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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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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被偷了。 
真的个“祸不单行”的典型例子,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一瞬间。仍然因每件其他出了毛病的事而摇摇欲坠,我在路上走来走去,徒然希望我只是忘了把车子停在哪里。然后,怀着绝对的放弃和深深的怨苦,我跌跪在人行道上,大声号哭泄愤,一个过路的女人惊讶的瞪我一眼,急忙窜到街的另一边去了。 
两天后,我拿我最后的几块钱买了张巴士车票去南奥立冈,我的三个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住在那里,我问她可否给我一些帮助,或许让我在她房子里的一间空房间住几个礼拜,直到我能站起来,可以了解的,她拒绝了我——并赶我到外头。我告诉她我已走投无路,她才说:“你可以拿走账蓬和露营用具。” 
那就是我结果怎么会在杰克森温泉的中央草坪上的原因。它刚好在奥立冈州艾许兰外围,营区空地的租金是每周二十五元,但我没有钱。我恳求营地管理员通融我几天去弄到一些钱,而他翻起白眼。公园里已挤满了过客,他最不需要的是再多一名,但他还是听了我的故事。他听到有关火、车祸、颈子断裂,车子被偷,以及不可置信的无穷尽的恶运,而我猜他动了怜悯之心。“好吧,”他说,“就给你几天,看看你能怎么解决。将你的账蓬架在那边吧!” 
我四十五岁了,而我觉得我的人生已到了结尾。我由在广播界薪水很好的专业人员、报纸的编辑部主任、全国最大的学校体系的公共资讯官、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的个人助手,到在街上和公园里拣拾啤洒罐的汽水瓶去换五分钱的回收费。(二十个罐头换一块钱,一百个换一张五元券,而一周五张五元券让我留在了那营地。) 
我在温泉区消磨了大半年,在那段期间,我对街头生活学到好几件事。当然,我并不是真的在街上,但是与之非常接近了。我发现,在户外、在街上、在桥下及在公园里,有一个密码,如果地球上其余的人也都遵循它,就会改变世界:彼此互相帮助。 
如果你在“外面”待上不止几周之久,你会认识其他与你一同在那儿的人,他们也会认识你。但并没有任何涉及个人的事,请注意,没有人会问你你怎么来到了这儿。但如果他们看见你有麻烦,他们不会像这么多有屋子住的人那样置之不理,他们会停下来,问:“你还好吗?”如果你需要什么他们能帮上忙的,你就会得到。 
在街上,我曾遇到过一些家伙,有的给了我他们的最后一双干被子,或当我看起来达不到我的“定额”时,他们会把他们平日拣罐子的分给所得。而如果某人得到了大利(从一位过路行人得到一张五元或十元),他就会带食物回来营地分享给每个人。 
我记得那第一晚试着札营的事。当我到了营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知道我得赶快做,但我实在并没什么札营的经验。风渐渐大了,看起来要下雨。 
“将它绑在那树上,”无中生有来了个粗嘎的声音。“然后送一条绳子到后方的电线杆上。在那绳子上绑个记号,如此在半夜去厕所时,你才不会弄死你自己。” 
开始下起了毛毛雨。突然,我的这位无名朋友不说废话地,和我一起将帐蓬架起。他的评论只限于“在这儿需要一根椿,”及“最好将帐蓬门帘拉起,不然你会睡在一个湖里”。 
当我们弄完了(实际上他做了大半的工作),他将我的锤头丢在地上。“那应该撑得住了。”就自言自语的走开。 
“嘿,谢谢你,”我在他身后叫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用介意。”他说,没有回头看。 
我再没见过他。 
我在公园里的生活变得非常简单。我最大的挑战(和我最大的欲望)是如何让自己保持温暖和干燥。我没有什么晋升的渴望、担心关于追到女孩“的事、为电话帐单烦躁,或自问我的余生要干什么。常常下雨,三月的寒风在吹,而我只不过试着保持温暖和干燥。 
偶尔我会自忖,我如何能离开那儿,但大部分时间,我自忖我如何能留在那儿。一周二十五元是很大的一笔得无中生有的钱。当然,我有意找工作。但这是现在最迫切的事。这是有关今夜、明天和后天。而我正在等着一个受伤的颈子恢复,没车,没钱,食物很少,也没地方住。但是现在已春天,正要迈向夏天,这是值得庆幸的一面。 
每一天我都去乱翻垃圾筒,希望找到一张报纸、有人没吃完的半个苹果,或午餐袋里小朋友不肯吃的一个三明治。报纸是为了在帐蓬下的额外纸垫,保持温暖,防止水渗进来,并且比凹凸不平的土地要柔软且平整些。不过,最重要的是,这是有关工作资讯的一个来源。每回我拿到一份报,就急急的掠过分类广告找工作。以我的颈伤,我无法做任何非常依靠劳力的事,而大半男人可立刻有的工作都是劳力的。不是需要日间劳工就是这个或那个工作团队的助手。搜录了两个月,我终于挖到了矿脉。 
电台播报员/周末替手,必须有先前经验。 
电××××。 
我的心大大跳了一下。在奥立冈的麦德弗,有多少男人可能在广播上有经验,而不是已有工作的呢?我快步跑到电话亭,迅速翻阅感谢上帝它在那儿的电话簿黄页,找广播电台,丢下我可贵的一个二十五分钱,拨了那号码。要征人的节目部主任不在。“他回你电话好吗?”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 
“没问题,”我随意的说——以我最好的广播声音——提到我打电话来是与征求助的广告有关。“我会在这儿一直到下午四点。”我给了她公共电话的号码就挂上了,然后坐在靠近话亭的地方三个小时之久,等待那根本没来的回电。 
第二天早上,我在垃圾筒里找到一本平装版的爱情小说,将它抓起来,走回到电话亭去。如果必要的话,我准备在这坐上一整天。在九点时我坐下来,打开我的书,告诉自己,如果在中午之前没有电话,我会再投资另一个两毛五,在午餐后打到电台去。电话铃在九点三十五分响了。 
“抱歉我昨天没法回你电话。”节目部主任说。“我分不开身。有人转告我你来应征周末DJ的广告。你有经验吗?” 
再次的,我用我较低沉的胸腔音说。“嗯,我不时的做过些播音工作,”我满不在乎的说,然后补充,“在过去二十年里。”当这对谈在发生之际,我祈祷着当我站在那儿说话时,不要有一部大的RV车辆隆隆开进公园。我不希望我必须解释,为什么一部大车正开过我的客厅。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节目部主任提议道。“你没有什么播音的查核带?” 
播音的查核带是消掉背景音乐后的DJ工作的录音带。我显然令他深感兴趣。 
“没有,我所有的东西都留在波特兰了。”我撒了个小谎。“但我可以用你给我的任何稿子做一个‘现场阅读’,我想你会对我留下印象的。”“好吧,”他同意道,“你三点在右过来。我四点要上节目,所以别迟到。” 
“知道了” 
当我走出电话亭时,我真的高兴得跳了起来,并且大叫一声。两个家伙正好走过。“那么棒,啊?”其中这一慢吞吞的说。 
“我想我找到了一个工作!”我得意洋洋的说。 
他们真心的为我感到高兴。“做什么?”其中之一想知道。 
“周末的DJ!我三点要去面谈。” 
“你看来像那个德性?” 
我没想到我的外表。我已几星期没理发了,但那也许可以过得了关。在美国,半数的DJ有马尾。但我必须对我的衣服动点手脚。在营地里有一间洗衣间,但我没钱买肥皂,将某些东西洗好、弄干,并准备好可以穿,再加上付往返麦德弗的公车费。 
直到那时,我才惊觉我有多穷。如果没有某种奇迹的发生,我甚至无法做什么基本的动作,好比跑到城里去做一个迅速的工作面谈。当时当地,我经验到了在街上的浪人试图重新站起来,再度过一个正常生活所会碰到的阻碍。 
他们两个看着我,好像他们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没钱,对不对?”其中一人半喷着鼻息,蔑视的问。 
“也许有两块钱吧。”我猜,很可能估量过高。 
“OK,来吧!小子。” 
我跟着他们到了一圈帐蓬,那儿有些其他的男人札了营。“他有个去做工以离开这儿的机会,”他们向他们的朋友解释,并且低声说了一些我听不到的话。然后,转向我,两人中较老的那位大声的说,“你有像样的衣服可穿吗?” 
“有,在我的行李袋里,但没有干净的,没有现成的。” 
“把它带回到这儿来。” 
到我回来的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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