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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躺在书桌上,今天运动量有点儿大,上到天下到地板,超过了往日的活动范围太多太多。现在,我一点儿也不想动了。
即便不分神去听我也知道,他会把今天才买的一大袋子东西递过去。
他会说,这是那天去登山的时候买的,放着也是浪费,小师妹你路上吃吧。
他会说,最近市府路那边好多地方在修路,早点儿出发,不然路上堵车,你午饭吃没,先垫两口。
他会说,修路的话出租车没法进站,很远就得停了,东西虽然不多,女生到底还是不方便,我送你吧,下午也没别的事情了,运动运动。
唉,我知道得太多了。
…………
小师妹佟雯回了Z市,于庸泽又开始寝室,食堂,实验室的三点式生活。
十一的假期转眼而至,主管没有克扣她的法定假期,但是假期前压下的工作她八天也做不完。
【师兄啊,假期也才七天啊,我恨所有资本家,还是学校好。】佟雯给于庸泽的短信中,如此控诉。
其实学校虽好,也要看跟着哪个BOSS在混啊,我就没看出于庸泽过得好来。在王导手下,也是应该控诉滴。
王导说:要劳逸结合,你们该休息就休息,都去哪里玩啊?
王导说:我以前做实验几个通宵都没有问题,假期用设备的人少,最出成绩。
王导说:下一篇文章的思路十月十号给我个初稿,时间怎么安排,你们自己定吧。
于是,整个十一假期,他都搭在实验室了。
每个被导师当牲口用的学生都有一段血泪史,可是于庸泽能苦中作乐,其乐融融。看文献,做实验,泡实验室,通通是他的兴趣。
作为一个电子产品,只要不停电,我什么都好说。
不挑时间,也不挑场合,只要于庸泽需要,全年无休。
这些天我大部门时间都和于庸泽泡在实验楼里,在他埋首祖国的科研问题的时候,我的主板也一刻没闲着。
思考并总结,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上进心的三有手机的必备素质。我反复回顾初次变出手脚那日的过程,每一个动作,每一声默念,每一个呢喃,期冀在细节处精益求精。
同时,为了避免在监控白方手机时的失误再次发生,我亦加紧了对电磁波控制力的训练。
只是,在这个自我训练过程中发生了一点儿儿意外⊙﹏⊙b,直接导致了我的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白方和于庸泽的外貌,请大家相信:1。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2。 情人眼里出西施。
☆、网
话说,于庸泽和张伦位置是相邻的,鉴于地理优势以及张伦对本机的态度,我毫不客气地将张伦的HTC作为练习对象。
练习久了就难免想劳逸结合,一劳逸结合就容易信马脱缰。我练习了几个小时后,就情不自禁在HTC中逛了起来。
张伦的手机上次在食堂时我溜达过,过于干净,可仍有东西呼啦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就是他时常攻击我的地方,网络。
于是,本着学习的态度,我利用HTC上了网,从此,我沉沦了。
玩QQ游戏,我喜欢上了联合一个人私下对牌;
玩CS,我喜欢上了开作弊器;
玩围脖,我喜欢上了看各色流言蜚语;
玩天涯,我喜欢上了围观;
玩网游,我还没顾得上……
这是个悲剧,这绝对是个悲剧,一个积极进取的手机,就这么走上了玩物丧志的道路,陷入了无边的INTER。
难怪电视里成天有那么多治疗网瘾少年的报道。可是,如果电击疗法能通过充电器传导给我的话,那还真挺适合我的。
(句子:对电击疗法的态度,仅为这货个体态度,与句子一毛线关系也没有。注:这手机是个吃电的货)
我一边享乐,一边森森地鄙视自己,然后继续偷偷用HTC上网,乐此不疲。顺便,我还给张伦的手机起了个纯洁好记的名字,小H。
如此逍遥快活了几天……
“奇怪,我最近都跟着师兄你天天在小黑屋里做实验啊,怎么手机流量又超了?看着账单我就肉疼、肺疼、肝儿疼!”休息时,张伦坐在电脑前查着中国移动的网站,即纳闷又悲愤。
你蛋疼不疼,切~
我还头疼呢,我轻易能去掉小H中的浏览记录,可是,目前为止,我还搞不定电脑,对于这点,我很气愤。
于庸泽从热水冲泡的碗面中抬头看张伦一眼,扬唇一笑,“你又下游戏了吧?那么闲,要不要再给你派点儿活。”
“冤枉啊,师兄!哎,能不能是中毒了?”张伦说着探头绕过隔断,瞥了一眼躺在餐盒边的我,“一会儿我下一个手机杀毒软件,不让它在网上裸奔了。”
“一会儿是不行了,明天吧,走,时间差不多了。”于庸泽收拾好桌上方便面盒和筷子,套上实验服,拎着垃圾,夹着记录本朝门外走去。
张伦没有动,他在盯着我瞧,瞧得我有点儿心虚。
瞧什么瞧,把我脸当镜面用也反射不出约翰尼德普,你的底版早就定型了。
大概没有听到张伦跟随的脚步,于庸泽走到门边时回转过身,对张伦道:“走啊,瞧我的手机做什么, 205实验室不能带手机去,以免有电磁信号干扰,你的也别带。”
张伦抓过自己的实验服,记录本跟了过去,笑笑道:“突然觉得师兄你的手机老点儿也不错,无法上网就不会中毒。”
“开窍了嘛……”于庸泽拍拍张伦,两人关上灯,锁上门,脚步声越来越远。
其实都晚上十二点,你们不锁门也没有别的孩纸们来串门。
暗色中我挪动了一分,发出得意的哼声,切~,终于让张伦那家伙夸了本机一句,一丝澎湃的自豪感由然而发。
不过,仔细算起来的话,看上去不具备上网功能的我利用一技之长通过小H上网,从而使张伦手机流量费暴涨,并最终导致他夸奖看上去不具备上网功能而实际却上了网的我。
这事儿说起来好绕,算起来好扯,溜了一圈,好像我错了。
正当我在【洗心革机做个有为而自律的电子产品】与【再上网五分钟张伦也不会穷死地球依然转动我还是我】之间纠结时,恍然觉得窗外有黑影闪过。
我兴奋起来,对黑影什么的,我有深刻地期待。
若为好奇故,两者皆可抛,我不纠结了,立刻蹦到窗台边,向外张望。
树木、电线杆、塑料袋、自行车——移动的黑影你在哪里?
把屏幕大脸贴到玻璃窗上,我再次看去,婆娑树影、微摆电线在高楼上的投影、随风舞动越来越高的塑料袋在地上的圆影、哥哥载着妹妹的自行车在路边拉开长长的倒影——移动的黑影遍布整个N大。
难道我眼花了?
晃晃眼睛,再看向窗外,只见三道影子,嗖——嗖——嗖自空中划过,向西而行。
他们移动的速度极快,几乎看不清身形,若不是我电子眼视力超群,恐怕也只会以为这是个错觉。
三道影子中,为首的那个一身白衣缀着墨色,其次的那个墨绿衣裳,广袖长袍,最后那个身量较小,却最夸张,黑衣翻舞仿若翅膀。
这造型这么熟悉,不正是夏夜在于庸泽寝室窗外扒窗脚的那两只。
有缘千里来相聚啊~
“喂!等等,等等!”我热烈地大声呼唤起来。
他们仍然嗖嗖嗖飞得很欢快,转眼已只见背影。
“喂!急什么,进来喝杯茶嘛!”我热情地大声叫卖。
白色的身影仿若略停了一下。
我兴奋跳起,终于听到了吗?!
“怎么了?再不快点的话,分到的就更少了。”陌生而尖锐的声音,应该是那个我初次见到的绿衣人。
“恩。”白衣人略略点头,一挥衣袖,再次飞驰。
再下一秒,三个人通通消失于我的视野之内,连个模糊背影也瞧不见。
那样的速度,即便小七在身边,我立刻跃上鹊背,也是追不上的吧。
妖怪们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这一天到晚到底忙什么呢?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换身儿衣服。
真不讲卫生,我摇摇头,从窗台跃回桌子上。
…………
空落落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我转变作机械人型,盘腿坐在一摞专业文献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挠挠后背。
最近我在手机平板造型与机械立体人型之间的转化,已颇有心得,只是这变化中间,总是会稍顿一下,才能成功。犹如人一口吞下满满食物,总在咽喉处堆积,要使劲一咽,才能进入食道胃肠,最终营养被吸收己用。
为什么有这个感觉,这个停顿,我还不甚清楚。
再遇那黑白两人,我更觉得不甚清楚的事,很多很多。
也许,我可以问问谷哥度娘,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