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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是我娘子,是在下家的,不是阁下家的。”
帝绝缩了眉头郑重的声明,瞳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花抱云愣住了很久,这厮难不成在吃醋。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丫头的哥哥啊。
有意思。花抱云起了戏弄之心。
“你们之间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未拜过天地,丫头怎么就是锦兄的人了呢?”
花抱云一双狐狸眼促狭的笑着,三根手指一跟一根的在帝绝眼前竖起来。
帝绝不怒反笑。
“难道花兄还不知道,我们直接跳过了拜天地,进入洞房了吗?”
话言之,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你没戏了。
“只要丫头愿意,花某是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
就算你们洞房了又怎么样,咱不介意。
花抱云心里泛起酸酸的小泡泡,他家妹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啃了。
丫头哇,哥哥帮你守了两百年的清白啊,怎么就不明不白的给丢了呢?
花抱云就像是一个被夺了心爱之物的小狐狸,委屈的很,偏生又无话可说,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谁叫他家丫头喜欢呢!
“关键在于娘子是自愿的,她喜欢的正是区区在下。”
帝绝皮笑肉不笑,要论出拳不用手,骂人不带口,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花抱云又怎么会是对手呢。
花抱云便宜没占到,反被噎了一口。当下脸色不善,这个妹夫如此腹黑,丫头要真嫁过去还不是吃瘪的多。
不行不行,他得阻止。笨蛋丫头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咳咳。本少爷也就不和多说了,要救丫头除了万年雪莲之外还需要你的心头之血。”
割弃心头血便是等于浪费了十年的功力,他倒要看看楼锦崖是否能够舍得自己的心头之血。
若能,他便认他。
若不能,他也会杀了他取血。
结果都是一样的。
“心头血?”帝绝低声念着,取出心头血会折损十年功力。
他不是不舍的功力,只是不能够完全信任花抱云。
花抱云当即冷了脸,心里寒笑。
既然招惹了丫头,那便要付出代价。
“怎么,不舍的?”
花抱云突然漾起诡异的笑容,身后的手指已然长出两寸,微微弯曲着,闪着幽寒的光。
“我整个人都是她的,十年的功力又算什么!”
帝绝狂野的气息渲染了额前琐碎的发,随着春风杨过,飘逸。
这是他第二次在他的身上看见这种王者风范,独有的霸气俯视一切生灵,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云烟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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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心头血
这是他第二次在他的身上看见这种王者风范,独有的霸气俯视一切生灵,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云烟尔尔。
花抱云的长指不自觉的缩了回去,探视的目光投向帝绝,然后轻笑,这样的他才配的上他的公主。
“我从不会拿丫头的事情来开玩笑。”
花抱云的脸上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这样的他丝毫不见了阴柔妩媚之气,剩下的只有一股媲美天下的俊美。
帝绝从未小看过花抱云,心知,平日里妖娆的样子不过是蛊惑世人。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霸道,盛世凌人。
“我信你。”
其实,信得也不过是他对瞳儿的心。这样骄傲的他,不会拿瞳儿来做借口。
一手撕开胸口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一手扬起锋利的匕首利落的刺下去。
鲜红的血液像是喷涌的小血泉,汩汩的涌出来。
花抱云淡然的看着帝绝刺下去,只等心头血出现的一刻,双手结印拉出一条红色丝线一样的血线。
这个便是心头之血。
将心头血藏好,才替帝绝止血。
帝绝因大量失血嘴唇煞白,双眼模糊,身上冒出许多冷汗,脚下虚浮不稳,依着一旁的树干,愣是倔强的站着。
“有点骨气,不愧是我家妹子相中的男人。”
他家妹子的眼力就是好哇,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滴。拿到了心头血,花抱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嬉笑模样。
“妹妹?”
“本少爷有说什么吗?”
哎呀,说漏嘴了。花抱云揉了揉鼻尖,说谎什么的他不在行啊。
“你,是瞳儿的哥哥!”
帝绝有些惊讶,连声音都拉高了。
“不想死就闭嘴。”
花抱云已经承认了这个妹婿自然不会亏待他,如玉一般的手放到帝绝依旧出血的胸口上。
血迹斑斑的胸口迅速恢复,连一丝血迹都不见。
帝绝近着看他,他与瞳儿确实有相似之处,同样艳丽的不可方物。
只是瞳儿的性格会让人忽略她也是这样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
狐狸一般皎洁的眼眸,像是点亮的星光。朱红的唇色天成自然,一笑便会露出可爱的两颗小虎牙。
“咦?”
花抱云轻声咦了一下。透过掌心,他看到楼锦崖的心口好像缺了一点儿。白色的在血红的心脏上异常耀眼。
神仙转世都会存着记忆,缺失的一块莫非是被封存的记忆。哪个该死的神仙,敢动他叫妹子的男人。
“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花抱云没好气的说。
“你现在最好是好好调理一下,你要是没有能力保护丫头,本少爷还是会带走她的。”
“多谢。”
“不用,本少爷只是心疼丫头,不干你的事。”
想来想去他还是不甘心,妹子就是别人家的了。尽管楼锦崖还算不错,但还是配不上他的公主。
帝绝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踉跄着勉强走回了租住的院子。
“主上。”
凉心奔到门口扶助帝绝,让帝绝倚着她坐下。
她本来是去查当年她冷氏一族的灭门惨案,却没料想是个陷阱。好不容易脱困回来,才知道主上闯入城主府有几日了。
☆、有必要回潮,但瞳儿——
她本来是去查当年她冷氏一族的灭门惨案,却没料想是个陷阱。好不容易脱困回来,才知道主上闯入城主府有几日了。
她当时差点就闯进城主府了,凉风却点了她的穴道不许她去。
她都快恨死凉风了,要是主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凉风的。
(童鞋哇,就你这样的,不去害人就八错鸟,还救人。玲珑超级鄙视你)
“没事。扶眹到里面去,眹要打坐。”
“主上是谁伤了你,是不是花安灵。”
凉心恨不得立马拿个大闸刀,剪了花安灵的脑袋。
“凉心,你多嘴了。”
帝绝冷了面孔,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过问的。
凉心单膝跪地:“属下明白了。”
“陆放什么时候能到?”
“明日便能到襄城。”
“七王爷呢?”
“七王爷已经回国了。”
“嗯,眹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凉心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退了出去。
帝绝几日不理朝事了,有些事情他们也不好代为处理,看来是有必要回朝了。
只是,瞳儿那边。帝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绝对不能让瞳儿知道,否则以她的脾气来说,肯定会躲起来,再也不让他找到。
花抱云也再也不会让他有接近瞳儿的机会。
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现在只能是拖了。
“主上。”
陆放马不停蹄终于赶到了,一身风尘味道还未洗净便被凉心拉了过来。
“嗯,来了。”
陆放指腹搭到帝绝的脉搏处,许久都不曾动弹。两人就好像被点穴了一样,倒是急坏了一旁的凉心和凉风。
“到底怎么样了,陆放你倒是说句话。”
“说吧。”
帝绝丢下书本,毫不在意自己的伤。
“主上表面看起来与平时无二,实则气血不足、内力大伤,像是被抽走了内力一样。”
“摁,知道了。可有治疗之法。”
他不想丢掉十年的功力,这样的他还如何保护瞳儿。
“若是再晚一点便是神仙难治了。”
说话间陆放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子,倒出里面的雪色药丸。
这是他师傅一生的心血,如果是主上需要,想必师傅也不会介意的。
帝绝接过药,一吞而入。没有过多的怀疑犹豫。
“主上现在还是静下来打坐为好。”
城主府
“丫头,把这个喝掉。”
花抱云端着帝绝的心头血递给瞳小狸。
瞳小狸只看了一眼便从床chuan上跳了下来。
“这个这个,你杀了他。”
瞳小狸手作刀状,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哦。
这血明明就是楼锦崖的,狐狸哥哥该不会真的宰了他吧。
狐狸哥哥是不杀人的呀,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那么乖的听话丢下锦崖的原因。
花抱云嘟着嘴,楼锦崖有这么好么,比他这个哥哥还好。
(当然比乃好鸟,人家楼锦崖和乃的角色那就是反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