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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不能碰他!”包子说出了自己的介意。
“唔?”我盯着包子,这家伙难道说……
或许是被我盯着有点不习惯,包子把自己的视线调到了一边,嘴里继续自言自语,“我也是为你好,被别人看见了,对你的影响不好,还
是我背你吧。”
“就你?”我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包子,“矮冬瓜,你怎么背?站着还没我坐着高。”
“我踮踮脚就可以了。”包子踮了踮脚,朝我示意着。
“……”
果然是这样,我勾了勾食指,“包子,过来,咱俩说两句悄悄话。”
包子听话地走到我面前,“你对他有意思?”我指了指狗不理。
“胡说!”包子跳了跳,“我才没有!”
“哦,我知道了,别这么大声,”我甩了甩手,“放心,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种。”
“真的?”包子斜眼看着我,“不是骗我的吧?”
“狗不理的确很帅,但是比不上我家尸冢和死马,我对他没什么感觉,再说了,我觉得你们蛮配的。”我拍着马屁,“你要多努力啊,我
支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说一声,我会尽全力帮你的。”说完,很慎重地拍了拍包子的肩膀,神态凝重。
“真的?”包子握着我的双手,激动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诅咒我明天就看不到地府的太阳。”我指天发誓着,别怪我啊,包子,地府是没有太阳的,那种太亮的玩
意儿,是不会出现在地府的。
“好,大家朋友一场,就是要共患难,现在你有难,我们帮你,布利,你帮忙背一下宠儿,目的地,M广场!”
神仙,果然都很好骗!
还有谁?
“老鹰!”
“老鹰!”
“老鹰!”
“……”
离开场还有七、八分钟,台下的人群就开始热情高涨地呼喊着,用力地挥着手臂,我趴在狗不理的背上,无聊地撇了撇嘴,老鹰?我还小
鸡呢!
“宠儿,我们怎么做?”包子仰头看着我。
“狗不理,先把我放下来。”我轻轻拍了拍狗不理的后背。
狗不理慢慢蹲下,把我轻轻放在了地上,“我去找蜥蜴,你们注意周围的灵场,我要找一‘地缚灵’的灵魂波长,你们帮我仔细观察一下
,还有,我是C级死神,所以,你们别一不小心把它给我收了,这个给你们。”我递给狗不理和包子两个“临时工作证”,这样,他们在这里
就可以临时担当“死神”的工作,如果没有这两个证的话,他们会以“非法劳工”罪被控告。
狗不理和包子接过证件,四处晃荡去了,我吊着右腿朝后台跳去。
“你干什么?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黑面粗壮男子凶神恶煞地把我拦了下来。
我翻了翻白眼,狐假虎威的家伙,我很欠扁甩给他一张名片,(具体姿势请参照甩钱的姿势)男子看了看,没有说话,侧身让出一条路,
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好吧,我是很想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但是身体条件有限,我是跳进去的。
“蜥蜴!”我用力挥了挥手臂,还好你在,用不着我费力想办法套信息了。
“你也来了,”蜥蜴走了过来,轻轻抱起我朝椅子走去,“伤口都还没好,就到处乱跑。”
“嘿嘿,”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抓了抓脑袋,“有你们的演出啊,我当然要来了,我可是你们的头号粉丝啊,这么大的场面,我当然是
首当其冲了。”我笑呵呵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哎,越来越佩服自己口是心非的能力了,天材啊!
“这个漂亮的小妹妹是谁啊?”一鸡冠头,蓝色嘴唇的男子翘着兰花指站在一旁问道。
“来,我来介绍,”蜥蜴站了起来,“这是宠儿,她很喜欢我们的音乐哦,这是主吉他手——木子,这是贝斯手——鸡冠,这是……”发
型都这么鸡冠,所以名字也很鸡冠,我微微抽了抽眉,取名字真的是门高深的学问啊。
一一介绍完毕后,众人开始准备工作,调试乐器的、准备乐谱的,呃,也有在一旁聊天消磨时间的,比如说,我。
我溜到蜥蜴旁边,“你不准备吗?”
“我?”蜥蜴笑了笑,“我早就退出了,这次是过来帮忙的。”
“退出?为什么?”
“不喜欢,就退出了呗。”似乎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和我纠缠,蜥蜴借口去台上看看灯光,离开了后台。
“丫头,你想知道原因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鸡冠头站在了我旁边,一副八卦相。
“你知道?”
“你想知道?”
“不想。”
“你问吧。”
“你说吧。”
我俩蹲在一旁窸窸窣窣地说着悄悄话,鸡冠不时地拍拍我的后背,我一副了然的模样,认真地点着头。
“大家准备,要上场了。”乐队负责人走了进来,招呼着大家快点准备,蜥蜴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蜥蜴,来,帮我看看这把电吉他是不是有问题,我调了几次音色都不对。”木子说边说边把手里的电吉他递给蜥蜴。
蜥蜴接过电吉他后,坐了下来,随意拨了几根弦,听着音色,“啪”,一阵火花后,电吉他报废,众人面面相嘘,这电吉他不是还没插电
吗?怎么会这样?蜥蜴尴尬地站起来,抓了抓脑袋,在后备箱里拿出另一把电吉他递给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冷眼看着站在蜥蜴旁边的男子,它大概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此时的它异常愤怒,对着蜥蜴咆哮着,嘶吼着,两手不断在空中挥舞着,
感觉到灵场的变化,狗不理和包子也强行闯进了后台,我们三人冷眼看着愤怒的灵,灵似乎有所觉察,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消失了。
“不用追了,”我叫住了正拔腿准备尾随灵的包子,“它会再来的。”
我看着正尴尬微笑着的蜥蜴,皱了皱眉,它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它,为什么要这样做?谁?谁又在阻止着他说话?到底还有谁藏在暗处
?
都出现了
寝室。
我规矩地坐在地上,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做着功课,写字桌早就被抢地盘的两人给弄垮了,现在,就连碎木片都被两人诡异地处理干净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出去的,反正没被舍监发现,笑话,损坏公物是要赔钱的,我现在可是“守财奴”,等着攒钱买骑宠。
“这么说,这次的灵不止一个?”尸冢墓一边做着功课,一边没话找话说着。
“嗯,”我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现场还有个灵的灵魂波长,但是它没现身。”
“你们怎么不追?”死马指了指我的手链,“你可以叫他们追过去嘛。”他们去追的话,我们可以省不少的功夫,多好啊,这么好的廉价
劳动力也不知道利用,死马斜眼鄙视着我。
“有什么好追的,反正它还会出现。”我没理死马,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死马依然毫无主见地问着我和尸冢墓。
“再去一次呗。”反正这次有免费的酒水,怕什么,不用花钱的,我贼呵呵地笑着。
“好。”两人难得地异口同声回答着,我不禁抬头看了看两人埋着的脑袋,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听话了,真是让我省心不少啊,你们终于长
大了,我一副慈母相看着两人。
“会是ZK吗?”死马漫不经心地问着,哎,你就不能安静点吗,学着尸冢墓没话找话,烦死了。
“不知道,反正我看见的那人不是,至少岁数上就不像,至于没现身的那个,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我一问三不知地回答着,心里很不耐
烦。
“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尸冢墓好脾气地替我解着围,死马难得地没有争辩,继续安静地做着功课。
呃,我诧异地再一次的看着两人埋着的脑袋,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次都没冲我大吼?不对哦,至少你们得象征性地责备一下我啊,这实在
太不像你们的作风了,难道说,我挨骂成习惯了?一天不被骂这心里就不舒服?我什么时候有这嗜好了?不行,不行,得戒掉。
……
酒吧。
我们三人还是坐在同一座位上,我东张西望着,节目开始还早,我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ZK是空难死的?”死马凑过身子问着我。
“鸡冠头是这样告诉我的,还说,ZK死后,蜥蜴就退出乐队了,好象在乐队里,他们的关系是最好的,蜥蜴以前是弹钢琴的,在ZK的
教导下学习的吉他,而且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有取而代之的架势,尽管如此,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好象是ZK的去世,大大打击了
蜥蜴,他也就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