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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抬高了鼻音,双眼微微紧了紧,盯着正四下张望,显然还没回过神的小白,“你确定你拿的是‘缩地符’,而不是某个神仙姐姐给你的情书?”
终于回魂看清方向的小白,快速转身背对着我和大黑,掏掏左边的衣兜,没有,再翻翻右边的裤兜,还是没有,愣了两秒,用手拍了拍脑袋,脱下左脚的靴子(古代的官靴),再脱掉袜子,然后转身看着我和大黑,使劲挥了挥手里“黄”色的大纸,“找到了,我找了,这个是真的。”
好吧,我们三人再次站到一起,白色的大雾又一次的环绕着我们……
等待被穿越(一)
地府。
“宠儿回来了!”虽然有三年没见面,但是我还是听出了牛牛(牛头)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听着像面破锣。
我们三人还没迈进地府大门,就听到里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嗯?听上去好象有很多人?小白和大黑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年久失修的大门,很果断地闪在了一旁。
“啪。”
大门倒地,后面尘土飞扬,只听见脚步声,没看到人,“宠儿呢?”这是牛牛的声音。
“我的宝贝啊!”这夸张的声音是老妈的。
“我的小乖啊!”这同样夸张的声音是老爸的。
“宠儿呢?我的宝贝宠儿呢?”呃……这个,大概,似乎,可能是小马哥(马面)的声音。
……
我、小白、大黑三人蹲在墙角,看着这群来势汹汹的众人,哎,人呐,不对,这鬼啊,也不对,这神仙啊,能做到我这份上,还真不容易啊。
“人呢?”众人在门前张望了半天,我考虑着是不是就这么偷偷溜进去?
“在这儿!”最先发现我的,是破锣音牛牛。
一群人回头,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小乖!”张开双手冲在最前面的是我的超级无敌奶爸。
“停!”我右手伸向前,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那好吧,“一个一个的来。”我闭上眼睛,豁出去了。
“啵。”我被熊抱,被口水洗脸。
下一个,“啵。”我被熊抱,被口水洗脸。
“啵。”
“啵。”
“啵。”
……
全府上下一百二十多号人很规矩地排着队,一步一步朝前慢慢挪动着脚步,等待着。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肿了起来,该死的,你们就不能亲轻点吗?又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我自己都能闻到脸上的口水味了,我要洗澡!!我心里强烈抗议着!
……
地府,我的房间。
“宠儿啊,”说话的是老爸,“在外面呆了三年,你爸爸我可想死你了,也不知道你们那学校什么破规定,不准家长到学校探望,要不是玉帝那老头儿三天两头地跑过来视察,我早就带上你妈劫学校去了!”
这个我绝对相信。
“宠儿,”这次说话的是老妈,“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瞧你瘦得,在学校一定没吃好吧?”边说边疼爱地摸了摸我的脸,眼里闪着泪花,呃,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宝贝啊,”老爸笑眯眯地凑上一张大脸,“实习什么的,你就甭管了,安安心心地呆在地府,到时候你老爸我把表一填就没事了,这四个月你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叫牛牛和小马跟着你。”老爸讨好似的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不要!”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
“为什么!”
老爸、老妈齐声问道,真有默契啊,不愧是几百年的老夫老妻了。
“我不愿意!”我摸了摸到现在还肿得高高的脸颊,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我保证我的脸是会这样继续肿下去的。
“宝贝,”老爸再次上前,“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还是我们地府好啊,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如果嫌地下呆够了,那,老爸带你到天庭去,你月爷爷(月老)老念叨着,你去学校了,就没去他那儿陪他喝茶了,要不,你先到月老府玩段时间?”老爸征询着我的意见。
“老爸,”我苦口婆心地劝着他老人家,“我是回来实习的,你们别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好歹我也三百多岁了。”
“你就是一千岁也还是个孩子!”老妈脾气上来了,“呆在地府有什么不好?你才回来就想着要出去?我和你老爸可是有三年没见你了,三年啊。”说着说着,老妈开始擦眼泪了,“这三年的日子,我和你老爸,还有小白大黑,还有牛牛、小马,还有,那谁谁谁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老妈趴在桌子上,边哭边用力捶打着桌子,“这次,好不容易盼你回来了,老娘我才不管什么实习不实习的,就是玉帝那老头儿来了,老娘也是这句话:‘休想把宠儿再从我的身边带走!’”
老妈的演技很厉害,才三年不见,已经炉火纯青了,我耸了耸肩,看着老爸,用眼神和他交流着。
“老爸,我很同情你。”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哭,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很水深火热啊。”
“哪里,哪里。”老爸擦了擦额头。
“这次,是你自己解决还是我出马?”
“你来吧……”
接收到老爸的讯息,我上前一步,拍了拍老妈的肩,“别碰我!”老妈耸耸肩,抖落我搭在她肩上的手,继续抽泣着。
“我和老爸要去奈何桥散步,你爱去不去,随便你。”转身,挽着老爸的手臂亲密地朝门外走去。
“慢!”老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把老爸从我身边拉开,顺势挽上我的手臂,拉着我朝奈何桥走去,老爸窜到我另一旁,挽着我另一只手臂,在俩人的挟持下,三人朝奈何桥走去。
等待被穿越(二)
回家的第一晚,睡得很安稳,不用早起,不用记挂着要到餐厅抢位子吃饭,也不用到教室抢座位上课,生活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睁开朦胧的双眼,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床上方出现两张笑得甜腻腻的大脸。
“宝贝!”这是老妈。
“小乖!”这是老爸。
“干吗?”我黑着张脸,没好气地问道。
“这是你的早餐,你最爱吃的西王母的蟠桃,”老爸献宝似的,把托盘朝我脸前递了递,“我一大早叫小白去找西王母要的,还有这个,”老爸指了指托盘,“熏鹿肉,我叫大黑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烤的,有你喜欢的仙丹味道,保证好吃。”
“还有这个,”老妈的脸也凑了上来,手里端了个杯子,“你喜欢的可乐,我叫牛牛到现世弄来的。”老妈笑眯眯的,眼睛都弯成了条缝。
“……”搞什么啊,一大早的。
“可以让我先起来吗?”我看了看蹲在床上的二老,要吃东西,也得让我先起来吧?
老爸、老妈笑呵呵地走下床,终于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可以喘口气了。大口喝着口乐,和二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老大,有个姓死的金发男子找您。”牛牛站在门外说道。
“姓死的?不认识,不见不见。”老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他说他是宠儿的老师。”牛牛补充道。
“呃?”我看着牛牛。
“小乖,你认识的?”老爸凑近我跟前。
“不认识。”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姓死的?难道是?“你说他姓死?”我看着牛牛,“金发?”牛牛点点头,“那请他到客厅吧。”
老爸来了兴趣,“这是谁啊?”
“‘灵魂学’的老师,还有,他叫史密斯,但是,不是姓死的。”我解释着。
“哦,是老师啊,那叫小白把翻译叫来,我可听不懂他唧唧歪歪地说些什么。”老爸拍了拍脑袋。
“不用,他的中文极好,”我歪着头看着老爸,“再说了,你们还可以用冥语交流啊。”
“那玩意儿,几千年来根本就没派上过用场,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老爸说的振振有词,理所当然。
客厅。
老爸、老妈、我,三人刚迈进客厅,史密斯就热情地张开了双臂,除了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外,还亲切地用脸碰了碰我的脸颊。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拉开,老爸像拎小鸡一样,一手拎着他的衣领,一手叉腰,嘴里吼着,“男女授受不亲!”
老妈已经拿出鸡毛掸子,准备朝他的脑袋劈下去了,“敢碰我的宝贝,你不要命了!”
“停!”我吼道,郁闷了,这二老真是的,活宝一对,“这只是西方的礼节,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会让别人以为你们很没见识。”我撇了撇嘴。
看出我的不耐烦,二老回到椅子上坐下。
“老师,你来干吗?”
“还不是因为你们实习的事,顺便家访。”
“实习怎么了?”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