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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这些纯属政治的问题,有些是你不喜欢的?好,那么,改变它们。现在就改。在你把它们当做福音之前。在你使它们成真以前。在你说你上一个念头比下一个念头更重要、更实际、更真切之前。
记得,创造你的真相的总是你的新念头。总是如此。
好啦,在我们这番政治讨论中,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你要改变的地方?
嗳,其实是没有。我还满同意你的,偏巧就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要把这些怎么办。
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弄懂了吗?你一辈子全都是在这么办的。
噢,好吧……我想我是懂了。我想继续我们的谈话——设若还没有断线的话。
好,那就继续。
你刚刚是在说……
我是在说,在其他社会——启蒙过的社会——把收入的一部分拿出来,用于社会公益,是件相当普遍的事。在我们为你们的社会所探讨的新体制中,人人每年都可以尽量赚钱,而把所赚的,在某一限度之内留给自己。
什么限度?
随便——大家都同意的限度。
超出限度的呢?
以捐赠者之名捐赠给世界慈善组织,使全世界都知道何人捐赠。
捐赠者对其所捐赠款项的百分之六十有直接分配权,确保他所捐赠的钱给予他所要给予的对象。
其他百分之四十交由世界联邦立法通过的计划去运用,并由世界联邦管理。
如果大家知道在收入达到某一限度之后,再增加的任何东西都要被拿走,他们又哪里还有继续工作的动机呢?在他们已经达到此“界限”之后,有什么东西能不致让他们中途止步呢?
有些人会中途止步。那又怎么样?就让他们止步。为全球慈善事业而强迫人在到达收入上限之后继续工作,是不必要的。由消除战争而省下来的武器制造费用,足以支付所有的基本需求。在这些储蓄之外,再加上全球许多人所贡献的十分之一收入,足可以把社会上所有的人提升到一个新的尊严与富裕层次,而不仅只提升少数。而收入达到众人同意的上限以后所做的捐赠,则为每个人都提供了广泛的机会与满足,以至嫉妒与怨恨实际上会在社会上消失。
有些人会不再工作——尤其是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吃力工作的人。但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绝对喜悦的人,则永远不会停止工作。
并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工作的。
不对。人人都可以。
工作场所的喜悦跟职务没有关系,却跟用意息息相关。
早晨四点起来为婴儿换尿布的妈妈最懂得这一点。妈哼着、逗着婴儿,你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是在工作。然而,使她活动充满真正喜悦的是她的态度、是她的心意。
我在前面也用过母亲的例子,因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最接近这本书和这三部曲中我所提出的概念。
不过,我还是要问:消除“无限的赚钱潜能”,其用意是什么呢?这不会剥夺人类最大的一个机会,最辉煌的某种冒险吗?
你们还是有机会去赚到多得荒谬的钱。可以自己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订得非常之高……比一般人……比一般十个人用得了的还多得多。你们能赚的钱是没有上限的,有上限的只是你们可以保留的钱。比如说,每年可以保留两千五百万美元(我只是随便举例),剩下的,就可以用于为全人类谋福利。
至于原因——也就是为什么……
可以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意识转移的一个反映。是一种觉醒:觉醒到人生的最高目的不是最大财富的累积,而是最大的善行——而由此,也必然觉醒到,财富的集中——而非分享——是世界上继续不断而惊人的困境最大的单一因素。
累积财富——无限的财富——的机会,乃是资本主义体制的基石,这是一种自由企业与公开竞争的体系,它缔造了这世界上从未见过的伟大社会。
问题是,你真的相信这个。
不,不是我。但是我必须在这里为那些真的相信这个的人说话。
那些真正相信这个的人是沉迷在严重的幻象中,完全没有看到你们星球上目前的现况。
在美国,百分之一点五的最高收入者,持有的财富多于百分之九十的低收入者。八十三万四千个最有钱的人的全部财富,比最贫穷的八千四百万人的总财富多了将近一兆美元。
那又怎样?他们是由工作得来的。
你们美国人习惯于把阶级成分视为个人努力的结果。有些人“很有成果”,所以你们就以为人人可以。这种看法是简化而无知的。它假定了人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而事实上,在美国正像在墨西哥一样,有钱的势的人想尽办法保有他们的财势,并加以扩张。
那又怎么样?有什么错吗?
他们这样做,是靠有系统的消除竞争,建制化的减少真正的机会,集体的控制财富的流向与成长。
他们用尽种种办法——从不公平的劳工法到“老手联合垄断法”。前者使他们得以剥削全球的贫苦大众,后者使他们尽可能减少新手进入内圈跑道的机会。
然后他们又想尽办法来掌控全球的公共政策与政府计划,以便更进一步确保人民大众屈服在他们掌控之内。
我不相信有钱的人都这么做。他们绝大部分的人不是这样。也许有一小撮阴谋者,我猜……
在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是有钱的个人在做这种事;而是他们所代表的社会体制。这些体制是由有钱有势的人所创造的,而继续支持这种体制的,也是有钱有势的人。
个人站在这种体制的背后,可以不负责任的说:对这种压迫大众、嘉惠于有钱有势者的体制,他们没有任何个人责任。
让我们再以美国的健康照顾为例。美国数以百万计的穷人无法接受到预防性的医疗照顾。我们无法指着任何一位特定的医生说:“这是你做的,这是你的错”。在全球最富裕的国家,数以百万计的人除了落在急诊室和悲惨状况之下以外,没有机会看到医生。
这种情况不能怪罪于任何单个的医生,然则所有的医生都因之受益。整个医药界——和一切与之相关的企业——都因为建制化的送医系统而得到前所未有的利益:歧视贫穷的工人阶级和失业者。
这还是只是使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的“制度”的一个例子而已。
关键是,有钱有势的人支持这样的社会结构,而且坚持的拒绝任何改变它们的真正努力。凡是要为所有的人提供真正的机会和尊严的任何政治或经济步骤,他们一律反对。
大部分有钱有势的人,如果就个人来看,当然都是很好的人,像任何人一样有慈悲心与同情心。但一提到年收入的上限(即使高得荒诞,每年两千五百万美元),他们就会大肆咆哮,说是有违人权,破坏“美国生活方式”和“失去工作动机”等等。
但是,所有那些生活仅足以活口,衣服仅足以保暖,居住环境仅足以蔽风遮雨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全世界各处需要适当健康照顾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他们无权因得当的医疗照顾而免于病痛与死苦,而那有钱有势的人却挥一挥他们的小指尖就可以得到!
你们星球上的资源——包括继续被有系统剥削的赤贫大众的劳动成果——是属于全世界所有人的,而非仅属于那有足够的财势以行剥削的人的。
而剥削的步骤是以下述方法进行:你们有钱的工商企业家到某个根本无工可作的国家或地区去,那里的人民赤贫。有钱人设立工厂,提供穷人工作机会——有时每天十个、十二个或十四个小时——而工资却低于标准,设若不说低于人性——而这工资,告诉你,不足以让工人逃离老鼠横行的村落,却足以让他们活下去,只比没食物、没住处好一点。
当有人说话,这些资本家就说:“嗨,他们比以前好,不是吗?我们为他们改善了很多?他们不是有工作了吗?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工作机会!冒着一切危险的是我们!”
然而,每个钟头给他们美元七毛五分钱的薪资,制造的鞋子却可以卖一百二十五美元。这冒了什么险呢?
这是冒险还是剥削,纯粹的剥削?
这样的一种腐臭不堪的制度,只有一个以贪婪为动机的世界上,才可能存在。在这样的世界中,最主要的考虑不是人性尊严,而是利润。
有人说:“相对于他们的社会标准而言,这些农民的生活已经好得出奇了!”说这种话的人是一等一的伪君子。他们会把绳子丢给就要淹死的人,却拒绝把他拉上岸来,还大言不惭的说:绳子究竟比石头好。
这些有钱人不是要把众人提升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