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摆着欺负人嘛!”
林逐流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他是明摆着欺负人,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帝后没有子嗣,封凌韵已经立了姜兰的儿子做太子,永泰侯的尾巴自然是翘到了天上去。我区区一个将军岂能比得过太子的舅舅?”
“头儿,你是端月的武魁!”韩小四捏紧拳头,眼睛都气红了。
“武魁又怎样?没有兵权在手,在永泰侯看来也就是个揍人和被揍的玩意。你以为他想撮合姜齐和我,就是如你们这般敬重我了吗?他是为了今后他孙子当皇帝拉拢亲信。那时风云变了色,他总是要揽下戈锁的兵权的,他是想要我的营给他卖命。”
“那个混蛋!”
林逐流嗤笑一声,“端月不知有多少这样的混蛋。”
林逐流在柳棋那里刮了一身的毒素,连歇都不歇,便嚷着要去看萧魅。
柳棋收拾了从她身上刮出的毒素,看了她几眼,对她的生猛彪悍佩服的不行。
刮毒本就是痛苦的过程,要用伤身的药将全身的毒蒸到皮肤表面,再用尖利的玉刮子一点一点刮出来。那过程非常人可以耐受,一般人刮毒后不躺个两三天断然下不了地。
可林逐流这妖怪,刮完毒后立刻擦净身体,套上衣服就往外面冲。柳棋虽跟她接触已久,还是被她这彪悍的作风震慑了一次又一次。
“哎,柳棋,萧魅在哪里?”
“楼上第二间,你小点声音,他身体很虚,又累得不行,方才就睡下了。”
林逐流点了点头,便转身往二楼上去。
萧魅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二间,隔着不甚厚重的帐帘,里面传来医女细软的声音。
林逐流停下了脚步,侧耳听她们说话。
“这人是谁?从前没有见过。”
“听说是武魁大人的副将,从雍瞳过来的,这次是为了救武魁大人才受的伤。”
“大人得了新副将?生得可真好,看模样应是柔岚人吧?之前就听说柔岚人忠心,还真是不假。自己都伤得快要动不了了,血几乎流走了一半,还能拼了命去救武魁大人。瞧见他肩上的伤了么?送来的时候真吓人啊!腿上还被狼咬了一口,啧啧……”
“咳咳……”
林逐流听到背后一阵刻意的咳嗽,帐子里的医女连忙消了声音。这两位医女从房中出来,看到林逐流和她身后的柳棋,忙鞠躬行礼。
“柳医官,林将军……”
“下去。”柳棋看了她们一眼,撩开帐帘,朝林逐流说道:“阿逐,进来吧。”
12夜色撩人
林逐流走进萧魅房里,竟看到他半裸着上身,正将一件银蓝色的中衣往身上披。他的左肩被纱布抱得严实,似乎动作再大些,里头的伤口就会崩裂开来。
“我来。”林逐流紧赶两步,帮他将衣衫披在肩上。
“怎么就起来了?你伤得很重,需要多休息。”柳棋皱了皱眉头对他说。
“连骨头都没有砍断,不算上什么大不了的伤势。”
林逐流看萧魅满不在乎的表情,这才想起他虽说是文将,却也是帝座的隐羽之一。但凡是个隐羽,都会被送到燮枝去历练,而从燮枝出来的人个个骨头都硬得很。
“我劝你还是收敛些,你肩上的骨头被砍了很大一个缺口,虽然没有断,不注意必然会出大问题。我还有几个伤患要去看一下,你们先各自休息。”
柳棋说着,便走出房间,替他们将帐子拉了下来。
帐帘被拉上,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不少。
林逐流坐在萧魅床边,从这个角度看去,便觉他的腰身俊俏异常。
萧魅宽肩,窄腰,肌理紧实,一头浅色发丝没有束起,细细密密地披散至肩胛,两条交叠的腿修长有力,仿佛木头刨子精心刨出般的笔挺好看。
林逐流一贯不喜欢刻意修饰的美,像他这般无意间散发出的性感反而投了她的所好。她的双手鬼使神差地环上他光裸的小腹,那里细腻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有着如玉般温暖的触感。
“将军,你这是……”萧魅话音未落,浑身猛地一阵颤抖。林逐流竟在他肩头纱布与皮肤交界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抱歉,萧魅。我是说在不归山上,本应我来保护你。”
“一样的。”萧魅朝林逐流一笑,修长的手指覆上她停在他腰间的手。
林逐流突然转过身,萧魅本来要顺她头发的手便停了下来。
她看着他唇上干裂的灰白色死皮,忍不住仰头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其实那唇瓣并没有多甘甜,甚至有淡淡的苦味在舌尖徘徊,可她就是没有办法停止吮吸他的唇瓣。林逐流突然记起一次在大漠中水尽粮绝,行至背影处望见的湿润石壁,没有滋味,却让人欲罢不能。
萧魅感觉到林逐流的动作很小心,仿佛只要他一个疑似拒绝的动作,就会让她立刻抽身离去。
他微微张开口,任由她的舌尖探进来,在他的口腔流连。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让胸口隐隐作痛。
萧魅缓缓闭上眼睛,抬起右手托起林逐流的下巴,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而绵长。
亲吻到两个人都几乎窒息,四瓣胶着的唇才缓缓分开。林逐流缓缓吐着气,脑中竟突然浮现出些许不愿触及的往事。
“殷副将,你竟耐得住与将军交好?她那硬邦邦的身子压起来能有什么滋味?”
“别的不说,单看她那一身武艺,能学些皮毛就够在雍瞳飞黄腾达了。那女人嘴够软,舌头也够辣,身子虽还没尝过,可若是她真要,也不是不能忍受。”
“是啊,能将端月最强的武将压在身下,想想就他娘的销魂……”
陈年旧事是那般不堪,林逐流不禁双瞳剧缩,猛地将萧魅一掌拍开。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萧魅吃痛,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林逐流。
林逐流吐了口气,缓缓说道:“抱歉,我……方才是我不好……”
“没关系,你好像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是什么?”萧魅问她。
“我不想说。”她闭上眼睛。
萧魅没再说话,而是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睡吧,你累了。”他替她掖好被角,也合衣躺在她身侧。
第二天林逐流难得的懒床了,直到她老娘苏无疑与柳棋一同掀开她的帐帘,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柳棋,你这里吵死了!”林逐流扒了扒头发,双目赤红地抱怨。
“还不是雍瞳来的那批孬蛋,被训了两下就叫得跟死了娘似的,比戈锁的女人还不如。我说现在雍瞳的兵一批比一批不行了,要不跟帝座说,换其他地方的过来吧。”
“有什么办法,来戈锁历练的大多是雍瞳的名门之后,可没有人规定名门之后一定是名门。这些纨绔子弟养尊处优,你当心将他们逼急了,他们会死给你看。”林逐流嗤笑一声,穿上衣服侧身准备下地,却在看到她娘后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来了!”
“死小鬼!我不能来看你么?”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的副将醒了。”苏无疑指了指萧魅,“他怎么伤得比你还惨?”
“萧魅是阿逐的男人嘛,自然要保护她。”柳棋无耻地朝林逐流眨了眨眼睛,林逐流则是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
“你是死小鬼的男人?”苏无疑瞪大眼睛盯着萧魅,若不是眼珠子够大,说不定此刻已经脱窗而出了。
“我……”萧魅吞了口唾沫,看苏无疑的表情,似乎可以叫做“你如果说不是,我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他看了看林逐流,见她没什么反应,只得很中庸地说道:“我不知道,将军说是就是。”
贤媳……不,是贤婿啊!苏无疑一贯是张棺材脸,这时是在绷不住了,咧开嘴笑了起来,“死小鬼,看不出来你挺会拐男人嘛……酒馆不能没人打理,我先回城去了,用空带你男人去我那里喝酒。”
苏无疑刚走,林逐流提起左手给了柳棋一拳,将他打成单边眼熊猫。
“柳棋,你这小西苑我不住了,晚上太不清静。”
“怎么?你平时睡觉的地方也不见得有多吧?”
“养伤就得有养伤的样子,给我个清静地方,三天后我就能生龙活虎。”
你现在还不够生龙活虎么……柳棋翻了个白眼,几乎立刻明白了她想换地方养伤是为了萧魅,于是眯着眼睛想了想,对她说道:“阿逐,其实有一个地方,是很适合你们养伤的。”
“戈锁城竟还有这样的地方?是哪里?”
“战神庙。”
“你让我住庙里?”林逐流微愣。
“阿逐,你忘了么?战神庙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