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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密约,却是连我也不知道的……看来,这两人以后怕是难以纠缠得清了。”
屋外,高阳公主死死拽着秦慕白的袖子。
“不许走!我不远千里冒着生死来找你,就是想见见你。”高阳公主鼓起嘴霸道的低嚷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没良心吧!”
“好,我不走了。”秦慕白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但是我现在身兼绛州府都尉一职,手底下管着几千号大头兵,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夜不归宿吧?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回一趟军屯,将一些事情处理和交待清楚,再过来陪你与吴王好不?”
“这还差不多。”高阳公主这才笑逐颜开的松开了秦慕白,摆摆手,“那你快去呵,早去早回。记得带一件儿琵琶来的好,我做梦都想听你弹的曲子呢!”
“军营里哪有这种东西,你不要太搞笑。”秦慕白笑着走了。
高阳公主站在原地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慕白消失在树林边,才嘻嘻的一笑准备转身走回小木屋,却冷不防险些撞翻一下。
“呀,三哥你坏死了,一声不吭的站在人家身后,想吓死人呀!”高阳公主被吓了一跳,惊声的抱怨道。
“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了。”李恪一脸无辜的笑道,“我大步走过来的,还清咳了几声,你全当作没听到却还来怪我?”
“有吗?有吗?”高阳公主自知理亏也只能强颜争辩,脸上却是红了。
“当然有了,谁叫你看人家的背影都如此入迷呢?”李恪一边说一边搭起手来作眺望之状。
“三哥你坏死了!”被李恪发现了这个小秘密,高阳公主又羞又窘的跺起脚来。
李恪哈哈的大笑了几声,搭着高阳的肩头,一副长兄般口吻语重心长的道:“小妹,你说实话,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秦慕白?”
“三哥干嘛这么问嘛……”高阳公主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低声的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确是喜欢上他了。”李恪说道,“你年纪还小,甚至可能还不知道什么叫男女之情,可能你自己也未必想得清楚是为什么、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对么?”
“谁说我不知道呀?”高阳公主说完就有些后悔了,急忙伸手去捂嘴。
“算啦,在哥哥面前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李恪呵呵的笑,“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不知不觉之间嘛!”高阳公主有点难为情的红脸着低着头,说着又嘻嘻一笑,“这家伙是个坏蛋,所有人都对我这公主恭敬有佳巴结也不来急,就当不把我当一回事。我就跟他斗呀闹呀,虽然有时候被气得要命,但却很喜欢和他这样闹的。至少比整天呆在死气沉沉的后宫里,枯燥的无所事事要有趣吧?后来我就想学跟他学琵琶,想和他一起出宫玩,也喜欢和你们一起到妖儿那里去。在尘离居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内心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和愉悦过。从那时候起,我就喜欢上和他呆在一起的感觉了。我觉得他好神奇,总能轻而易举的影响我的情绪。他最能惹我生气,但只要想让我开心,我也就一定能开心起来。三哥,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就表示我喜欢上他了?”
“没错。”李恪异常肯定斩钉截铁的道,“那简直就是一定的了!”
“三哥你坏蛋,又取笑我!”高阳公主嘟着嘴撒了下娇,李恪只好拍她的肩膀去哄。她又接着道,“后来就是我与房遗爱的婚事闹开了。其实在那之前我还不是太确定我是否真的很喜欢秦慕白。可是当我知道我要被父皇嫁给别的男人后,我是死活也不愿意的,因为我心里肯定再也放不下别的男人了。就算他房遗爱不是个纨绔子弟,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遍的美郎君,那也无用,反正我就是不愿嫁他!……接下来的事情反正三哥也就都知道了。前些日子里我不是寻短见以死抗争么?每每到了生死之间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只念着他。我就在想,就算是真的要死,我也要在临死之前见他一面。于是……我就偷偷跑出皇宫来了。”
李恪的表情愕然一滞,怔怔的看着高阳公主,喃喃道:“就为了见他一面,你居然冒如此大的风险?”
“再大的风险也大不过性命吧?”高阳公主深吸一口气,一向只是调皮与顽劣的神情,换作了坚定与执着,认真的道,“一个连死都不怕了的人,还会怕什么风险么?三哥你可能不知道,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的淬炼之后,就会明白自己这一生究竟最想要的是什么。对你们而言,也许是权势富贵,再或是娇妻美妾。而我嘛……以前,我也许很在乎我这个公主身份,很在乎父皇与母妃对我的宠爱,也很在乎我将来能否嫁得比其他的皇姐们好,总之就是只顾颜面非常要强,为此不惜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我不会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你想要的……就是秦慕白?”李恪小心的、试探的问道。
“没错!”高阳公主一口应声下来,转头看向李恪,眼神之中全是坚定与执着,“虽然你们肯定会认为我不懂事,但我一向就是怎么想就怎么做!秦慕白,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他的男子,我就要和他在一起!别的,我都不管!”
第139章 王爷的请柬
秦慕白回到军营,开始料理一些军务。此前李恪留下的王帐,成了他办公的帅帐。原绛州府都尉的下属,两名果毅都尉、长史、司马、旅帅与各曹参军人等都候着他审批一些折子,这一天的事情才算完毕。
历来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手中有权,就是好办事。秦慕白这个皇帝派来的大人物,还没出手就“收拾”了马昆,自然是让现在手下的这些人有些胆战心惊不敢造次。别说是对待秦慕白了,就是这一百名普通的百骑将士当中的任何一个,这些绛州府的官将们也像大爷似的伺候着,不敢有半分怠慢。
赈灾抚民与修堤筑坝的事情仍在进行,每天进出军队的钱物与粮草不在少数价值巨万,秦慕白手中的笔竿一挥,可能就关系到数以万钱的收支。在府里当兵的都是普通的农夫,没有俸薪的。辛辛苦苦出来抗洪救灾,谁不巴望落些好处?还有这些地方上的官将们,平常偶尔挪用一些军队物资,小小的损公肥私也是司空见惯。秦慕白明白这些人的心思,因此许多无关紧要的地方他也就不较真了,留得些许方便给他们,自然也让他们心服又乐意。
如此一来,这些官将们对秦慕白是既畏且敬又有些感激,因此相处得还算融洽。
处理军务花了足有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完毕之后众官将们都各自拜别回帐歇息。秦慕白估摸着去县城给李恪与高阳买酒菜的人也该回来了,自己也应该去陪他们去小酌一杯才是。
“不管怎么说,高阳公主是因我而来,出于基本的礼貌我也不该躲着她。再者,她现在闹成这样,我也的确多少有些责任,更不能在她最危难、最需要我的时候一脚撇开她……”
想到此处秦慕白心中一堵:那难不成我还要对她“负责”了?我们之间好像没发展出什么吧,她顶多还只是个爱胡闹的孩子……算了先不想这些,解决眼前的麻烦是为当务之急。
由于身份特殊,秦慕白完全可以自由出入军屯,不受什么地方府兵军规的限制。略作收拾之后正要离开军屯,一名百骑小卒前来报告,说有客来访。来人自称是江夏王王府中的府吏。
“有请。”秦慕白心忖:江夏王派人来做什么了?时隔数日之后,他应该是去过长安而且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去了皇帝那里结果如何……
一名中年男子进了帅帐,客客气气的拱手长揖,手中拿着一张皇族专用的杏黄色请贴,说道:“秦将军,这是我家王爷下发的请贴。本月十六日是王爷寿诞,特邀将军过府饮宴。请将军百忙之中抽空前往,勿要推辞为念。”
秦慕白上前接过请贴看了一眼,说道:“不知,王爷还请了哪些人?”
男子回话道:“回秦将军话,晋、并、绛、蒲四州凡六品以上官将,王爷都派发了请柬。王爷说了,此次名为寿诞,实则是要与众位同僚把盏言欢,不收贺礼不办酒宴,便如诗友聚会当作家宴一般。王爷再三吩咐卑职,务必要请得秦将军前往。请将军万勿推辞!”
“好,我明白了。”秦慕白点头微笑,“王爷雅量高致,秦某对王爷一向敬重。所幸秦某此刻仍在绛州,便有此难得的机会前往拜会,岂有推辞之礼?放心,秦某一定准时赴宴!”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男子感激的拜礼,“将军军力繁忙,卑职不敢打扰,就请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