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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太史慈讲述的很简单,刘氏听得还是一惊一咋的。刘氏很害怕黄府会报复太史慈,而太史慈含笑回答:“娘亲,莫要害怕,慈儿还真不怕黄府的报复,慈儿反而盼望黄府的报复,如此,黄府离灭亡的境地也不远了……”。
太史慈劝慰母亲休息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拿出獠牙刃仔细打量起来。獠牙刃顾名思义:就是刀身极像大象的獠牙,前端细长后端粗厚,整体呈乳白色,仔细端详,刀身里隐隐有白雾流动。
獠牙刃的品质比起春水剑,稍微次一点。为了隐藏实力,太史慈不好使用春水剑迎敌。如今有了獠牙刃,太史慈的武器暂时解决了。
好的武器提升武者近一倍的战斗力。比如太史慈和白司对战使用的普通佩刀,由于长时间的关注内力,就是不被獠牙刃斩断,刀身也是裂痕处处。而品质优良的武器不但能承受住武者的真元内力,而且还能加剧杀伤力。
本来中级武者的修为,真元内力是无法透体而出的,能随意做到真元内力透体而出的是先天之境的武者。但是有了武器,中级修为的武者就可以通过武器这种媒介,将真元内力化为实实在在的杀伤力。
春水剑的外观古朴,就如经历千年风雨的古建筑;獠牙刃的外观典雅,典雅的就像皇后皇冠上的珠宝一般。这二种武器都是价值连城啊。太史慈看着珍贵无比的一刀一剑,想到郭嘉的豪言壮语:人只有实力,有奋斗的信念,极品装备和武器,地盘和人马都会有的!神马都是浮云……
第二天,由于灵丹神奇的治愈伤势的药力,太史慈的伤口已经结疤,伤口丝毫没有痛疼感。即便如此,太史慈还是绷带缠在右胸口前,行动之间故作费力吃痛。
这厮,真是骗死人不赔人命啊!
轻伤不下战场,太史慈抱着受伤的身躯依然正常的前往县衙报到。瘸腿的,眼斜的,背驼的等衙役纷纷前来拜见太史慈。此时,在他们的眼里,太史慈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和光明啊。
他们前呼后拥讲太史慈迎进衙役休息的房间。一番问寒问暖之后,瘸腿的衙役就向太史慈恭敬的说道:“太史兄弟,昨天下午,县城的十大富翁除了太史世家,其他九家都已经把半年的税赋缴齐了……”。
“太史世家?他们凭什么啊……”,太史慈的温和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瘸腿的衙役一时结巴了。
他旁边的斜眼衙役开口接着说道:“太史兄弟是这样的,太史家主非要见到你本人才缴税赋!”
“我靠,你们不要给我面子啊,不给就抢呗!”,太史慈不以为然的说道。
其余人听到太史慈的表态,一个个暗自摇头:他们记得,当时的太史家主硬说太史慈是他的侄儿啊……天朝自古都是一个人情社会,县衙再缺钱,他们也不敢硬找太史慈的亲叔爷要钱啊!
“诸位大哥,要不我们此刻就去太史世家收缴税赋!”,太史慈巡视一遍众人,咬着下唇淡然说道。
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回应太史慈。一时间,场面陷入尴尬之中。太史慈眼看众人迟疑的神情,暗想:不能只做语言的巨人,要做就做行动的巨人,不能做行动的矮子……
在内心的驱使下,太史慈率先走出房间。其他衙役眼见太史慈的行动如此决绝果断,一个个咬紧牙关鱼贯而出,紧随太史慈而去。
眼斜的驼背的扶着太史慈前行,剩余的残疾人士紧随其后。一行十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在街道上,气势并不咋的。呵呵。
即便如此,街上的行人看到领头的太史慈,内心就像过年一般喜庆。不过有些民众还是隐隐替太史慈担心:一个人能力再强,能强过宗族世家的力量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来到县城的南郊,这里的建筑,这里的气息,太史慈都极其熟悉,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这里有他的童年,有他的欢乐,也有他的痛苦……
一个家族,长子能顺利接手家族产业,整个家族都稳定,而太史世家不一样,是太史慈的小叔太史龙通过排挤打压,一路披荆斩棘接手家族产业的。
当年为了逼迫太史慈的母亲就范,太史龙诬陷年幼的太史慈偷取家族的财物,以此要挟刘氏成为他的小妾。而刘氏拒不相从,于是太史龙便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众。施行家法时,刘氏为了保护孩子,胳膊被打断了,头破血流,最后被驱逐出门……事件的开始直到结束,都没有任何人出手帮助!那是一个暴风雨雷电交加的深夜啊!
想到悲戚的过往,太史慈就恨的牙根痒痒啊。而这些,外人并不知道啊。此次收取税赋,太史慈并没有睚眦必报的心思,但是形势就逼他如此的作为啊。照他的心思,他是一辈子不想认祖归宗,不想见到宗族的任何一个人。
太史府邸一如其他富翁府邸一样的豪华奢侈。但是站在漆红铜环大门口的不是一身劲装的武士,而是一般的仆人拿着齐眉棍。
仆人看到一群衙役向太史府邸走来,领头的仆人便进府向家主太史龙通报了。虽然太史慈比几年前长高不少,身体健壮许多,可是其大致的轮廓和眉宇之间的气质,仆人们还是能认识的。
他们一团和气的看着太史慈。太史慈看着他们谄媚的表情,顿感恶心。以前,他们对太史慈母子比严寒的冬天还要冷酷,比秋风扫落叶还要狠毒彻底啊。
第三十一章 为征税六亲不认
一股怒气从太史慈的心头“腾”的升起。是个人,尤其是个男人,面对此情此景勾起的记忆,都会有如此心理反应的。
“啊,慈儿,你终于回家了,你可把叔父想死了啊……”,太史龙的身形未现,他的声音已经从府邸里传来。
太史慈紧皱眉宇注视着一个矮胖的身躯从府邸的青石路移动到自己的眼前。
“啊,慈儿,你长这么高了啊……慈儿,来来,快进屋休息!”,太史龙上前殷勤的拉着太史慈的胳膊,盛情邀请道。
太史慈厌烦的摔开叔父的手,语气冰冷的说道:“太史家主,今日我是来收取税赋的,没有闲余的时间在此处耽搁……”。
太史龙…根本不在乎太史慈的冷漠,他满脸带笑,一个劲的套近乎的说道:“慈儿,你怎么这样对待叔父呢?如今,你的其他叔叔和姑姑都不在家啊……呵呵,叔父不怪你,毕竟现在你是在为官家做事情……慈儿,不是叔父为难你,给你添麻烦,如今兵荒马乱的,家族实在拿不出半年二万两的银子啊……”。
太史慈听着太史龙的满嘴胡言,气极而笑说道:“太史龙,莫要谎言欺骗我。别人或许不知道太氏家族的产业,我还能不知道吧?太史家族拥有东莱县最大的染布作坊,铁匠铺,酿酒坊,二座山果林,万顷良田……区区二万银两不算多!”。
“慈儿,如今你也到家了,我们进屋再说,好吗?”,太史龙见风使舵避重就轻,狡黠的说道。
“太史家主,我今日对你已经很客气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耽搁,请你快拿出二万…税银!”,太史慈油水不进啊。他脑海里可是一直闪着当初太史龙怒打他们母子的画面,他一直再忍耐啊。
太史龙眼见太史慈如此固执,神情由热情微笑猛然凝固,变为冷峻,他语气冷冷的说道:“太史大人,本府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税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杀要刮随便!”。
太史慈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太史龙,不由得气极而笑。此时,县尉朱壁领着一队官兵急速赶来。这队官兵身穿官府制式盔甲,手持明亮的枪戟。
朱壁走到太史慈的身边,伸手扶着太史慈的胳膊。身体接触中,朱壁感到太史慈身体的颤抖,明显是被气的。
朱壁立马怒目瞪着太史龙,凶狠的说道:“太史家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这次的税银事关重大,不是你我能抗住的……太史家主,快把税银缴上来,其他九家的税银昨天就收齐了,就是你家慢腾腾的……”。
太史龙没有回应朱壁,只是双手合拢于背后,仰头看着天空。
“进府,收!”,太史慈咬着牙闷吼道。朱壁闻言,便挥手示意甲鲜兵亮的士兵进府收缴税银。
太史龙见状,立即撒泼耍赖,一屁股坐在门口哭闹起来,要死要活的。简直就像新媳妇闹婆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太史慈冷眼一笑,拔出獠牙刃催发一道錾白蓝色刀芒(所谓錾白蓝色光芒,就是一道光芒外圈是白色,里面是蓝色的),刀芒击飞太史龙的头巾,瞬间把大门的青石壁击穿了一个洞。太史龙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情景,受不了刺激,他当场就被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