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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画抿了抿唇,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因为你不会跑。”所以,如果花花真的会离开,让她在这种时候惦记着的,就只有……欧阳雪。
比起即将要成亲的小夫妻,两人更像是已经相处多年的大夫君和小媳妇。幸好沈墨衣及时响起,他突然开口:“及时都快要过了,赶快回去拜堂吧,过了及时就不好了。”
沈墨崖也这才想了起来,伸手欲拿下白语画头上被半掀起的盖头,白语画却点了点头后转头看向沈墨衣:“那还不快走?”
沈墨衣愣住了,有些受宠若惊:“你……愿意让我去参加你的……愿意让我去喝杯喜酒?”
“不行。”白语画皱眉拒绝。
沈墨衣敛眸之时,白语画的声音朗朗传来:“二拜高堂,牛肉……是不会愿意拜阿莲和萧萧的。”
沈墨崖跟着笑:“所以,师父,若你不去,这高堂,又要拜谁呢?”
沈墨衣的心,一下一下狂跳了起来,眼眶也跟着有些红润。他也跟着笑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042:吾家盟主有番外
成亲之时,在沈墨崖极其怨念的情况下,白语画伸手指出了沈墨衣和封翎飞作为高堂拜下,伊易莲是边哭着边激动的走完仪式的。爱夹答列
伊易莲意图将沈墨崖灌醉的阴谋萧萧是知晓的,于是出手拦下,沈墨崖和小肉团成功的进了洞房。
两人坐于床沿上,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沈墨崖揭了盖头后,带着凤冠霞帔的白语画在烛光之下衬的越发的让人心动。抬起头来时,睁着的大眼眨了眨。
沈墨崖望着她,终于透出一口长气,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
白语画举起了两只爪子,问:“苹果可以放下了么。”
“……”沈墨崖望着白语画两只爪子上攥的紧紧的苹果,无奈了笑了声,点点头,将她手中的苹果取了出来。
白语画眉眼弯弯,大眼咕噜一转就看到了眼前桌上的食物,转头巴巴的瞅了眼沈墨崖。沈墨崖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示默许。白语画随即两步便跳了过去,满足的开始消灭食物。
房外,透着窗户偷窥的嘀咕声响起。
“……什么嘛,居然就这样!”刻意压低的浑厚声响起,这是云通天的声音。
“……宫主你不给力啊不给力!”田疏捏着衣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嘘!”叶墨警惕的让他们噤声。
唰——
窗户一下子被打开,三人同时抬头看去,恰好对上沈墨崖那张邪气的灿烂笑颜,修长的手指在窗沿上轻敲:“偷窥够了么?”
三人一顿,迅速的摇头,愣了愣,又连连猛地点头。
“那……”沈墨崖一眯眼:“需要我亲自丢你们出去么?”
叶墨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手拎着一个的后领,头也不回的以光速逃窜。
沈墨崖再次转头时,白语画吃的不亦乐乎,沈墨崖的眸光一柔,走过去,拉过椅子坐在了她的身旁。拿起了桌上放置在一旁的丝巾,轻轻擦去了白语画唇角的糕点屑。
白语画的动作一顿,手上还捏着一块桂花糕,抬头看了眼沈墨崖,犹豫了半分,递到了沈墨崖的唇边。
沈墨崖张嘴,连白语画的手指头一起吞,白语画望着自己被舔了下的手指,再看了看旁边笑得心满意足的沈墨崖。她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便继续扫荡着点心。
直至白语画吃的饱饱的之后,旁边的沈墨崖忽的伸出手,一把将白语画抱了起来。沈墨崖眨了眨眼,垂眸看着乖巧伸手环住他脖子的白语画,微微蹙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白语画啄了啄脑袋,歪头问:“要不换我抱你?”
“……”沈墨崖顿了顿,便直接将白语画抱到了床边上,放上了床,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你到底知不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
白语画望着沈墨崖一脸无奈的模样,她忽的一笑,伸手环住了沈墨崖的脖子,将脑袋埋入了他的脖颈之间,好听的声音洗去了平常的清冷,悦耳到让人心都跟着痒痒。爱夹答列
“有些事……我虽然还不清楚,但是不代表我不懂。”白语画在沈墨崖的怀里轻轻蹭了蹭,夹杂着笑意的声音浅淡的传出:“我,并没有把成亲当儿戏,我,清楚的。”
沈墨崖愣了愣,垂了垂眸,轻声道:“嗯,我知道。”
若花花不愿意,纵然他使上万千诡计,也终究是徒劳。她,自然都能看破。
就如同伊易莲说的那样……
在白语画不知情的时候,伊易莲实际上找他谈过一次。
“药禁六年听过吧?”
“药禁六年之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被困在群兽山中,每日习武练功。药禁六年试药神体的副作用你不知道吧?盟主为什么那么强?因为她练的武功,就是根据那药禁六年的药搭配的!七情六欲被封,不动则是无欲。”
“你喜欢盟主,难道就没其他人喜欢了么?萧萧也喜欢啊,可是萧萧从没说出口过,你当真以为萧萧是觉得怕盟主拒绝,或者是盟主不对他动心才不说?我可以告诉你,不是!因为盟主练的功法不能动情!这一点我们都知道!所以没有人教她情感!不管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教她!包括欧阳雪!”
所以,不是她不懂,不是她冷漠,不是她不学,而是从没有人告诉她,亲情,友情,爱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但是不会。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她牺牲掉的是平常人很是珍惜的东西。
天下第一,七满盟盟主,文武双全,这些光鲜亮丽的皮囊,其实真的有感情重要么。因为你拥有,所以你不觉得。
“告诉你这些,不是因为我觉得你适合盟主。是因为盟主从一开始就说过……你是她的仆人。”
“……盟主认定的仆人,一辈子都不会变,不管经历什么,目的是什么,过去什么,现在什么,将来什么,盟主认定的人,就绝不会变。”
伊易莲的声音,将沈墨崖脑中影响最深刻的那句话唤了出来。
——你也是我的人,你的命,也是我的。
——她早就有所表示了,她早就说过了,她的态度……早就表明过了。
所以……群兽山事件前,白语画走火入魔是因为他。
所以……白语画练了沈墨衣给的心法,淡化了不能动情的因素。
所以……她有在一点一点的学会这些。
她的态度早已表明,他记住了这一点,所以……
白语画将头埋入了沈墨崖的怀中,依稀陷入睡梦前,沈墨崖温柔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成亲便是,我会陪着你,直至白首。”
怀中人儿的唇角跟着扬起,轻轻的声音传出。
“我也是。”
*
伊易莲之番外:
七满盟的大部分人,都是盟主捡回来的,盟主……是没有感情的,她从来只凭着直觉做事。
我从小在青楼长大,见惯了大部分人的虚假的一面,有的人真恶,有的人假善,每个人都是有目的的……
是个人,都是有目的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去行事,没什么不对。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对与错,所以……
对于盟主,我该是恨她的……她毁了我的栖身之所,那青楼我虽然不喜,也只是当个小丫鬟,但……她毁了的不止是青楼,而是我那些姐妹们的生路
她带回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以为她是救我……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她只是凭着自己的目的办事,而当她为了目的办事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冷漠,无情。
她的目的是毁了那青楼,但她却救了我,只不过是给了她一块糕点的我。那个时候,我发现……也许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无情与冷漠。
开始怀疑的时候,是遇见萧萧时,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盟主捡人。
在遇见萧萧的时候,他缩在墙角,呼吸微弱到几乎没有。
“呀,这是不是死人?”我从小巷里找到盟主时,她的眼前就是萧萧。我凑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转头问她:“喏,救不救?”
“救。”
她的回答很干脆,尽管声音不带一丝温暖。但是我犹记得她的眼神,与当初看我时,是同样的,面无表情的大眼里,却透着坚定,不容撼动的坚定。
仿佛,一旦认定了,无论怎样……都不会改,永远都不会。
而真正看透盟主的,是皇宫一行。
我以为盟主是去皇宫游荡,便偷摸着跟在了她的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嚣张的字画铺满了整个御书房,御书房里的那个一身黄袍的白面小子气的脸都绿了,却被盟主结结实实的绑在了那。
盟主偷了个玉佩,又在那个密室前停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我偷摸进去,调戏了会那位少年皇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