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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失礼的事情。
“甚好!”韩助脸色大喜,转向窦史颜、公孙宏、鹿吾左木,“三位壮士也可在我队中任伍长……”他迟疑了一会,“怎奈队中伍长并无缺少,只委屈三位暂时闲置,先熟悉汉军军制,若有闲缺必当补之,如何?”
公孙宏和鹿吾左木呆了一下,表情颇为不悦,只有窦史颜大喜,“我可在兄长那里充当士卒否?”,随即公孙宏和鹿吾左木皆做出同样请求。
“可!”韩助不再理会三人,而是与林斌交谈起来,他好像对林斌非常感兴趣,一路上问了很多,非常敏锐的观察林斌不会骑马,但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军人的姿态,又看林斌身材异常高大,且话不多,对林斌十分喜欢。
“我听李屯长说,林什长单人屠虎,彪悍如鬼神,对阵二十余乌丸人竟能力战而歼敌之,感到十分佩服。我队能添一名勇悍如林什长的猛士,实在可喜!”
听韩助说,他的哨卡比较靠近前线,常年经受游牧民族的袭扰,感到十分吃力,先后已经战死几个什长,战死伍长、士卒无计。和平期间还好,只需要检查出塞的商旅,像这段时间匈奴人和东北方向的乌桓(乌丸人)南下,他手中的战力大损,正是需要像林斌这样的猛士加入。
他们一直向北,直到看见一杆红色为底、中间一个用隶书写着‘汉’字的军旗,军旗之下是一座用木桩围起来的军营,范围不大就设立在坡地边,道路中间用两排可移动的木削尖刺挡住,哨卡前布置了几座据马,道路两旁各自站立着五名拿着长戈的步卒。
林斌发现哨卡发现自己等人后,原先站立在道路两旁的步卒竟是奔回据马后立步阵,在步卒后面那堆未点燃的篝火旁也出现一个手持火把的士卒,像是随时要丢下火把点燃狼烟,再远远听去,好像听见了铜锣声,霎那时,整座哨卡活了起来,军营驻地的帐篷里不断奔出手持兵器的步卒,他们依靠木桩站立,手中兵器直指前方。
韩助见林斌看的出神,哈哈大笑:“我的儿郎如何?”也不等林斌回答,纵马奔驰,边喊:“蒋愣子可在?出来取战马,速速带回去给县令大人登入马册!”
林斌等人终于靠近前方哨卡了,他们还没停稳,只见一个身穿襜褕(直身的单衣)、下着长裤,年约五十的老者领着几人快奔过来,二话不说就要牵缰绳……
“且慢!”公孙宏跳下战马做躬,“各位大人,此些战马乃是我家兄长林斌缴获,挂在马匹的首级也是我等斩首的敌寇首级,总计上好乌丸战马三十二匹,三十六颗仇寇首级!”
蒋愣子堆满笑脸,连连鞠躬,“晓得,晓得……老奴自然会将各位勇士的战功禀报县令大人,莫不会记错了……”
韩助却也没有不喜,领着四人走过来,笑说:“我大汉最重军功,捏造、贪墨军功者——斩!”念出林斌四人的名字,“蒋愣子可记住了?”
蒋愣子又是连连鞠躬,“老奴都记下了,是林斌什长,公孙宏、窦史颜、鹿吾左木军卒,不会记错了。老奴这就回去向亭长大人交差,老奴走了,韩队官可还有什么吩咐?”
林斌呆呆的看着老者曲躬卑微的姿态,跳下战马将缰绳交到蒋愣子手里,安静立在一旁,众人这才知道林斌竟是如此魁梧,不由惊呼出声,蒋愣子更是被吓得连连退后,绊倒在地,林斌疾步走去将他拉了起来,连问有没有受伤。
窦史颜、公孙宏、鹿吾左木见众位士卒称赞林斌,又是摆出一幅非常自豪的模样。
韩助介绍完带来的那四名什长,指着牵马离去的蒋愣子有点感慨,“蒋愣子也是个可怜人,家人皆在兵火中罹难,孤苦无依的,这才向萧亭长求了一份运送粮秣的差事,诸君以后莫要欺负了他。”
林斌等人自然知道这是在讲给他们听的,齐齐应:“诺!”
接下来韩助带着他们熟悉军营,又讲了几处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分配了七名士卒在林斌什中,随后又分配了一个帐篷和几套戎装,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林斌立在帐篷里看着那小了好几号的戎装发呆,身后站的是已经换好了戎装的窦史颜、公孙宏、鹿吾左木还有那七个还不知道名字的戍卒。
第十章 如何做袍?
“兄长怎么不换?”窦史颜兴奋得声音发喘,不断捣弄身上的戎装。
林斌有点哭笑不得,“换?怎么换啊!这衣服太小了!”
他拿起放在旁边专门给什长以上基层军官佩戴的制式剑,这把剑长不过三尺,剑鞘样式朴素,但是对于林斌来说,只有70厘米左右的剑实在也太小了。
“什……什长……”
林斌闻声回头,看见一个年纪绝对不会超过十八岁的小孩支支吾吾说,“您……您……可以找军需大人,或许……或许能找到合身的衣衫……”他说的断断续续的,脸上也是一幅非常敬畏的表情。
林斌看着这名只到自己胸膛,长的十分瘦弱的孩子,却是呆了,良久回过神来,不禁心想:“这汉代都是怎么一个回事?”和蔼应,“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没名字,大家都叫我草根子。”他见林斌走向自己,竟是吓得跪地就要磕头。
“别怕,我又不吃人,你知道军需官在哪吗?”林斌拧小鸡似得把他提起来,便往外走。
在草根子的指路下,林斌找到了军需处,那是一所比较大的帐篷,外面摆着好几口木箱,很多穿着短褐(粗布做的短衣)的民玞在忙碌,这一路看到林斌拧着草根子在走的士卒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不提,来到军需处后,那些民玞竟也是被惊吓住了一般,先是发傻,傻够了又非常开心的大赞……
“竟有如此猛士!?”
“如此猛士,定可保一方之平安!”
“是啊,我们这总算也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了。”
“高祖皇帝显灵啦,派下猛士镇守四方来了……”
林斌就拧着草根子站在军帐前,听着军营里突然唱起的古赋。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只见士卒奔出军帐,挥舞兵器,大声颂赋,民玞应之,“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猛士守四方!守四方!……”
林斌单人屠虎,对阵二十余骁勇乌丸人不败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军营,而且还有往外漫延的趋势,士卒和民玞的反应并不出奇。
军需帐篷突然被撩开,一个瘦老汉探出头来,“你们不要命了!?高祖皇帝的诗赋可是能随便唱的……的……?”他看到帐篷前老鹰拧小鸡似得林斌和草根子,长大嘴巴,手指林斌,开始“你……你、你、你……”‘你’个没完没了。
话说,林斌足有1米87,不止身材魁梧,常年军旅生活更是养成了一种精悍的气势,再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看上去虽然不帅,但也长得不算吓人,他就不懂人们看到自己不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是惊骇欲死。
他想:“难道是因为身上血迹没洗?或者体味惨不忍睹?”
他放下拧在左手的草根子,双手抱拳,“韩队率分配的衣服太小,我是来看看有没有再大一点的衣服?”
瘦老汉又是一阵“哦……哦、哦、哦。”‘哦’个没完,就是不作回答,满脸惊骇神色。
林斌环顾周围已经围满的汉军士卒和民玞,发现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有种自己像是关在铁栏子里供人观赏的稀有动物的错觉。他没有不知所措,只是有点纳闷,“没有?那就算了……”说完就又要拧起趴在地上发傻的草根子走。
“且……且慢!”瘦老汉的表情也像其他人那般激动,“壮士且慢!进帐来,容我为壮士量身,夜晚便可做出合身的戎装。”
林斌刚踏入帐篷,还没适应里面的光线,却又是听见外面哄闹“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他嘴角微微翘起,作为一个令人回味的笑容,甩甩头开始打量帐内摆设,只见帐篷内堆满木箱和兵器架,右前方角落里的箱子上摆着几捆红布,看来那就是要为自己做戎装的材料。
“壮士且先帮老汉搬来一个木箱立脚。”
林斌依言想搬一个约50厘米高的木箱,搬时却发现木箱有点沉,不过只有这个木箱没有被整齐排列,只能用力托起来,只听箱子里出现‘哗啦啦’的声响。
“果然真猛士!连装满‘金’的‘盒屋’都能搬动!”
汉时的钱不分铜造和纯金造,皆泛称为‘金’。现在还在使用的有吕后时期的‘五分钱’和汉文帝时期的‘四株钱(又称半两)’,还有纯金铸造样式精美的‘金饼’,一个金饼称呼为‘一金’。所谓的‘盒屋’,一般泛指装着铜钱和金饼的容具。
瘦老