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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家罗伯特。西卡大腿处也在大量地流血。无线电报员查理斯。克兰多尔从一个过道爬向另一个过道,尖尖的金属弹片扎在他的腿上。
为了使对方停止射击,布克发出命令,前进3 、速度18,他把驾船的任务交给了莱西后,急忙跑下去检查销毁情况,在血腥的过道上他看到流着血的身体扭曲的杜安。霍奇斯。他推开门到了信号情报工作室,看到一些人卧在地上,“起来!快干活!”他对他们大叫。“外边有个人的腿被炸掉了。”接着他看到了三个装满机密文件的大袋子,便转向斯蒂芬。哈里斯大叫:“快把这些东西拿走。”
冲人了密码室,在下午2 点零5 分,布克口述了如下内容:我们只剩下0 号重要文件。我们被迫跟着他们驶向元山,三人负伤,一人的一条腿被炸掉,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也没使用50毫米机关枪,正在破坏所有的文件,对电子设备正在进行最大程度的毁坏。怎么救援还没到?我们不是在开玩笑,我们蒙受了精神上的痛苦,不打算进行任何抵抗。不知道何时才能接通电路,不知道是否还能进入通讯室。
两分钟之后,水獭川基地发了回电:来电收到,我们在尽全力指挥,已热线与日本联系,得到的最新消息是飞机马上去援助,南朝鲜可能派F105战斗机,但不能保证日方是否与南朝鲜合作,这均不是官方消息。但我想这一切会发生的,支持你们。
回到了操舵室布克又一次询问是否有立即逃脱的可能性,得到的答复还是不能很快逃脱。在下面的信号情报工作室,贝利终于听到了一些鼓励的话,水做川正在报告:大家都很关注此事,都在尽全力,“估计现在空军飞机已在飞往你处的途中”。
“可算有了盼头,”贝利回答,“我们正忙于销毁工作,难到看不见正冒着烟吗…
…真希望有人来营救。我们自己是无能为力了。“
在岸上,对国家安全局机密材料的担忧加剧了。2 点18分贝利再次被询问了有关材料和解码机的状况。在使人窒息的黑暗中,贝利说KW7 型机及KWM7、Ke14型的一些印刷电路板依然保留。时间有限,来不及将一切都毁掉,主要问题是哈利森上尉决定要将文件烧掉而不是将文件从甲板上投人大海。因为按惯例不允许在水深低于600 英尺的海域抛弃材料,而当时“普韦布洛”号所在海域深度还不足200 英尺深。布克授权发出一则信息:销毁工作不能彻底完成。
技术人员在通道点起了火堆焚烧文件。船舱下面堆满还没来得及破译的上面都是一排排五位密码数字的原始窃听材料。超级机密材料填满了一个个的抽屉。但是,火堆的面积太小,火势弱而烟又大,所以90%的材料都不能全部烧毁。
北朝鲜人也很关注销毁工作,大约在2 点30分,一艘巡逻艇通知另一艘巡逻艇去监视美国人,不让他们把材料扔到水里。SC35报告,美国人还是一边扔材料一边焚烧。这时朝鲜人命令停船。布克没有同其他的官员商议就同意投降,允许对方登船。两个螺旋桨慢慢地停了下来,水面上留下了许多泡沫。几分钟之后,贝利打开了密码机,通知水獭川基地,“材料的销毁工作效果不佳,”他写道,“有可能部分材料会落到对方手中。”水獭川基地要求布克将没有毁掉的文件列出来。
布克发出调转船尾的命令,以便对方登船。通常放在船舷上的卡宾枪也被扔到大海里。在某人的建议下,布克通知大家向北朝鲜人提供的情况只能是他们的名字、官衔和番号。
布克意识到他没有戴船长帽,于是就离开了船舷回到了他的舱室,用一只袜子包扎了一下受伤的脚部,戴上了帽子回到了船舷。这是一次有尊严的投降,身上不携带任何武器,机枪上没有配备人手,也没有毁掉船或发动机。盖在50毫米口径火炮上的帆布从来都没有动过。撤掉炮上的帆布实际上只需要二三分钟的时间。
大约在2 点32分的时候,北朝鲜人民军攻击舰上的官兵登上了“普韦布洛”号。
“我们接到指示,要求我们停船,”贝利通知水獭川基地,“现在他们的人正在登船。”一分钟之后他发出了最后的消息,“四人受伤,一人伤势严重,现在停止联系,毁掉这一装置,完毕。”水獭川基地回答,“可以毁掉,”然后要求“普韦布洛”号用明码联系。可是此后再也没有听到“普韦布洛”
号的消息。
北朝鲜人员来到了甲板,布克迎上前去。登船人员中有两名军官和8 至10名士兵,这些人都配有武器,但都不讲英语。在布克的陪同下,他们来到了操舵室和舰桥,船员们也奉命来到了船尾。布克命令甲板下的所有人员都立即停止操作并到护泵围栏集合。舵手奉命到操舵室取头盔,“每次接通麦克风时都可以听到卡卡的声响,这种声响就意味着要有人讲话。”拉塞尔回忆说,“每次听到卡卡声响时,我都确信他们要发令向我们开火。当时我们可能处在危险中。美国军事部门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已被俘虏,朝鲜人也可能随时随地将我们杀掉,然后他们会掩盖所有的事实。”
在水獭);;基地,情报人员通过窃听SC35号船和其他北朝鲜护航舰上发出的信号,继续搜索“普韦布洛”号的行踪。每隔5 分钟他们就用无线电测向仪向北朝鲜海岸附近的指挥部报告朝鲜船只的方位。
大约到了下午4 点,第M 批登船人员到达了,他们是一位北朝鲜的高级校官和一位民间领航员,当“普韦布洛”号舵手被带到船上的一个住舱时,这位领航员告诉他不要害怕。在布克的陪同下这位北朝鲜上校检查了这条船。一个被丢弃的白色帆布大袋的裂缝处露出了一些机密文件和某些器材,这些大袋子除了有一个被扔到大海,其他的还堆在通道上。
当布克和北朝鲜上校进入信号情报工作室时,地板中间有一个鼓鼓囊囊装满文件的白色洗衣袋。仅仅是表面上受点损失的WLRI型密码接收机还在架子上放着。船上可能还有其他一些没有来得及销毁的信号情报文件:国家安全局对远东战争的电子命令和一份详细的透明地图,这份地图标出了苏联、中国和朝鲜雷达站分布和发射频率等重大详细情况。在战争中,这些信息十分重要,掌握了雷达系统的位置和频率可以使美国的轰炸机和战斗机通过使用电子干扰逃避、干扰、欺骗对方。一旦知道美国掌握了这些信息,很多国家就可能改变频率和其他参数,这样就使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信息过时。数年之后,“普韦布洛”号的一位叫做拉尔夫。麦克林托克的密码破译人员说:“那些文件就是船员们的生命,就是领导者的生命。”
大约到了下午4 点半,这位朝鲜检查官命令布克坐在舱外的甲板上,此时,美国空军官员们从水獭川基地获悉“普韦布洛”号已在北朝鲜水域。于是一切救援行动被取消。在南朝鲜的F4型飞机还没有完成更换常规武器的工作,从冲绳来的F105战斗机还在离南朝鲜加油某地的途中飞行,他们仍奉命按计划加油放弃了对“普韦布洛”号和它的船员的营救计划。
“他们是孤军作战。”国家安分局南思。激克说,“”他们是百分之百地孤军作战。“大约在下午8 点30分,”普韦布洛“号抵达了朝鲜人民共和国,停泊在元山西北约10革里的一个码头。有几个朝鲜人民军的高级官员登上了船,其他船员被蒙上眼睛,捆绑双手,带到船下。聚在码斗的一群士兵向”布洛“号船员吐唾沫并抓他们,这些人被朝鲜士兵的枪托拦住。然后”普韦布洛‘号船员们被带上一辆汽车,开始了向平壤的旅行。“我们被领到一群人中,”当时我很奇怪为什么几分钟之前我还十分害怕,我的腿和脚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它们成了我不能控制的机械系统的一部分。“
我们自由自在地在海上静静航行,直到1 月23日,不知来自何方的6 艘战舰出现在我们的西侧,原来是人民军的精英,6 名猎手来捕获“普韦布洛”号。
在我们被捉住的那天,不知在这个国家引起多大的轰动,在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的领土上,几分恼怒,更多的是义愤。
当北朝鲜人把这艘间谍船停泊在元山港时,马歇尔。卡特中将正向他的办公室走去,他的办公室设在国家安全局总部大楼第9 层的拐角处。北朝鲜的时间是1 月23日8 点30分,而在华盛顿却是同一天的6 点30分,时差为14个小时。在那里,迎接卡特的是这一行动的总指挥——海军少将莫里森。他们已经工作了4 个小时,试图弄清这一事件。其他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