中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的着急。
蒋钦心中现在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劝说终于是有用的,文聘还是对主公蛮倾向的,惊的是,文聘现在说的事情的确麻烦。蒋钦倒不是怕死,关键是自己要是被擒到襄阳去,一定会被蔡瑁好好利用来对付要挟主公啊。
最后,蒋钦抬头看一眼文聘,提起勇气说道:“仲业,不若你随某一起走,我们北上襄阳,主公一定不会亏待仲业你的。”
文聘大喝:“蒋公奕,某诚心待你,你却要某做这卖主之徒不成?某就算走了,可是这麾下三千将士怎么办,这些都是追随某多年的战士,这件事你不要再说了,否则休怪某翻脸。”文聘出奇的大火。
蒋钦一惊,想不到文聘也是这么忠烈的人。好久,文聘才说道:“如今,只有这么办了,这样,不若某设法让杜畿去不了襄阳,而让蔡瑁下令让某领兵去襄阳。只不过,这样公奕你同样不能在路上逃走,唯一不同的就是,去了襄阳之后,有某照应公奕。”
蒋钦一想,好啊,这样去到襄阳之后,文聘就离主公更近了,这样日后要是能说服文聘,岂不是立马就可以为主公效力。于是蒋钦点点头,说道:“蔡瑁能听你的啊?要知道据我所知,杜畿在荆州地位不低与你啊。”
文聘:“正因为此,杜畿才更加可能去不了襄阳。一侧是因为蔡瑁害怕秦王的蜀中军团顺江攻江陵。还有就是,蔡瑁害怕杜畿—”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蒋钦。蒋钦一听,害怕?顿时想明白,蔡瑁害怕杜畿抢了风头?军国大事,不能这么儿戏吧。
文聘看着蒋钦一脸的不相信和怀疑,说道:“公奕,某知道,这样的事情,在你看来一定不可思议,可是这却是真的。”
蒋钦点点头,荆州水深,他也不想深究,于是说道:“这样啊,文长和季常先生一个多月来都没有消息,想必是躲在那座山里面,也是想等你们将我押去襄阳,好在路上劫杀。现在好了,仲业,你立即多派人手,刺探他们的消息,一有消息,某就给他们通信。”
文聘一听,大喜,大叫好啊的点头。
江陵,杜畿放下蔡瑁的命令,身边宋兵说道:“将军,这大将军怎么这么安排啊?让文聘领兵五千去襄阳助战,反倒让我们坐镇江陵。”
杜畿冷笑道:“哼,这其中关键,你还不懂。不过也好,本将本是一介书生,却不得已投笔从戎已经有十几年了。难得有机会好好休息一番,宋兵,这一次,我们就在江陵当老爷吧,哼,让他们自己忙去。”
宋兵:“那,那大将军让文聘领兵五千去襄阳啊,这文聘旧部才三千。”
杜畿:“这就是蔡瑁的手段了,唉,国难当头,却想着算计同僚,荆州,唉。他就是想让文仲业带走我们两千人马,也算是削弱我们。哼,本将岂能让他得逞,大将军虽然说让文聘带走五千人马,却不明说是我军中的。那好,既然本将现在又是江陵太守,那就让文聘半个月之内在江陵全郡,募兵两千,并容旧部,一起上路。北上拒敌,不得有误。”
宋兵一听,大笑:“哈哈哈,将军,末将佩服。”宋兵急忙跑出去,杜畿望着背影,轻声说了一句:“佩服的,还在后头呢。”
募兵的消息很快就到州陵,文聘一拍木案,大怒不已,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怒气而出。不一会,文聘来到蒋钦的地方,蒋钦一看文聘怒气冲冲的,急忙问,得知之后。又见文聘骂道:“杜畿这是以公谋私。”
蒋钦眼色一亮,看着文聘,问道:“仲业,不知道有没有文长的消息?”
文聘一听,说道:“哎呀,你看,我都气糊涂了,今日两件事,一件就是这个魏将军的。某麾下的斥候隐约找到了魏将军。可是怎么靠近魏将军就是问题了,现在别说大军,人数稍微多一点,只要一靠近,只怕魏将军就跑得没影了。”
蒋钦说道:“这样吧,仲业不妨只让一两个斥候去,身上带着某的书信去,这样应该能送到文长手中。”
文聘一听,回头说道:“好啊,那你写。”蒋钦立即就拿笔写了一封迷信。
文聘走到外面,远离蒋钦房间。旁边文厚说道:“叔父,这,这蒋公奕该不是要把魏延等人以叔父募兵的名义,光明正大的进来吧。”
文聘笑笑,说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比在我军军中一同北上襄阳更安全的了,他们一定会这么做的。”
文厚:“叔父,我们这么做——是不是——”
文聘:“当我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注定了当个不义之人,唉,走吧。”?
第九十七章 :临终刘焉,临咀事变
临咀是永安治下东面的一个小县城,人口不过四五千。此时的临咀已经相当的安静了,逃的逃,跑的跑,秦军蜀中兵团已经进了永安城了。此时,临咀一座还算可以的府邸之中,巡逻家丁护院紧张的来回巡视,后院一间厢房中,一个病态尽显的老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床前还剩下的这几个人。
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雄踞一方的益州牧刘焉,堂堂故汉之宗亲刘焉。而刘焉床前站着的几个人分别是刘焉三个儿子,刘诞刘瑁刘璋。刘焉有四个儿子,可惜老二早早就死了,现在只剩下这三个。
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叫费观,字宾伯,乃是刘焉三房小妾的兄弟。还有一个叫费祎,表字文伟,是费家最为出色的一个年轻后辈,年仅十八。
刘焉艰难的巡视一眼在座的各人,心中悲凉。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风光,不像现在临终之前竟然只有几个至亲之人留在身边。不可靠啊不可靠,刘焉心中想道。“宾伯,亏得是你叔侄两人还能来看看我,唉,人走茶凉啊,世态炎凉啊。”
费观急忙上前,握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老人说道:“说什么呢,你我亲家,这总是跑不了的啊,我总得来看看。倒是文伟这孩子,孝心难得。”费观说到这,只见刘家三子对费祎都是感激的一点头。刘家经历得太多了,这时候,真应验了那句老话:患难见真情。
费祎急忙上前:“姑丈,你别说了,好生休息,过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