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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对你更加严密的监视,如果你再有单独行动的举动,你会死得很惨。”
不知道贾斯丁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安慰去我,反正他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很明白了,这三个人,从此会在我身边如影相随,生死不离。
切,一群狐假虎威的家伙,拿着老爸的汗毛当令箭。
“所以,我们对你的日常生活做了如下的规定……”
……此处省略三千字,不表。
终于,在星星爬满夜空的时候,寝室渐渐安静了下来,充满了一片祥和的气氛。我半躺在沙发上,嘴里啃着酥脆的烤鸡腿,三个美男子在
一旁斟茶倒水,小心伺候着我,只见三人捶腿的捶腿(死马),揉肩的揉肩(尸冢墓),唱曲儿的唱曲儿(贾斯丁),那叫一个享受啊。我翘
着二郎腿,得瑟地抖着脚,心里美滋滋的,早知道你们训完话后,有这么多高级享受,我就委屈一下自己,让你们多训会儿了。
先是给我一棒子,然后给我巧克力,不错嘛,还知道政策攻心了,可惜啊……我不吃这套。
第二天。
无聊地趴在课桌上,两眼迷离地看着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我开始叽叽歪歪,函数?我只要会数钱,会砍价,会算帐就行了,干嘛学这么复
杂的东西,考试?灭哈哈,你们太小看我了,考试的时候,我只要冥眼一扫,试卷内容就传到贾斯丁那里去了,他会帮我搞定一切,在“死神
学院”我就是用这个方法拿到全A的。不过,能把冥眼当扫描仪用的,只有我贾斯丁才可以,这个,可不是有冥眼就能做到的,没默契,没把“
灵魂波长”调整到同一频率,你就是全身长满了冥眼也做不到,这就是我和贾斯丁三百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哼哼!
在我无聊的叽叽歪歪中,数学老师终于甩着肉颤颤的屁股走出了教室,被钉在座位上四十多分钟的众人,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的放风时
间,撒着脚丫子冲出了教室,该干嘛干嘛去了。
我期期艾艾地趴在课桌上,开始打瞌睡,酝酿了四十多分钟的感觉,现在终于来了,是时候补瞌睡了。
“啪。”
一声巨响,我的课桌上骤然多了一个硕大的纸盒。抬头,睡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呃,端木学长,他要干嘛?
“从现在开始,我要追你!”端木鸿俯身,凑到趴在桌子上,一脸迷糊的女生耳边,暧昧地吐出这几个字,温润的气息,直扑面颊。
我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冷颤,顿时清醒,睡意瞬间全无,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像金字塔一样,层层叠叠地垒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才变得冷清的教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人,许多别班的同学也凑了个脑袋进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着,明目张胆地对我议论纷纷。
这个,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低调,但是,每次总会被莫名其妙地推到风口浪尖,看来,我天生就是公众人物,光芒万丈。
“是吗?你要追宝宝?可是,怎么办呢?我家宝宝已经和我订婚了,我是她未婚夫。”贾斯丁带着狗不理、包子,走进了教室,端端走到
我身边,慢慢坐下,顺手,把我揽在怀里,温柔地笑着,“和蔼”地看着端木鸿。
“既然未婚,那就不是夫,我就还有机会。”端木鸿拍了拍桌上的纸盒,“美人儿,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说完,也不等我们答话,
转身离开。
“宝宝?”贾斯丁侧目,好笑地看着身边两眼发直的女生,“不管他送你什么,我都会送十倍给你。”
“哦?”我挑了挑眉,满脸的悲愤,“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没那么贪财。”我一边义愤填膺地指责着贾斯丁,一边利索地打开礼物盒
,然后……两眼开始抽搐,这,是什么?性感蕾丝半透明内衣?再仔细看了看被我拿在手上,揉成一团的东西,这个是……丁……丁字裤?
转了转手上的一片碎布,我恨恨地把目光转向了贾斯丁,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不是要送我十套?”
“呵呵。”贾斯丁抓了抓脑袋,红着一张脸,“我会给你买黑色的,黑色神秘,性感,你的尺寸我知道。”
“我给你买红色的。”
“我买白色。”
是的,没错,说红色的是死马,说白色的是尸冢墓,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悲愤地把手里粉红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衣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里,眼角含泪,MD,两片破布,用了这么大一个纸盒,我还以为什么好东
西,害我白开心一场。
“那个,贾斯丁,”死马凑到贾斯丁身边,“放学了,我们和你一起去,你知道尺寸,我们一起买。”
“好。”贾斯丁笑着点头,一脸的暧昧和迫不及待。
我淡定地起身,期期艾艾地走到墙角,蹲下,开始哀怨地画圈。
执迷不悟
于是,从那天开始,每天课间的那几分钟,高一C班的教室里,无比的热闹,贾斯丁、尸冢墓、死马三人,场场必到,还有围观看热闹的一
群旁观者,一次也不会落下,再加上每到课间必会出现的端木鸿,教室里,就这么乌烟瘴气地聚集了一窝蛇鼠。
我很郁闷,也很无辜,更多的是无奈,我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止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了,我现在已
经脱离尘世,如同离弦的怒箭,与地面平行,以光速前进着,身后,是一地的崇拜、羡慕、嫉妒等等等等。
此时,我就镇定自若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两只脚很不雅地抖着。
“美人儿,今天晚上,我们约会吧。”端木学长手拿折扇,站在我课桌旁边,悠然自得地自己给自己扇着风。
而贾斯丁、尸冢墓、死马三人则围着我,坐成了一圈,把我圈在中间,与端木学长隔离开来。不过,还好,现在周围的气氛还是暂时的美
好与和睦,虽然死马和尸冢墓的脸色很难看,但是,难得的,没有发飙,估计是因为我没表态,他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空。”我侧过脑袋,靠在了贾斯丁的肩膀上,把身上的重量全传到了他身上,眼不见为净地闭上了双眼,而贾斯丁则旁若无人一般,
镇定地翻着手里的杂志,面带微笑,看得津津有味,狗不理、包子则站在圈外,无聊地缩在一旁,挖着鼻屎,死马和尸冢墓非常有默契地埋头
,盯着地面发呆,众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好吧,你们能忍,我也能忍人所不能忍,大家都改行做“忍者神龟”吧。
“美人儿,你别这么快就拒绝我,我都安排好节目了,”端木学长从怀里掏出一张A4大小的打印纸,上面用标准的蝇头小楷,从上到小,
从左到右,密密麻麻排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学长清了清嗓子,念道,“晚上,我们先去看歌剧,然后到餐厅烛光晚餐,再然后,我开车
带你到山顶兜风,看烟花,看日出,最后,我们回学校。”端木学长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每个节目,我都做了详细的安排,保证
不会让你失望。”
什么叫自我感觉良好?什么叫恬不知耻?这就是!和学长一相比较,那猪八戒什么的,都是浮云,浮云,猪八戒的厚脸皮早过时了,新生
代的年轻人,要追女孩子,就得“舍得”——舍得钱,舍得时间,舍得耍花样,舍得哄,舍得死缠烂打。
“第一,歌剧太高雅,不适合我的品味,第二,我现在减肥,不吃大餐,第三,我有间歇性晕车症,很不凑巧,现在犯病,晕车中,第三
,烟花一炸就没了,你还不如直接把买烟花的钱给我,第四,我要保养,不熬夜看日出。”我依旧是闭着眼睛,靠在贾斯丁的肩膀上,慢条斯
理地回答着。
“噢,美人儿,我的心受伤了,”端木学长夸张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额头,脑袋微微侧仰,下巴朝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一副
伤势严重的模样,就差点吐血丝出来了,“美人儿,我纯真的心灵,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你蹂躏了,它流血了……流血了……美人儿,噢……”
“这里不是话剧社,这也没有舞台,你不是在扮演痴情王子,我也不是负心公主,别这么入戏,也别这么矫揉造作,该干嘛干嘛去,离我
远点。”我抽搐着眉角,睁开眼睛,阴森森地看着学长,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把这句话完整地挤了出来。
“噢,美人儿,别再说伤害我的话,别说,噢,”端木学长双手捂着胸口,退后一步,两眼含泪,鼻翼抽搐着,哀怨地看着我,“美人儿
,接受我吧,我是真的爱你,我的一颗赤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