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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兰,俄语或者被归入外语,或者作为少数民族语言,或者简单地作为一种不相干的语言。在很多国家,俄语被排除在官方公文用语和社会生活以外。正如我们以波罗的海沿岸地区为例所看到的那样,没有掌握当地语言的居民,只好自动丧失一系列重要的经济、财产和政治权利。
某些国家大批关闭了俄罗斯幼儿园、学校、文化机构,在用俄语教学的高等院校里削减了班级、系和分院。现在,俄罗斯人和俄语居民难以企及的,不仅是高等教育、中等职业技术教育,甚至还包括普通教育,因为实际上教学已经全面转为使用“主体”民族语言了。
教科书对大多数历史事件作出的不符合实际的评价,令人深感不安。这些评价往往带有公开的反俄倾向。俄罗斯人和俄罗斯文化在如今这些主权国家的发展上所起过的作用遭到贬低。正在成长的一代人,心目中对自己精神文化的根源出现了扭曲的认识。俄罗斯剧院和图书馆遇到了巨大的困难。
还是让我们再回到波罗的海沿岸地区,首先是回到拉脱维亚。
拉脱维亚共和国已经开始施行强制同化非主体族群的计划。议会讨论了旨在排除俄语和其他语言的教育法。可是俄语乃至其他语言,乃是相当一部分居民的母语。非拉脱维亚的国立学校数量不断减少。到以非拉脱维亚语授课的高等院校接受高等教育已成为绝不可能。即使在私立学校,政府当局也要求一部分课程只用国语教授。这样一来,建立在双语原则基础上的教育体系遭到了破坏。现在推行的教学制度是典型的单一民族国家的制度。应该指出,这些歧视措施得到了一系列国际组织,其中包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欧洲委员会等的发展规划的支持。
国语法把俄语宣布为外语,规定在劳动、公共信息等领域,以及在任何国家机关办事,只能用拉脱维亚语。
自从 2004年 4月拉脱维亚共和国议会通过拉脱维亚共和国宪法修正案以来,这一领域的事态每况愈下,因为该修正案排除了在各级立法和政府机关、国家组织和地方自治机关,其中也包括少数族群聚居地区使用俄语的可能性。这意味着正在对非拉脱维亚居民施行强制同化。
我想提醒读者,在与拉脱维亚毗邻的芬兰,就存在着两种国语——瑞典语和芬兰语,尽管瑞典人只占该国总人口的 8%。
2004年2月,拉脱维亚共和国议会通过了对1999年6月颁布的教育法的修正案。把俄语排挤出教育领域本来就是该教育法的宗旨。而修正案则更进了一步:完全消灭俄语——2月修正案实际上就是在学校里彻底清除俄语。
从2004年9月1日起,根据修正后的教育法,在俄罗斯学校确定了“按60%比40%”的比例安排课程,即60%的课程用拉脱维亚语讲授,剩下的40%用俄语。属于用拉脱维亚语讲授的科目有数学、地理、经济学基础,甚至还有体育课。与此同时,一年级用于讲授俄语和文学的课时,每周只有4小时。用4个小时怎能教会7岁孩子读和写?
拉脱维亚当局的政策旨在根除俄语,这一政策的结果,就是2003—2004年在共和国内一次次爆发“学校暴动”。几万名中学生、家长和教师涌上里加和其他城市的广场,要求为他们保留母语——俄语。“斩断伸向俄罗斯学校的魔爪!”“大家在一起就是力量!”“拉脱维亚是欧洲的耻辱!”“改革完蛋了!”诸如此类的口号表达了他们的立场。看来,拉脱维亚的俄罗斯人已经被折磨得忍无可忍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们回忆起1976年在南非共和国发生的最强大的起义——索埃托“中学生起义”吗?而起因不就是剥夺了黑人受中等教育时选择语言的权利吗?
2005年8月,议会的20名反对派议员向拉脱维亚宪法法院起诉,控告所推行的中等教育改革不符合国家基本法。同年5月,宪法法院驳回了这次起诉。
拉脱维亚当局企图把这些反对学校改革的抗议行动说成是某种外来势力反对该国的阴谋。在里加,当局担心,以推迟改革的形式向抗议者让步将会造成一种印象,似乎俄罗斯直到今天仍能左右拉脱维亚的政局。然而当局拒绝就改革进行谈判的主要原因,根本与此无关。问题的原因是:统治集团手中没有推行这种改革的有力的理由。拉脱维亚人承认,改革的主要理由就是为“占领”拉脱维亚而向俄罗斯人报复。其他的理由看来更加苍白无力。
里加杜马安全和法制委员会意欲向议会呼吁修改刑法。据该委员会的意见,因举行社会活动而破坏法制,其组织者应受到严厉惩罚——监禁,刑期可定在10年以下。该委员会领导人维勒克斯向记者宣称,是俄罗斯中学生的群众抗议行动促使议员们通过了这一决定。一位保卫俄罗斯学校运动积极分子说,局势迫使人们得出结论:原来拉脱维亚的教育改革早已划归内务部掌管了。
为了消灭“俄罗斯精神”,这个“民主”国家的政府走得更远。近几天拉脱维亚内务部煞有介事地宣布,说欧洲人权法院驳回了国内那些试图对自己姓氏“拉脱维亚化”表示异议的居民提出的起诉。类似的案例在拉脱维亚真是举不胜举。俄国诗人普希金在拉脱维亚被改称为“普斯金斯”。可是,要知道,俄国人是绝不会,比方说,把莱蒙德?保尔斯改名为“保尔索夫”,把莱姆?瓦伊库勒改名为“瓦伊库列夫”……
顺便说一句,拉脱维亚总统瓦伊拉?维凯—弗列别尔加宣称,她的共和国,立陶宛和爱沙尼亚,都不希望继续使用“波罗的海沿岸地区”这个带有“苏联”烙印的说法。据她说,这散发着1939年的气味,那一年“苏联威胁我们,要求建立他们的基地”。
拉脱维亚肆无忌惮地疯狂攻击俄语,将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如果明天俄语在这里消失,那么在可预见的未来,拉脱维亚语也会在地球上消失,而生活在现在所谓拉脱维亚共和国领土上的居民,将会说上一口支离破碎的当地样式的英语。到那时将不会有人挺身保护拉脱维亚文学——谁也不会再想起它来。
禁止孩子们学习父母的语言——这是对国际法准则最粗暴的破坏,拉脱维亚向建立种族隔离制又迈进了一步。在南非共和国消灭了这一被联合国宣布为“可耻的反人类罪行和可憎的体制”以后,全世界都以为这种体制似乎再也不会复活了。然而在欧盟的默许之下,种族隔离制却正在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继续生长发展。
还有一个决定足以说明拉脱维亚当局对待俄罗斯人民和俄罗斯的态度。众所周知,在里加有一座彼得大帝的行宫。这座行宫是在拉脱维亚加入俄罗斯之后,由该市赠送给沙皇的。彼得大帝以及罗曼诺夫王朝的沙皇于访问该市时曾不止一次在该处驻跸。在较晚时期对这个建筑进行改建时,伟大的拉斯特雷利②也曾参与过这项工作。
从1991年到1998年,占据这座宫殿的是拉脱维亚的俄罗斯社团。当时计划把宫殿作为俄罗斯文化中心和俄罗斯人在拉脱维亚的历史博物馆使用。然而,宫殿被拍卖了,社团和图书馆被赶到了街头。这样一座历史古迹被改造成了居民住宅大楼:在里加老城区住宅是很值钱的。
在波罗的海沿岸地区,我国的数十万同胞成了按种族特征受到歧视的牺牲品。其结果是俄罗斯本身受到贬损——在俄罗斯国家杜马向拉脱维亚议会发出不要迈出这一步的呼吁之后,这个反俄的法令竟立即出笼了。在北约武力保护伞下,在欧盟政治庇护下,拉脱维亚沙文主义者厚颜无耻地拒绝了莫斯科的呼吁。俄罗斯议会挨了拉脱维亚“同行”一记响亮的耳光。对气焰嚣张的反俄分子实行劝说政策只会徒然助长他们的放肆无礼。这个法令通过以后,一个拉脱维亚政客公开把我国数十万同胞称之为“白痴”,他侮辱的不只是我们在拉脱维亚的同胞,而且是整个俄罗斯。
立陶宛 该共和国人口总数约为 350万,其中立陶宛人占 80%,俄罗斯人占 8%,波兰人 8%,白俄罗斯人 1.5%,此外,当地还有一些乌克兰人和犹太人。非立陶宛居民主要集中在该国东南部,日常使用俄语和波兰语。
1990年3月11日,立陶宛单方面宣布独立,该共和国最高苏维埃于1990年11月29日通过了“关于实现国语地位限期的决议”。从1995年1月起,该国全体居民必须转而使用国语(即立陶宛语)。然而,行政当局并没有承担任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