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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等岂不是要抗拒曹袁两家?”马腾担忧道。
“袁尚来掺和又如何,只要我家的西凉铁骑在,区区袁军不足挂齿!”马超傲然道。
“并非如此。”李儒摇头道,“曹操袁尚乃死敌,而我军跟袁尚并非死敌。少将军何不想想联合袁军抗拒曹操?”
“是这么个理,我要占据关中之地非跟曹操翻脸不可,但只要处理得当,未必不能跟袁尚联盟。”马腾会意道。
“如此就要趁并州军疲于应付北方异族和黑山贼时,一举拿下关中。到时将军占据关中,袁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李儒说道。
“联结袁家抗拒曹家,可是将来袁军击败曹操后一家独大,始终是咱们的大敌。”马超说道。
“少将军岂不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李儒阴测测道,“我军其实是稳据关中两不想帮,等曹袁交战时趁机西进汉中南取巴蜀,形成强秦之势。或是攻取南阳富庶肥沃之地,取得粮草财货再出兵关东与豪杰争雄。”
马腾被说得心动,他叹道:“若真如此大事可成,只是我争雄并非像董卓等人为了私利,扶持汉室社稷,建立霍光那样的功绩才是我的愿望。”
“不管是争霸也好,扶持汉室社稷也罢,将军都要稳据关中,再将中原战局搅乱,等我军积蓄足够实力后,再东进威慑于天下!”李儒说道,虽然知道关中疲弱,大业不是那么容易成就,但是李儒相信在自己的谋划下,要达成这个宏图并非梦想。
弘农府衙。
洛阳被陈宫下令重建,但是那里已是破败不堪,如今只是个小城,所以陈宫将司隶的驻所选在弘农,以便更好控制河东、弘农两郡。
陈宫焦急地整理文书,他写了一份急报交给了亲信,并吩咐道:“黄机,快马送往许县亲自交给荀文若,让他增派兵马军械驰援关中。”
“大人,曹司空已经发兵徐州,荀大人也不会有多少兵马调拨的呀。”那个叫黄机的亲信担忧道。
“顾不得了,你将关中的局势跟荀文若说清楚,说西凉马腾已经东掠叩关,赵俨将军苦苦守住潼关,但袁尚新增一支军队进入并州,恐怕是要对关中不利。”陈宫吩咐道。
“大人,你可同监军讲过?”黄机问道。
陈宫皱了皱眉,“车胃此人志大才疏,好虚夸浮谈,他十分自信能击败马腾,跟他多说无益。”
“大人,莫怪在下说,曹司空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信任您了,这监军本该是监查赵俨将军的,可是他……我听说曹司空有让他接替您,做司隶校尉。”黄机摇头道。
“得了!”陈宫喝止了他,“此话给车将军听到又要多生事端了。”
陈宫自然听到了一些风声,但他还是倾向于辅佐曹操的,因为他相信曹操是个能平定天下的明主,虽然曹操这些年有些做法令他不满。而曹操对于那些风言风语是将信将疑,陈宫是迎接他入兖州的功臣,这些年来也兢兢业业为兖州办事。可以说曹操是个雄才大略之人,但并非没有缺点,除了多疑外,曹操还很记仇。攻占徐州和谋害董承的事陈宫清楚,那时他愤而反对,曹操虽然多做安抚,心中却有不满。于是出征前就派车胃这个亲信来监军。
“大人,北面来的使者又求见您。”黄机说道。
陈宫挥挥手,“有公事的话去许县,否则就将他当细作抓起来!”
第178章 失算
陈宫十分警惕,他让亲信将所谓的信使立即打发走。
黄机恭敬地应诺,他走出到府衙前堂大院,对一个青衣中年呵斥一阵。
那个青衣中年恳切道:“大人当真不见?”
“你再啰嗦就当细作抓去!”黄机喝道,但他却暗暗给对方打个眼色。
那轻易中年摇头叹息,转身离去。黄机离开府衙就带着两名兵卒回住处准备送信的事。而黄机一到房间就吃了一惊,因为榻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健硕的青年,中间一个虽然一身粗布衣,却有几分高贵文雅的气质,正是袁尚的幕僚许攸。
“黄大人让我们等得好苦啊。”许攸笑道。
黄机赶紧探头查看一番,然后关上房门,“这里太危险了,你们怎么到这来。”
“我们是确定没有危险才来的,陈宫他的意思怎么样?”许攸问道。
“虽说平常也有跟一方大吏通信的事情,他已经怀疑你们的目的了。而我也被派去许县送信,不能在帮你们什么。”黄机说道。
许攸笑了笑,“不急,你的家小都好得很,事成之后就会接来让你们见面。而且说动陈宫的话,你也将得到封赏。”
“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了,留守的荀文若应当不会怀疑陈大人,你们的心思白费了。”黄机提醒道,说着就将陈宫的决定告诉许攸。
“所以需要你帮忙啊!”许攸伸出手:“将信函拿来,我们将内容改动改动,就说关中无恙不需派兵前来,另外以不同军务私下干涉政务为由,让荀彧调走车胃。”
“啊!这个要荀彧有什么回信的话,双方不是很容易识破么?”黄机害怕道。
“就是那么一个月的事情,他们想联络也不可能。不仅如此,你还要通过一些渠道,将这份伪造信函的内容让车胃知道。”许攸说道。
“啊!这不是陷害陈大人么,万万不可啊!”黄机惊道。
“这怎么能说是陷害呢,曹操为人心胸狭窄并非明主,而我冀州声势如日中天,陈宫投靠我家大将军正是投对了明主,黄大人你也是知道当今局势的。”许攸劝道,他最擅长察言观色和鼓动利诱,这也是袁尚排他出来的原因。
黄运痛苦地点点头,“在下照办就是。”
从黄运住处后面离开后,许攸带着两个随从小心地来到秘密落脚点。落脚点有冀州军的探子,还有袁尚的“承影”暗卫,更有几个袁尚从袁绍那继承来的异人门客。
许攸吩咐一阵后,一个其貌不扬的文士取出纸笔,依照字迹仿写了一份信函。信函写成,再由门客中两个手艺人,将真假信函仔细对照加工。
许攸对一个探子吩咐道:“去告诉鞠义,西凉军跟赵俨在潼关对恃,让他在十天之内率部穿过河东,渡河后直接袭击弘农。”
吩咐完后,许攸感到一阵不自在,感觉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但又想不出来。
潼关、函谷是关中天堑,但要出入关中并非只有这一条道可走,只不过费时费力罢了。所以稳据潼关并不能说关中万无一失,至少兖州军在河东这个要地的防范十分严密。
汾水从并州流入司隶的河东郡,它形成的汾河谷地是块肥沃的土地,也是河东乃至关中重要的产粮区。
汾水南岸,为数五千的兖州兵稳稳占据河岸,同对面的冀州军遥相对恃。
河东太守杜畿焦急地查看着河岸地形,他被冀州军的突袭打得措手不及,短短几日内冀州军顺流而下,接连占据了汾水沿岸的永安、平阳、临汾三个要地,若不是他反应够快,冀州军恐怕已经渡过汾水,直奔河东治所安邑而去。
“大人小心!”副将用盾牌挡在杜畿身前,利箭直直插进了盾牌中。
“嗖!”又一支利箭紧随而至,这次的目标正是那个副将。
“啊呀!”副将惨叫一声,被利箭穿透了露在盾牌外的肩膀。
“呜呼!”汾水中间舟船上的冀州军纷纷吆喝示威。
一脸彪悍倨傲的甘宁丢掉复合强弓,咒骂道:“他娘的,就差那么一点。”
“大哥,已经很不错啦,你看那敌将被吓走了。”一个腰系铃铛的亲兵说道。
甘宁哼了声,“这汾水根本不够咱们施展嘛,先上岸等晚上再来。”
一众亲兵得令,纷纷驾船回到冀州军的北岸。
北岸上,鞠义也正在观察着周边地形,他在思考渡河战法。在鞠义身旁跟着个三十出头的副将,正是钟繇的侄子郭援。
甘宁让他的锦帆亲兵将舟船收拾好,然后来到鞠义处,他神情不满道:“若是将军早一步到,我们也不会被赶回北岸了。”
“这也怪不得我们,谁知道黑山贼半路出来劫粮,若不回兵救援,全军的粮草就没了。”郭援解释道。
“那将军可想出如何对敌了?”甘宁问道。
“在下游虚张声势,从这里直接强渡!”鞠义答道。
“那样是否太冒险了,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那将是一场苦战啊。”郭援担忧道。
“郭援今晚你率四千人在下游抢渡,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你就趁势绕到兖州军大营背后,跟我们来个前后夹击。”鞠义吩咐道。
说着鞠义瞟了眼甘宁,“大将军说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