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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小狸不禁想到了灰太狼的经典名言:‘我一定会回来的——’
不过他们可没什么兴趣等着一个败家子,依旧兴致勃勃的逛街去了。可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舒尔金就坏了她少之又少的放风时间。
“小姐。”
白毛女追出来跪下。
“请小姐收下潘儿。”
她一眼便瞧出来了,瞳小狸是个正宗的女银。
不过,瞳小狸有些奇怪她不是应该死心塌地的追着帝绝,然后以身相许么?怎么反倒是想跟着自己?
“你真想跟着我?即使会很危险,会吃不饱,会被人陷害,一个不小心脑袋会不见。这样也愿意么?”
瞳小狸拉起潘儿她从来不喜欢别人跪她,当然也不喜欢跪别人。
“愿意。”潘儿很坚定。
“随你。”
帝绝都开口了,她能不收下吗?再说了免费的劳力不要白不要。
日渐西落,朝霞满天。等待了许久的夜晚终于来临。
街上逐渐的热闹了起来,小贩都摆好了摊子,各色各样的灯笼挂着。
做糖人的师傅双臂像是在飞舞一样。某女的眼珠子都快要掉进去了,现代哪里还有这么原汁原味的东西哇!
帝绝和潘儿两人手上拿的肩上挂的满满一堆,都是某个女子的战利品。
瞳小狸一手两串糖葫芦,一边一口,嘴巴塞得满满。幸亏她脸上戴的面具开口大,要不然还真不好塞。
寺庙里除了人多点,烟灰多点,其它也没什么好玩的。
倒是庙里的姻缘树长得还不错。刻上帝绝和瞳小狸的名字,将红线紧紧的牵在一起,挂上高高的枝头。
逼迫帝绝上台拼诗,赢了许多礼品。想起帝绝像是吃了大便的脸,她就觉得,爽歪歪。
“快过来,我们许愿吧。”
买了很多放生的小纸船,点上蜡烛在上面写上愿望放到水里。黑乎乎的河面上飘着许多烛火,恍惚到了银河之上。
据说只要船能够平安到底彼岸,愿望就会实现。瞳小狸自然知道这是骗人的鬼把戏。
彼岸不是河对岸,而是地狱的彼岸河畔。
蜡烛上用朱丹混合着血气写上符语,纸船才会飘向彼岸处。当愿望实现的同时也会受到一定的惩罚,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然而瞳小狸还是很有兴致的写上愿望。
‘惟愿此生,懒活懒过。’
将纸船放入水中,吹了一口妖气,这样就不会散了。
“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我用我的和你交换。”
“不换不换不换。”
银铃一样的笑声荡漾。
帝绝轻笑,将写着‘愿得一人,白首不离’的纸船放入水中。
瞳小狸转头的瞬间便惊住了。
河面的烛光映衬着男子微笑倾城的脸,男子很虔诚的双手抱拳呢喃着什么。像是九天落下的天神,白衣袂袂落着轻风,青丝轻拂扰动心弦。
☆、最后连骨头都不剩下
河面的烛光映衬着男子微笑倾城的脸,男子很虔诚的双手抱拳呢喃着什么。像是九天落下的天神,白衣袂袂落着轻风,青丝轻拂扰动心弦。
这样的画面,她大抵永远也不会忘记吧!
帝绝睁开眼睛,望见瞳小狸扯开笑容。刹那,天地失色。
“走了,呆瓜。”
食指弯曲刮上瞳小狸的鼻子,宠溺的笑容像是漩涡将她吸了进去。
“摁。”
她点头一笑,亦是美的惊心。将手交到帝绝手里,帝绝的手有些冷,却暖了她的心窝。
惟愿此生——与你——相伴——
潘儿看着相握的两人,他们发丝缠绕,唯美的让人恍惚觉得到了神殿。
就算是金童玉女,也无这般相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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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木独自躺在小木船上,一只手五指分开没入水里。
左耳上有一只玄色的耳钉,眉心处有一朵粉色的蔷薇花罩着淡金色的光芒。衣领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肌,张扬而放肆的脸孔阴柔魅惑。
淋着淅淅沥沥的雨花,只是这衣服却未曾沾湿,仿佛有层罩子罩住了一般。
那只没入水里的手挡住了河面上漂泊的小纸船。
宣木捞出纸船,睁开眼睛,不过是人类无聊的游戏。刚想丢弃却敏感的察觉到,这只不起眼的小纸船上有股微弱的妖气。
呵,什么时候妖精也学会了人类的一套。船肚子里的纸条果然还是干燥的,打开一看歪歪扭扭的认了半天才看出来八个字,惟愿此生、懒活懒过。
一只学着人类的懒妖,倒是有趣了。
而且这只妖的味道他很喜欢,宣木终于露出来感兴趣的表情。双眼冒出精光,那是狐狸狩猎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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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你们是什么人,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胆敢绑架本官。”
李斯光着身子正在欲仙楼头牌艳娘身上欲仙欲死,事情进行了一半便被绑了过来。
昏暗的牢房中央有一个小圆池,圆池中央又竖着一个绑架过来的李斯。
李斯呈耶稣式绑着,脚尖没入水里,水里有一些喜欢吃肉的生物。
这些生物会释放一些类同麻醉剂一样的东西,在人不知不觉中享受食物。因为他们喜欢原生态的新鲜食物。
更有一绝的是,这些生物的嘴巴很小每次只能吃一点,所以他们会慢慢的啃下身上的肉,最后连骨头都不剩下。
烧的通红的烙铁在李斯眼前晃荡,占了盐水的皮鞭上有数不清的铁钩子,夹手板上涂了油辣椒,这些都是他所熟知的。
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裤裆下面早已经湿漉漉了一片,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李斯李大人,找的就是你。”
阴暗的声音似是地底的鬼差。男子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披风里,只留出一双眼睛。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已经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了,只是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值得这样大费周章。
☆、捉拿苏横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已经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了,只是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值得这样大费周章。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黑衣男子坐下,他似乎一点都不急。
“你是苏横的门生,应该知道他私通他国的证据。”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说道。
“你在说什么,本官不知道。苏相爷一心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不要含血喷人。”
李斯已经隐隐猜到幕后主使了,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那个人一直都是窝囊无能的。
“冤枉。”
男子似乎不介意李斯的乱吼乱叫。突然抬起头,阴厉的眼睛直刺向李斯。
“说。留你全尸,保你全家。不说。死无全尸,灭你满门。”
李斯纵横官场多年,心知是在劫难逃。他如果说了,相爷也一样不会放过他的妻儿。不说,还能指望着相爷念着昔日旧情护他老小。
“本官不知道。”
李斯抱着必死的决心,然而他又再一次错了。这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是让世人都恐惧的蜃楼。
传说从未有人见过蜃楼楼主,有人说他是妖冶婀娜的女子,也有人说他是美之无度的美男子。
总之唯一确定的便是,千万不能招惹到蜃楼。否则你决计活不过日落天明。
蜃楼下又分,影卫、酷刑、情报、敛财、医药五司。
影卫司主凉风,情报司主凉心,敛财司主凉茶,医药司主陆放。
虽说医药司就只有一个光杆司令。外人只知蜃楼有四司,鲜少有人知道医药司主,就连本楼的人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刚才的黑衣黑衣男子就是酷刑司的司主凉夜。相传只要进了这里,死人也能叫你吐出话来。
“很好。”凉夜站起来走出去。“一个一个试过去,小心别死了。”
远处传来李斯惨绝人寰的嘶吼。
一盏茶后凉夜拿着李斯交代的信件,原封不动的交到帝绝手中。
没错,帝绝便是蜃楼楼主锦崖。
写信的人很谨慎,用的都是代号。虽不能肯定是哪国,也能猜测出一二。
苏横今天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昨日李斯失踪,他的家人不敢声张便偷偷的告诉了自己。李斯可是知道不少他的秘密啊。
苏横一进宫便被拿下了,帝绝殿前审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是给后来之者提个醒。
“苏相爷,你可知罪。”
帝绝不缓不急的说道。
苏横跪着,心里转了几遍。该死的李斯竟敢出卖他。他的一家老小都不要命了吗?
“老臣不知何罪。”
他毕竟是历经了两代的□□,很快便镇定了。
“不知?”帝绝漠视一切的眼神,让苏横知道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