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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和荣幸啊!这说明刘虞是多么的信任他们,他们对刘虞又是多么的忠心耿耿啊。
刘虞落座后,摘星宫落成启用的宴会正式开始。刘虞的心腹总管刘安担任司仪。刘安一番激情洋溢的开场白后,跪坐殿堂门口的二十名琴师口吹手弹,列席后面,又有十余名琴师在编钟乐器敲打,一曲旋律舒缓华丽的宫调乐章悠然而起,整个殿堂被悦耳的声音淹没了。随后,二行宫装丽人手捧着托盘从门口飘然而进,她们按照次序依次往客人的桌案上添置菜肴和美酒。
太史慈故作没有见过如此豪华奢侈的场面,他一时眼望望正襟危坐的宾客,一时眼瞅瞅穿梭如蝶的侍女。真是乡下人进城——眼不够使啊。由此,在座的大部分人对太史慈的表现流露鄙夷之色。太史慈的超绝武技,令他们害怕,但是太史慈面对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时的状态,令他们感到好笑。
太尉刘虞尽地主之谊,热情招呼众人。开场酒过后,刘虞又召唤舞女起舞助兴。刘虞言罢,乐师们调整乐章,溢满殿堂的旋律陡然变得欢快起来,一群轻纱遮身、身材曼妙的舞女袅袅婷婷的从后堂出来,随着旋律的起伏便在众人面前,扭…臀甩胯舞动起来。
舞女的轻纱朦胧晶亮闪烁,柔软贴身,使她们的身体凹凸毕现。天生尤物,前凸后翘,曲线优美,一头披肩黑发似瀑布般散落在舞女那奶白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裸露空气中的两条胳膊滑腻光洁,看似柔若无骨,雪肤滑…嫩宛如两段玉藕。
翩翩起舞的舞女,她们胸前的抹胸口子很低,两团雪峰衬托出深深的乳…沟,她们娇躯起伏跳动时,饱满丰腴的高耸便微微晃动着。肉色紧裤裹着着修长的双腿,衬托着浑圆的翘臀,更显性感媚惑。
随着舞蹈的持续,殿堂的气氛越来越香艳,越来越火辣,越来越妙不可言:文官武将不是陶醉在舞女充满挑逗意味的舞姿中,就是意乱情迷于舞女的含情的美眸中,一切尽在不言中啊。此情此景,谁还能专注的品尝美酒佳肴啊……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鱼水之欢中,各种贴身肉搏的情境中。
对于太史慈来说,这一切不过是浮云,耳朵听到的旋律再美能有波才和柳岩洞箫古琴合奏的乐曲那般引人入胜吗?他眼睛看到的舞蹈再诱惑,能有貂蝉祭月时的舞姿那般扣人心弦、引人入胜吗?
“不畏浮云遮闭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太史慈不受浮云诱惑,是因为他看过听过最高级的旋律和舞蹈。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状态,太史慈还是故作痴迷神情,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假模假样。在其他人的视线里,太史慈面红耳赤,喉结上下明显滚动着……舌干口燥,此时,每个人都是如此。所以有的看客,眼睛紧盯着舞女的身体的同时,猛灌着烈酒。
此时,也只有心思极重的刘虞不为香艳的场面所动,他在暗中默默观察众人的反应。此时,也没有人去刻意注意刘虞的举动,更没有在意刘虞身穿的补丁衣帽和纸醉金迷的场合的格格不入……从视觉来讲,这是在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场景:有谁见过一个乞丐能跑进奢华的殿堂声色犬马?并且还高坐主位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虞才宣布宴会结束,身体和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文官武将便领着自己看中的舞女急匆匆的离去了。而满怀心事的刘虞则是不动如山跪坐原处,太史慈则是闭目自修。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刘虞深知不是太史慈看不中色艺双全的舞女,而是身为先天之境的超级猛将,是不能轻易涉及鱼水之欢的。如果没有合适的双修对象,超级猛将强行和女性寻欢作乐,会伤及筋骨的,就如后世体育健将,不能酗酒一样,体育健将酗酒一次,辛苦训练三个月的成果便会打水漂了。
刘虞满意的看着闭目自修的太史慈,缓声说道:“太史,随本座到密室一趟……”。太史慈闻言,睁开眼睛微微颔首。而后,太史慈起身紧跟刘虞走入后堂。
在豪华的卧室里,刘虞伸手启动墙壁上的机关,“嘎吱”声后,原先严丝合缝的光滑的墙壁向二边展开,一条二米高的密道赫然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密道里灯火通明,每隔百米便有二名侍卫相对站立。
在密道上百转千回后,太史慈和刘安跟随刘虞进入密室。密室仅有五十平方米,其通风性能极好,屋内灯火通明,密室四角摆放耐干喜暗的植物;一排书架置放南墙,一张军用地图张挂北墙。密室里没有软榻,只有一个蓝玉桌案和四张个白色锦垫。蓝玉桌案上的青铜鼎香烟袅袅。整个密室溢满沁人心脾的清香,如兰似麝。
第一百三十章 密室里秉烛夜谈
半夜的经历,让太史慈重新认识了刘虞:他直觉刘虞这个人太会伪装了,表面看起来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实则是欺世盗名的卑鄙小人。如果太史慈贸然对别人透露:太尉刘虞有一座豪华奢侈金碧辉煌的行宫,估计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刘虞勤俭简朴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刘虞、太史慈落座后,总管刘安便给二人沏茶倒水。刘虞看着一脸茫然的太史慈,含笑说道:“太史,前些日子你的蓟城一行,可是帮了本座的大忙啊……”。
听到刘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言语,太史慈的神情立即由茫然转变为迷惑了,他目光呆呆的看着刘虞。刘虞只是面带笑意,没有进一步解释。而一旁的刘安捋着花白的胡须对太史慈解释说道:“呵呵,太史将军有所不知,当日你在公孙瓒府邸宴会上的表现,最终导致公孙瓒麾下猛将田楷恼怒,他一气之下率领六千兵力离开防区,远赴居庸关……公孙瓒一方将帅不和,对幽州不利,但是对我方极其有利!……”。
在太史慈的聆听中,刘安神情激动便将刘虞和公孙瓒之间恩怨情仇一一相告:从刘虞率领八千御林军来到幽州,开始之初,在政务军务各方面,刘虞和公孙瓒合作的很愉快。可是当面对北方戎狄侵犯和地方势力叛乱的棘手问题上,二人开始出现严重的分歧:刘虞主张标本兼治的怀柔策略;而公孙瓒则是主张铁血无情的剿灭政策。后来,刘虞以太尉的官阶强压公孙瓒,在后来的实际操作中,刘虞的怀柔政策也颇显成效,在不出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瓦解了地方势力的叛乱;仅以文告的形式便拉拢了北方戎狄部落,使之成为刘虞的盟友。
面对刘虞策略成功的事实,公孙瓒一方深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刘虞虽然兵不血刃取得了胜利,但是却无端消耗大量的财力物力和资源,同时让将士们失去建功立业的机会。
刘虞万万没有想到公孙瓒如此桀骜不驯,如此深度的抵触自己,刘虞对公孙瓒也越来越疏远,态度越来越淡漠。而公孙瓒也不在乎刘虞对自己的态度,他开始居功自傲拥兵自重,越来越不听从刘虞的指挥。多次明里暗里的交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化,公孙瓒接口托辞不再参加刘虞主持的各种会议,以至于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可收拾……
太史慈听到此处,瞬间捕捉到刘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如此说明,老谋深算的刘安也是对刘虞和公孙瓒的对峙感到遗憾的,如此也说明公孙瓒敢公然与太尉刘虞对抗,是超出他们事前的预料的。
其实这一切的缘由,刘安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的很清楚:幽州的稳定,太平盛世的景象是文治武伐的结果,说到底:如果没有公孙瓒的英勇神武和他斗志昂扬的纪律严明的军队,幽州地界不会如此稳定;而如果没有刘虞的怀柔的民族政策和轻赋免疫的爱民政策,幽州也不会如此人丁兴旺社会繁荣昌盛。
只是面对如此成就,刘虞和公孙瓒自我膨胀了,都自认自己的功劳大,这是二人开始不和的表面原因;决定二人分道扬镳的深层次原因就是二人的品性和修为、以及民众对他们的态度:常年的厮杀使坚韧勇敢的公孙瓒后来变得性格残忍,睚眦必报,他又没有高尚的政治信念,以至于在战争劫掠中日益贪婪,残害百姓;而刘虞本身笃信儒家的仁道,崇尚文治,深信以德服人。随着幽州的局势越来越稳定,民众都需要刘虞这样的仁义领袖,而不需要公孙瓒那样记过忘善,睚眦必报的猛将了。
如此,面对民众发自内心的拥护的态度,刘虞越来越怡然自得。得到各阶层拥戴的刘虞,越来越觉得公孙瓒是自己执行兴州大计的、实现政治理念的绊脚石;而失势的公孙瓒面对民众有奶便是娘的心态,就是认为民众得鱼忘筌忘恩负义,认为刘虞是过河拆桥。如此,二人的关系发展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