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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共的齐小霞和古烈姆,他们两个人牢牢的拱护在我的左右,为我挡下敌人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的进攻,让我可以集中全力,只是疯命的吼,放声地叫,将我的精力我的愤怒我的悔恨我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无畏,全部痛快淋漓的倾泄出来。
在我面前的敌人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地惨叫,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用这种方法来使用自动步枪和刺刀,我的动作根本就是在拍、就是在砸、就是在抽、就是在……舞!
是的,舞他妈一个滴水不漏,舞他妈一个绳锯木断,舞他妈一个天崩地裂,舞他妈一个鬼哭神号!
自动步枪不断和敌人的钢盔毫无花巧的对撞在一起。彼此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自动步枪不断砸在敌人的胳膊上,砸在敌人的腿上,砸在敌人的脖子上,砸在敌人的腰上,一声声骨骼折裂的可怕声响几十米外清晰可闻。
什么岩石般的稳重,什么柳树枝条面对劲风永不停歇的战斗,现在对我而言,都是***扯淡!岩石在稳重能够抵挡千军万马的反复冲撞吗?
如果做不到就给我滚蛋,如果做不到就给我闭嘴!
面对这种几百把刺刀一起向你猛捅的混乱战斗,面对这群一眼望不到头的鸡杂狗碎,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最快最狠最重的动作,砸他娘的一条生路出来!
我越砸越快越砸越猛,在我的身后不断传来野兽般的怒吼和中刀后的惨哼,面对几十倍于我们的敌人,我带领的部队就象是掉进沸水里的雪球,不断的被敌人一层层削弱,不断的有人倒在血泊当中。(7星阁 手打 。qixingge。COM)
连续几个小时的疯狂战斗,当我们必须用刺刀拳头和牙齿来混战的时候,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疯狂的噬血**已经被彻底激发,面对那些身受重伤,已经无力反抗的中**人,杀红眼的日本自卫队士兵像蝗虫一样包围上去。
几十把刺刀一起高高扬起,在兽性回归的嘶喊声中,刺刀狠狠的扎到中**人的身上,鲜血飞溅群魔乱舞,这些受惊过度的日本自卫队士兵现在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人,他们哈哈狂笑着再次举扬起了手中的刺刀,可是在这个时候,那个躺在地上,全身被扎得像个筛子似的中**人,竟然也笑了!
这是疯狂的笑,这是得意的笑,这是我临死也要拉着你们一起完蛋的狰狞的笑!
“祖国万岁!”
这位手臂被刺刀牢牢钉死在地上的中**人,猛然低头咬开了早就准备好的磁暴手雷,几千、几万个只有五六厘米长,却绝对可怕绝对高杀伤力的蓝色点精灵随之释放,在这片群魔乱舞的战场上划出一片生命的绝地。
这就是中**人!
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挨上几十刀,才去引爆自己身上那颗早就准备好的磁暴手雷吗?不是因为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拼命,他只是在等,等自己的其他兄弟离开了磁暴手雷的覆盖范围,等更多的敌人被鲜血和野狼般的嗥叫吸引到自己的身边!
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准备了这样一颗“光荣弹”!
我们宁死也不能做俘虏!
“祖国万岁!”
“大哥万岁!”
“痛快!一起上路吧!!!”
………………
悲壮的嘶吼不断在我的身后响起,磁暴手雷的轰响不断在我的身后响起,每一声爆炸都代表着又一个兄弟在这片敌人的土地上永远的陷入了沉睡,每一声爆炸都代表着我们这些军人最真最诚最纯的赤胆忠魂啊!!!
这些拉开磁暴手雷的兄弟,在所有敌人目瞪口呆发出临死前绝望惨叫的同时,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拼尽全身的力量,让自己可以遥遥地面对东方。
兄弟们战死异乡,但是他们都希望如果真的有灵魂地存在,他们可以在第二天从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指引下,找到回家的路!
“是我错了,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们!!”
我一边拼命的砸一边拼命的吼,虽然我知道我在战场上绝不应该哭泣。虽然我知道眼泪除了会影响我的视线外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但是我这个身经百战,自以为拥有冷静的疯狂,自以为再不会在战场上失误的可恶的家伙,仍然忍不住哭了。
痛,锥心刺骨的痛!
他们全是我最可信赖的生死伙伴,他们全是我们中国最精锐的军人。他们全是支撑起我们民族脊梁地瑰宝!
可是却因为的大意轻敌判断失误,而一个个埋骨他乡。
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是敌人,是侵略者,是摧毁了名古屋这个美丽城市的罪魁祸首,我这些兄弟的尸体,纵然不会被愤怒的日本自卫队士兵和市民当众焚烧,也绝对不会得到礼貌的对待。
英雄们的遗体,会成为日本这个已经被我们打得陷入崩溃与疯狂的国家,用来发泄惧与不安地渠道!
他们相信我,信任我,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我。但是……我甚至不能为他们收尸,我甚至不能带走他们的骨灰,让他们可以盖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祖国母亲的怀抱里安然入睡。
“这全都是我的错!”
我放声哭叫,凄艳的泪水从我的双眼中不断飞逸而出。
为什么我的眼前一片血红“
当我下意识的伸手从我的眼角拈起一丝泪痕时,我才知道,原来人的眼泪,有时候也可以是红的,红得刺目,红得比血还要艳丽。
当我拈起自己在战场上流下的眼泪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骄傲的以为自己就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绝对王者,我骄傲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够睿智够狠辣,而别人都只是我面前可以任由我算计摆布的棋子。
我犯了错误,我应该付出代价。可是我的兄弟,我的伙伴,我的同僚,我的同胞,他们没有犯错,他们只是跟错了一个指挥官,他们只是信错了一个夸夸其谈坐井观天的后生小子罢了。
老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们,而不是惩罚一个已经愤怒得绝望了的……我?!
“你们要杀,就来杀我啊!”我嘶声狂叫道:“把你们的刺刀都对准我刺过来啊!!把你们那种变态的屠杀疯狂的发泄都冲着我来啊!!!你们跑什么跑的,你们躲什么躲的,你们难道不想杀了我这个侵略者的头子,你们难道不想拎着我傅吟雪的人头去邀功请赏吗?你们***跑什么跑啊?!!!”
能不跑吗?!
能不躲吗?!
看到这个已经彻底狂化,已经变成一辆人形坦克的傅吟雪,还想着拿他的人头去邀功请赏的家伙,一定***是个想钱想疯了的超级大白痴!
是我,我已经疯了,真真正正的疯了!
我手中的自动步枪早就砸成一朵麻花,我甩掉手中已经成为累赘的东西,大手一伸将对面一把直直对准我胸膛刺过来的刺刀死死抓住,在对方胀红了脸试图和我角力的同时,一拳就砸到了他的头盔上。
“当!”
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拳头砸到他的钢盔上,竟然可以发出金属交鸣的巨响,在如折干柴的可怕声响中,整个钢盔被我打得整整塌陷下去三寸,这个倒霉的可怜虫,瞪着一双如死鱼一般的双眼,带着满脸的恐惧与不可思议,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
“你们跑什么跑的,都来打我啊,来杀我啊!!!”
我一边疯狂的叫嚣,一边大踏步的向前狂冲,古烈姆和齐小霞都不由自主的瞪圆了眼睛,虽然我没有他们那么强悍的力量,但是面对如潮水一般狂涌上来的敌人,面对前后左右都是明明晃晃的力量的向我狠狠捅过来的刺刀,我竟然可以比他们冲得更快,冲得更狂。
号称变态狂牛,拥有无人可及的疯狂。长期手握生死大权,甚至有力量可以强行扭转这个世界运行轨迹和秩序的强者尊严。在北极圈长达半年非人训练,让我拥有了比钢丝更坚韧的神经与体魄……这一切,都使我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一种齐小霞和古烈姆不曾拥有的,坦坦荡荡一往无回的惨烈杀气。
拳势未起,杀气已经让我面前的所有敌人胆颤心惊!
放声狂啸,那种再无任何保留,再无任何掩饰的暴戾,足够让这个世界上任何生物,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正在面对死神,甚至是正在向死神挑衅的震撼!
这已经不属于武术或者战斗技巧的范畴,这是我赌上了一个世界超级强者尊严的最狂妄释放!
我的两只拳头已经变成了最强而有力的气锤,我越打越快越打越重,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